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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

刘前进在一心一意地擦枪,彭浩进来,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彭浩知道他这个老战友老搭档又在琢磨什么要紧的事了。虽然两人一分开就好长时间,但彼此的秉性脾气都知道。

彭浩坐下:“你肯定唐静茵会下山接应宁嘉禾吗?”

“八九不离十吧。”刘前进继续擦着枪。

“要说宁嘉禾逃狱他老婆一定会来接应,这是合乎逻辑的,但有一个问题。”

刘前进抬起头:“什么问题?”

“他们一个在监狱里,一个在监外的不知哪个山洞里,要想互相配合行动,就得有个双方的约定,他们怎么约定在某个时间同时行动呢?”

“是啊,他们得相互传递情报呀!……”

彭浩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可他们的情报是怎么传递的呢?”

刘前进站起来,举枪向窗外瞄着:“这件事要是搞不清楚,你和我,咱们俩得天天晚上做噩梦!”

前程未卜的大押解上路在即,破解内外敌人“传递情报”却茫然无绪。但是“情报”还是经由了什么渠道,“传递”到了藏匿在深山匪窝的唐静茵手上。

是一个小纸团。

唐静茵小心地打开展平,小纸片上的字赫然入目:午夜越狱,断墙外接应!

阿慧一直悄无声息地站在旁边。二十出头的阿慧很早就被唐静茵收养,从一个弃儿长成一个楚楚动人的大姑娘。十多年来,无论戎马倥偬,还是后来的东躲西藏,唐静茵一直都把阿慧带在身边。这个阿慧成了她最中意、最贴心的人,一个唯“阿姐唐司令”之命是从的最忠诚的战士。但有时,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她会“任性”一下,“娇嗔”一下,每到这个时候,唐静茵也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些暖暖的意味,这种只有自己才体会得到的绵长意味,让她觉得很是受用。

阿慧轻声叫了声:“阿姐……”

唐静茵把小纸条递给阿慧,阿慧接过看了看,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这就去集合人马,天一黑就下山接姐夫!”说着,转身要走。

“等等!”唐静茵一伸手,“必须要让他们改变计划!”

“啊?为什么?”

“台湾来电,总指挥还有重要使命!”

“什么使不使命的,姐夫他们已经做好了越狱准备,如果我们不去营救……”阿慧一把抓住唐静茵的胳膊,“阿姐,这件事你可不能听他们的,山高皇帝远,他们知道什么?把姐夫接回来才是最大的事啊!”

“住口!”唐静茵脸子一翻,“你忘了我是蒋委员长亲口任命的游击军司令!有违党国利益的事,我唐某誓死不能为!”

阿慧欲言又止。

唐静茵拿过桌上的一张纸条,麻利地写下一行字,递给阿慧:“让花子马上乔装下山……”

唐静茵所说的“台湾来电”,在她收到的同时,也被我方截获了。但因为电文使用了一套新的秘密电码,我方的情报部门暂时还没有破解出电文内容。程部长几乎每过一两个小时就催问一遍是否已将电文破译出来。他隐约觉得,敌人突然变更秘密电码,一定与大迁徙行动有关联。但无论怎样,军区的大迁徙命令必须执行,刘前进他们的先遣队必须按指令行事!

北校场监狱的支队长办公室里,气氛严肃。

刘前进在给三个排长下达战斗任务:“一排还是监守监狱犯人动向。二排和三排埋伏在监狱两边的小树林里,等着唐静茵出现。今晚的行动代号就叫‘守株待兔’!”

刘前进看着身旁的彭浩:“老彭,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彭浩摇摇头:“没什么了,大家分头行动吧。”

众人散去,刘前进叹了口气。

彭浩说:“就等着土匪送上门了,还叹什么气。”

“能看见的土匪来再多我也不憷,挠头的是那个内鬼啊,我实在想不透那个内鬼是怎么把情况传来递去的。”刘前进看着彭浩,似乎等待着彭浩能告诉他一个准确答案。

北校场监狱外的公路上,一辆装着药品箱子的军用卡车疾速驶来。驾驶室里除司机外,还坐着文捷和严爱华。

“抄手,抄手,热乎的抄手……”打扮成小商贩的花子在监狱大门外高声叫卖。

“本来就肚子饿,听他这么一吆喝就更饿了。”司机小声嘀咕。

“饿啦?那你停车,咱们下去吃一碗。”文捷说。

“真的呀。那太好了。”司机说着,把车停在路旁。

文捷摇下车窗,朝外喊着:“喂,老乡,来三碗抄手。”

花子乐颠颠地喊:“晓得了,三碗!”

三人下车,走到摊前。

花子一边忙乎一边讨好地搭着话:“我这抄手远近闻名,你们监狱首长们可没少吃。”

文捷将准备好的钱递过去:“拿着。”

花子刚要接钱,严爱华推开文捷的手:“上次你请过我,这次我来。”

两个人还在争着付钱,年轻的司机早已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抄手开吃了。

周圆拿着相机从监狱大门出来,看见文捷、严爱华在小吃摊前,高兴地喊:“哎,文大姐。”

文捷冲周圆扬了扬手:“来呀,你也来吃一碗。”

周圆跑过来,在卡车前停下,拿起相机,“咔嚓”照了一张。

文捷急了:“哎,小丫头,这有什么好照的!”

严爱华端着碗:“够巧的啊,算你有口福,文大姐请客。”

“谢谢文大姐,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周圆笑笑,整理着相机,“我给监狱大门口拍点照片,留个资料。”

周圆眼馋地看着文捷手里的一碗抄手,文捷递给她:“你先吃吧,看你馋的。”

周圆伸伸舌头,捧过碗吃起来,讨好地冲文捷笑着。

晚饭后,囚犯们在排队等着打预防针。文捷、凌若冰、严爱华在医务室里出出进进地忙碌着。周圆在给打下手。

文捷看见刘前进和彭浩出现在门口,出来打招呼:“支队长,政委……”

“忙你们的,我俩过来随便看看。”刘前进一回头,目光与周圆撞了个正着。

周圆马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脸迎过来:“支队长好。”

刘前进却像是根本没看见她似的又转向文捷:“9点前能全部打完吗?让犯人们早点休息。”

文捷指了指正给犯人打针的凌若冰:“多亏有她,应该能。”

彭浩顺着文捷所指,看着忙碌的凌若冰。

刘前进捅了一下彭浩,轻声说:“走吧。”

彭浩回过神来,跟着刘前进走去。

凌若冰轻声喊:“下一个。”

一直盯着刘前进的周圆回过神来,突然大喊了一声:“下一个!”

刘前进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周圆。周圆脸一红,伸伸舌头,龇牙一笑。

“一惊一乍的,哪像个兵!”刘前进爱答不理地唠叨着离去。

周圆拉住文捷:“大姐,你们……哦,不,咱们支队长平时都这么凶吗?”

文捷玩笑地说:“那可不是,他只对漂亮姑娘才那么凶!”

周圆娇嗔地:“文大姐,你笑话我!”

文捷和严爱华都笑起来,凌若冰仍旧是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一副漠然表情。

打针的犯人排到走廊外。宁嘉禾那个监舍的人也排在队伍中。透过窗户,宁嘉禾的目光在屋里摞起半人高的药箱间徘徊,一个药箱一角不起眼的“十”字让他心头一颤。

宁嘉禾进屋。严爱华在给苟敬堂扎针,苟敬堂咬牙闭眼地嘘着声,严爱华手里的针头拔出来了,他还疼得呻吟不止。

严爱华厌恶地推了苟敬堂一把:“走吧。”

苟敬堂睁开眼,问:“完了?扎完了?”

严爱华朝外面喊:“下一个!”

宁嘉禾回过神来,撸着衣袖坐到严爱华面前,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那个划了黑“十”字的箱子上。

严爱华从宁嘉禾胳膊上抽出针头:“好了。”刚要喊“下一个”,发现托盘里的针头用完了,起身去开柜子。

宁嘉禾站起来朝外走,在那个药箱前停下,伸手在药箱底下摸索了一下,将一张纸条攥在手里。

在另一张桌前给犯人打针的文捷一抬头,喊了声:“宁嘉禾,你干什么呢?”

宁嘉禾指指刚扎过针的胳膊:“我这儿出血了,找张废纸擦一下。”

严爱华抓出一把针头放在托盘里,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块纱布:“用这个,摁三分钟。”

宁嘉禾接过:“哦,谢谢!”

严爱华不理他,对外喊:“下一个!”

另一个囚犯进来,宁嘉禾走出医务室。

正在监区巡查的刘前进,远远看见宁嘉禾等几个囚犯在王友明和小江的监视下从走廊出来。

宁嘉禾按着胳膊上的纱布,低着头快步走来,他身后的几个犯人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宁嘉禾正要跨上监舍的台阶,却被一个人挡住了。抬头一看,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摁着纱布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刘前进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宁总指挥今天的脸色不错呀,红彤彤的。”刘前进的态度很是和善友好。

宁嘉禾竭力保持镇定:“呵呵,不怕见笑,鄙人一直怕打针。”

“哟,战场上连刀枪子弹都不怕的少将军官,居然会怕打针?”

“鄙人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是件让人见笑的事。”

刘前进把目光停在他按着纱布的地方:“这是怎么了?”

“哦,出了点血。”

“是吗?”刘前进把手伸过去,像是要揭开那块纱布。

宁嘉禾心跳陡然加速。

刘前进的手指就要碰到纱布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继而收回了手:“按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宁嘉禾连忙点头:“是是是,狱医也这么说的。”

刘前进指着宁嘉禾身上的一处伤疤:“哦,没事,比起总指挥曾经受过的那次重伤,针扎出点血简直不算什么。”他朝宁嘉禾笑笑,走开了。

宁嘉禾暗暗松了口大气,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子却把他刚才的紧张暴露无遗。

宁嘉禾心里埋怨着刚才的失态,所幸刘前进没再纠缠下去。回监舍的一路上,他一直在做着深呼吸,努力缓解刚才的紧张,他不想自己的窘态让监舍里的人察觉出来。

一进监舍,宁嘉禾便示意大家在门窗前排出一道人墙。他把纱布往地上一扔,迫不及待地打开攥在手里的那张已经被冷汗打湿的纸条。

大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宁嘉禾脸上。看完纸条,宁嘉禾表情复杂。

“说的什么?我看看。”裘双喜伸手去拿宁嘉禾手上的纸条。

宁嘉禾一把将纸条塞进嘴里,嚼巴两下,咽了下去,脸色阴沉着一声不吭。

夜幕降下来了,道路两旁的树丛中,埋伏着严阵以待的解放军战士。黑洞洞的道路上,没有车马和人迹,远山近水了无声息。

办公室里,挂钟的分针走完最后一格,“当、当、当”地敲了起来。一直在深思的刘前进被钟声一惊,回过神来。

钟声一直敲了十二下。

刘前进提枪奔出门外,与闯进来的彭浩碰了个正着。

“‘守株待兔’,都这时候了也没见到兔子的踪影。小树林那边没有任何异常。”彭浩跨进办公室,卸下手枪放在桌上,“我们考虑的方案应该没有问题,唐静茵如果劫狱救人,只能从小树林里经过。”

刘前进站在原地,像是自语:“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午夜钟声在刘前进办公室敲响的时候,宁嘉禾他们那间监舍的人也都个个精神着、惊醒着。不堪拥挤的监舍里,正酝酿着一股兴奋里夹杂着不安和躁动的热浪,监舍里的气温在一点点升腾,那股热浪似乎就要冲破门窗,扑向夜空……

宁嘉禾却像一尊雕塑般坐在通铺上。

裘双喜急切地说:“总指挥,约好的时辰快到了吧?还不开始行动吗?”

宁嘉禾一声不吭。

苟敬堂推了把宁嘉禾:“总指挥,究竟走还是不走,您说句话呀!”

“总指挥,时间不等人哪!”一向沉稳的傅明德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裘双喜焦急地说:“看看,成大哑巴啦!我的宁总指挥,求求您说句话行不行?”

宁嘉禾终于开口:“行动取消!”

“啊,什么?行动取消?又取消了?”众人七嘴八舌。

傅明德连连摆手:“嘘……轻点!轻点!”

“宁嘉禾!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裘双喜压着声音,却掩饰不住怒气。

宁嘉禾看着裘双喜,一字一板:“必须取消今晚的行动!”

傅明德说:“树有根,水有源,你总得说出个理由吧?”

“当然有理由,但我现在不能和你们说。”

裘双喜一挥手:“不行,老子为挖那狗洞把指甲都挖翻了,今天说什么也要离开这里!”

“指甲坏了还能重新长,可是把命搭上……”

“宁嘉禾,我看你根本就没想走,也不敢走,你他妈比他—”裘双喜指了指安卧榻上的鲁震山,“比他还!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混上党国少将总指挥的。”

宁嘉禾起身,下地:“你要还算是党国的人,就应该知道服从大局!”

“狗屁!”裘双喜跟在宁嘉禾身后,“什么党国,党国在哪儿?党国他妈的扔下我跑了,跑台湾去了,我还想着为他尽忠,我那才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呢!好,你不走是你的事,弟兄们,不想死在这里的就按原计划跟我走!”

苟敬堂马上响应:“我走!”

“我也走!”“我们都走!”众人响应。

傅明德示意大家安静:“那就什么废话也别说了,说走就走!”

众人收拾东西,宁嘉禾拦着大家:“你们冷静点!不能莽撞行事啊!”

裘双喜一推宁嘉禾:“去你的吧,你以为你还是党国的总指挥呀?呸,现在你和我们都一个熊样:共产党的阶下囚!滚开!”

宁嘉禾抓住裘双喜:“不能走!真的不能走啊!”

“你给我滚开!”裘双喜推开宁嘉禾,一把掀去床板,就要往里钻。

宁嘉禾突然蹿到铁窗前,对着外面大喊:“来人哪,有人要越狱,快来人哪!”

顿时,警报四起,探照灯交错。

宁嘉禾站在监舍门口,其余的犯人一个个被押往另一个监舍。

裘双喜从宁嘉禾身边走过,朝他身上啐了一口。苟敬堂也跟着补了一口。傅明德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出门去。

宁嘉禾最后被带出监舍,迎面碰上的是站在门口的刘前进。

宁嘉禾鞠了一躬。

刘前进一笑:“宁总指挥,你说我今天是该给你记功呢,还是……”

“记功就免了吧,鄙人无此奢望。我无非知道他们是在枉费心机,徒劳精力罢了。”

“哦,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否则,真要跑了犯人,我刘前进这罪过可就大了。”

宁嘉禾摇摇头:“其实我知道,你对这件事早有察觉了。”

刘前进好奇地说:“哦,说说看,你怎么知道的。”

“你前天查房的时候,明明看见了地上的墙泥。可你故作未见……这有点小儿科。”

“呵呵,到底是少将总指挥。”刘前进回身,“王友明,给总指挥另外腾个小间,今天就别和他们住一起了,那帮人怨气大着呢,别把总指挥给送上西天了。”

彭浩、文捷和侯仲文赶来的时候,刘前进已经把监舍的床板拆了一地,大通铺下露出一个可容一个人进出的墙洞。

文捷吃惊地说:“好险啊。看起来他们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要不是宁嘉禾临时反水,今天怕真要出大事了。”

彭浩说:“不会,其实前进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了,正张开大网等着呢。”

侯仲文惊讶地问:“是吗?支队长是怎么知道的?”

刘前进盯着文捷,像是没有听到侯仲文的问话。

文捷被看得有些慌乱:“怎么了,支队长,这么看着我……”

“你刚才说宁嘉禾是临时反水?”

“呃……哦,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

“‘临时反水’……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刘前进咀嚼着文捷的话。

彭浩问:“前进,你究竟在想什么?”

“啊?哦,今天这场戏就这么草草收场,多少有点可惜呀。小李,去通知二排三排,撤了吧。”

小李在门外应声:“是!”

彭浩打了个哈欠:“前进,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大家赶快休息吧,再过一天,史无前例的大迁徙就要开始了,再想睡个安稳觉就难了。”

刘前进点头:“是啊,早点睡吧。”

众人往外走,刘前进不经意间看到丢在地上的一块小纱布,他弯腰拾起仔细看着……

关在小号里的宁嘉禾昨晚几乎一夜未眠,这倒不是因为原定的越狱计划被他“告发”后,他担心同监舍的人对自己恨之入骨,而是因为那个纸条带来的消息实在太超乎他的预料了。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情报,藏身在深山密林里的唐静茵也不敢轻举妄动。

会议室里,彭浩领着冯小麦等战士在整理打包,地上乱七八糟。

昨晚几乎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刘前进。对宁嘉禾积极“告发”的真正原由,他一直想不通。一大早,他就跑到彭浩宿舍让他帮自己“解谜”,还言之凿凿地声明:“不解开谜团,就不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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