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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1

天色已亮,十六铺码头的雾慢慢消散了。

蔡钧和崇礼及秦刚父子分乘三辆汽车来到了十六铺码头。见码头上全是法国巡警,蔡钧觉得,“重庆号”即将靠岸,没有大清巡捕守在码头上,很不放心,便问艾师爷:“大清巡警呢?怎么没到码头上?”

艾师爷对蔡钧说:“大人,十六铺码头一带,是法国租界,法国总领事馆已派出巡捕封锁了码头,不许外国人进入。”

法国人这样,是他预料到的,估计是能够和他们协商好的。可英国人呢?白利南不是答应过,要派英国巡警上船搜捕康有为的吗?可码头上连一个英国人也没有看到,这不能不让他着急:“英国总领事馆没派人来吗?”蔡钧问道。

艾师爷说:“一直没看到英国总领事馆的人,不过,法国总领事馆副领事和几个巡捕早就等在码头上了。”说着,他指了指远处的几个人影。因相隔太远,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蔡钧转身对崇礼、秦刚说:“法国人跟我的关系不错,走,我们过去交涉交涉,请法国人也帮忙,尽快缉捕到康有为。”

蔡钧让译员向那名副领事说明了来意之后,副总领事不买账,译员告诉蔡钧说,副领事说:绝不许中国军警进入法国租界的码头逮捕人犯!旅客离开后,他们就管不着了。

蔡钧还不死心,还想让译员再交涉一次。崇礼说话了,“蔡大人,我看这个法国佬是在故意刁难,再交涉也无益了,还是等英国佬吧。既然他们已经答应派人登船搜查,我们就省事省心多了,让他们把朝廷命犯送来不是更好吗?”

这时,秦氏父子悄悄离开了码头……

蔡钧朝四周看了看,焦急地说道:“是啊,是啊,这是白利南总领事亲口对我说的,他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他把艾师爷叫到一边,对他交代了几句,艾师爷便带着译员匆匆走了。

这时,码头附近的雾基本散了,站在码头上,能看清江面上的船只。

过了一会儿,艾师爷回来了,他对蔡钧说:“白利南总领事钓鱼去了,领事馆的一个秘书告诉他说,他们已派人带着巡捕乘船到。‘重庆号’上去了,请蔡大人放心。”

蔡钧一听,觉得奇怪。他已经派了人上船,可人呢?他气急败坏地对艾师爷说:“将我们的巡捕,全部到码头上集结,只要‘重庆号’一到,就上船搜捕!”

艾师爷连忙解释:“这样不行。”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也交涉过,那个秘书的口气很硬,他说英国公使从北京发来电报说,他坚决不同意中国军人登‘重庆号’逮捕旅客,若强行登船,不但违犯国际公法,也侵害了英国利益,他们将提出抗议!”

蔡钧此时才感到有些不妙了。英国人先是说康有为不在“重庆号”上,又说不允许中国军人登船,由他们的巡警搜捕,可他们的人呢?他们的洋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崇礼站在一边,一直在琢磨:康有为乘“重庆号”离开了塘沽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既然不能在半路上飞上天,但会不会半路上下了海呢?他求功心切,对蔡钧说:“蔡大人,您在码头上守着吧,我可要先走一步了!”说着,他朝站在码头上的参将和随从人员招了招手,转身走了。

蔡钧已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朝他大声喊道:“崇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崇礼好像没听见,走得更快了。他要按自己的方式行事。他在到码头 之前,为防万一,早已准备了另一套方案:他让参将事先定租下来一条小火轮,停靠在江边上了。待他们都走了之后,蔡钧望着他们的背影,恨恨地说道:“这个八旗子弟和这个阉臣,非给我捅出大娄子不可!”

他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2

船。船。船。

杨玉琼从父亲那里回来,一路上,心里不住的呼唤着“船”。

是的,有船,父亲和黄伯伯他们就能赶到吴淞口,利用黄伯伯与舰长劳拉托的关系,说不定能将康先生从“重庆号”上救出来。可是,哪儿才能弄到船呢?

丈夫蔡钧能弄到船,而且毫不费力就能弄到轮船。可她不能让丈夫去弄。这个道理很简单,丈夫要捕杀康有为的,而自己正好要保护康有为,弄船的事,这显然不能让他知道。

阮浩钦?他是轮船公司的老板,他当然有船。可是,他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去找他,无异于送肉到虎口!

那么,还可以找谁帮忙?她想了想,再也想不出办法来。

杨玉琼知道,父亲和黄伯伯他们,在康先生办报的那阵子,经常在一起讨论国家大事,康先生有次太激动了,竞失手将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是那“嘣”的一声脆响,才使康先生和父亲他们从激动中回过神来。

后来,他们口口声声地相互称为生死兄弟。

现在,康先生面临绝境,他们这帮子生死兄弟,怎么能不去拼死相救呢?

她理解黄伯伯和父亲他们。可是,船呢?

如果黄伯伯真的是跟劳拉托有感情,由他出面求情,特别是“重庆号”停在吴淞口,这又为父亲他们上船救人,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把握好这个机会,事关康先生的性命!

人命关天,自己这点贞操算得了什么?

去会会阮浩钦!

想到这里,杨玉琼叫车夫将马车转头,往码头边那个法国人开的酒店去。阮浩钦对她说过,只要她想见他,就往这儿来。

不一会儿,车到了酒店,门前穿着红服的男服务生连忙上前,轻声地说:“太太请!”

杨玉琼点了点头,服务生忙在前面带路。到了酒店大厅,服务生问道:“夫人点哪个包房?”

“我要见阮老板。”

“好的。”服务生用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他让杨玉琼走在前面。

在二楼一个临江的套房门前,服务生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阮浩钦的声音:“是谁?”

“有位太太要见你。”

“请稍等。”

杨玉琼见阮浩钦来开门了,便叫服务生走开了。

当阮浩钦打开房门的那一刹,看到杨玉琼站在门前,他简直是惊呆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非常热情地说:“我的宝贝,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杨玉琼没理阮浩钦,径直走进房里。阮浩钦忙上前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又沏好茶,热情地送了上来,才在她身边坐下。

阮浩钦十分殷勤,这一点,杨玉琼是预料到了的。她心里早揣摩过,如果阮浩钦今天见了自己非常热情,那么,平常对自己的不规矩,的确是想占有自己而不仅只是调笑一下。否则,他是跟自己闹着玩儿的。现在,自己开了口提出这个要求,估计他会同意的。杨玉琼打量着房内,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特别是地上的淡黄地毯,比蔡钧家地上的那块还显得厚实,软和。

“心肝宝贝儿,”阮浩钦忍不住了,他一脸色相,特别是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玉琼,说道,“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了,怎么让你亲自跑?”他说着,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杨玉琼知道,他对自己越馋,实现自己计划的希望就越大。

“没有事就不能来吗?”杨玉琼说,“阮老板不是经常说,要我到这儿来玩的吗?正好今天有空,也顺便来走走。”她说完还对着阮浩钦浅浅地一笑。

这一笑,让阮浩钦魂也飞了起来。“好!你看得起我老阮。”阮浩钦痛快地说:“我今天就用最高级档次的酒店招待你,行吧?”

“我只在你这里坐坐,等会儿蔡大人回了,家里没人不好。”杨玉琼有意提到蔡钧,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价。

听说阮浩钦年轻时,只是个码头上的混混,但不知什么原因,将这个轮船公司搞到自己手中来了。现在有钱有势,那些流氓习性也更加猖狂。在这块地皮上,可以说是无所不为。

“不在这里吃饭?”阮浩钦诧异地问道,“那你需要……”

“明说了吧,我要一条船。”

“要船?什么船?”“一条轮船。”

“要船做什么用?”

“明天五更到吴淞口!”

“不行不行!”阮浩钦摇着头说,“这几天,吴淞口不太平,去不得。”

“去不得?”杨玉琼知道,在他眼里,没有不敢做的事,他这是有意为难自己的。于是她站了起来,说,“你要是为难,我再找一家,黄浦江的轮船多的是!”

“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阮浩钦忙起身,上前紧紧按住杨玉琼的双肩,说,“我的心肝宝贝,既然来了,怎么急着走呢?”

“刚才我说的话,你想想吧!”杨玉琼这次没有躲他,就让他抱着,但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话也说得很硬。

“好,我答应你!”阮浩钦像等不及了似的,一口答应,双手立即在她身上摸索着。

杨玉琼推开他那双手,说:“明天五更,只要船开了头,再干不迟嘛。”

阮浩钦十分不愿意:“还要等到明天?我一分钟也等不及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只要事情办好了,我不就是你的了吗?日子多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依了你。”阮浩钦知道她的倔脾气,要是惹烦了她,这到手的鸭子就跑了。

“只要明天五更,我在这个窗口,看到江面上红灯亮了三下,我就是你的了。”

“这个我依你。不过,你要提前到这里来。”

“好的。”杨玉琼见阮浩钦答应了,想都没想一下,就同意了。

杨玉琼对阮浩钦讲好船后,飞快地赶到父亲那里,把弄到船的事,告诉了父亲,只把自己和他交换的事瞒着。

屋里的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欢呼雀跃。

杨玉琼告诉父亲,开船后,一定要向岸上眨三下红灯。父亲救康有为心急,也不问为什么,就答应了。

第二天五更,为了了却父亲的心愿,杨玉琼趁蔡钧出门,便往码头赶来。当她来到阮浩钦的套间时,他早等到在那里了。还没有关好门,阮浩钦就饿虎扑食般的把她抱在怀中,手向她胸前伸了过来。

杨玉琼受不了他的这种粗鲁行为,用尽全身之力,将他推开,生气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反悔了?”

“不,我说过,非要看到江边闪三下红灯。”

阮浩钦在房中转了一圈,站在杨玉琼面前,肯定地说:“我也要你依我一件事。”

杨玉琼没想到他也提条件,不觉一怔。

“怎么?不愿意?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的关系就此为止!”

杨玉琼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弱处抓住了。如果没有船,父亲他们现在在江边等着怎么办?

“请回吧,夫人。”阮浩钦这一下占了优势,让杨玉琼为难了。他继续扩大战果,站在一旁得意地说着。

“可以。我同意你提条件。但只能一个!”

“这行。”阮浩钦说,“现在,你必须将全身的衣裳脱尽,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不行不行!”杨玉琼听到阮浩钦这样的条件,连声喊了起来。

阮浩钦一笑:“不行你就走好了,我不强迫你。行吧?”

走?杨玉琼吃了一惊:走?救康先生的事怎么办?她抬头看了阮浩钦一眼,心一狠,咬着牙说:“我依你。”

杨玉琼含着眼泪,一层层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后一层时,“叮哨”一声,掉下来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杨玉琼一惊,刚才和阮浩钦周旋,把刀子的事搞忘了。

阮浩钦抢在杨玉琼之前,从地上把尖刀拣起来,用手摸了摸锋口,得意地说:“好快!”

“你!”

“我早就料到你这手了。要不,你今天怎么答应得这样爽快呢。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把你玩儿个够了!”

“你这个畜生!”

在黄浦江边,杨东奎他们的小火轮很快到了吴淞口,死死地盯着前方,寻找目标。海面上的雾虽说小些,能见度仍然不大。好不容易到了吴淞口,远远看到了“重庆号”,但有几艘英国军舰停泊在周围,探照灯不停地在“重庆号”周围巡照,他们的小火轮在“重庆号”旁边打着转,根本不能接近……

3

海雾渐渐散了,“重庆号”开始起锚。然后,徐徐地驶进了黄浦江。

崇礼的小火轮和秦刚租的火轮较上了劲,都开足了马力,在江面上鼓浪前进。待二船平行时,崇礼站在驾驶室里,从玻璃窗上探出头来,大声对秦刚说道:“秦公公,你我应是殊途同归,让蔡大人在码头上守株待兔吧!哈哈哈……”

由于船上噪音太大,秦刚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朝小驳船上的崇礼看了一眼,对船长说:“我再加一百元,你把船开的再快些!”

秦刚的小火轮终于超过了崇礼的小火轮。

快到黄浦江口时,终于听到了“重庆号”进港的汽笛声,接着,已隐约看到“重庆号”的庞大身躯。秦氏父子站在船头,拼命摆着手,大叫着,要“重庆号”停下来。“重庆号”似乎忽略了江面上的这只小火轮,仍在向前航行。当小火轮接近“重庆号”时,小火轮的船头轻轻擦了一下“重庆号”的船舷,将小火轮撞翻了。秦氏父子三人和雇来的十余名杀手也一齐落进了黄浦江。秦氏父子在陆地上有用武之地,在水里可就成了三个秤砣了!幸亏有几个杀手水性好,将他们救上岸来。

崇礼见秦刚的小驳船翻了之后,幸灾乐祸,他一边向水中乱抛救生圈,一边命令士兵手持快枪,鸣枪示警,要“重庆号”停下来。

“重庆号”上的人见撞翻了小火轮,又听见了枪声,终于停下了。

崇礼让译员站在船头上,向“重庆号”喊话,说要登船搜捕朝廷命犯。

“重庆号”船长劳拉托听到了喊声,大声说道:“没有英国总领事的命令,决不允许中国军人登船。”

崇礼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朝士兵们喊道:“登船!”

士兵们听到崇礼一声号令,什么也不管了,一窝蜂地沿着索梯爬上了“重庆号”。劳拉托戴着雪白的手套指着士兵们:“你们违犯国际公法,我强烈抗议……”

这些大清国的士兵,可不听他那一套,一个劲地往前冲。劳拉托的嗓子喊得嘶哑了,还是不管用。这真有点印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么洋人遇到清兵呢,就更说不清了。因为洋人遇到的,是些服从特殊命令,执行特殊使命的兵。英国船长的抗议,对崇礼的部下来说,犹似一阵耳旁风。

崇礼没有登船,他坐镇小火轮上,非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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