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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回忆录(20)

“她最后那两句话是用希腊语说的。话音刚落,那个人猛地把嘴巴上的胶布撕掉了,尖声叫道:‘索菲!索菲!’一面扑到女人的怀中,然而他们只拥抱了一下,那个年轻人抓住女人,把她推出了房间;而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则毫不费力地抓着那虚弱的受害者,从另外一道门把他拖了出去。一时间,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猛地站了起来,心想也许能发现点什么,好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幸好我没这样做,因为当我抬头四处张望时,那个年纪大的恶棍已经回到房门口了,他两眼紧盯着我。

“‘好了,梅拉斯先生,’他说,‘你都看见了,我们是完全信任你才让你介入我们的私事的。我们原本不想麻烦你的,我们原来有位懂希腊语的朋友,但他突然有事回东方去了,所以我们只有找人替他。我们听说你水平不错,就很荣幸地请了你。’

“我点了点头。

“‘这是五英镑,’他边说边向我走来,‘我希望你别嫌少。但是得记着,’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胸脯,格格地笑着说,‘要是你向任何人提起了这件事——我是说任何人——那么,你就是自寻死路!’

“我简直形容不出这个丑恶的家伙让我感到有多厌恶和恐惧了。灯光这时照到他身上了,所以我比较清楚地看到了他。他脸色憔悴枯槁,一撮蜡黄的胡须又细又稀。说话时脸向前伸,嘴角和眼帘不停地抖动,像是患了舞蹈症。我不由想到,或许他那断断续续的怪笑也是某种神经病的症状。然而,最让人害怕的是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是铁灰色的,目光冷酷、歹毒、凶残。

“‘我们会知道你有没有把事情说出去的。’他说,‘我们有办法知道。马车现在在外面等着,我朋友会送你回去的。’

“我被领着匆匆过了大厅,上了马车。我出来时又看到了草地和树木。拉蒂摩紧跟着我上了车,一声不响地又坐在了我对面。窗子也像来时一样关得紧紧的。我们默默地行驶着,半夜过后,马车终于停下了。

“‘梅拉斯先生,就在这下车吧。’拉蒂摩说。‘这儿离你家还很远,但没办法,我只好很抱歉地让你在这下车。你要是想跟踪我的话,那你是自寻苦吃。’

“他边说边开了车门。我刚下马车,车夫就挥起鞭子,驾着马车飞快地驶去了。我惊恐地环视四周,发现我正站在荒野中,周围是黑黝黝的金雀花丛。一边的远处有一排房屋,楼上的窗户里亮着灯;另一边是铁路的红色信号灯。

“把我带到那儿的马车早已不见踪影了。我站在那里呆呆地四望着,想弄清我到底在哪儿。就在这时,我看到黑暗中有个人正向我走来。等他走近,我才看清原来是个铁路搬运工。

“‘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我问。

“‘旺兹霍斯荒地,’他说。

“‘哪儿能坐火车回城呢?’

“‘向前走一英里就能到克拉窠中转站,’他说,‘你刚好能赶上去维多利亚车站的末班火车。’

“‘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我的冒险经历。除了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些事情外,我既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和我说话的人是谁。但我知道那里进行的是某种肮脏的勾当,我想尽力帮那位可怜人。第二天一早我把事情告诉了你哥哥,后来又向警察报了案。”

这段离奇的经历听完后,我们都默坐在那里,谁也没吱声。歇洛克看了一眼他哥哥。

“采取了什么措施没有?”歇洛克问。

迈克罗夫特拿起桌上的《每日新闻》报,上面登着:

今有一不通英语之希腊绅士保罗·克拉狄德斯自雅典来此,已告失踪;另有一希腊女士索菲也告失踪。如有知情者相告,定当重谢。X2473号。

“今天每个报纸都刊出了这个广告,但没任何回音。”迈克罗夫特说。

“希腊使馆怎么说?”

“我问过了,他们一点也不知情。”

“给雅典警察总部发过电报吗?”

“我家就数歇洛克精力最充沛了,”迈克罗夫特转身对我说,“这个案子就交给他了。如果有消息,请告诉我。”

“那当然,”我朋友站起来答道,“我一定会告诉你和梅拉斯先生的。至于眼下,梅拉斯先生,我要是你的话,一定会多加小心的,他们一看广告,就知道一定是你把他们给卖了。”

回家的路上,福尔摩斯说,“今晚我们不虚此行。有不少很有趣的案子就是通过我哥哥转到我手上来的。刚才我们听到的这个案子,虽然可能只有一种解释,但还是很有特点。”

“有希望查出来吗?”

“有,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情况,如果还查不出来,那就怪了。听了刚才那些情况,你自己也有一些想法吧?”

“模模糊糊有点吧。”

“那你是怎么看的?”

“依我看,这个希腊姑娘显然是那个叫哈罗德·拉蒂摩的英国人拐来的。”

“从哪里拐来的?”

“也许是从雅典。”

歇洛克·福尔摩斯摇了摇头。“那个年轻的英国人连一句希腊话都听不懂,而那姑娘却能说一口比较好的英语。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她在英国有一段时间了,而他没有去过希腊。”

“那么,我们可以假设她是来英国玩的,而那个哈罗德劝她和自己私奔。”

“这种可能性最大。”

“后来,她哥哥——我想他们之间肯定是这种关系——从希腊赶来干涉,不幸落入了那青年和同伙的手中。他们绑架了他,企图用暴力逼迫他在一些文件上签字,让他把姑娘的财产转给他们,因为姑娘的哥哥可能是这笔财产的托管人。但姑娘的哥哥不干。为了和姑娘的哥哥谈判,他们只好找了翻译。他们曾用过一位翻译,现在又选中了梅拉斯先生。姑娘并不知道她哥哥到英国了,直到两天前才很偶然地发现了。”

“完全正确,华生!”福尔摩斯大声说,“我想事实跟这差不多。你看,我们胜券在握了,就怕他们会突然使用暴力。只要我们来得及,就能把他们捉拿归案。”

“可那房子怎么去找呢?”

“嗯,如果我们的推理正确,而且那个姑娘确实叫索菲·克拉狄德斯,我们就能找到她。这是我们的希望所在,因为这儿没人知道她哥哥。有一点是很明显的,哈罗德和这位姑娘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有那么几星期。因为她在希腊的哥哥都知道了这事,而且还从雅典赶来了。如果他们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一个地方,我哥哥的广告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消息。”

我们边走边说,回到了贝克街的寓所。福尔摩斯先上了楼。他打开房门时,不由吃了一惊。我越过他肩膀一看,也吃了一惊,他哥哥迈克罗夫特正坐在安乐椅上抽烟。

“进来吧,两位。”看到我们一脸的惊讶,他和蔼地笑着说,“没料到吧,歇洛克?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这个案子给吸引住了。”

“你是怎么来的?”

“我坐双轮马车赶过了你们。”

“那一定是有新情况罗?”

“我的广告有回音了。”

“啊!”

“你们刚走几分钟就有了回音。”

“什么样的回音?”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拿出一张纸说:“在这儿。写信的是个身体虚弱的中年人,用的是一支宽尖钢笔。信纸是淡黄色的印刷纸。”信是这样的:

先生:

我看到了您今天登在报纸上的广告,特告诉您我非常熟悉那位女士的情况。如果您能屈驾光临寒舍,定将此女之惨史相告。她现在住在贝肯罕姆区的默特斯。

您忠实的

J.达文波特

“信是从下布力克斯顿寄出的。”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说,“歇洛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坐车去他那里了解情况?”

“我亲爱的哥哥,救那哥哥的命比了解他妹妹的情况更重要。我看我们该去苏格兰警局,请格雷格森警长和我们一起去肯窠姆。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人很危险了,每分每秒都至关重要。”

“最好顺路叫上梅拉斯先生,”我建议道,“也许我们需要个翻译。”

“好主意,”歇洛克·福尔摩斯说,“让人叫辆四轮马车来,我们立刻就走。”他边说边打开桌子抽屉,把手枪拿出来放进口袋。他见我在看着他,便说:“根据我们所了解的情况看来,我们正在和一伙很危险的歹徒打交道。”

快天黑时,我们赶到了蓓尔美尔梅拉斯先生家,但他刚被一位年轻先生请走。

“你知道他去哪儿吗?”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问。

“不知道,先生,”开门的女人说,“我只知道他和那位先生是坐马车走的。”

“那位先生没通报姓名吗?”

“没有。”

“那位先生是不是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皮肤黝黑?”

“哦,不是的,先生。那位先生个子不高,比较瘦,戴眼镜。他很讨人喜欢,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

“快走!”歇洛克·福尔摩斯突然叫道,“情况非常紧急。”我们坐马车赶向苏格兰警局时,他又说道,“这几个人又把梅拉斯带去了。他们那晚和他打交道时就发现他比较懦弱,所以觉得他好欺负。他们显然需要他做翻译,但事后,他们就很可能会借口他背叛了他们而干掉他。”

我们原来希望坐火车去贝肯罕姆可以和他们的马车一起到达,甚至比他们先到。但我们赶到苏格兰警局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格雷格森警长,办完允许进入民宅的法律手续。我们四人赶到伦敦桥车站时是九点三刻了,十点半到贝肯罕姆车站后,又坐了半英里马车才赶到默特斯。这是一个阴森森的大宅院,单门独户,离马路有一段距离。我们在这里下了车,一起沿车道向房子走去。

“窗户里什么光都没有,”警长说,“好像这房子根本没人住。”

“我们的鸟儿已经飞走了,只剩下了这空空的鸟巢。”福尔摩斯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

“一辆满载行李的马车离开还不到一个钟头。”

警长笑着说:“借着大门口的灯光我看到了车辙,可你凭什么说载满了行李呢?”

“你看到的可能是驶进来的同一辆车,但离开时的马车车辙要深得多,显然车上装了很多东西。”

“这方面你比我强,”警长耸耸肩说,“但这扇门很难打开。让我来试试,看里面有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叫门声。”

他使劲地拨拉门环,又用力拉门铃,但毫无反应。歇洛克·福尔摩斯离开一会儿后又返了回来。

“我已经打开一扇窗户了。”歇洛克说。

看到我朋友开窗的那巧妙办法,警长说:“福尔摩斯先生,幸亏你是自己人,要是你与我们作对的话,那我们可惨了。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我想我们是可以破门而入,进到民宅里去的。”

我们一个个爬进窗户。这座大房子显然就是梅拉斯先生上次来过的地方。警长点亮提灯,我们借着灯光看到了梅拉斯提到过的两扇门、窗帘、灯和日本铠甲。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杯,一个空白兰地酒瓶和一些残杯冷炙。

“什么声音?”歇洛克·福尔摩斯突然问道。

我们都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从我们头顶上面的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声。福尔摩斯急忙跑进了大厅。呻吟声是从楼上传来的。他率先冲上楼,警长和我紧跟其后,身体肥胖的迈克罗夫特也尽可能快地跟在了后面。

二楼楼梯口有三个门,那可怕的声音是从中间那个门里传出来的,时而是低低的呻吟,时而是尖利的哀嚎。门被锁着,但钥匙却没拔走。歇洛克打开门冲进去后又立刻用手卡着喉咙退了出来。

“是炭火,”他叫道,“等烟散了之后再进去。”

我们向屋内望去,发现里面唯一的亮光来自正中央一个小铜鼎上摇曳的蓝色火焰,它在地板上划出一个青灰色的光圈。黑黑的墙边隐隐约约有两个蜷缩着的人。一股可怕的毒气从里面冲了出来,把我们呛得喘不过气来,一个个连连咳嗽。歇洛克跑到楼顶猛吸了口新鲜空气,然后冲进房间,推开窗,把铜鼎扔到花园里去了。

“我们马上就能进去了,”他跑到外面喘着气说,“蜡烛在哪里?我看火柴在那种空气里可能划不着。迈克罗夫特,你在门口举着灯,我们进去救人!”

我们冲了进去,把两个中毒的人拖到了有亮光的过道上。他们都昏死过去了,嘴唇乌青,面部肿胀、充血,眼睛鼓了出来。这两个人的脸都变形得很厉害,如果不是他的黑胡子和肥胖的体形,我们根本就认不出其中一个就是几小时前和我们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分手的那位希腊译员。他的手脚被人捆得紧紧的,一只眼睛上有被毒打的痕迹。另一个人也被捆住了手脚,他身材高大,已经憔悴得不像人样,贴了一脸的奇形怪状的胶布。我们把他放到地板上时,他已经停止了呻吟。我一眼就看出,对他来说,我们来得太晚了。但梅拉斯先生还活着。给他服了阿摩尼亚和白兰地后,不到一小时,他就睁开了双眼。我知道我已经把他从死神那儿拉回来了。

梅拉斯简单地向我们介绍了一下情况,与我们的推论完全一致。那个去找他的人一进他家,立刻从衣袖拿出一根护身棒,威胁说要干掉他,然后又一次绑架了他。那个奸笑的恶棍留给我们这位可怜的语言学家的印象实在是太可怕了,只要提起那恶棍,他就会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他很快就被带到了贝肯罕姆,第二次充当翻译,这一次比上次更富有戏剧性。那两个英国人威胁他,要他按他们所说的去做,不然就马上杀了他。最后,当他们看到所有的威胁都毫无作用后,又把他囚禁了起来。最后,他们用棍子打昏了他,此后的事情,梅拉斯就不知道了。他醒转过来时首先看到的是我们在俯身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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