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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苏英俊没有移动“玉趾”入内,也没有来得及同邱国轩说话,他的副官风风火火找来,带来了湘省的交通员。苏英俊匆匆离开了,扔下三个人在院中,呆若木鸡。

交通乔装成卖火纸的货郎。他从一堆火纸内,熟练地找出一扎,递给苏英俊。苏英俊只拿眼角睃睃,很快从中抽出一张。挥手让人离开,掩门,用五倍子汁小心翼翼地涂抹,吹干,慢慢地出现了蝇头小楷。

这是一封用药物处理过的绝密件:上峰来人 紧急军事相告 速来浏阳

旁边另有一行小字草书,与密件内容不同。显然出自不同人之手,是后加的,云:英俊老弟 大局骤变 本人负有重要职责寻你 速速归来 胜之

“胜之!”苏英俊心头狂跳。这个胜之是中央大员。自己到鄂军任独立团团长,便是他推荐的。胜之先生也到了幕阜山!胜之对外的身份是湘军师长。他的到来,说明将有更重大的事件发生。苏英俊记得,他们约定要联合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打长沙。想到早先的约定,苏英俊五内沸腾,一刻也不能耽搁了,决定留下一连守山口镇,传令其他部属火速开拔。除了两个亲随,全团官兵并不知道部队往何处去。苏英俊密令天亮之前不得把消息告诉战士们。

随后,提笔给丽娜写了一张字条,大意说自己不得不赶回五老峰,军情急迫,不及面辞,容当后叙。给杨主任修书一封,不外是恭维祝福,并感谢美食美意,来日方长,后会有期。为了避免邱国轩产生顾虑,顺带也给他一行字,祝他鹏程万里,还特意说明自己来不及给卢师长报告行踪,不面见师长了,烦邱团座代为口头转达,今晚就返回五老峰。

本来还想另修书给卢西渡,专门说说杨主任的诡秘,希望引起注意。哦吟片刻,还是作罢。心想:人各有志。八大处的人不愿久屈人下,想投奔唐总司令,未必是坏事。唐总司令也是革命派,又不是反动派。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随他们吧。反正我自己不去就行。我要告诉卢师长了,邱国轩以后知道,说我是告密小人,反而瞧不起我老苏,被人耻笑。

想想又提笔写了一份密函给尚未上任的副师长于贲民,说此次脱离独立师系湖南同志指示,不便拒绝,可能有大动作打长沙,愿善待留在队伍中之平浏老弟兄,后会有期云云。

苏英俊觉得那交通有点面熟,把他唤来。看他弯腰驼背的样子,苏英俊恍然大悟。就是那破庙里分浮财的驼子,很是诧异,问:“你不是跟于司令走了吗?怎么做起交通了?”那驼子告诉他,他是跟于司令的,也把队伍带到了义宁县和平江县交界的地方。后来,于司令留下他做革命生意,他就留下做革命生意,当了秘密邮差。于司派他去湘东毛师长处送信。交了差,毛师长又派他给苏长官送信。毛师长听他是义宁人氏,非要他送信给苏司令不可的。毛师长可仁慈呢!

苏英俊打量驼子,动了恻隐之心,问驼子以后怎么办!“送完信了,可以回家了。回家做点小买卖,平平静静过个小日子。”驼子一听急了,不愿意,说你们过河拆桥,送完信就不要人家了……苏英俊不忍让驼子伤心,免不了鼓励一番,说那你就跟我的队伍吧,先到山口的一连长那里报到。这里是你的老家,熟悉地形,以后可以当个班长的,专做侦察交通等事情。驼子千感万谢走了。

苏英俊低头看看双手,下意识地凑近鼻子嗅嗅,这双手刚刚还抱过丽娜丰满的肉体,喃喃自语道:“丽娜小姐,好自为之。唉,你越发像个女侠了。你不应该是个女儿身啊。”

“什么事?”传令兵见他嘴唇嗡动,以为是新的指令,急忙上前两步,问。

苏英俊抬头,恢复了刚毅的神情,望了望远去的驼子的背影,说了一句简单明确,使人震撼的话:“我要走了,跟高人闯天下去!”

驼子去找一连长。在山口镇转悠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一连驻地。那一连长围着打牌,没有功夫理会他。驼子在一旁很无聊,但又不敢上前,怕冲了连长的牌运会挨打。焦急不安地进出游荡,被连副瞅见。连副是老浏阳农军,记得驼子。问驼了有什么事情,驼子也说不出什么事。

自进入山口镇地界,驼子就心神不定,想着家里的老婆、猪圈里的猪崽,还有后山那块小菜地,恨不能早点回去看看。驼子随着于贲民的农军打游击,做杂役。他知道这队伍恨地主老财,不敢说自己是伏伺吴老太爷的人,更不敢说自己是去搬兵救老爷的。农军官兵看他的确穷苦出身,待他如弟兄。于贲民看他挺乖巧忠实,收拾房屋倒茶送水都蛮利落,就让他在团部使唤。在队伍中待了一个月,驼子懂得了不少新道理,知道了不少新鲜事情。驼子俨然把自己当做革命军人了。军人要守纪律。

“看你那狗模样,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丢了魂么?”连副实在忍不住驼子晃来晃去的,骂道。驼子讪笑着,低头指指牌桌上的史连长。连副知道他要与连长说话,赌气不想理他,又怕有什么大事给耽误了,过去伏在连长耳边说话。连长是原警卫团的老班长,这次改编连升四级,高兴得不得了,还不能适应角色的变换。团长又匆匆走了,留下自己驻守这富裕的小镇,史连长快活得手舞足蹈。团长领着人马前脚刚走,他立刻呼朋唤友打牌。史连长正叼了根洋烟,熏得两眼眯成一条缝,头也不抬,哼哼出声。驼子说话:“连长,我要告假几天……回家看看。不知准允不准允?”“谁呀?白板!哎呀,又是一张白板!”连长“啪”地将手中的牌摔在台上,惋惜不已。驼子答应:“我……驼子啊。”“哪个班的?”连长问。

驼子懵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求援地望着连副。连副告诉连长,是原来在团部扫地的杂役,想告假回家看看。连长歪着头,愣了半天,“呸”一口把烟蒂吐在地上,随即飞出一口脓痰。不满地说:“副连长,老百姓要走就走呗。还带到这里来说话。”连副急忙说:“啊,是,是。驼子,史连长说你是老百姓,爱走就走,不必告假的。”驼子急了,说自己不是老百姓,吃粮当兵做革命生意了。人家史连长不认得我,你认得我的。还说自己刚当上班长来了。史连长哈哈大笑问他什么班长,是不是扫地班班长。满屋的人都笑了。驼子不恼,陪着傻笑。等大家笑够了,才一五一十把苏英俊的原话说给大家听。

知道了事情原委,没人吭气了。史连长这才停下手中的牌,将驼子上下打量,嘟噜道:“老子当三年兵才当上班长,老苏封官许愿,一个驼背才进来就当班长?有什么能耐哟?”

驼子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已经默认自己的军人身份了,快活地说:“驼子背驼腿快,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过州走府,神行太保戴宗转世。”“去去。驼背佬还学会油腔滑调哩!”有人说。“驼背是个残器,官不捉民不欺,送个信侦察反动派的动静,最最适合。”驼子正经地说。

他们不再说话了,不再理驼子了,顾自打牌。

驼子东张西望。副连长摆手示意不让他再说,蹙眉道:“走啊。准假了,没事了。三、五天就回来吧。连长开恩了……”

驼子磨磨蹭蹭不挪步。有人拿他逗乐起哄:“牛班长是不是要人送啊?”“派个警卫跟着……”“发支枪!”“枪驮哪儿呀?驼峰尖尖上么?”开始,驮子嘻嘻笑着,任由他们取乐。听到这里,不失时机插话:“枪不要发的……发身军衣裳。”这句话被史连长听见了,一边望着手里的牌,一边慢条斯里地说:“成啊。叫人去军需处给你领一套吧……等你看过老婆回来去领……”“我想穿回家……给老婆看看。”驼子挠着耳根,颇有些难为情。“哪里有现成的军衣裳哟?你这个身板得找裁缝专门做……”副连长说,并没有捉弄驼背的意思。但旁边有人以为副连长在耍他,抢着说:“嘿!是呀……你怎么能穿我们一样的?岂不成土地公公了?”“哈哈。那真是好看得很……布拉吉,布拉吉!跟俄国教官太太的一样”“空荡荡。”“大荡荡……”“不穿裤……”“跑老鼠!”驼子脸色苍白,眼圈红了,眼泪几乎滴落,像受了重重打击,蜷缩在门角,像只可怜的老猫。

史连长瞅见,动了恻隐之心,骂道:“住嘴!造孽,欺负一个残器。每人给驼子点钱!”

桌上玩牌的人互相观望,副连长喝一声:“还看什么看?”众人急忙每人给驼子一块现洋。“喂,开玩笑呢。”“都是革命同志了嘛……还这么小气?”“弟兄们都是可怜人,人人平等,平等……”众人七嘴八舌打着圆场。

史连长从桌上抓起一把银元,豪爽地说:“接着……”欲扔未扔,手先自松了,从指缝里跌落几枚。又是一声喊:“接……”欲扔,又迟疑,“咣当当”再落下几枚。最后,张开手掌,掌心里还剩一枚,抛给驼子。朝自己身上望望,瞧见自己手臂上的旧臂章。升做连长了,还没来得及换呢。一把扯下来,说:“牛班长,这个你拿去。比军装还硬,派头还大。相当于班长的官印。跟皇帝的黄马褂差不离……”

驼子颤巍巍接过臂章,捧着银圆,啜泣退下。

驼子在黎明时分回到家门口。曙光里,院内一片静悄悄。他犹豫片刻,伸出右手,轻轻地用短粗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戳在门上,试着推了推,里面还闩着。牛牛嫂还没起床。驼子咬咬嘴唇,不知所措。离家十来天,恍如隔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真是像古书上说的近家情更怯!

驼子不敢在大门口停留,怕被人看见,绕到后窗,轻轻地敲一下,像被火烫着一样赶紧缩回手,蹲了下去,心中猛跳。他按住胸口,像是要把心压回去。那地方还放着一包银元,还有一块花竹布。那是给老婆的见面礼。驼子定定神,再壮着胆子敲了两下。

里面有动静了,窸窸窣窣的着衣声。

不止一人……一个冷噤从外凉到内,刹那间羞辱淹没了他。他瞪圆了双眼,一股恶气窜上脑门。“嗖”立起,在窗棂上狠狠一拳,怒气冲冲:“开——门!”

“谁呀?”牛牛嫂拖长声音,很不客气地问。

“婊子婆!大爷回来了……”驼子提高了嗓门,抬脚要踹。

“鬼……你,驼背……”牛牛嫂的声音先是气恼,后是惊疑,转而恐惧。

“哗啦啦……”门闩拉动,小门被人从里面迅疾拉开。出来的是陈晓明!陈晓明光着上身,正在系布裤带,骂道:“死驼子。鬼鬼祟祟搞什么名堂?”驼子吃惊地张着嘴,眼珠子鼓得像牛眼,脸“唰”地红到了耳根,头都快拱到地上了,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哈哈哈!看你!活像煮熟的虾公……”陈晓明嘲弄地说。说完自己反有些不好意思了,平日里黑黄黑黄的脸,也像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说不把驼子当回事,眼前的场面,多少也有点难为情。陈晓明回头朝屋内看一眼,披上一件短褂,像是遇见一个要好的不速之客,轻轻在驼子肩头一拍,用亲密的口吻悄声说:“驼子,我要办事,待会再聊……”不等驼子回过神来,他侧身喊一声:“给驼子做碗鸡蛋挂面!”竟自摇摇晃晃踏着晨露走了。

驼子定定神,把心头的酸苦嫉恨强压下去,盯着陈晓明的脚步,身子原地移动,送陈晓明出去。确信他走远了,驼子才抬头望望屋内。牛牛嫂坐在床沿,粉红的纱衫,绿色的绵绸裤,尖尖的小脚叼着绣花拖鞋,满面不悦,对着洋镜懒懒地梳着头发。驼子看到女人的丰乳肥臀,还看见床上凌乱的情状,不觉又红了脸,鼻子酸了一酸,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陪着笑脸说:“早知是把头在屋里……我就再晚点回……家。”

差不多一袋烟的工夫,屋里静得没一丝声息,牛牛嫂停下梳子,手僵在空中,俩人都低着头,如同两尊石雕。

“唉……”牛牛嫂突然直跳下床,脸上倏地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嘴唇竟也发紫,抢上前来捉住驼子的一只手,怔怔地看着,咽了口唾沫,叹息道:“真造孽。”

驼子笑吟吟地安慰道:“你别多心。我与把头说好的……你们生崽跟我姓的!”

牛牛嫂眼泪涌出。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啐了驼子一口,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颤抖地说:“你呀……胡说什么!歇着,我给你做早饭吃。”

“等等,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听了女人的话,驼子心底顿时荡漾出无限温情。早已把刚才的羞辱忘了,忙着从怀里往外掏银元、花竹布。

牛牛嫂将梳子胡乱插在耳际,捂着脸,摇晃着发髻蓬松的头,急急离去。

“做碗鸡蛋挂面……”一阵睡意袭来,加之饥肠辘辘,驼子趴在床沿,眼皮直往下坠。迷迷糊糊中觉得屋内有些异样,再探头看看外面,不仅陈设与自己离家时大不相同,好像还添置了不少大户人家才有的器物。但实在太累太困,不容多想,脑子都转不动了,催促道:“困死了……不要鸡蛋挂面,素面就行。快……”

牛牛嫂端来一碗面条,上面盖了荷包蛋肉丝香菇黄花菜。驼子一面埋怨一面找来一个搪瓷碗,将荷包蛋、肉丝、香菇末、黄花菜拣出大半。“说了不要盖子……盖子你吃。我在外面,经常打牙祭……他也要吃呢!”驼子指指牛牛嫂微微隆起的腹部,甜蜜地笑笑。驼子吃着面条,也不抬头,随口问家里怎么变了模样,弄得大红大紫,跟新妇洞房似的。牛牛嫂立在一傍,用飘忽不定的目光打量自己的男人。牛牛嫂心里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驼子变得陌生了、面目更丑了,同时,又有一丝温馨一丝不忍。这个驼背男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人成了别人的女人,家也成了别人的家。还有,生命的危险正在向他一步一步逼来,他还蒙在鼓里。牛牛嫂惊慌地把房门都关上,不让他看见堂厅里大红的喜字,结巴地说:“不是革命了么……革命都喜欢赤色哩。”

“赤色喜庆!热闹……家具也是革命来的吧。”驼子呼噜呼噜吃完面条,捧起碗喝汤。用手从眉角抹下,再在油嘴唇上抹两抹,复用双手手心手背搓揉一阵。睡意也减轻几分。

“是呀。”牛牛嫂哆嗦着接过驼子手中的碗,扬扬纤细的眉毛,给了驼子一个惯常用的令他受用的娇嗔,让他不再注意满屋的新陈设,“用手娟擦嘴!别用手抹。狗改不了吃屎。”

“是啊,是啊。老牛内人是富贵人家丫环出身!知道礼数……嘿,我也是老爷身边出来的人唷。”驼子甩着双手,洋洋得意地踱着方步,哈欠连天,“哈伊。我驼子受人欺负半世,总算有今天的出头之日啦……”

见他手舞足蹈,牛牛嫂蹙眉想了一会,迟疑地问:“驼子,你莫非发达了么?”

“你看看这些!我这次去铜鼓搬兵一趟,比我做一辈子强……”驼子傲然仰起下巴,指着放在床上的银元、花布。

驼子要出门。牛牛嫂脸色苍白,几步抢上前挡住,手指几乎碰着驼子额头,低声喝斥道:“你疯了啊?……你敢出去?你听听外面!”

一群小鸟唧唧喳喳从窗外掠过,有两只从破窗户纸处飞了进来。见屋内有人,其中一只惊慌地从原处飞走,另一只扑棱着翅膀在屋内乱飞乱叫,好一阵子才找到屋檐空处逃跑。驼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真是的,大意不得……”片刻之后,驼子觉得有些蹊跷:“嗳,我说……我真的不能出门么?为什么呀?”

“我问你,你从铜鼓来吗?”牛牛嫂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却装出威风凛凛的样子。驼子一愣,随即心内一笑,当你是族长祠堂会审呢?作出傻傻的笑容:“是啊……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见到吴抚夷了么,你搬到救兵了么?”牛牛嫂盯着他一眼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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