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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前进、彭浩、文捷、侯仲文、甄世成、关晓渝一起刚好从办公室出来。姑娘拿起相机,“咔嚓”一声把几个人收进盒子里。

刘前进恼火地:“你是谁?谁允许你在这儿胡拍乱照的?”

“没人允许我也能拍,这是军区首长给我的特权!”姑娘的话像是故意在气刘前进。

刘前进果然恼火:“小李,没收他的相机!”

小李欲上前,被彭浩拦住:“等等。你是周圆吧?”

“是,首长,周圆奉命前来报到!”周圆向彭浩敬礼。

彭浩高兴地说:“就差你了。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支队长刘前进同志。”

周圆吐了吐舌头,敬礼:“哦,支队长……周圆向您报到!”

刘前进不作理会,自顾往监舍走去。

周圆小嘴一撅:“好凶的支队长!”

彭浩追上刘前进,低声说:“你这是干什么?跟个小姑娘喝三吼四的。”

“这次任务本来麻烦事就不少,上面还整这么个丫头片子来,真当我们一路游山玩水哪?”

“程部长这是在执行西南局的命令!”

“让这么个学生兵来添乱,我看西南局的首长也糊涂。”

“胡说什么呢。这次监狱大迁徙可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壮举,党中央希望把这个过程作为史料如实记录下来,周圆同志就是负责做这件事的。”

刘前进站住:“明白了,看来这次西征行动,不是千古流芳,就是遗臭万年!”

彭浩怔怔地看着刘前进,没弄明白他刘前进到底“明白了”什么。

傅明德这个被“塞”进来的“新人”,几乎一整天都蹲在墙角里,他自己不言语,也没人搭理他。但是这间监舍里的“老人”审视的目光,却一直罩着他。终于挨到了黄昏,宁嘉禾给裘双喜使了个眼色。

裘双喜逼向傅明德:“这位朋友,干什么的?”

傅明德淡然地瞟了裘双喜一眼:“‘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楼山乡一贯道坛主,姓傅,名政,字明德。”

裘双喜笑了一下:“整了半天,一贯道的嘛。你是不是敛财太多,无生老母才不保佑你的啊?”

苟敬堂带头笑起来,傅明德有些恼火。

宁嘉禾探头看了看。

“我不管你一贯道是不是敛财道,我先警告你,在这里老实待着,别妨碍我们的大事!”裘双喜恶狠狠地说。

傅明德抬头:“什么大事?”

宁嘉禾的声音飘来:“一贯道信奉的是救世济人。这位先生如果有意,可以和我们一道共谋大事!”

傅明德转过头,定睛看着宁嘉禾。

与男监舍里那些犯人间的复杂关系相比,女监舍里的犯人还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当然,凌若冰是她们之中的一个另类。在女犯们的眼中,凌若冰一直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古怪女人。她仗着懂些医术,可以在监狱里四处行医,每个管教似乎也都没把她当成犯人。可即使这样,她晚上还是要回到女监舍里,和大家挤在一张大通铺上。

出于医生的敏感,凌若冰知道睡在身旁的柳春燕高烧加重了。没想到的是,她小心地刚把手掌放到柳春燕的额头上,昏迷中的柳春燕却警觉地大声尖叫起来:“滚开!你给我滚开!”

这一嗓子,把正在走廊查夜的文捷和严爱华都喊来了。

凌若冰把手里的药放到柳春燕枕头旁,不料,虚弱的柳春燕却抓过药片摔到凌若冰脸上。

严爱华训斥:“柳春燕,你干什么!”

凌若冰起身,退到门旁。

柳春燕脸颊烧得通红,嘴里吐出的话也带着火气:“我不要她给我看病!”

严爱华摸了摸柳春燕的额头:“你烧得这么厉害,不吃药哪行?”

柳春燕倔犟地扭着头:“她和我一样,都是犯人,我怕她害死我!”

凌若冰面无表情。

彭浩等人走到女监舍门口,在外面大声问:“怎么回事?”

文捷出来,指了指站在门旁的凌若冰:“她叫凌若冰,是个留过洋的医学博士。我们的狱医人手一直不够,就让她帮助给犯人们看看病,可有人不领这个情。”

彭浩看了一眼门旁的凌若冰,对文捷说:“这一路上的防病治病还真是个大问题,伤病员一多,就会拖了整个队伍的后腿。所以,犯人中有这方面特长的,还真应该充分利用起来。”

文捷示意彭浩往前走,她说:“支队长也是这个意见。一路上的医疗保障关系重大,不能轻视。”

彭浩点点头:“是这个理。哦,刚才你说那个凌……凌若冰,是位留美的医学博士。这样的人可是宝贝呀,一定要好好利用她的一技之长。”

文捷忽然想起什么,对身后的严爱华说:“爱华,上路前一定要给所有犯人打预防针。明天你跟我到军分区跑一趟,把针药领回来。”

严爱华说:“好。”

那间男监舍里,好像只有鲁震山随时随地都能呼呼大睡,其他犯人一天到晚思谋的都是如何逃狱这样的大事。

宁嘉禾在分析:“这么多倒塌的狱墙他们一直没修,还在忙着处理物品,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要离开此地。”

裘双喜问:“他们要跑?”

在铁窗前望风的苟敬堂轻轻咳了一声,犯人们立刻分散,装作若无其事。

刘前进、彭浩、文捷、侯仲文等人巡监过来。

刘前进从铁窗外向宁嘉禾的监舍里看了看,回头对彭浩咬了个耳朵:“老彭,你不是想认识认识那位宁总指挥吗?”刘前进示意了一下。

彭浩往里看着。犯人们一个个或躺或坐在通铺上。

刘前进的目光在监舍内逡巡,突然目光一敛—他看到了地上的一块墙泥。

宁嘉禾顺着刘前进的视线,也发现了地上的墙泥,不禁心里怦然一紧。裘双喜、苟敬堂又从宁嘉禾的神态上发现了地上的墙泥,二人顿时额头上渗出汗来。

“诸位,大家脸色不好啊!”刘前进挨个看着犯人们的脸色,声音不高不低。

宁嘉禾竭力镇定,不卑不亢地说:“只能容纳六个人的陋室,硬挤进来九个人,空气不好,脸色自然不会太好!”

苟敬堂立即捂着头:“是,是,闷得很,闷得很!”

“哦,这么说,委屈各位了。”刘前进说完,没事儿人似的从窗口消失。

犯人们刚松了口气,不想刘前进突然又踅了回来,对身后的王友明说:“打开牢门!”

犯人们一个个顿时脸色煞白。

牢门打开,刘前进走进监舍,站在地中间挨个打量着犯人们。

犯人们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裘双喜神色紧张地看了一眼墙角。

刘前进跟着裘双喜的视线看到墙角的一块床板有扳动过的痕迹,他一步步向那角落走过去。

宁嘉禾以为刘前进发现了床板下的秘密,不禁也突突地心跳加速。

刘前进走到那块显然被翻动过的床板前,却突然把目光对准了躺着的鲁震山:“他怎么了?”

宁嘉禾顿时放松了许多,接过话头:“到底是经过台儿庄血战的好汉,从来处乱不惊,整天呼呼大睡。”

刘前进突然又问:“昨晚你们参与闹事了吗?”

裘双喜连忙接口:“没有没有,我们都听从宁总……哦,我们都听从老宁的,知道不会成功的,飞蛾扑火的事我们不干。我们最安静了,一个也没有参与闹事。”

刘前进和颜悦色地说:“那很好!嗯,这监舍里的空气是不太好,不过,很快就能让大家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他又弯腰撮起一小撮墙泥:“昨天不仅雨大,风也挺大,看看,房顶上的泥都掉了一地了。”说完他拍拍手走出了监舍,领着众人继续往前走去。

犯人们一个个像虚脱了似的缓过气来。

刘前进快步走进办公室。彭浩、文捷紧跟着进来。

“前进,有什么情况吗?”彭浩问。

“宁嘉禾他们在准备越狱!”

“你怎么知道?”文捷追问。

“那墙泥不是风刮下来,而是有人从墙上刨出来的。”

“难道……他们在床板下挖洞?”文捷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当面揭穿他们?”

刘前进一笑:“宁嘉禾的行动一定会得到他老婆唐静茵的武装配合,到时候……”

“你想张个网,把逃狱的劫狱的一网打尽!”彭浩盯着刘前进。

刘前进一笑:“要真能如愿,这可是为我们的迁徙行动解决了个大麻烦!”

文捷说:“我去安排,要对那个号子严加看管。”

刘前进拦住文捷:“恰恰相反,我们要提供一个能让他们放开手脚施展能耐的大戏台!”

犯人们又拢在宁嘉禾身边。

宁嘉禾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我敢断定,这三两天之内共党一定会大搬迁。”

裘双喜摇摇头:“不大可能。上千的犯人,都是活的,没有高墙电网,谁敢动啊……就他们那几个人。”

宁嘉禾一笑:“我跟共产党打了多年的交道,深知他们往往会在你认为根本不可能的事上做成任何事。”

苟敬堂问:“那我们怎么办?”

宁嘉禾站起来走到铁窗边,朝那个倒塌的狱墙豁口观望。本来有七八个人守着的豁口,不知何时只剩下三四个人了。

宁嘉禾压低声音:“我们的行动必须提前,等他们的行动一开始,也许就没有机会了。你们看,那么大个断墙缺口,只有四个兵把守,我们从墙洞里出去,沿墙根过去,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先把那几个警卫了结了。只要我们越过断墙,就能得到外面的火力掩护,我们就能在几分钟内消失在小树林里。”

裘双喜也向狱墙外张望,脸上满是希冀。

宁嘉禾问:“还要多长时间能挖通墙洞?”

“很快,用不了半个时辰。”裘双喜说。

“好,就定在今天午夜行动。”

裘双喜激动得一击掌:“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外面的放风哨响起来。

苟敬堂伸了个懒腰:“先出去透透气吧,都快闷死了。”

宁嘉禾迅速从枕头下取出一截铅笔,用香烟纸写了几个字,卷成团,捏在手里,插进衣袖内。

牢门打开,在管教的监视下,囚犯们走出监舍。宁嘉禾走到篮球架跟前,突然步履踉跄起来。

裘双喜连忙扶住:“怎么了宁总指挥,你怎么了?”

宁嘉禾要倒下去的样子:“我,我……”

裘双喜大喊:“政府,政府……有人病了!”

马大虎和小江跑过来,马大虎问:“怎么了?”

宁嘉禾摆摆手,龇牙咧嘴做疼痛状:“我……我……”

裘双喜扶着宁嘉禾在篮球架前的石头上坐下。

小江:“我去叫狱医!”

马大虎看着小江离去。

宁嘉禾趁隙偷偷把纸条塞在了石块底下。马大虎一回身,见宁嘉禾正躬身,警觉地逼过来。宁嘉禾顺势坐到地上,捂住肚子,痛得呻吟起来。

裘双喜喊着:“这都痛死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要出人命啦!”

马大虎呵斥:“不准闹事!”

裘双喜喊得更起劲:“要出人命啦!”

马大虎用枪对着裘双喜:“再叫关你禁闭!”

裘双喜挑衅地抓住枪头,按在自己胸膛上:“毛崽子,有种干死你爷爷!来啊!来!朝这儿来!”

马大虎被逼得连连后退,放风的囚犯们也凑过来,起哄地喊着:“管教杀人啦!管教杀人啦!”

马大虎正不知所措,王友明跑来:“干什么?想干什么?散开!都给我散开!”

王友明逼视着裘双喜:“放手!”

裘双喜不屑地将手里的枪朝马大虎身上一推。

囚犯们散开。

小江领着严爱华匆匆跑来。严爱华问:“怎么了他?”

王友明冷冷地看着宁嘉禾:“没事,他死不了!”

严爱华说:“让我看看。”

宁嘉禾抬头看看严爱华:“没事了,好多了。没事,没事,我回去躺躺就好……”

宁嘉禾在裘双喜的搀扶下往监舍走去……

夜幕初降,一只手伸到石头底下,掏出那个小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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