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听到了面试结果,这让陈小小有些失落,没想到她连个机会都没有。
那个男人竟然那么任性的一指,就决定了其它人的去留,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
出了大门,她长吁一口气,在那样一个人手下做事,估计也挺累的。传言齐氏集团总裁的儿子,是个性格古怪的家伙,不高兴了可以玩儿死人,想到这里陈小小倒是觉得轻松了。
“嗨!”
刚才跟她一起来应征的男子笑着跑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只手机,眼睛笑的像两只弯弯的月亮。
“你的手机,刚才捡到想要给你,可是一转身你就不见了。”
齐浩天笑笑的看着她,纯净的眼眸里除了笑意,没有丝毫杂质,如同是几岁的孩童。
陈小小接过手机,谢过他就急着离开,她还打算早点儿回去,这份工作泡汤了,不代表她就要放弃了。
转身没走几步,就听到那个男人在后面喊道,“我是齐浩天,齐天大圣的齐,浩浩荡荡的浩,天空的天。“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介绍自己,陈小小不由得觉得这个男人好笑,她转过头,对这个帅气的男孩说道,“陈小小,阝东陈,小不点儿的小。”
“别难过,其实这份工作并不适合你,没被选中应该开心才对。”
齐浩天双手插在口袋中,看着这个外表看起来开朗,实际上面具底下藏了很多忧伤的女孩。
这次工作被选中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其实再没有齐浩天更了解情况的了。
他那个表哥,在别人眼里可能是个温文尔雅的帅气公子哥,长相英俊,谈吐举止风雅,家境又好,实在是完美的象征。
可是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完美。
陈小小苦笑了一下,看着齐浩天,他们只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又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她没有表要告诉他,这份在他眼里多么廉价的工作,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再见!”
在富豪住宅区的一栋豪宅里,刚刚应聘来的那位妇人,正站在门口接受检查。
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在对她进行身体检查之后,将一套衣服交到了她的手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扔下两个字,“换上它,去齐少的房间待命。”
那个妇人欣喜若狂,连忙谢过,在换衣服的时候,她甚至激动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是多么幸运啊,能够在齐氏集团里,给年轻帅气的公子当差,那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她要去齐公子的房间里去待命,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又将肚子上的肥肉,使劲儿的朝胸部挤了挤。
仿佛那肥肉能够挤成她的另一部分。
房间里十分昏暗,只有靠窗子的地方,开着一盏台灯。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过后,那个刚来任职的妇人,就端着咖啡进了房间。
“齐少,您的咖啡来了。”
房间里没有人回应她,昏暗的房间,让她止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屋子里男性使用的香水儿味儿,刺激着她的嗅觉,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也还是被这味道深深吸引。
“齐少……”
在喊了好多声之后,这个女人以为房间里没有人,初次进入这样豪华的卧房,她不仅有些好奇,忍不住想要东看西瞅。
桌子上摆着一个水晶球,水晶球里面是一个小房子,房子周围是白色的泡沫,看起来像是雪花一样。
“谁让你进来的。”
“啊!”
那妇人吓的一哆嗦,一手将那玻璃球打翻在地上,柔软的地毯也没能够保住那个水晶球,一地的碎渣子,直接让那妇人吓的丢了魂儿。
“齐……齐……齐少……”
她哆嗦着,还没等说几句话,就看到了在白天还很温柔的那个经理……,只是此时他已经完全变了另外的面孔,这都让她产生错觉是不是双胞胎。
“滚……”
这妇人还没等开始她的职业生涯,已经丢掉了她的工作。
齐七冷漠的站在窗前,听着楼下传来那充满气氛的话语,
“这个臭小子,又是发什么疯。人才到家里,就被他给赶走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别生气了,儿子不喜欢就不喜欢啊。那个阿姨也是,一来就砸坏东西,照这样下去,家里的东西还不被砸光了啊。”
担心儿子被收拾,杨玉雪赶紧替儿子打圆场。
已经快四十岁的她,因为保养得当,此时看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个孩子。
陈孟德生气的拍着桌子,听到杨玉雪这么说,他更是气的不轻,“你呀,每次都只知道袒护他,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惯的。”
“我惯的?”杨玉雪听到老公还在生气,生怕他真的对儿子作出什么严厉制裁,就像上次一样,竟然给他断了信用卡,让他过了一个月近似于乞丐的生活。
如果不是她偷偷暗中派人接济,估计儿子还得受不少苦。
“他不是你儿子啊,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逼他那么紧。”
齐七躺在床上看着窗子,如果老头子依然不改变决心,非要给他身边安插个人的话,那么他就要将所有人都给辞退了。
如果老爷子不嫌弃累,那就开始,一直玩儿下去,一直玩儿到他厌烦为止。
陈小小对着镜子,鲜有的给自己画了个妆,今天若是再找不到工作,估计想要再出国的念头,就得彻底打消了。
这个城市能够赚到钱的地方不少,可是能够赚到大钱的地方却不多,昨天她从一则招聘信息上获知,一个酒吧招聘前台,工资不少,而且只上夜班。
如此以来,她就可以做两份工作,拿两份工资了。
女孩子在酒吧上班不好,这个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太需要这笔钱了,而且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去做出格的事儿就好了。
在酒吧的前台,坐着一个表情抑郁的男人,杯子里的酒续过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却依然是一口就将酒喝光。
他将整瓶酒喝完之后,有些醉眼迷离的站起身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拍在吧台上。
他随手拉起外套搭在肩膀上,却将手套忘在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