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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竟然(3)

11

消息传得真快,第二天上班,大家都知道了。

走过人事科,关科长早在里面瞄见李竞,连连招手喊她进去。

“李竞,你真厉害,连安石都能搞定,昨天还不跟我们说实话。”关科长笑呵呵地说。

雪姨也来附和:“这下你还愁进不了咱们电视台,安石的老爸是省委宣传部部长,你就是想进中央电视台都不在话下。”

又有人从座位上探出头:“哎李竞,你是怎么把他弄到手的,教我们一下嘛。”

她都不知道是怎么逃出来的,可进了专题部,同样的场面和围观,人人都为这点不寻常的八卦极尽兴奋好奇,只有宁芷华,远远地看着她,笑着打个招呼,很牵强。

宁芷华是三天后离开的,名义是到下面一个市级电视台挂点。

她离开的前一晚,特意找李竞说了会儿话。

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开口就说:“李竞,不要心存不安,我们还是好朋友,那些争风吃醋的故事很低档,我不想那么难看。”

“但我很难保证,接下去自己不会失控,所以我必须走,毕竟我爱了他6年,曾以为坚持下去总会有个结果。”宁芷华笑笑,“现在才明白爱情这件事,不适合励志片里的准则,再多的努力在他那里也只是个负数。早知道他喜欢别人用橘子砸他的屁股,我早6年就这么做了该多好。

“但我都有一些为你们高兴,真的,安石到底找到了喜欢的人,特别不容易。他是那种心很高的人,而你,李竞,你也很棒,你昂着头挺着胸那勇敢骄傲的模样,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多么帅!”

其实这几天宁芷华过得一定很难,看着她迅速憔悴的面容,还要装作轻松大方,她人那么好,对自己又一直关照,李竞心里一阵难过,不禁掉下泪来。

宁芷华换了更活泼的语气。

“哎,我教你冲暖胃茶好不好?安石胃不好,加班的时候总会犯胃疼,这个方子很好的,我一直冲给他喝,虽然也知道是白给他喝了。”

从今天开始李竞要学习怎么爱人了,一想到这点,她就有点犯怵,要做到宁芷华那样,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第一次给安石冲暖胃茶,他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

李竞说:“你别盯着我行吗,我做事不喜欢别人像监工似的看。”

安石笑:“我看你会不会。”

李竞放了一撮红茶在杯里,刚想去饮水机注水,安石叫:“那个水能冲茶吗,开玩笑!”

他真讲究,冲茶的水要用小电壶现煮,水开小了不行,大了也不妥,要蟹眼水。

然后切姜片的时候,安石又嫌她切得太厚,厚得像柿饼,放红枣的时候,又说她没把枣核拣出来,容易上火,加红糖的时候又怨她放得太多,甜得腻喉。

李竞来了气,把东西一摔:“我不冲了,我干吗要给你冲这个破茶,你自己不会冲啊!”

安石皱着眉头看她,还是笑了,轻轻地抱住她:“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刺呢?动一动就扎人,保护自己吗?不需要那么多刺知道吗,以后,我来保护你,你是我的,我要把那些刺,一根一根地拔出来。”

在他的怀里,李竞没有招架之力。

12

得承认,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有时很甜很甜。

甜得让她微醺,微醺下却有一丝惶恐,贪恋这一刻是仅有的,唯一的,害怕转身就化为梦幻泡影,再不复得。

在高高的山顶上看日出,他牵着她的手,金红硕大的太阳喷薄而出,好像要让这全新的霞光万丈的世界,专属于他们的相爱。

在渔火闪闪的岸边听海浪,她靠在他怀里,数浪涛拍岸时他心跳的频率,他的心那么近,近得让她感激和欢喜,欢喜得不知怎样才好。

在街边他给她买DIY的冰激凌,耐心地排队等候,研究水果的营养搭配像谋划一件大事,唇边一抹微笑,高高地擎着向她跑来。她因此要把那冰激凌很久很慢地吃完,每一点的冰凉与甜蜜都如此让人舍不得。

她从前是白来到这世上啊,日月星辰,鸟语花香,一支雪糕一杯茶,那么多凡常的物事为什么在他身边,有他陪着,就忽然间变得那么绚丽神奇迷人。

她有时感觉自己变小变弱,就像每次跟他坐在漆黑的影厅看戏,真实的世界仿佛只有那方银幕。然而再精彩妙趣的剧情,都无法令她放松。他在她身边,就算全世界都失落在无边的黑洞,她知道他在她身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一些安全,更有一些压迫,一些恍惚和颤动,一些极其细致的变幻迷离。她时常回眼偷望他,他那么英武自若,他那么胸有成竹,他一切都是那么的对,她忽然间就有些怀疑自己。

人人都说李竞变漂亮了。

她知道他们说的漂亮是什么,她蓄了长发,发茬刚到脖颈,细碎得扎人,不是她最爱的清爽利落。她的衣饰开始增加蕾丝、荷叶边、印花和雪纺的元素,没办法,安石喜欢。她走路不再风风火火,因为收紧的裙口和细高跟鞋,安石说女人就该婀娜多姿。她每天甚至要早起半个小时化妆,安石说,女人不化妆就好像没穿衣服在大街上走。李竞说,我以前一直这样,安石就很强势地一把抱住她,不要说以前,你现在是我的,我要为你负责。

他相当负责,亲力亲为这个把她改造得更女人的工程。他给她制订增肥的计划,他甚至每天都在酒店给她预订木瓜炖雪蛤。她不喜欢那味道,吃得很勉强,他就从身后抱住她:“我要量一量,嗯,好像大了一寸,很好!”

他给她报了很多班,烹饪插花瑜伽拉丁舞,他陪她上课,督促她练习。其实李竞不抗拒学习和改变,那也能带来新鲜和灵感,可是为什么不能让她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来?

“如果你要把李竞变成宁芷华,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呢?”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地说。

安石就觉得伤心了:“我是为了谁啊,我一个大男人天天为你操这些小碎心,你还说这样的话。”

她就不忍说些什么了,她的那些坚决和锋利,就这样不忍着不忍着退下去,踉踉跄跄地,不知退到哪里去了。

安石喜欢她什么呢?这样的怀疑不是一次两次。

安石喜欢轻轻地去抚她的头:“这样子多好啊,乖乖的像只小猫。”

这个乖字,她听得好不自然,想扭开,却不知怎的,生生地没动。

恋爱中的女人想方设法总要问到的,她也一样:“其实,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也想知道。”安石皱起眉头,“我不喜欢桀骜不驯主意和架子都很大的女人,我不喜欢你的臭脾气,你不漂亮,身材又差,可是,真是的,我就喜欢你。”

她在那里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挣扎的念头都一败涂地,眼泪匆匆忙忙地赶出来,她拼命地用手背去擦。

13

李竞工作更努力了。

心底里她有着这样执拗的想法,凭自己的实力进来,这样的证明很重要。

安石却常常笑她天真:“再有实力的人,也得脚下踩着一个机会,否则就是白费劲,放心吧,这个机会我能给你。”

还是感觉有些郁闷的、些微的莫名的受挫,李竞觉得,她的努力好像没有意义。

有些倾诉不适宜找最爱的人,周五晚上,恰好安石下乡,她约了几个大学同学出来喝酒,发发牢骚。他们从前常常这样豪迈无拘,在午夜的大排档炒几盘田螺牛河,买上一箱生力啤酒,人手数瓶,喝到天明,酩酊大醉,然后一路高歌而回。

她才喝了一杯酒,安石就打电话来:“你在哪里?”

“几个同学出来坐坐。”

“在哪里?喝酒了?这么吵,很多男的吗?”安石不悦。

“都是同学,很久没见了,大家高兴一下,没什么的。”她压低声音,不想他担心。

“都12点了,你赶紧回家。”他很严厉。

她只好找个借口:“我没车,跟人家一起来的。”

“我马上去接你。”

他真狠啊,硬是连夜从县城开了200公里的车赶回,只用了1小时15分,他的越野车黑沉沉地停在路边,他不下车,只按了几声喇叭。

李竞不动,他摇下车窗吼:“你走不走?”

她真想就是不动,她真想吼些什么回去,可是她的腿还是站起来了,同学们好心为她打圆场:“快去吧,安大主任多爱你啊,真让人羡慕死了,幸福的小女人。”她咬着嘴唇关上车门,他们会看到这幸福里的屈辱吗?

不是因为赌气,接下暗访传销组织这个专题,李竞真的不是因为赌气。

是晚报的记者通过副台长找到她,想和她联手打进那个传销组织,卧底7天,深度揭露传销组织的来龙去脉。李竞当然很欣慰,之前的专题片在业界多少给了她一点名气,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没有意义。

想瞒着安石,又怎能不让安石知道,和她直觉一样,他不同意。

“有什么不行的呢,上次曝光毒大米我不是也干过吗?不是你说的,我是女性,相貌平凡,又会武功?”

“算了吧,你那花拳绣腿上次差点出事,我不会让你冒险,换别人去。”

“你这不是有私心吗?”

“我是有私心啊,怎么啦,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我想去,我去定了。”她已经很少这么坚持了,明知安石的脸色很难看。

然而晚报记者再没跟她联系,她去问,才知这个选题台里最后没有批准。

那天晚饭是在气氛极好的山顶餐厅,安石心情不错,李竞望着窗外山下的灯火,有点走神。

“没批不是更好吗?这么好的美食,吃吧,别瞎想了。”安石为她布菜。

“是不是你,安石?”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是我找的台长,我跟他说,你怀孕了,我们要结婚了,呵呵。”

“你撒谎。”

“这不算撒谎,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能和你结婚怀孕!”安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是枚闪闪的钻戒。这盒子放在身边好几天了,他想,这正好是个机会。

“果然是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李竞生气了。

“你就爱逞强不要命,我当然要管。”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有什么权利控制我,你以为你是谁?”

“妈的,我是谁!”安石也火了,他站起来要走,看看手里的戒指盒子,抬手往李竞手里一摔,大踏步地走了。

盒子打在李竞腕上,很疼,疼得将她冷不丁扎醒。

还是这个动作,居高临下地,颐指气使地,他曾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对她用这样的姿势,那时,她有刺。

14

安石那晚负气离去,喝闷酒犯了胃病。

现在他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李竞还是心软了。

他心里应该还有气:“李竞,我做这么多事操这么多心,你都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管你是死是活。”

李竞低头无言。

“我曾想把你的名字改回原来那个,‘竟’字比‘竞’好,我现在可能是有点迷信,‘竞’字剑拔弩张,‘竞’字里面是空的,少那一横,没有心。”

李竞默默想:“我的心,你能看得见吗?”

“昨晚我有很多事想对你说,你的工作关系落实了,你在听吗?”

“嗯。”

“你不感到高兴吗?这是个好消息。”

李竞笑笑。

“下周你要去编辑部报到,管理带库资料。”

“为什么调我去带库?”

“听我说,带库很清闲,很舒服,不是谁想去都能去的。”

“我从没说过要清闲要舒服。”

“我认为你要,至少将来有一段日子要,知道吗?家里想我们年底把婚事办了。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可以生两个小孩,你是我的女人,你得帮我完成这个任务。”安石的语气温柔起来。

“你总该问问我是怎么想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可以替你决定。”

“你的女人?”李竞站起来,“别忘了,我首先是我自己的!”

“又来了,为什么你总不肯放下那点所谓的骄傲!”安石坐起来,他还在输液,一发火胃病又犯,脸色又怒又痛。

李竞只好缄口,扶他重新躺下,安石把头偏开,不说话。

“除了那点骄傲,我还有什么呢,安石。”她在心里说,不无忧伤。

想了很多很多,想起宁芷华说过的话,难度,他喜欢登珠峰、深海潜水、徒步穿越大漠,那样的难度让他着迷。他爱的是不是她的难度?

宁芷华对他毫无难度,她千依百顺死心塌地得来不费吹灰之力,我的难度,是火星撞地球,那曾是独立的骄傲的星球,旗鼓相当,互不相让,谁也别想捕获谁。所以他征服,他攻克,他操控,难度让人痛苦,又那么让人激奋。

只是现在,她的难度还能守住多少?

15

这天她来得很早,电梯还没下来,细高跟撑得她有些累。

不经意抬起头来,蓦然照见电梯门的镜子,看见那个无精打采的女人,长发遮住了明净的额,化了妆的不真实的脸,精致烦琐又累赘拖曳的衣裙。

那是谁啊,很悲伤,她几乎不认识自己。

电梯升到15层,她出来,走在幽暗的空旷的长廊,带库资料室在长廊的尽头,她走着走着,忽然转过身来,坚定了主意。

不干了,再好的环境再好的爱,做不了我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为了爱,把自己变成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的爱还要不要呢?

她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水清凉清凉,沁人心扉。擦干水珠,一只手把长发尽数挽起,一只手拎着细高跟鞋,光着脚跑出去拦出租车。

10点钟,仍不见李竞上班,安石急着打电话给她。

“你怎么不来上班?”

“我不干了,我不愿意去带库管资料,谁爱去谁去,你要是执意反对,我就去别的台,这世界总有一个地方相信实力和努力。”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从头开始’。”

“什么?”

“‘从头开始’发型屋,我在剪头发,剪回我原来的样子。”

“李竞,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我没那么想,我就是本来那个李竞,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就是那样,原谅我没法做到你的要求,如果爱情就是要彻底地否定自己,我宁愿孤独一辈子。”

李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所有的山都要踩在脚下才叫征服,如果当初吸引你的是我的难度,就让它一直在好不好?”

她停了停,睫上一点泪光,轻轻地说:“安石,我很爱你,我也很爱自己。”

她说完了,对面的话筒只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在想什么,他能说什么,他会做什么?

她的心跳得好快啊,一秒钟好似一万年长。

紧咬着唇屏住气息,她等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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