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被腰部被霖治扣在桌沿上,撞击到了腰椎,皮肉被磕的生疼,瞪着大眼道:“你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霖治压下薄唇却没有吻到香唇,触碰到的只是下颚娇嫩的肌肤,微微上移才捕捉上那开启的唇瓣,哑声道:“我说了,我今晚兴致很高!”
沈画纤手抵着霖治的双肩,极力推拒着身上的大山,喘息道:“你也会爱上我的!我保证!”
霖治脸上泛起笑意,将沈画一手搁置在桌子上,低头闻着另他安心的香气,慵懒道:“我可以试试!”
试你个大头鬼!谁稀罕了?沈画使着全身的力气,想要翻身退出霖治的钳制,但腰上的大掌紧紧箍着她,一手也被霖治强力的压制在桌面上,使她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最终还是作罢道:“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桌沿确实特别的硬,磕在上面恐怕腰上已经淤青了。
霖治邪笑着并没有打算就怎么放开身下的人儿,银瞳一闪露出一抹诡异的妖娆,玫色唇瓣紧贴住幽香的耳根,暧昧道:“如果我不呢?”
沈画修剪完美的秀眉一挑,歪着脖子小嘴对上来,在霖治的脸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妩媚一笑:“那就麻烦你速战速决,快点!”
霖治本以为自己的举动会引来沈画的反击,却不想这小女人根本没有心思与他斗嘴,可又不想在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你说的!”
沈画微微点头终于得到解脱,就在霖治松手的那一刻,她一用力退出了他的怀抱,站在桌前巧笑:“今夜时辰已晚,不如我们早些休息!”
霖治视线虽说不好,但多年以来早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朦胧,凭着灵敏的听力,他能准确捕捉到沈画的位置。
不遗余力一个闪身上前,便来到沈画的面前,扣住她纤弱的肩膀,痞痞道:“你似乎忘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好歹也顾及下我的面子啊!”
他说着还朝对面那面木墙仰了仰下颚,俊彦显得特别美艳,对于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或许有点过分,但霖治出去一头碍眼的银发,还是依稀能透过那看到董皇后当年的风采。
他似乎在无声的诉说:隔壁还有等着看好戏的人呢!
沈画朝他的视线看去心中已经明了,这霖治分明是在介意今天傍晚她与段嘉纯在隔壁房间闹出的动静,没由来的脸颊绯红一片,小声道:“别闹了,政儿没有我睡不着!”
霖治将沈画反扣在桌上,一双皓腕被他反锏在身后,俯下身在沈画敏感的颈部呵气,低沉道:“今夜我没有你也会睡不着!”
沈画没有想到霖治看不见也能抓住自己,霖治的身手虽没有凤廉好,但对付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画扭头看着身后之人,缓了口气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霖治另一手已经将她那单薄的长裙撩起,大掌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丝滑的布料下细腻滑润的肌肤,一点点向上移去覆上平坦的小腹:“别的功夫比着厉害多了,要不要试试?”
这霖治真的没有外表看上去这么弱,他那的手劲很大,单手就能将沈画双手包裹着,沈画拼命扭着腰肢想要挣脱却只是徒劳,末了她干脆趴在桌子上,气愤使她说话也有些不稳:“你信不信我喊人,马上就有人进来教训你?”
霖治其实也不想强迫要她,不过是看她有些野性,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大掌在攀上沈画胸前的柔软那一刻,狠狠的在上面捏了一把,滋笑起来:“你试试看,会不会有人进来!现在大叫人家只会认为你我在调情,就像白天在马车内一样!”
沈画原本怕隔壁的段嘉纯会听到屋里的动静而不开心,所以她特意压低了声音与霖治对话,这样一来在隔壁的偷听的那两个傻小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房间内发生了什么。若是现在她大叫,恐怕真会如霖治所言,凤廉与段嘉纯绝对不会冲进来干扰她与霖治的“好事”!
这个姿势有些屈辱,沈画发誓若是霖治真的这样占有了她,她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于是她便放软了声音,柔柔道:“可是人家不喜欢这个姿势!”
凤廉并看不到沈画眼中的怒意,单凭她弱弱的求饶声,心里还是软了下来。扶着沈画将她扳过身来仰躺在木桌上。
见她没有要逃避的意思,他才分开她紧紧并拢在一起的美腿,双手撑在沈画的双肩上,自己的大腿紧紧贴着她,俯下身脸上的笑意浓浓:“其实我这次也是跟你开玩……”玩笑的!
老旧的木桌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已经无法承担,猛然间“轰”的一声木桌的四只脚被折断塌了下来。
沈画在桌子倒塌的那一瞬间,被霖治拥进怀中翻身滚到了木桌的旁边。惊魂未定的沈画,小手不停的拍打着胸脯,却没有发现霖治脸上的痛苦,自顾自的喊道:“吓死我了!”转头一看才发现霖治紧皱着眉头,像是哪里被撞到了,她“很好心”的想要将他扶起来,并恶趣道:“活该!”
这个女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自己救了她连声谢谢也没,反而在一边幸灾乐祸!霖治在沈画的搀扶下,左手想要撑在地上借把力,却没有到刚刚那一撞,左肩关节居然脱臼了,疼的他完全用不上力便只能坐在地上。
沈画却以为霖治是因为刚刚自己骂他活该,所以发脾气不理人了!她自径站起身,看也没看霖治,得意道:“恶有恶报!”说完就朝门口走去,一开房门便见到两尊佛像伫立在门口,凤廉先一步开口,急声问道:“画儿!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