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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江南美人(61)

母亲扫了父亲一眼,说道:“还不是吗?早在文忠上大学的时候,先生就说过我们家的宅基地风水好,到现在孩子一个个还算好,你看看别家的做个村里的小官,麻烦事一大堆,焦头烂额,弄个工厂,被人倒腾被人烧,这些呀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定数的。”

“跟你们说件怪事,也是我前几天听到的。说是建华家那栋楼的,前些年不是建华和他小子国良犯事提前跑了吗,后来楼、整个院子都被政府给封了,说是要拍卖,结果拍了好几次都没人买,也没人进去过。据说现在正闹鬼呢,人不在了,阳气就逐渐散了,阴气就占了上风,鬼头们就乘虚而入,住了进去。传的可玄乎了,是隔壁生产队里边的钟老太亲口跟我们说的。她不是生了一种怪病吗,看不好,找了江湖郎中,经常要去别人家宅基地阴暗处挖一种草煎汤来喝。前些天一个傍晚,天气也不是很好,太阳已经下山了,各家各户都上灯了,她感觉最近的量不是很够,不知不觉走到了建华家后边的围墙下。起身的时候,发现别墅的楼梯间窗户里边透出烛光,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玻璃反射的对面人家的光亮,回头一看,没有断电,再回过头来,蜡烛的光亮已经不见了。她就疑惑地凑过去使劲瞧了起来,没想到一个黑影从楼梯间一闪而过,把她吓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一头栽在后边的草地里,许久才醒过来。后来听她讲,她看到的影子,很是轻灵,像是在飞,身上还有黑色的斗篷,没有脸,只有长发,好像也没有脚的样子,呼啦一下子从眼前消失了,相当恐怖。文忠,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也要小心点,现在不像你小时候,夏天晚上全家人把大门卸下来放在露天就呼呼睡觉,冬天猪棚里边都是不上锁的。现在豺狼猛兽何其多啊……”祥姨一口气讲了个看似神话一样的故事。

“哎哟,这么好的天气讲这么恐怖的故事,你真是的,等一会阿芳出来,吓着人家了。”父亲有点埋怨起母亲了。

“天气好才要讲嘛,不然多恐怖呀。”母亲说道。

“也许,书上还说过,之所以现在社会这么乱,主要是大家没有好好保护自然环境。猛兽、毒虫在山林里待不下去了,纷纷投胎人类,使得同类相残。或者是上天就想教育一下我们,也说不定呢。”秦文忠也抛出荒唐的理论。他本想阻止老两口拌嘴,不料这正中母亲下怀,她说道:“你听,我们儿子高材生也站在他妈妈一边了,老头子看你如何办?”

“呵呵,我懒得理你,胸中自有一片海,懒得和你计较。”父亲笑着说道。

秦文忠倒是两边都不搭理,回味着刚才的故事和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摇了摇头,感觉难以理解。

一整个下午,秦文忠都在为一件事情焦躁不安,那就是他需不需要去跟朱子钦说关于桑林遇到娟子的事情,抑或是自己亲自去探个虚实。就在这样的纠结中,他始终拿不定主意,抛了几次硬币,得到的启示也都是“缓一缓”。既然这样,那就缓一缓,秦文忠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怎么搞的,天花板上不断出现王文娟的音容笑貌。有时候是当年两小无猜杭城相会的无邪笑容,有时候是读书前座那张嵌着一对明眸善睐,如清泉,又如汪水的大眼睛的漂亮脸庞,有时候是桑林里有点紧张的却又那么轮廓清晰的脸。她确实还是那么美丽,眼睛虽已不那么清澈,但还是那么摄人心脾,身材比早年略微丰满,却更加体现了她的风韵,即使她诚惶诚恐的一瞥,至今仍旧令秦文忠难以忘怀。这时,他已经不清楚究竟是为怀疑她而不安,还是为相遇后重新涌动的心中涟漪而不安。

三十三

不过现在心中如翻腾的江水般的人不仅仅是秦文忠一个,还有一个,就是正在处理工厂被烧毁,追着保险公司赔付的吴保法。因为吴建华的女儿吴国琴从浦江听闻事情后,在父亲被塞进火坑里一烧了之的时候赶了过来,以女儿的名义要求一定要等到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后才能处理,按照她的话说就是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吴保法听说她回来了,心中也是一惊。他对她可不陌生,更加深知这个女人的魄力和疯狂,暗暗后悔起来没有听朱子钦的话,提前将事情处理了,而现在已经晚了。吴国琴这个名字可能对于整个平江市目前三十岁以上的人来说已经渐渐淡忘了,不过如果要说起她干过的事情,几乎这个岁数以上的人都能“口口相传”。因为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一件“丑事”,不但抹了女人的脸,抹了吴家祖先的脸,甚至抹了中国人民的脸。

吴国琴几乎是初中没毕业就给人做学徒,后来到了隔壁镇刚刚开业的中日合资的大兴服装有限公司打工。这个工厂可不要小看,在当地是最早一批的中日合资企业,规模大,工人需求也多,同时也在不断扩张。凭着自己姣好的脸蛋,熟练的车工技术和两面八风、左右逢源的处事方式,她逐渐从普通工人升到线上小组长,组长,最后被车间主任推荐到日本母公司学习半年,回来后调至工厂的联络部做了中日事物的联络员,在日方和中方管理人员之间周旋地游刃有余。

直至20世纪90年代,虽然整个内地开放已久,很多外资企业进驻到各个地区,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农村小镇,大家对于外国人的认识还仅限于口口相传的描述或者是书本上一些以偏概全的“艺术化”处理过的内容。特别是对于日本人,在大家的印象中不外乎两个词:“残忍”和“猥琐”。同时伴随着认识偏差而起的另外一个现象便是在外方人员周围总有一大批“狗腿子”围绕着,替主子处理事务,替自己寻好处。其实吴国琴便是其中的一个,但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也给她自己引来了“灭顶之灾”。据坊间描述,一天晚上,整个工厂的工人还在加班,来视察的两个日本人和翻译在办公室里喝酒。深夜的时候,趁着酒兴,日本人提出来要找乐子寻欢,翻译一下子就明白了,叫来了吴国琴,跟她说明了需求,要找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而且必须是良家妇女,当晚全套服务进行陪客,完事后每人可以获得三万人民币。要知道那时候的三万多可是不小的一笔数目。领命之后的吴国琴在工厂里边转悠了三圈,准备物色人选,之前是发生过工厂女工和外方督导人员发生“野合”的事情,脑海里边每每都是浮现着十万巨款,想着要让别人占了便宜,还不如自己包了。揣着这个念头,最后她走进办公室确认了数目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三个姑娘的任务她一个人包了,当然收益也是自己要统包。经过翻译之后,两个日本人好好地打量了吴国琴,便露出淫邪的笑容,点了头。具体的细节各个时间点、各个地方、各个人所传的不尽相同,但是共同之处就是日本人极尽“奇淫巧术”加上翻译“狗腿子”的“本土办法”,前后左右,上下正反,整整折腾一个晚上,停下来时发现这个贪婪的女人下身流血不止,便送到了平江市人民医院。最后的结果是大出血,子宫摘除,再也不能生育,之后肇事者又赔了几十万便销声匿迹,而吴国琴则在床上躺了半年,在这半年里,这件“事迹”成为平江人民茶余饭后嚼舌头的好材料。

出院之后的吴国琴再也不能在平江立足了,便通过远房的表亲辗转到了浦江,依附于一个在昆山开工厂的台湾老头,年龄比吴建平还要大。其实如果真要较劲,这个台湾人还算和吴国琴搭上一点亲戚关系。吴建平的大舅子被抓了壮丁,在退守台湾的时候也被撸了过去,后来在台湾眷村里边娶妻生子,而大陆的妻女仍旧在翘首企盼丈夫回来,不过一直杳无音信。后来内地放开政策,一天,愁坏了眼睛的妻子收到一个邮包,里边都是花花绿绿的票子,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认识这是什么,最后认定是祭祀用的东西,便在丈夫离开之日当做忌日烧掉了。后来才知道,那些票子一部分是台币,一部分是美钞,这段后来也成了小村庄流传的“笑谈”。现在在昆山开工厂的老头就是退守台湾老兵的大舅子,就是父亲吴建平大舅子的大舅子,虽在农村来说这样的“依附”可被认为是大不敬,不过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还什么“敬”和“不敬”啊,有个归属已经是谢谢礼拜九了。

这个平静的小乡村在这个开放的时代里边不断前进着,新鲜事物应接不暇。吴国琴去了浦江三个月后,茶馆里边的谈资又有了新的内容,人们似乎忘却了曾经发生过这件事情。而这次回家在公众场合露面,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又老生常谈了起来。不过吴保法可没有闲情去嚼这些舌头,对她避之不及。

吴国琴回来的第二天便将吴保法堵在了临近镇上的箱包厂里边,现在吴保法的临时办公地点就在这里。他在办公室整理着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吵闹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吆喝着:“叫你们老板出来!叫你们老板出来!”门口的保安统一口径:“老板今天没来。”

“我都看见他进来了,你骗谁呀?”显然,这个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吴国琴。

吴保法厌恶地透过窗户看着下边,吴国琴嘴上涂着浓浓的口红,眼睛也抹得黑黑的,嘴巴一歪一歪地口沫飞溅,保安已经招架不住了。吴保法给保安亭打了电话:“让她进来,到我办公室来,顺便叫上在下边的王文秀他们。”

“吴老板,躲什么躲呀?我一个女流之辈能让你这么担惊受怕吗?”吴国琴扭了扭腰,“噔噔噔”地一个人进了办公室,扫了一眼,看见文秀他们,冷笑了一声,“哎呀,还请了几个帮手呢。”

吴保法实在厌恶她的口气,也厌恶这个女人脸上厚厚的脂粉,不过除去年龄的因素,从身材还有脸型、五官来看,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也算得上美人胚子,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差在太贪婪这一步。女人无论美丽还是聪明都不是问题,但是女人千万不要认为自己聪明或者美丽就可以索取无度,贪得无厌。适度是一个人的美德,特别是女人,尤其是有着天然优越条件的女人,古时所谓“笑不露齿”、“含而不露”、“略施粉黛”等等这些相近或者相异的词汇其实都表达了一层“适度便是美”的含义。

“呵呵,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你有什么事情?”吴保法思量着来个先礼后兵,一则泄泄吴国琴的嚣张气焰,二则毕竟好男不跟女斗,不过你既然来了,那我先敬你一丈。

“吴老板果然是生意场上的人,可惜明知故问的伎俩对我没有什么用。”吴国琴将手提包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表示了极大的鄙视,但明显比刚才冷静了很多,“我来就是我爸的事情,你别说这个你都不知道。”

“哪有,哪有,对于这件事情,我也很抱歉,本来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想找你的,只是当时事情实在太多,而且大家都认为这样放着不太好,所以就自作主张……”吴保法双手一摊,露出甚是遗憾的神情。

吴国琴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圈红红的,说道:“我不这么想,他是在你这边工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要草草将他处理了,说起来我爸还是你的爷爷辈的,你也够狠心的。”

“我这边整个工厂都失火,烧得一丁点都不剩,我向谁去申诉呢?你爸爸那纯粹是意外,而且处理事故的所有经费都是我们垫付的。”

“你不是有保险公司吗?再说了,是不是意外也不是你说了算,公安还在取证分析,什么都说不好,这个关键时候,这么着急处理我爸的身体,难说安的什么心。”

“你什么意思?算过来,你也是我姑了,可不能这么含血喷人!”吴保法忍不住高声吼了出来,把在场的人吓得愣了一下。

“我不过按照常理推论的,你吼个屁呀!”吴国琴也不是善茬,对着吴保法就是一拍桌子,“不是心里有鬼,就脑袋昏头了。”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吴保法盯着这个女人。

“什么样的事实我不管,但是现在我爸没了,还是这样的形式没了的,我不能坐视不管,要按照老家最传统的方式处理,至少三天三夜的法事,所有的都是用最好的,算下来也是不菲。这样我爸在你这边上班欠的工钱结清,然后再补偿一百万。”

“一百万?你这个疯子!”

“一百万怎么了?现在工厂里边出了个工伤事故都要几十万补偿的,何况现在是一条人命。”

“别说一百万,十万我都懒得掏给你,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还一条人命,看他平时都干了什么?当大师傅的时候好色,逛窑子,调戏妇女,还在我哥哥被窝里撒尿,最后摔成个瘸子死乞白赖地要进工厂,还隔三差五的偷工厂里边的布料,揩工厂里边的油,我跟你说我不开除他是可怜他,我想开除他,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

“吴保法,你有种!既然你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也就跟你把话撂在这里了:这个事情我跟你没完!”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没完法?”

“好你个吴保法,老娘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像个傻蛋一样在桌子下边流口水呢。你害死了我爸,你得招报应!报应,知不知道?你个小赤佬,我都看了,也听公安说了,人家都没有说什么原因呢,你就急着说是天灾,人都被烧死了,你急什么急?你安的什么心?”吴国琴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吴保法,“你说天灾,我还说是人祸呢!我就在这里,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倒要看看老天是怎么收拾你的!”

吴国琴这段话不但让屋子里边的人听了惊讶,更让吴保法感到愤怒,顺势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我给你一尺的地,你就掘我一丈的空,真是给脸不要脸。哎,本来你就是不要脸的,问问这三乡十八村的老少爷们,现在嘴里边嚼的都是谁的舌根,害的是谁的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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