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太子为了沈画千里迢迢赶去燕云?这么说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过往!紫芜眉头深锁,不仅因为沈画招惹了托拿,更是因为她将托拿之间的事说给了自己听,他有些憋闷,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是不爽!
沈画见紫芜不说话,突然感觉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将头靠在紫芜的后背,莲藕臂怀在他腰间,柔糯道:“我在燕云所发生的一切,那些都是过往!紫芜若是真的介怀,回了蓝罗可向母亲禀明不用娶我!”
她的怀抱很温暖,纤手交叠在紫芜的腰间,身体散发的淡淡体香充斥着整个鼻腔,紫芜将她的手分开,不禁回过头眼中多了一抹柔情:“我娶你,并不仅仅为了得到皇叔的权势!更多的是……”紫芜魅惑的俊彦压低,薄唇准确扑捉到沈画柔软幽香的檀口,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沈画内心被紫芜的深情打动,檀口微启舌尖在湿润的口腔中交缠,双手紧紧搂住紫芜的脖子,朦胧中看着紫芜深刻的五官,暗暗道:我会用我的一生回报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只有你留在我身边,我也会与你并肩面对一切!
漫长的草原之夜,内心都渴望温暖的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昏暗的石室之中,两边是墙壁上架着无数火炬,染血的木架上的人儿被锁了琵琶骨,垂首奄奄一息。
一片诡异的阴翳之中身着黑色劲装,褐色中带着微红的秀发,高高挽起成马尾,五官轮廓深邃,双眉斜挑、深凹的眼窝、鼻梁高挺、紫色双唇将他整个人晕染上阴冷,胸前高挺的双峰,显示着她女子的身份。
只见她一把抓起那昏睡人儿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严声道:“把她弄醒!”
“是!”身后同样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举起木桶“哗”,木桶中的水全都泼到了木架上的人儿!
“嗯!”木架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反映,精神任是有些萎靡,微微抬头看着身前的劲装女子,咬牙切齿道:“耽彤!你要杀便杀!”
“呵呵!骨气不小!”耽彤异常白皙的纤手上染了猩红的指甲,狠狠掐起静影娇嫩的脸颊,褐色的双眸微微扬起,傲慢道:“说!你们将永丸那贱人藏哪了?”
“呸!”静影不屈不饶,双目中竟是对耽彤的不屑:“你别以抓了阿丸便能超控殿下!你这个皇室败类!”虽是被锁着琵琶骨,但静影的语气一点也不示弱。
耽彤被静影激怒,一把抓起烧红了的铁烙“嗤”瞬间静影的脸颊像是放在铁板上的肉,冒出滚滚蒸汽。
随着静影凄惨的叫声中,耽彤甩掉手中的铁烙,看着原本有着姣好面容的静影,被烫的脸颊狰狞恐怖,她突然笑的张狂:“皇兄留你们几个在身边,真是他一生之中的败笔!”
耽彤身侧的男子,也算是她训练的一批杀手中比较英勇的,却在看到她将静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他也免不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主子!她若是死了,就真的找不到永丸与名采了!”
“废话!”耽彤转身走出石室,小脸上全写满了阴郁:静影说的对!紫芜性情琢磨不定,永丸并不能成为他的死穴!
耽彤眸光一闪,转身面对着身后的男子:“追踪紫芜的人呢?怎么一个也没有回来?”
男子闻言立即单膝下跪,颤抖着声音道:“被杀了!无一幸免!”
什么?难道紫芜失去武功的消息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这么说如今又查不到他们的踪影了!耽彤眯起双目,冷哼一声:“哼!没用,白养了这么些年!”
蓝罗皇室在紫芜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中,耽彤的势力日趋见长,所有有点势力的女亲王几乎都已被她所控制,如今唯一不敢下手的便是沈画的生母岩崎赫朔。紫芜若是将与皇室失散多年的摩耶带回来,那么他的势必会成为耽彤在宗亲之中最大的劲敌,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赶在他将摩耶安全带回蓝罗之前将他们铲除!
“灵!召集所有人,诛杀岩崎紫芜、岩崎摩耶!绝不能让他们活着抵达蓝罗!”耽彤不敢动玺主皇叔,并不代表她会放过摩耶表妹!摩耶一死,紫芜便没了靠山,那么赫朔皇叔也不会全力支持他了!
“属下遵命!那静影如何处置?”灵小心翼翼的问道,却被耽彤冷冽的眼神怔住,乖乖退下。
身处白音国的沈画等人,顺应托拿的告诫,只在吉吉尔家中留宿了一晚,便用身上携带的名贵宝刀与吉吉尔换了三批骏马。骏马在辽阔的草原奔驰,进入白音“天湖”地界,“天湖”也是一座城池,城中到处都是地摊小贩,与汉人城池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便是老百姓都穿着白音名族服装,不管是男女老少,身上的衣物都是五颜六色的。
三人找了一间小客栈,叫了些小店特意为来“天湖”经商的汉人,所食用的各中小吃与食物,沈画连日来的赶路已有些筋疲力尽,趴在桌子上就打瞌睡,有气无力道:“紫芜!这里离蓝罗还有多少路程?”在这样下去,她怕是到不了蓝罗就会被累死!
紫芜没有急着回答沈画的问题,而是给她与闫玲各自倒了一杯水,才慢幽幽道:“快了!画儿坚持下!”
沈画给了紫芜一个白眼,小嘴鼓鼓道:“每次问你,你都这么回答!快了!快了!”
闫玲喝着水,艳丽的小脸并没有因为连日的风餐露宿而变黑,只是双颊稍稍有些红晕,笑道:“殿下要体恤画儿,身骄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