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汗毛马上立了起来,陈维政攥着拳头骂一句“妈的!”转身就准备顶上去,结果一看,是沃姐。沃姐正莫名其妙地盯着这这三个人。
韩大水直喘大气,“吓死爹了,吓死爹了!”沃姐更加奇怪,“干嘛呢,出什么事了?”郭喜这才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沃姐和韩大水去把车开了过来,郭喜扶着陈维政上了车,车子缓缓向医院驶去。
医院里,陈维政躺在床上,沃姐去了买水。陈维政问道:“你们俩找我到底什么事。”郭喜赶紧把开咖啡馆的想法向陈维政说了一下,还没说完韩大水已经按捺不住,使劲摇陈维政:“这个想法不错吧!加入我们吧!怎么样?”
陈维政睁开左边没有淤青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还行。”郭喜帮陈维政又垫了一个枕头,“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陈维政用左眼幽怨的盯着郭喜。因为本来陈维政打架的时候并没有伤到眼睛,右眼是因为刚才来医院时郭喜把他猛地从背上放下来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又刚好有个不锈钢垃圾桶,就这样陈维政的右眼成功和国宝熊猫攀上了亲戚。
半晌,陈维政才艰难的抬起一只手,又艰难的竖起拇指,“我入伙。”
沃姐提着一塑料袋的矿泉水,出现在门口,“入什么伙?算我一个呗。”韩大水拿起一瓶水,不耐烦的挥挥手,“大老爷们的事,你瞎掺和什么。”沃姐不高兴地说:“找我借钱的时候你可是喊我兄弟啊,现在过河拆桥了啊!”又一巴掌拍在韩大水脑袋上,“本事了你了,染回了一头黑毛以为可以把老娘甩掉了啊!”韩大水疼得直揉脑袋,“我说过很多次了,女不摸腰男不摸头!”
在韩大水和沃姐的吵吵闹闹中,陈维政无声无息的睡着了。郭喜坐在一边,微笑的看着这三个人,心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最终,医生诊断陈维政的结果是——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需要留院观察一周同时抛出一个疑问,眼睛上的那个淤青印子是怎么来的,导致陈维政再次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郭喜良久。
当即,几个人就决定,这个星期沃姐就留在家里煮饭煲汤。郭喜和韩大水轮流留在店子里盯着装修进度并且轮流给陈维政送饭。值得一提的是郭喜和陈维政一致惊讶沃姐居然会做饭。几个人商量好咖啡馆的名字后各自离去。
在咖啡馆的名字上几个人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简直是七父子八条心。韩大水起的名字叫做——淼淼咖啡馆,在被陈维政骂了一句娘炮之后不了了之。陈维政起的名字叫作根据地咖啡馆,韩大水当即反击陈维政没文化。终于还是郭喜想出来了一个名字——山丘。
一周时间眨眨眼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陈维政出院的时候。郭喜、韩大水、沃姐三个人商量好买了一束花就赶去了医院。在花店的时候韩大水看到菊花半价处理,问道:“能不能插几支菊花进去?”沃姐听闻此言,抬手就又是果断的一巴掌。两个人当即就在花店里闹了起来。郭喜满头黑线的付了钱,赶紧把两个人推了出门。
打打闹闹的就到了病房门口,一推开门就看见陈维政在和一个小护士说话。陈维政结结巴巴:“那啥……那啥我马上要出院了,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呗。”韩大水打趣道:“哟,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了?”郭喜也来了兴致,对着那个小护士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小护士一脸羞涩,“梁圆圆。”塞给陈维政一张纸条,满脸通红地小跑出了病房。
“别闹”,陈维政慌张的说。沃姐一把把花塞给陈维政,“欢迎回来!”
三人走出医院大门,陈维政把花向天空一抛,“我胡汉三终于出来啦哈哈哈!”韩大水和沃姐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冲上来把陈维政抓住,郭喜也冲上去把陈维政的两只腿抱起来。三个抬着陈维政就往路边的一棵树跑过去。
陈维政终于反应过来,“妈啦!你们要磨我柱!”但是为时已晚,木已成舟,腿已分开。陈维政的男人最痛就这么和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磨了几下之后,郭喜和韩大水觉得不太对劲。
突然一个环卫老大爷跑上前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别动那树!刚涂完白油漆!”
沃姐尖叫一声,“啊!快放手!”韩大水和郭喜愣了一下,同时撒了手。陈维政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半天才发出凄惨的**:“哎~哟~额滴娘啊~屁股!屁股裂了!”于是三个人又慌慌张张的扛着裤裆一片大白捂着屁股**的陈维政跑进了医院。
一进门就看到刚刚那个叫作梁圆圆的小护士,郭喜清晰的听到了背上屁股裂开陈维政玻璃心裂开的声音。
终于把陈维政扛进了诊室,外科医生是一个地中海脑袋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猥琐胖子。让郭喜他们把陈维政放在床上之后把他们赶了出去。胖子医生猥琐地对陈维政笑笑,“嘿嘿嘿,摔到屁股了不要紧。先让我检查一下。”手套也不戴就把陈维政的裤子扒了下来。
半天诊室里也没个动静,郭喜和韩大水都觉得不太对劲。打开门就进了去,床上空着只是看到陈维政把胖子医生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郭喜和韩大水还有沃姐都目瞪口呆,陈维政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还看,赶紧过来帮忙……”韩大水和郭喜手忙脚乱的一个人把胖子医生按住,一人找了块绷带把医生的嘴绑了起来。沃姐把陈维政扶上了船,陈维政痛苦的说:“这死胖子,想动我菊花!”
沃姐最先说:“要是把这胖子放了,这事捅出去我们多半得进局子。”韩大水和郭喜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又是一场手忙脚乱,找了几卷绷带把胖子的手脚绑了,塞进了诊室的衣柜里。胖子当然不乐意,死命挣扎,简直就像即将被宰的生猪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吼。韩大水点了一支烟,对着胖子的胸部,“乖乖别动,不然我手一抖不知道会不会杵在你的胸上。”胖子连忙点点头。
沃姐手忙脚乱的拿绷带在陈维政屁股上胡乱缠了几圈,对韩大水和郭喜说:“咱们得先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