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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江南美人(41)

吴保法见到她怨怨的眼神退了出来,嘴里喃喃地说:“一碗粥就行了,也吃不太下。”吴保法也明白现在的许蕾蕾压根就不需要谁去照顾,她把自己照顾得井井有条。她现在可是平江市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交际花,企业界、政界左右逢源,保法有时候还要巴结她给点小道消息呢。除此之外,保法深知兄长当年确实深深伤害了这个女人,男人的本性呼唤着他要保护这个女人,至少在这个方面男人还是有些优势的。因此两人表面上是商业合作关系,但是暗地里若即若离地保持着这份奇怪的地下情。

“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一会,许蕾蕾端着一碗粥和一碟榨菜过来放到吴保法面前,自己则靠在一旁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呼啦”吴保法一边喝着粥,一边说着:“原因很多,一则好久没来了,来看看你,二则有件事情请你参谋参谋。”于是将这两天关于“机头税”税改的事情以及目前支持陆在明他们的态度一五一十讲给了许蕾蕾听。

许蕾蕾听完,点了一支烟,说道:“这事情早些时候我听说了,这几年其实整体经济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平江各个乡镇的服装和箱包加工业的利润越来越低,你们镇大幅提高‘机头税’也是出于政策的考量。作为钱塘省为数仅个位数的全国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镇之一,你们镇近年来的目标是在保持原有镇级建制不变、符合法律法规的前提下,将这个拥有二三十万人口的移民新区升格为相当于县级市的强镇。今年年初省政府办公厅下发的《关于开展小城市培育试点的通知》,我们省二十七个试点镇将被赋予与县政府相当的权限,到时候实现每个镇年财政总收入十亿元以上,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2万元以上的目标。你们镇就包括其中。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政府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大势。”

随后,许蕾蕾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一瓶给了吴保法,一瓶自顾喝了起来。

保法看了一下,接过后说道:“刚刚一碗粥养胃,结果你又给我一瓶冰镇啤酒来伤胃。”

“人不就是这样吗?养好了身体就为了纵欲,坏事干尽的人往往想着去给寺庙捐款,有时有尽,跌宕起伏。想想这样也不是很好吗?一辈子就如一泓清水,没劲!”许蕾蕾反驳着吴保法。

吴保法想要说,你这还真跟我哥一个模样!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口,怕这个女人发飙,笑着假装点点头说道:“没了?”

许蕾蕾举着啤酒瓶要和保法碰一下:“人生得意须尽欢。虽然这样的政策表面上看起来占尽劣势,不过未必啊,其实你也清楚,各个乡镇变着法儿多征税收费,从没有对企业进行管理和引导,多如牛毛的外地加工户更是自生自灭,有活干就做,没活做了,就返乡。我听说让你们镇上这几年每年向他们这些微小企业征收了一定数目的机头税,但却从不出具正规的税票。如果有税票的也是追着人要才给的。大多数加工户交钱完事,手头没任何纳税凭证。今年如果如你所说还要增加额度、扩大范围的话,只要有一点‘星星之火’,估计够政府喝一壶的。而对于你们这些有一定规模的企业主来说,最好的情况便是自己的税降下来,而通过这个赋税杠杆调整市场格局,即通过提高对加工户的征税额度,缩小工厂在城乡之间的税收差距,并借此将‘夫妻队’形式的服装、箱包加工作坊淘汰出局,以解决正规企业招工难、不停加薪的怪圈。市里官方公布的数据,一个镇每年尚有一两万人的用工缺口。这与市场饱和的现状相符,而真实原因就是熟练技工不断从大型制衣企业流失,变成‘夫妻店’这些微小企业。不仅如此,大量‘夫妻队’的存在,给小型作坊提供了快速仿制、剽窃的基础,加剧了制衣市场的恶性竞争。所以呢,你的态度还是对的,开始的时候一定要两边都支持,后边怎么样,那就要看形势的发展,反正你这边是亏不了的,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吴保法点点头,说道:“厉害,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也是这么做的吧?你说你厉害还是说我的分析厉害?”

“文秀和你说得差不多,你们都厉害,都是巾帼英雄!”

“文秀?你们厂里的王文秀?”

“恩”

“听说你们的关系好像也不一般,你怎么不去她那边?”说到此,许蕾蕾盯着吴保法。

“人家有家有室的……”保法意识到这是个套已经晚了,转而说道,“我们以前是同学,工厂初期的时候她帮忙不少,我们关系都很不错了。”

许蕾蕾又点了一支烟,脸上露出好似有点轻蔑的微笑,吐了一口烟,说道:“男人么,用的就是下身思考,好几个女人的见得多了,按我的观察王文秀也是有个性之人,都是场面上有头有脸的人,没有了这个可以找那个,但以‘自愿’为准绳,千万别惹火上身。”

吴保法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不敢直视。做贼心虚者便是如此,对方有感而发明明没有所指,听者却觉得对方就是指的那件事情。这时的吴保法便是如此。

“唉,你有没有感觉到陆在根和他媳妇之间好像有点问题?”许蕾蕾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人家事你少管,看来你对那天晚上印象深刻啊?”吴保法突然也没好气地说着。

许蕾蕾“嚯”地站起来,瞪着吴保法:“没良心,还不是为了你我的项目。我们之前就说好了的,我的事情你也少管!”停了一下,鼻子里边“哼”了一声,说道,“看来女人的直觉还是很敏锐的,人家老公都搞不定,你还是省省吧,你又不是人家的菜!”

“你在说什么?!”吴保法吼了一声,转而泄了口气,说道,“以后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要提了,到此为止吧。”

许蕾蕾起身往房间里走,便对他说:“我管不着,不过最近这几天还是要好好看着那件事情的进展,站队很重要。”

吴保法跟了进去,说着:“应该没啥问题,最终企业还是会受益,你说是不是?”边说边对许蕾蕾动手动脚了。

女人扭扭捏捏地佯装拒绝着,半推半就关了门——这一夜,虽两人云雨之际,十八般武艺颠来倒去,终究都不知道对方想着什么,但都明白彼此心中都不是对方那个……

二十

这天连白花花的太阳都被遮蔽了,只剩下阴冷刺骨的西北风。村民们还在吃着年菜,咀嚼着越剩越少的年味,从青年到中老年人,部分男女个个都已摩拳擦掌准备着新一年的“殚精竭虑”。但这年的年后,空气中却充满了一种不安分的味道,好似火药一触即发,又好似好脾气的人淤积了长时间的怨气就差一点就爆发了。“机头税”的事情还在发酵,但是过程的发展远并不像所有人预想的那样,小金告诉保法那天下午的事情后,吴保法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天下午,陆在明刚回到家里,一边喝着水,一边正兴奋地对媳妇赵丽描述着上午上书政府的事情,自信地说着:“那架势,没见过,谁都没见过呢,镇政府的卫兵都脚发软了。”

“那你觉得这事情能成吗?”正在清理机器的赵丽一只手还哄着背上的小孩子。

在明点点头,说道:“保法他们都签名了,支持的人多,这次的力量可大呢,我看啊,八九不离十。”

“唉,不然这活怎么干呢,都是替他们干了,上税、加税从来不含糊的,材料、人工都这么贵。”赵丽低头倒弄着,“不过,我还是担心……”

“你别瞎担心了。”在明正说话间,门外进来一个人,是隔壁小队的于福龙,问道,“福龙,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于福龙歪嘴笑了一下,露出黄灿灿的牙齿,说道:“我来确认一下你们家今年‘机头税’应缴的数量,前两天你们村的协管员都已经通知到了吧?镇上为了我们更好地开展工作,几个生产队的税务协管员交叉来确认。”

在明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媳妇,从媳妇失望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愤怒的脸色,问道:“不是吧,前天我们村的协管员是有过来通知今年的‘机头税’征收变化情况,我们都认为变化太大了,事先我们都没有得到消息。原来我们箱包的都没有‘机头税’,突然要收,还一收就那么多,连缓冲都没有。今天上午我们向镇政府提交了请愿书,政府领导说正在讨论呢,你们怎么又来了?”

于福龙瞪大了眼睛,明显不满意陆在明的回答,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情愿是你们的事情,我管不着。我们按照村里的要求来确认是我们的工作。”

“我们反正是要等镇里的回复才能确认。”说完,在明索性一屁股坐下。

于福龙这下可不干了,嚷道:“我说陆家小子,我好声说话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啊,马上给我签字,你们是几个人的?”

“我们能有几个人,你看看有几个人,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其他人吗?”赵丽斜了于福龙一眼,嘟囔着。

“你这外乡婆子多嘴什么。你们村的税务协管员早就把表格给我了,上边记的人数是六人,也就是说你们去年一段时间是有六个人,你现在说是两个人,那好我就算两个人,按照镇里的规定,少于五个人的按照五人计算。喏,签字吧!”于福龙拿着一张纸边看边说,最后拿出笔来递给在明。

赵丽退缩了一下,最后还是壮着胆子反击着:“外乡婆怎么了,总比你这样人狠了心,自家人欺负自家人好很多,至少我们还知道劳动致富,还知道什么除了挣钱以外还有良心和羞耻,你呢?你的在哪呢?”

赵丽越说越激动。于福龙恼羞成怒,把手中笔甩了过去,赵丽头一甩,避开了,却冷不防背后的儿子没闪开,正中脑门,一下子“哇”得一声哭开了。这时,刚还坐在矮凳上的在明正憋了一肚子的气,看到此情景,拿起屁股下边的小矮凳就往于福龙腿上砸去。于福龙虽然身体庞大,但倒是挺灵巧的,跳了一下闪躲开飞过来的凳子,冲着在明一拳挥过去,在明猝不及防正中鼻梁,顿时鲜血直流。在明还没反应过来,赵丽倒是第一时间倒在地上大哭起来,嘴里喊着:“打架了,欺负人了!于家埭的欺负人了!”

在明摸了一下鼻子,一手的鲜血,一下子蹿到于福龙的身上,两个人扭打起来,一会儿积压在柱子边,一会儿在水泥地上打滚,赵丽在身边呜咽着,倒是背上的小孩看到这副情形,“咯咯”地笑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邻居硬是扒拉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陆在根看着一个鼻子还流着血,一个也是鼻青脸肿的,吼着:“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你问他!”在明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赵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于福龙看了一下陆在根,瞪着眼睛,喊道:“我怎么了?我们两个小队交叉确认‘机头税’在根是知道的,我是按照村里的统一布置来工作的,他们不签字,还骂人,还用这个凳子砸我。”说着,指着歪在一边的矮凳子。

“你睁眼说瞎话呢,谁用笔砸哭我小孩的?谁先骂我们家的?再说了‘机头税’最后怎么样还没有定论呢,这个上午镇政府领导承诺给答复的。”陆在明指着于福龙,一边环视着四周,似乎要找知道上午情况的邻居。

于福龙感觉自己有点理亏,但还是硬撑着,更加抬高声音吼道:“请愿?你想得美吧,想和政府作对,你去死吧你!”冷不防,他一脚踹过来,正中在明腰窝子,在明应声倒地,旁人大惊,呆立不动。而施暴者见状,挣脱陆在根拉着的手,一阵狂奔,消失在田间。

回过神来,在明已经捂着腰间在地上打滚,在根凑上去一看,在明脸色发青,额头豆子大的汗珠哗啦啦地滚了下来,情况不妙,赶紧喊着:“上医院,上医院!”

医院的诊断结果出来,虽问题不大,但腰间残留着一块血肿,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家庭主要劳力不能下地而且躺在床上需要花钱,这样的情况是相当令人沮丧的。赵丽也是个烈性子,二话没说直奔鱼圻塘的老乡那边寻求支持,鱼圻塘其实说不上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心镇,充其量只是个集市,在几年甚至十几年前这里还是中心镇区,自从第一次乡镇合并后,就慢慢没落了,镇上主要几条街道:红旗街、振兴街还有富源街大多数的商场、店面本地人搬走了,租给了微小企业或者是“夫妻户”。这里成为徽州吉庆籍小商户的一个集散中心地,满街停的都是小面包车,其中有几个门面比较大一点有些小皮卡。这里的人们好似有些城市的城中村,不过这里的人和外围的人几乎都不来往,说着同一种语言,做着同一种事情,除了偶尔本地租户过来收租以外就没有外人,好似一个独立王国。赵丽也是徽州吉庆籍的,平时在和老乡聊天过程中本来就对这个无中生有,所谓的“机头税”颇有微词,这次更是胸中憋了一口气,跟老乡们诉诉苦。

不料电瓶车刚开到镇里红旗街街口变电站那块,看到一群人正围着两个人吵吵嚷嚷的。一问才知道,下午这边负责的税务协管员挨家挨户进行人头确认,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顺利,到王世坚家的时候,正好王世坚出门取钱去了。协管员将王家请的人加上家里老小全部都算上了,这下王世坚的女人可不答应了,死活不答应。协管员也没有搭理什么,出了街口就拉了电闸,断了自来水。结果王世坚一回来发现机器动不了,水也没有了就问婆娘,以前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过这次因为上午提交了“请愿书”,协管员下午还是来确认,情感上一时接受不了,叫上了附近几家店面的档主在村口的变电站那边拦住了协管员。

王世坚一边逼近协管员,一边质问他:“为什么要拉电闸,切断自来水,谁给你的权力,太过分了!”旁边众人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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