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建的话,让萧雨柔心底一阵刺痛,她佯装欢笑,“怎么了,什么事对娘发这么大脾气?”
“你说,你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不去向父皇求情?父皇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父皇留着她,又对我有什么好处?”萧雨柔冷静地反问。
夏子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中的愤怒并未消去。
萧雨柔继续说道:“青鸟,你可知要在这皇宫中立足多么的不易,稍不留神,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的父皇,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是君王,君王想做什么,谁人又能拦得住?难道你要娘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去触怒你的父皇,然后,我们母子都陪着那位姑娘下地狱,你才甘心吗?”
“可是,父皇不是只听你的话吗?每次我犯了错,你都会替我向他求情……”夏子建的声音近乎哽咽。
昨晚,是他这十五年的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晚,就因为几天前他的一句:二哥替大哥金屋藏娇,父皇大怒,派人去彻查,结果就害死了那个姑娘。
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罪人,他到死,也难恕这份罪!
萧雨柔看着儿子痛苦的神情,轻轻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好儿子,那是不一样的。你是你父皇的亲生儿子,他再怎么生气,也断不会杀你,可是那个姑娘不一样,她是流云国的公主,你还记得你大哥遇刺的事情吗?兴许,你大哥遇刺的事情,就和这姑娘有牵连!流云国的人,都想致你们兄弟于死地,难道,你还要为他们的死而难过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夏子建终于大哭出来。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人世间的悲痛情怀,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丧生,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萧雨柔轻轻抱住他,哄着他,安慰他。心中想的却是夏凌君既然已经知道子恒和子伦买回那个歌妓的事情,肯定会惩罚子恒和子伦。
而子伦一向狡猾,如果他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给子恒的话……
萧雨柔不敢再想下去,而她也无法再想下去,因为夏凌君突然来了。
看着伏在她怀里痛哭的子建,夏凌君本就凝重的脸色,更添了几分寒气。
“不就是杀了个歌妓,至于哭成这样吗?”他怒声斥责子建。子建抬头,却是怒瞪着他,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他突然推开萧雨柔,飞奔出殿外。
萧雨柔这才想起自己尚未梳妆,心中不免有些慌乱,急忙跪下,“臣妾不知皇上驾临,多有怠慢,还请皇上恕罪!”
夏凌君似乎并没有因为她仪容不整而不悦,反而一改刚才的愠怒,轻笑道:“你这般纯真自然之态,朕倒是从未见过。”
说罢,他伸手将她扶起,引她至床边坐下,却是低头亲吻她的脸颊。他坚硬的胡须刺痛了她的脸,她忙伸手推拒,“皇上,这一大早的,叫宫女们瞧见多不好……”
“朕今天高兴!”他却不许她抗拒,双唇急切地移向她的檀口,粗糙的舌头很快便探入她的口中。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探入她单薄的衣裳内,在那高耸的双峰上,肆意抚弄。
萧雨柔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极力想推开他,却又不敢推开他,只能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夏凌君虽时常来看她,却也有近半年多都没有碰过她了,其实她也明白,这皇宫里多得是青春年少的女子,莫说是她,就是皇后万晴芳,这些年来也渐失恩宠。
夏凌君和所有的帝王一样,也不能免俗地喜欢那个正值青春的女子,可今天,他竟这般急切地要与她共赴云雨,却实在令她有些难以承受。
他昨天夜里刚杀了欧阳清寒的女儿,今天一早就来找她,这分明是一种炫耀,炫耀他不但能随时要了欧阳一族任何人的性命,还可以将她萧雨柔玩弄与股掌。
十几年了,他还是不能忘记她与欧阳清寒的那段情!
萧雨柔的一时失神,让夏凌君极为不满,一只手突然使出全力,在她沉甸高耸的乳峰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痛!”萧雨柔惊声呼叫,连眉毛也因疼痛而皱起,夏凌君非但没有因此而放过她,修长的手指竟沿着她的****一路下滑,来到她的神秘地带,灵巧的钻了进去……
萧雨柔忍不住低吟,她的面色早染上了一片潮红。就在两人都难以抑制,准备兴云布雨之时,殿外很不巧的传来太监李全德的声音:“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让开!”夏子恒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
夏凌君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滞,萧雨柔急忙想推开他,“皇上,还是先别……”
她正说着,寝室门外却已经传来夏子恒的声音:“儿臣拜见父皇陛下,贵妃娘娘!”
“你且去殿外日头下跪两个时辰再来见朕!”已经驰骋在萧雨柔身上的夏凌君,毫不留情地扔给夏子恒这句话后,便又继续了他的事情。
夏子恒已经长大,听到屋里那种压抑的声音,心中自是明白自己撞破了父皇的好事,一时间俊脸火红,尴尬无比,只得悄然退到殿外,按父亲的旨意,乖乖在殿外跪着。
一个时辰后,寝室里雨收云散,夏凌君躲在萧雨柔身边,喘息道:“柔儿,朕还不算老吧?”
萧雨柔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哪还有力气说话,只在心中道:你若是老了,还能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吗?
可这样的话她总是不能说出话,只得一声不吭。
夏凌君伸手搂住她的肩头,双手依然在她的胸前摩挲,口中发出呢喃的低语,“柔儿,你真是让朕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