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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婚事

转头回来,林国风命众人散去。沚湄留下,林国风道:“你也去吧。”沚湄道:“师叔,我有几句话同你说。”林国风眉头一皱,退开几步,又道:“这屋子里烟气好大,你去把窗户开一开。”其实火盆里烧得是火炭,哪里有半点烟气?沚湄明知他是为避嫌疑,依言把门窗洞开,站在窗口,背靠窗棂,对林国风说道:“师叔,你打算如何为大师兄疗伤?”

林国风不耐烦道:“我疗伤又不是你疗伤,你管我怎么治?”沚湄不急不怒,缓缓说:“师叔教我十几年,据我所知,像大师兄这个样子,只好把他身上的内功引到自己身上,毒气也带过来,方可治好他。但大师哥所受何毒,我们一无所知。引到师叔身上,你当如何?”林国风正端着一碗茶,茶碗和碗盖猛地一响,他忙放下茶碗,站起身来,走向墙壁。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是常见的“风尘三侠”的题材。这是几年前阮毅大侠一时兴起,画了送给天石门的,笔力并不出色,挂在这里也是为了表示对阮大侠的尊敬。平时大家早就看得熟了,此时林国风却死死地盯着,似乎想从画里看出别的含意来。

沚湄等了片刻,又问:“师叔,毒气一旦入侵,连你也没办法对付,是不是?”林国风不答。沚湄又问:“恕我直言,现在的天石门中,你比大师哥更重要。这句话,去问任何一个天石门弟子,都会一样说。你用自己的命去换大师哥的命,即使不能说得不偿失,也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师叔,你到底何苦来哉?”

林国风的衣襟轻轻颤抖。他不自觉,沚湄却看得清清楚楚,又问:“师叔,让我来替大师兄疗伤吧。”林国风猛地转过身来:“不行。近来你武功虽突飞猛进,但与我相差还很远,你去替他疗伤,只能是死路一条。我功力深厚,毒气虽入侵,还可抵挡一时。等到云霄的小还丹来了,仍有生机。”沚湄道:“小还丹是强体固气的,对解毒有何作用?”林国风沉吟不答。

沚湄忽然跪了下来:“师叔,看在天石门数千人仰仗的份上,求师叔不可轻易涉险!”林国风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急伸手来扶。谁知门窗洞开,院子里有人听到二人争论,都驻足倾听,此时聚了十多人。一听沚湄跪下,纷纷涌入。林国风一见,便停下脚步,命道:“把她扶起来。”沚湄如何肯起?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抛洒。达宁见了也觉鼻酸,便跟着跪下。其他人也都跪下了。

林国风愣了一阵,叹了口气:“这不是逼我吗!”后退坐下,想了一会儿,又叹道:“你们哪里知道我的心事!”又过了片刻,才说:“好吧,你们起来,这件事……从长计议。”众人皆喜,唯有沚湄想起数年来耗费的无数心力,如今进退维谷,仅有一个可商议之人却与自己如此疏远……悲从中来,止不住抽噎,反倒哭得更有味道了似的。

众人不好相劝。照这样情形,识趣的就应该回避出去,让林国风与她说清,但他们是师叔与侄女,况且林国风处处避嫌,此进回避,更显尴尬。

正在为难,忽听得羽声扑扑,一只灰白色的鸽子飞了进来。达宁急道:“是五湖派花掌门的鸽子!姑娘,一定有大事了!”沚湄不劝自停,站起身来。

鸽子落下,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纸卷。打开时,里面只有短短一行字:“阮毅之死,是否同出一人之手?”林国风、沚湄众人传阅了,心中同时想到:“花宗倒是很操心。”

沚湄命达宁把鸽子带去喂食:“今天让它休息一夜,明天再送回信。”林国风沉吟道:“你打算如何回信?”一遇大事,他的态度已然回复常态。

沚湄道:“我看阮大侠被害,手法完全相同。想来确是同一人所为。”林国风点点头:“你既看了,想来不会有错。但那神秘女子为何千里奔袭,到西北苦寒之地与一个半隐退的大侠过不去呢?”这个问题,沚湄也是遍思无获。据花宗所知,被凶手所害的都是正当盛名的豪杰。阮毅虽故成名已久,但此时年纪已大,又没有出众的儿子徒弟,算是过时的人了。凶手为什么会选中他作暗杀目标?林国风又问:“现在江湖中风头最盛的人是谁?”沚湄道:“自然是花宗了。”林国风摇头:“她不算,她是女的。凶手并不把女人当作暗杀目标。”

达宁道:“那就要算姑娘、云公子了。”沚湄摇头道:“你这都是孩子话。真正高手,应该早就看出我武功很差,与花掌门、云公子不可同日而语。”忽然灵光一现:“不错,真正高手,已经看出我和云出岫背后,是师叔和云霄前辈,才是真正的高手。”林国风点点头:“我也这样想。”

沚湄接着推测下去:“于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师叔和云霄前辈。啊,我明白了,凶手来此地,不是为找阮大侠,是为找师叔。因师叔不在,才退而求其次,杀了阮大侠。那么下一个目标,就该是云霄前辈了。”

林国风以手扪额:“可是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沚湄接口道:“那神秘女子武功虽高,见识却极差,简直不如一般武林中人。从上次她与花云二位交手我已经看出一点,这次见面,又再三试探,的确如此。既然她见识太差,为什么会把目标准确定在师叔身上?”林国风不语,面有嘉许之色。

沚湄把这次与神秘女子见面的种种都详细说了,又道:“据她所说,她有个师父,似乎很听这师父的话。我想,她这师父,十有八九便是指使她杀人的人。看出师叔武功非凡的是她师父,命她来此行凶的也是她师父。来到西北,没想到师叔还没回来,于是顺手杀了阮毅大侠。没有下一步的命令,只好静等,直到师叔回来。可是这样?”

林国风道:“这就说通了。那你再猜一猜,她的师父是什么人?”沚湄含笑:“我猜到了。”达宁急道:“是谁?”林国风不语,沚湄笑道:“傻丫头,大师兄丢了半条命,换回什么消息,你怎能的不动脑子?”达宁及众弟子一起醒悟:“是了,那个灰衣女子便是这个灰衣女子,那姓全的独臂人就是她的师父。”林国风续道:“就是这师徒二人多年来不断向苗家敲诈,以供应黄金岛上穷奢极欲的生活的。苗家也是应付不了的无尽勒索,才打我们天石门的主意。这就一通百通,迎刃而解了。”

于是沚湄用绳头小楷写一张字条:“查得阮毅之死,确系灰衣女所为。其行多半受其师之命。其师人称全大爷,独臂,居南海黄金岛,事母至孝。”因为信鸽传书,不能多写。写毕给林国风看,林国风随口道:“你师父从来没指点你写字,这笔小楷可不怎么样。”沚湄奇道:“师叔原来还懂书法?怎么从来没教过我?”林国风道:“我不过随口说说。”转开话题。

半个月以后,林霖生与玉风赶回天石山。云霄把自己所藏全部小还丹都送给二人,另外赠送了一盒胭脂水粉、几样当地食物,算是给天石门的回礼。更有怪者,还带来两张请柬,是给林国风与沚湄的,具名是阮观云和云霄,为“小女阮伊人、小犬云出岫成婚”而请!沚湄出于意外,忙问林玉二人:“云公子要成婚了?你们是怎么答应人家的?”

玉风道:“阮大侠特别叮嘱,这不仅是儿女婚礼,也是为江湖同道见见面,要我们务必要去。我已答应了。”他犹豫一下,又问:“师妹如果不想去,我们……再找理由推辞。”沚湄奇道:“我为什么不想去?”玉风嗫嚅。沚湄看他神情尴尬顿时明白过来。一定是众师兄弟都看出云出岫对自己有意,自然联想到对方的婚礼自己出面尴尬,不由一笑:“这是武林中的大事,我怎好不去?小阮大侠多年独自修行,不理世事,如今也出面了。我们后生小辈,怎能不忝联末座?”说到这里,却不由有些犹豫了。

正在说话,忽然后面有拖沓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唐韵的声音:“师妹放心去吧,我在这里很好。”沚湄回头一看,唐韵竟在达宁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原来这些日子,达宁一直在服侍唐韵,给他熬各种解毒药物服下,竟也渐有起色。今天又服了小还丹,居然能下地行走了。沚湄放下心来,又嘱咐达宁留在山上,好好照顾唐韵,药特不可中断,饮食更加精细。安顿之后,林国风、沚湄、玉风、林霖生四人,一起上路去河间。达宁留下,这次换了翠翠跟随服侍。

阮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溢。一回报天石门到了,阮观云、云霄、阮度云一起出来迎接。虽然都是闻名已久的朋友,但除了阮度云曾与沚湄有过一面之缘,其他皆是初见。林国风拱手为礼,沚湄率林、玉、翠翠行跪拜大礼。礼毕迎进,在厅堂落座,自不免一番寒暄。林国风不知哪里不对劲,不住上下打量阮观云,却很少说话,就是别人问到,也只是唯唯喏喏,似乎心神不属。

寒暄一番,阮度云命下人替天石门安排住宿。阮宅阔大,房舍极多,因此这次来宾虽多,都住在阮宅之中。分配给天石门的相邻的三间正房,床榻、被褥、帘帐、用具,样样齐备。沚湄与翠翠刚洗了把脸,阮度云便来敲门,开门见山,对沚湄说道:“明人不必说暗话,沚湄姑娘,你我一见如故,外子也很说姑娘的好话,觉得你是年轻一代中少有的出类拔萃的英雄。你也知道,小儿原是属意姑娘的,但他与我侄女是自小定的婚事。唉,说起来是我鲁莽,上次去找姑娘,现在想来,真是笑话。本来出了这样的事,小儿婚事就不该再惊动。只是,哥哥遍邀江湖豪杰,并不是为儿女婚事,却是为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对付灭绝门的事。所以才不吝冒昧发柬相邀。姑娘肯来,想来是不见怪我们的了?”

沚湄陪笑道:“前辈说哪里话。我与令郎曾共患难,是生死之死。好朋友的大喜,我怎能不来?至于误会,本来难免,既然过去了,大家都不会放在心上。今天怎么没见令郎,好让我们当面恭喜?”阮度云面色微窘:“他么,有点事,办事去了。哦,你们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了,先休息吧。”

她一走,玉风、林霖生便走了过来,笑道:“看来这头婚事,还在未定之数呢。”沚湄愕然:“什么?”玉风笑道:“你看云夫人一脸尴尬相,我猜十九是云出岫不愿意这头亲事,说不定躲起来了。”沚湄恍然,笑骂道:“就你多事。人家愿不愿意,关咱们什么事。咱们是为贺喜而来,当然盼着人家顺顺当当热热闹闹的,瞧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玉风吐了吐舌头,笑道:“本来我就奇怪,云出岫在天石山时还是一往情深,一到河间怎么就变了,要娶阮家姑娘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牛不饮水强按头!”沚湄笑着摇头,又正色道:“既然咱们为贺喜而来,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平白给人家添乱作什么?”

又说笑了一阵,沚湄问道:“玉风师弟,你对内功见识不凡。刚才匆匆一面,你可能看出阮大侠的武功路数吗?”玉风想了想:“看不出来。阮大侠深藏不露,我猜应该是武当一路。”林霖生奇道:“你既然看不出来,又怎么猜?”玉风笑笑不答。

原来山西一省,武学之风盛行,但一向偏重外家一路,苗家便是其中代表。阮观云父辈亦是外家高手,与敌遭遇,不敌而亡。阮观云替父报仇,用的完全不是家传武学。但他师从何人,一直是江湖中一个秘密。

翠翠插嘴道:“会不会是形意拳?听说山西流传最广的便是形意拳。”沚湄点头嘉许:“说得不错。”但没有往下说,显然阮观云也不是形意一路。

正说得热闹,忽听门外一声咳嗽。翠翠忙开了门,只见林国风站在门口,眉头紧锁。沚湄走上前来。林国风躇踌道:“有一件事,你去办一办。”却不说是什么事。沚湄也不开口,静静等着。过了许久,林国风才说:“晚上,你换上衣行衣,去找一找阮观云。”玉风三人都愣住了。沚湄却毫不犹豫:“可要动手?”林国风重重地点一点头,欲言又止,迈着沉重的步子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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