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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如果说在夜店里她最喜欢什么,那应该是观察周围的人的行为动作了。夏瑞漫常常一边偷偷望着角落里一看就知道不是情侣却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的男女,一边想他们天亮以后又会是怎样的人?是穿名贵西装上班的老板?是送外卖的伙计?还是做事认真仔细的财务?想着想着,夏瑞漫好像突然明白了夜店的吸引力所在,只有在这里,人们才能脱掉白天所有的枷锁,把人性中最本质却又不得不努力隐藏的一面显露出来。走进这里的一刹那,人与人之间的那层看不见的网突然不见了,不认识的人可以毫无顾忌地畅快谈天,熟悉的陌生人突然变成了亲密的朋友。可惜的是,这种变化只在这里发生并只存留在这里。

周五的晚上很快来临,Fridaynight对所有伦敦人来说都有一层与众不同的含义,它像周日对基督徒那样神圣。不管功课还有多少没做完,不管周一重要的演讲是否准备好了,不管周六是否要早起去加班,所有的工作都应该停止,这是一周中最好的时光,这是放下所有枷锁的时刻。夜色才刚刚降临,整个城市瞬间换上了新装,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气氛很快弥撒开来。走在街巷的人们,无一人不感觉到此夜的不同,每一个街头的酒吧门前都站满了手拿啤酒欢快谈天的人,曾经随处可见的忧郁脸庞都装上了笑容。

夏瑞漫跟Jo、Rosa和Lauren约好在她的房间先集合,然后再一起去酒吧找男生们。对于女生来说,不管有千万个不方便,都要拉上一个或几个姐妹一起出现在约定的聚集场所。当天晚上也很少各回各家,而会一起挤在一人的房里把所有的自己的别人的八卦都吐出来。其实“前戏”和“后戏”才是整晚的高潮。

Rosa第一个到,比约定的时间还早5分钟,这和夏瑞漫预想的到达顺序一样。Rosa是每节课都早早跨着包站在教室门口等上第一节课的那类人,Lauren永远踩着点出现,而Jo往往都是老师开讲5分钟后低着头溜进来。果然,第二个到的是Lauren。半个小时后,Jo才打电话来问从地铁站出来后具体要怎么走。这个大家早就料到了,迟到半个小时,在Jo的词典里和准点到达是同义词,所以把约定的时间都调前了半个小时。

Jo出现时桌上的伏特加已被Rosa消灭了四分之一,这是她一贯的作风。Rosa一进夏瑞漫房间就从袋子里拿出早准备好的伏特加和芒果汁,担心夏瑞漫没那么多杯子,连纸杯子都买了。对真正的酒鬼来说,所在地点绝不会成为他们不喝酒的理由。夏瑞漫和Lauren都想等到了酒吧再放开肚,所以只是做做样子。Rosa倒也不需要人陪,一人自饮自酌也挺欢乐。

Lauren最近买了好几件适合去夜店穿的衣服,人最怕两件事,没有选择和选择太多。Lauren在家对着镜子瞅了半天也没做出最后的选择,干脆把三件全都带上,让夏瑞漫她们帮忙看看。结果Jo、Rosa和夏瑞漫每个人喜欢的裙子都不一样,最后Lauren不得不让三人石头剪刀布来做选择。

女生们迈出家门总是艰难的,Jo到了以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四人终于出门了。虽然时间已经不早,街上还是人头攒动,随处可见蹬着8厘米高跟身着贴身短裙的长腿美女,伦敦城里比白天里的任何时候都热闹。四人里Rosa和Lauren穿了高跟,夏瑞漫和Jo则以一贯的平跟作风出场。夏瑞漫的脚板自从在舞池受过细高跟的非人折磨后,从此放弃只用脚掌着地跳舞的念头;Jo则一直说自己平衡能力不好,穿高跟必摔无疑。

夏瑞漫一行人到达约定的酒吧TheWhiteLion时,Samuel、Sean等人早就到了。Samuel虽然不是亚洲人却满脸“亚洲红”(AsianGlow),他开心地跟大家一一打招呼。在吧台排队的Sean买好酒后也走了过来。

“你们几点来的?”Jo问道。

“比你们早半个小时吧。”几秒沉默后Samuel说。他和Sean都等着对方给出答案,而对方也等着自己回答。

“你们一起来的?”Jo接着问。

“不是,但刚好在门口见到。我们来的时候,Tom他们已经来了。”回答的还是Samuel。

大家又漫无目的地聊了几句,话题很快转向了学术问题。只要有Samuel和Sean在,这是必然的结果。不过,这不是只属于他们的“习惯”,很多Woodlands的学生都有这个“通病”。刚走进Woodlands的party时能看到一个跟其他party没什么区别的场景:一小群人围在一起,手里拿着啤酒,开心地聊天。但走近一听,却会发现大家竟然都在讨论写申请实习的简历的情况和下周要交的论文题目。

夏瑞漫曾经有几次试着改变这种局面,但都失败了。结果不是随之而来的令人尴尬的沉默,就是短暂的八卦后又回到了原先的话题。这些学术问题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课堂上老师的提问,他们是真的对这些问题感兴趣,与别人讨论时的激动和喜悦是最真实的流露。

“你们觉得今天Ferguson的演讲怎么样?”刚才一直没说话的Sean突然问。他指的是“大英帝国”的课。来讲课的是一个世界上都有名的教授,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整个教室都坐满了,大家也这才发现原来选这门课的人有这么多。

“非常好,不仅他说的内容我很赞同,他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演讲者之一。”Samuel有一肚子话要说。其实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他的立场会是什么,他是最为大英帝国自豪的爱国主义人士。未等别人开口,Samuel接着说:“我理解为什么世界上的人总把英国殖民说成是一种残酷和不人道的行为,但这也不能说英国的统治没给当地带来一点好处。他们带去先进的科技、医疗设施、法制、自由市场等。至少英国人到来以后,很多殖民地的人的生活其实比以前好了。”

“因为伟大的英国人,前殖民地今天是如此的‘发达’。”Jo讽刺道。爱尔兰和英格兰的世仇大家都知道。

“而且我觉得Ferguson向我们展示的数据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谁知道有没有代表性。”Sean补充说。

Samuel从不畏惧表达自己观点的精神实在可嘉,他知道除他以外的四人都是左派人士。不过,如果一个人足够相信自己的想法,就算所有人都站在对立面也没什么可怕的。Samuel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都说是相对之前而言。英国离开它大部分的殖民地已经几十年了,不能将殖民地现在的落后全都归咎于英国吧。”

“不管怎么样,这是原则问题,建立殖民地本身就是不对的,本就不应该有所谓的‘好’帝国和‘坏’帝国这种分别的存在。”夏瑞漫也加入了Jo的阵营。

“我只是客观地看这个问题,用事实和数据说话,不是站在道德的高度……”

这场争战持续了许久,直到其他人来通知转场。脱下学者的衣袍,大家又嘻嘻哈哈地抱作一团。

一进TigerTiger的门,音量调到最大的快节奏音乐就让夏瑞漫有种想逃的冲动。而对站在她旁边的Rosa来说,这是门后的极乐世界。寄存好手提包和大衣后,夏瑞漫跟着酒后迫不及待地要扭动身躯的友人们很快来到拥挤程度不亚于旺季时的八达岭长城的舞池。跟大家跳了几首歌后,被夹在不同人的胳膊、大腿、后背、胸部、屁股中间的夏瑞漫有点喘不过气来,她跟朋友们打了招呼便走出门来呼吸新鲜空气,满是烟味的新鲜空气。

她从包里拿出万宝路,但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想想可能是忘在家里了。夏瑞漫扫了一眼门外的烟民,找了一个看上去还算老实的人借了个火,然后找了个角落蹲着抽烟。夏瑞漫平时很少抽烟,偶尔抽的原因很简单,她喜欢烟的味道。她倒不觉得抽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所以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拿出烟来。她也相信所有类似“抽烟有害健康”的标语,烟盒上被侵蚀的肺的照片总会让她打战,所以她会尽量克制自己。看来这类图标还是有些用的。夏瑞漫基本只会在类似夜店的场所想到烟,不是为了随大流,主要是因为抽烟是逃离室内拥挤人群的最好方法,并且喧闹带给她的压力也让烟突然特别的诱人。

“你也来了?”听到声音,夏瑞漫抬起了头。出现在她头顶斜上方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她努力搜索记忆才想起这个男生叫彭坷,他们学校的研究生。夏瑞漫和彭坷第一次见面还是大一刚进学校的迎新生周的时候,两人都参加了中国学联组织的聚餐活动,刚好彭坷坐在夏瑞漫的左边。但他们并没有过深的交谈,夏瑞漫跟坐在右边的老乡有说不完的话,而彭坷则对左边的大眼美女更有兴趣。再者,夏瑞漫在迎新生周中见过太多新面孔,听了太多新名字,除了后来还有联系的两三个人外,其他人的名字通通忘了。她对彭坷还有印象是因为后来还见过两次,不过都是在有很多人的情况下客套地寒暄了几句。

关于彭坷,周围的人好像都很喜欢这个人,夏瑞漫常在Maggie和其他中国人的对话中听到这个名字被提及。不过,夏瑞漫从来没留心过关于他的事迹,对这个人也完全不感冒,她并不喜欢太张扬太圆滑太面面俱到的人。能让她留心并喜欢接触的,不论男女,反而是那些有棱角、直率、行事有点古怪、朋友并不太多但其实心地非常善良的人。

“嗨!好巧啊!”在这种地方见到彭坷真是再正常不过了,夏瑞漫心想。不过,他竟然是一个人,让她有点好奇。

“你抽烟的?以前都不知道。”说着他也蹲了下来。

“偶尔吧,很少。也就来这些地方的时候抽两根。”夏瑞漫不喜欢和不太熟的人单独对话,要不断地找话题,真累。她从舞厅里出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但她当然没有挪位,这样太不礼貌,她也找不到什么离开的理由。

“抽得少好,有益身体健康。我这烟可能是得抽一辈子咯。”

“这种事儿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哪天你爱的人叫你戒烟呢?”

“哈哈,这一听就是没烟瘾的人的台词。”

“圣诞节回家了吗?”夏瑞漫不想再在烟的问题上跟他纠缠下去。

“回了,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彭坷并未多加解释,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公司一样。

“公司?”夏瑞漫其实从Maggie她们那听到过彭坷在国内有公司的事,但她特看不惯自以为是的人,所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大学毕业后,我跟一朋友一起在国内开了家旅行社。你知道徒步背包旅行吗?现在不是越来越火吗?我们公司专门从事这种旅行的设计安排。”

“这么年轻就创业真不简单啊。那你怎么又来读书了?”

“我现在学的是企业管理,希望学到的东西以后能帮助公司发展。而且我又想念当学生的日子了,我现在再不读读书,以后会更忙,年纪大了后也更难再提起精神当全职学生。”

“公司事务就是那个朋友在打理?”本来夏瑞漫问彭坷公司的事只是出于礼貌,慢慢地她真的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对,我在这边学习之余也会帮忙,毕竟现在很多工作都不需要在一个固定的地点做了。”

“也是,什么设计路线之类的有电脑就行了。”

“对啊。”

“你喜欢你的工作吗?”这从来都是夏瑞漫最关心的问题。

“喜欢。我真的很幸运,这年头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那更是难上加难,做的不仅是自己喜欢的工作,还能挣到可观的收入,那基本就是天方夜谭,所以我很感谢老天。”彭坷的表情很是真挚。

“这个世界上幸运的人其实很多,但真正知道自己是幸运儿的人很少。”听了彭坷的话,夏瑞漫突然对彭坷的印象有了改观,如果让她给所有品质排个名,懂得感恩和坚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一定是排在前几名的。

“那么你呢?你以后想干什么?”

夏瑞漫知道,这不过是跟不太熟的人对话时最常用来填补沉默的问题。她不知道彭坷是真的感兴趣还是找不到话题了。

“我还不知道,等毕业再说吧。”夏瑞漫曾经会很坚定、很自豪地告诉别人自己的理想,可近些日子以来,她越来越不愿意随随便便告诉别人自己的梦想,因为说出来,就多一个10年后期待地问你‘当初的梦想有实现吗’的人;不愿意说也因为变得不那么坚定了,她开始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她开始怀疑,开始彷徨。

“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吧。”

“你说得对,大周五晚上的应该说点轻松的。”

那什么是轻松的呢?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一阵无话可说的尴尬迅速蔓延开来。夏瑞漫实在后悔提出了换话题的想法,两个没什么深交的人也就只能谈谈正经事儿了。

“我发现Woodlands的人都有个毛病,不讲学习和工作就不知道讲什么了。”夏瑞漫说。很多时候,打破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口头形容当下的状态。

“哈哈,这点你也发现了。”

“你们俩进去不?”Jo的出现救了他们。

听到“俩”这个字夏瑞漫十分惊讶,指了指Jo,又指了指彭坷问:“你们认识?”

“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刚下课的时候街上很挤,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我不小心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他的腰。我觉得特不好意思,当时又刚好是吃饭的点,我就说请他吃饭。后来就熟络起来。”Jo连口气都没喘地把故事讲完了。

“那我是得从明天起每天在街上用手肘戳人吗,两年后肯定朋友遍天下。”这种认识朋友的方式夏瑞漫以前还真没听过。

“走,要进去吗?”彭坷问。夏瑞漫这才想起Jo冒出来的原因。

“嗯,好。”

夏瑞漫跟着Jo回到同伴的身旁,他们已经换了个房间,不过还是一样嘈杂的音乐,昏暗的灯光。彭坷并没有去找其他的朋友,而是一直在Jo和夏瑞漫的身边。其他人看到彭坷的出现也不惊讶,原来以前也打过照面。

夏瑞漫很快融入人群,也跳了起来,这首歌她还算喜欢。彭坷一直在夏瑞漫不远的地方跳着。慢慢地,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点点地向她靠近,她并没在意,在夜店和异性有亲密的身体接触再正常不过了。

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并用力把她的身体靠向自己。他们就这样一起继续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她没有多想什么,周围也有好几对非情侣的异性拉着手抱在一起跳舞,毕竟到了这里,所有的束缚和枷锁都已经卸掉了。就这样又过了两首歌,夏瑞漫突然感觉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的肩上移到了她的腰上,然后慢慢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接着是他和她肌肤的不断摩擦。夏瑞漫并没有阻止这一切,她知道这已经超出普通男女朋友会在夜店做的事情,她对旁边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在半个小时前甚至连他的名字和长相都不太记得,可她为什么没有逃开?是对异性肉体的渴望?是对自己短暂的放纵?还是她低估了自己对彭坷的喜欢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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