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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文捷说:“哟,还真有流动哨。他们早发现咱们了吧?”

“那是。”刘前进看着两个战士跑上来,指指大青石下的岩羊,“换岗的时候把羊送到炊事班去,就说是彭政委给大家改善伙食。”

两个战士抬着岩羊下山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搞不明白了。”文捷看着两人。

刘前进转身欲走,彭浩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说!你搞什么名堂?”

刘前进笑而不答。

文捷上前拉开彭浩:“刘场长,我也叫你搞糊涂了,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彭浩突然明白过来:“前进,你用我的那枚空弹壳‘套’弄我打死的那只岩羊,演了一场恶作剧。你是想演绎这件事的过程,去推断和证明另外一件事……”

刘前进打断彭浩:“你说得太麻烦了—简单点说,那两次,三枚弹壳是凶手在开枪杀人之后故意放到尸体附近的。是人家早谋划好了的,就是要陷害你,栽你的赃!”

文捷恍然大悟:“这……你是怎么弄明白的?”

刘前进说,有一天他擦枪的时候,一粒子弹从抛壳口跳出来,掉到地上。他在地上找了半天,捡了个空弹壳。他急了,又拱到桌子底下,才找到那粒子弹。当时,他把子弹和弹壳并排摆在桌上,看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又急忙拿起老班长的记录本翻到其中一页,上面记着:“6月9日,老龙口粮站仓库。我看见小江在拣弹壳,他说给彭政委找手表……”

“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内鬼用自己的子弹杀害了我们的战士,却在尸体附近放上了老彭枪里弹出来的弹壳……”刘前进说得有些激动,“今天上山,我就是要当着你俩的面,演一场好戏!”

文捷面露焦急:“这么说,内鬼早就盯上了彭书记枪里弹出来的弹壳了?”

“那当然了!”刘前进肯定地说。

一直惊愣着的彭浩张开手掌,看着手里的弹壳,弹壳反射出灼目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很长一段时间里,彭浩已经不愿再去想发生在老龙口粮库里的那件事了。那天晚上,他闻到一股汽油味道,就猜到是有敌人进了粮库,里面的土匪发现他之后,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彭浩的表带被扯断了。土匪的心思显然放在纵火上,并不想恋战。自以为打死彭浩之后,便忙着往粮垛上继续泼洒汽油。彭浩举枪报信的三声枪响,让土匪仓皇中对他射了几枪后便逃之夭夭。

刘前进说:“老班长以为小江是去给老彭找手表了,其实小江更想找的是从老彭手枪里崩出来的那三个弹壳。”

彭浩点点头:“亏了老班长写了那么一句闲笔呀,要不然,这个疙瘩还真是难解了。”

文捷说:“照这样看,小江是杀害井台边那两名战士的凶手了?”

彭浩摇摇头:“小江没参加鸡冠岭追击战,更没到过官寨的井台边。”

“是啊,”刘前进说,“小江没到过井台边,那就是另有其他人枪杀了两名战士,之后,这个人把那两个弹壳放在了两名战士的身旁。”

文捷说:“这么说,杀害小李和那两名战士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了。”

刘前进说:“开始我们还怀疑凶手是同一个人,这样就正中了敌人转移视线的奸计!狡猾啊,程部长说我们遇到了高手,一点不错!”

文捷说:“这样看,小江的背后,还应该有条大鱼。”

彭浩说:“那条大鱼,应该就是指使小江去拣弹壳的人。”

文捷站起来:“小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们怎么办啊!”

一辆装满圆木的大卡车沿山路蜿蜒驶来。前面一辆车的副驾驶位置上,坐着军区后勤处的梁处长。开车的战士指着远处的一座高山:“梁处长,转过那座山,就到新锦屏农场了。”

梁处长舒了口气:“总算到了。这一路上我都提心吊胆,生怕出事呀。”

战士说:“听说唐静茵匪帮在这一带活动猖獗,他们要是知道这车上拉的是什么东西,非红眼不可。”

梁处长点点头:“所以咱们才装了一车圆木嘛。”

汽车疾驶而去。

梁处长不会想到,他们的车队早被花子盯上了。在一处山坡上,花子正带着二十几个土匪向山下打量,他放下望远镜,泄气地骂道:“妈的,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呢。一车木头……撤!”

唐静茵听说运输队拉了一车木头去新锦屏,当即表示怀疑:“不对,那些木材下边很可能藏匿着别的东西,像过冬的衣物或是粮食。”

宁嘉禾也认可唐静茵的分析,对花子说:“以后再碰上这种事,你要多长个心眼,不妨丢几颗手榴弹,放他几枪,敲打敲打,探探虚实,那些穿的吃的,我们也缺。”

花子忙不迭地点头:“我记住了,特派员、唐司令!”

梁处长带来的东西既不是穿的也不是吃的,而是药品。

看到战士搬开车上的圆木,刘前进指着梁处长说:“行啊,你这应该叫诡计多端吧?”

“这都是叫土匪给逼的呀。”梁处长拍了拍药品,“这里有不少都是消炎药。”

文捷说:“太感谢军区首长了。眼瞅着换季了,这阵农场患感冒的人特别多,我们正愁这事哪。”

梁处长见战士要搬里面的箱子,忙说:“那几箱别动,是给军分区准备的。程部长指示,宁肯多绕点路也先给新锦屏送来。”

刘前进说:“要是程部长把给他们的那一份也给我们,我就更谢谢他了。”

刘前进和梁处长相互开着玩笑,一旁的彭浩像是有什么心事。

彭浩想让梁处长帮一个忙,他把老班长的记录本和自己写给军区的一份报告装进一个大信封里,就来找刘前进了。

刘前进在屋里喝着小酒,桌上还放着一包花生米。其实晚上他已经和梁处长喝了一通,不胜酒力的梁处长没喝几杯就喝趴下了,这让喝了半截子的刘前进很是难受,有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让战士把梁处长搀回去休息,他自己就回来接着喝了。刚刚喝出点飘飘然的意思,彭浩来了。

刘前进忙起身收拾起酒瓶,不经意将桌上的花生米带到了地上。

外面的门敲得紧,刘前进顾不得捡,只得去开门。

彭浩进来,抽了抽鼻子:“又喝上了……”

刘前进拿过酒盅,满了一杯:“今天高兴嘛。”

“是啊,梁处长送的这些药品能用一阵了。”

“这不是主要的,”刘前进蹲下捡地上的花生米,不时往嘴里送着,“来,来……本来我就想找你喝呢,你的破事儿总算整明白了,这才是最叫我高兴的。”

刘前进把捡起来的花生递给彭浩:“吃点花生米。今天这花生米炒得,火候正好。”

彭浩也蹲下来捡花生米:“前进,你这酒的瘾头可见长……”

“今天这不高兴嘛……”刘前进抬头笑着,眼里泛着懒散的光,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啊,我的事把你折腾得够戗,总算有个说法了。”

“不光对我有个说法了,你对人家凌医生也该有个说法了。”

彭浩一瞪眼:“你瞎扯上人家干什么!”

“怎么叫瞎扯上人家?你现在是崇公道娶苏三……”

“怎么讲?”

“差官爱女犯,名正言顺哪!”

彭浩正色道:“人家不是女犯!你怎么回事!真是喝多了你!”

“对对,凌医生是冤假错案。这下你的事也弄明白了,你俩就放心在一块吧,好事啊……”

彭浩拉起刘前进:“你呀,老扯些没用的。我和凌若冰是接触多些,但那都是为了工作!”

“要是她喜欢你呢?”

“你还胡说?!”

“我敢打赌,她喜欢你,你们两个一定能走到一起!”

“不跟你瞎扯了。行了,说正事。”彭浩把刘前进推到椅子上。

“我刚才说的都是正事。”刘前进一本正经,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彭浩无奈地瞅了刘前进一眼,掏出写好的那份材料,放在刘前进面前:“好好看看,看完给我签个字!”

刘前进红着眼睛看完彭浩写的汇报材料,抬起头。

彭浩又从大信封里拿出老班长的日记:“有老班长的日记在,我心里更踏实点。明天正好让梁处长给捎到军区。”

刘前进摇摇头:“还是交关晓渝走机要渠道好。梁处长的车装着木材在山路上跑,招招摇摇地,他们一旦遭遇上敌人……”

“你口无遮拦,张口就来—就不能盼着点好!梁处长捎回去早一天是一天,我还恨不得现在就能送到呢。”

刘前进点头:“好吧,早一天清楚早一天利落。这件事,别说把我整得焦头烂额,程部长也轻快不了。说你是内鬼,他比我还难以接受。你毕竟是他推荐来的,要顺藤摸瓜摸下去,他也成内鬼了,他不闹心吗?”

刘前进在材料上签上字:“你的事早一天清了,咱俩也好一心一意合起来抓那个真正的内鬼!”

彭浩拿过材料,苦笑着。

梁处长第二天一大早上路了,刘前进搂着梁处长的肩膀相送:“我怎么觉得你这酒还没醒。还是叫人送你们一程吧,这样我也放心。”

梁处长说:“你能给我送到程部长那儿啊?得了,越是兴师动众的,土匪们还越警觉了。我这样挺好,放心吧。”

彭浩将那个大信封递给梁处长:“这个,请你务必亲自交给程部长,他看完之后,再麻烦你一并带到军区。”

刘前进说:“要不是事关重大,我们就不劳你梁大处长了。”

梁处长说:“叫你这么一说,我还不敢捎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应该通过机要渠道上报啊。”

刘前进说:“那得老长时间啦!哪赶上你梁处长日夜兼程快啊。这东西,我是恨不得现在就能交到军区首长那儿!”

梁处长将信封放进公文包里:“行啊,后会有期。我走了!”

送走梁处长,彭浩对刘前进说,咱们去看看老班长吧。

青松翠柏,绿草山花。两人坐在老班长的墓碑前,像是在跟老班长唠家常。彭浩将点燃的一根烟放在碑座前。刘前进看着墓碑上镶嵌的老班长的照片,轻声说:“老班长,这回你该闭上眼了……”

阿慧和花子带着土匪在公路边刚埋伏好,远处,就传来隐隐的汽车轰鸣声。唐静茵是昨天傍晚接到“鹤顶红”的电报,才知道头一天花子错过了的运输队拉的竟然是一批药品。“鹤顶红”逼着周圆把这个情报发出去,就是想让唐静茵不要再错失一次良机。同时,“鹤顶红”还把傅明德的事也一并说了。这个消息令宁嘉禾很是惊讶,因为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把参谋次长锁定在傅明德身上。现在,傅明德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难道参谋次长另有其人?

梁处长的车队缓缓驶来,拐弯处,闪出花子和伪装成孕妇的阿慧。阿慧捂着肚子走了几步,站在路中央大呼小叫地直喊痛,花子焦急地冲着驶来的汽车挥着手。

汽车停下,梁处长下了车:“老乡,是不是要生了?捎你们一段路吧。”

“多谢亲人解放军!多谢!”花子感激不尽地拱着手。

梁处长和花子扶着阿慧走向汽车。车上的两个战士跳下车,准备上前帮忙。

躲在石头后面的土匪突然开枪射击,毫无准备的两个战士倒在车旁。梁处长一愣神,阿慧从怀里抽出枪,对准他开了一枪。后面车上的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遭了土匪的黑枪。

坐在驾驶室里的战士正要掏枪,花子手里的枪先响了,战士应声趴在方向盘上。

“快!”花子指挥土匪搬开车上的圆木,露出下面的药品:“哟,真是好东西!”

阿慧拉开车门,见到车座上放着的公文包,一把拎走。

唐静茵把彭浩写的那份带公章的报告看了一眼,递给宁嘉禾,自己翻看起老班长的那个记录本。

篝火正旺。阿慧坐在火盆旁,若无其事地烤着一块干粮。

花子站在一旁:“司令、特派员,阿慧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不伤一兵一卒,就把共军斩尽杀绝。那些药品,更是宝贝啊!”

唐静茵抬头看着花子:“你的功劳不小,我和特派员都记着呢,下去吧。”

花子退下。

宁嘉禾还在看着彭浩写的报告。唐静茵将老班长的那个日记本丢进火盆里,宁嘉禾一惊,忙将日记抢出来:“你昏头了,这东西我要仔细研究研究,它会对咱们有更大用处的!”

唐静茵冷冷一笑:“那个破本本你都看了几遍了,能有什么用!”

“当然有大用!这无意中得来宝贝,我看比那些药品更贵重。”宁嘉禾拍打着记录本上的灰尘。

此时此刻,刘前进和彭浩都在为没有护送梁处长一程而感到万分懊悔。

“你说,土匪是冲着那些药品还是你的材料?”刘前进盯着彭浩问。

“应该是那些药品吧?我的材料对他们来说,能有什么用?”彭浩摇摇头,“我想不大明白……”

刘前进叹了口气:“我现在怕是坐下病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不能不往内鬼上琢磨。你说,梁处长军车遭劫这件事,是叫这帮坏蛋撞上了,还又是内鬼作乱,给他们报的信?”

彭浩看看刘前进,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文捷说:“彭书记的报告落到土匪手里,我觉得问题不大,这对我们的工作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刘前进点着头:“报告是为老彭洗脱内鬼嫌疑用的,倒是没有涉及什么军事机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我能想象出来,宁嘉禾那老小子会为你彭浩的事反复研究那个报告,还有老班长小本上记的那些事儿,也能让他忙个不停,他是会从上面闻出些味道来的。”

文捷说:“没了报告,彭书记你就再写一个吧。”

彭浩说:“再写一份倒不难。只是老班长的记录本没了,缺少证据,没有说服力啊。”

刘前进说:“我和文捷都看过老班长的记录本,我俩给你证实,不比记录本更有说服力吗?”

文捷说:“对,我俩给你作证。”

彭浩琢磨着。

刘前进焦急地说:“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你赶紧起草报告,我俩给你写个证实材料。”

彭浩叹了口气:“只要你们不认为我是内鬼,我们能在一起开展工作,我的嫌疑早一天晚一天解除都无所谓。当务之急是要查清,这个内鬼到底藏在哪里!”

刘前进拍拍彭浩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后面这句话,查清、抓住这个可恶的内鬼,才是当务之急!”

刘前进和彭浩想得都太乐观了。程部长听说此事,一时也没了主意。高参谋气急败坏地说:“这件事,肯定还是新锦屏的内鬼在作祟!军需品能安全送进新锦屏,就说明问题不是出在路上。而从新锦屏出来就遭到土匪伏击,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新锦屏的内鬼把情报送出去了,才让土匪有了准备!我就不相信,这个内鬼这么难挖!到底是内鬼太狡猾了,还是我们的工作太没有水准了?”

“高参谋,你冷静点!新锦屏的内鬼查不出来,刘前进和彭浩比你我还着急上火!彭浩的材料不明不白让土匪抢了去,他更不好过!”程部长不想跟高参谋多说,走到窗前,望着外面。

“我看,他这材料被抢……也挺蹊跷!”

程部长转过身:“你什么意思?”

高参谋不语。

程部长说:“你是不是要说他自拉自唱?监守自盗?”

高参谋还是不语。

程部长说:“彭浩的材料丢了,还有刘前进和文捷给他作证,难道这两个整天与彭浩朝夕相处的人不比你我了解彭浩?他们会做假来欺骗组织?”

“他们作证?他们有证据吗?就凭他们几句话?程部长,我知道你对彭浩的印象一向很好,可是……你也清楚,彭浩身上的疑点确实最多,他又解释不清。你如果真是为他好,我觉得就更应该彻底调查他。如果他没有问题,那又怕什么调查?程部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只有把彭浩的污点真正洗清了,他才不会影响你……为了让你避嫌,程部长,希望你能批准由我负责的对他的调查!”

高参谋的话还真把程部长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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