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泰之与司徒博雅两人浑身湿透,急喘着道:“瀑布后面暗藏玄机,若是没有猜错,那便是天魔宫的入口!”
闻听此言,几人欣喜若狂起来,凤廉扯起司徒博雅的衣襟:“快带路!”
找到天魔宫的入口,就离找到沈画不远了!出了不会武功的傅轩云与那只有昭示没有内力的段嘉纯留在了帐篷之中。
司徒博雅、沈泰之、凤廉还有段嘉穆,协同沈画身边的四名暗卫,一群人一同赶到隆隆炸响的瀑布外,看着冲击力相当大的水幕,众人毫不犹豫飞跃进瀑布内的山洞之中。
而隐秘在把守天魔宫入口的人,早在沈泰之与司徒博雅两人找到入口的那一刻,便赶回宫禀报了李沐儿。
上官北影不在天魔宫中,李沐儿自然成了主事之人,她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何将沈画囚禁在石室中,也不让自己靠近她。但如今她想引来的人都来了,便想方设法引开看守铁门的四个下属,她要将沈画带出去,当那些人的面将她杀死,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以天魔宫遭外敌侵袭为由,调动宫中所有高手,出宫对付段嘉穆一行人。而她却拎着食盒去石室装着给沈画送饭,看到门口的四尊石像,严声道:“开门!如今对付外来之人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先出去!”
四名下属在心底互相衡量着,最后还是给李沐儿打开了铁门,而他们几人都听李沐儿的拆迁,出去对付侵略天魔宫的人。
沈画躺在石床上,听到石室外传来的动静,才起身看着铁门,直到李沐儿进来,她才察觉到不安,小心翼翼道:“你要做什么?”
李沐儿进来就将手中的空食盒丢在地上,冷着脸靠近石床,沈画怕她伤害自己,便下地拼命跑想开启的铁门,却没有意识到脚上传来的沉重。
“被锁着,还想去哪里?”李沐儿只是将链子轻轻一扯,沈画便倒在地上,身体被强力的往后拖行。
“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否则我哥回来,定当饶不了你!”沈画趴在地上,回眸看着一脸阴郁的李沐儿!
李沐儿上次在船上的时候,便听到沈画在船舱内叫上官北影做哥哥,刚刚她又唤师傅做哥,让她起先没由来的一颤,却最终还是像听了笑话一般,滋笑道:“你以为叫我师傅做哥哥,我便不会伤害你吗?我师傅若真是你哥,又岂会将你囚禁起来?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叫那些男对你如此死心踏地,不惜与天魔宫为敌,而上山来找你?”
她说什么?难道段嘉穆他们真的来天魔宫救她了?沈画想起上官北影说要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杀死,没由来直打哆嗦,她忍着因拖行而全身的痛楚,咬着牙道:“我真的是上官北影的妹妹!你若是不信,可以当面问他……”
她还未将话说完,是室外就传来了上官北影的声音:“我的确没有妹妹!”
李沐儿见师傅在这个时候回来,必定是得知天魔宫被那些人找到了,她本想上官北影:“师傅!”
上官北影却一掌击向李沐儿,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儿,冷声道:“为师的话,沐儿越来越不当回事了!”
李沐儿口吐鲜血,她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师傅,竟然会因为自己不听他的教会,私自进入石室找沈画而伤害自己。
捂着胸口怨恨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沈画,抹掉嘴角的血丝,露出满口的猩红:“你果然是狐狸精!所有的男人只要遇上你,都会失去理智!”
沈画撑起身体,纤手拽着脚链,她没有理会李沐儿的谩骂声,双眸看向那个将自己关在石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男人:“哥!摩耶求求你,你要怎么都可以!千万别伤害他们!”
她口中所说的他们,难道就是外面那群闯进天魔宫的人?很好!不等他找上门,这些男人自己来送死了!上官北影走在沈画的手边,没有解开她脚上的铁链,而是将另一头烧制在石床头的链子拔下来。
他手中拿着铁链的一端,走向沈画,又将她从地上拽起,面具下露出的薄唇微微扬起,邪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们死在面前!这个游戏很好玩吧?”
沈画扒着上官北影的衣襟,仰头看着他寒冷的双眸:“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你若是杀了他们,我也会死!看你再怎么折磨我!”
上官北影将衣襟前的小手用力摘下,宽大的手掌将她下颚提起,狰狞的面具此刻显得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他沉声道:“你敢!我有这本事杀外面那几个,就有本事将你丈夫弄死,还有你那可爱的儿子,我也接来跟你做伴了!”
紫芜!她明显感觉到了上官北影的怒意,口中却仍然不停的说:“岩崎葵!你就是个人渣,是个不该出现在世上,最最肮脏的人!赫朔当年怎么没有一生下你就将你弄死?你活着做什么?污染空气不说,死了还浪费土地!紫芜和政儿要死有擅长两断,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住口!”上官北影掐住沈画脖子,毫不费力的将她临空提起,看着因喘不过起来而憋红了的双颊,心里得到了快感:“呵呵!我杀了这么多的人,也不见有鬼来找我算账啊!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些人吗?可笑!”
沈画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眸,狠狠的看着上官北影,要不是她现在动不了,定会毫不犹豫咬舌自尽!
就在她似乎将要短丝的那一刻,上官北影将她摔落在地,他看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