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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江南美人(64)

老彭也转身,从口袋里边摸出一样东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露出不一样的微笑,一边还摇了摇头。

从公安局回来,虽然表面上虚惊一场,但是一股不祥的预感始终笼罩着吴保法,好像空中有把刀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他整个下午都显得心绪不宁,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了东湖边上的茶楼,因为江大红和他约在那里见面,说是有点事情。

进到包间的时候,江大红已经到了,正悠闲地喝着茶呢,旁边还站着两个随从。吴保法问道:“江老板,这么着急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呀?”

江大红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他们就走了出去,回到位置上,说道:“哎,没有事情我还不敢来找您吴老板呢,知道您最近忙得很。”

“也别这么说,有事没事都可以找我喝茶吗,不过最近确实比较忙点。”

“嗯,咱们都是老关系了,长话短说,今天也不是来叙旧的。这样的,最近风声有点紧,我和一帮兄弟们商量了一下,想出去避避风头,所以呢,有些事情要扫扫尾。”

“啥风声呀?上次不是让阿福、阿建出去了吗?”

“估计在外边逍遥着呢,好久没有联系了。”

“什么?好久没有联系了?上次不是说好了,一定要定期联系,确认安全么。”

“说是这么说,可是脚长在他们腿上,你怎么办?”

“这是要出事的!”吴保法皱着眉头,握拳捶了一下茶几,继续说道,“赶紧跟他们联系上,别这个时候出乱子。”

“嗯,这个我会尝试的。另外,我刚才说的事情结一下,之前从我们那里借的,还有合作的事情得结算一下,最好能清了。最好,最近我们在大马路上遇到都假装不认识。”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过了这阵就好了,现在是关键时候,你就不要催我了。我们这么久的关系,你还信不过我吗?”

“不是我信不过你,是客观现实要我这么做的。我不能蚀本呀,我还有一家老小,一帮兄弟们要养活呀,是吧?你还是踮一下脚,结清了算了,再有生意可合作的,我们再谈,这也费不了你多少心思的。”

“老江,坦白跟你讲吧,我现在几乎全部的资金都投在新项目上,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只要闯过了这一阵就好了。我敢拍着胸脯跟你说,不但借你的钱连本带利还了不说,还可以给你分点红。”

江大红嘴角抽动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道:“吴老板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据我所知你那个新项目随着某位高级人物落马,包括手续的合法合规性,银行后续资金的来源,都举步维艰了。前些天你的老底子富兰工厂都烧毁了,虽然箱包的还在运营,但是形势也一般了,利润越来越薄。我就不清楚你说的这关怎么过呢?”

“新项目绝对是钱生钱的项目,至于这关么,我不怕告诉你,我的富兰厂之前我投了巨额的保险,这次老天开眼,烧了,虽然挺可惜,不过保险公司要赔的钱足可以挨过最艰难的时刻。”

“我是佩服吴老板的深谋远虑,不过我不怕给你泼冷水,外边有人传言,富兰厂的天灾也许是人工的……”

“什么意思?无稽之谈!什么人工的,你给我弄个人工的看看?”吴保法听了,跳了起来,吼道。

“吴老板少安毋躁嘛,我也是听说的,我还听说,你今天去公安局了?”

“那也是例行的,也没啥事呀,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像是出事了吗?”

“呵呵。”江大红笑了笑,说道,“那你有没有发现,查案的人都不认识。我们都打探过了,张年生倒下,要换一茬,为了避嫌,也是为了好开展工作,很多查案的人都是从外省、外市调过来的,看来是要好好整顿。不然我这么着急找你拿钱避避风头做什么呀?这种事情,只有我们这样的人的嗅觉是最灵敏,也是最准确的。这点你认同吗?”

吴保法开始有点头脑发胀,江大红虽然是个地痞流氓,但是刚才他说的话入情入理,没有一丝的添油加醋,低头沉思起来,如果真是如此,树倒猢狲散,大家都要找好下一步的归宿,在这个方面对面这个痞子已经早走一步,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他稍微整顿了一下思绪,想着首先先要稳住,后边的才能有条不紊,故作镇定,说道:“老江,您真会说笑呀,多虑了,多虑了,这是正常的人员变动。这样吧,如果你急需要钱,我先把部分账结给你,然后再将部分的利息还了,这也是不少的一笔数目呀。哎呀,老江,你这高利贷可压死我啦。喘口气,喘口气。”

江大红摆了摆手,表情很严肃地凑到吴保法面前,一字一顿地说着:“吴老板,最后说一遍,我们都要散了,该结的都结束吧,以后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们各安天命。这年头拿到手的真金白银才是最靠谱的。给你三天时间,这是我的账号。三天,就三天,过了三天,我也不知道我的手下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具体的,你懂的……”

“老江,您这是干什么呀?来日方长,何必呢!”吴保法急忙说道,“我会想办法,不过时间还再商量一下。”

江大红已经站了起来,拿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转身对着吴保法说:“兄弟们饿了,等不了了,知道你吴老板神通广大,能‘通天’。”他在“通天”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还用手指了指天上,似是一本正经,似是戏谑,又说道:“三天后等不到要的结果,我们先吃了你的箱包厂。”

“哎,江……”吴保法站起来,没等他开口,江大红开门走了出去,茶几上剩下一壶凉茶和一张写着账号的纸条。

吴保法安静地在位置上坐了一会,整个身体犹如泄了气一般,俗话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说法,而现在他的状态正是如此,低沉之后便是悲凉。想起那天和王文秀关于“理想”的探讨,在挣扎时候的奋力拼搏,在风光时候的挥斥方遒,都是过眼云烟,往前走的时候都往往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到头来一切归于原点的时候。想着自己本来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飞奔在田埂上的那个小男孩,那些成长岁月,那些儿女情长,那些热血激荡,转眼间化为乌有。现在吴保法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种孩童时代的无助,成功就像块烂肉,“苍蝇”们呼啸而来分享着短暂的甜美,养分消失殆尽的时候,才发觉茕茕孑立,孑然无助。他就在这样的循环中转来转去,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嘴脸,尝过了各种各样的龌龊,而现在,湖边的小屋里边还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吴保法整理了一下情绪,似乎刚才的惆怅全部被抖落在地上。他决定了,是的,他终于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发动汽车驶向自己的公寓,一转念应该打个电话给许蕾蕾,毕竟到了这个时候,这是最后的义务了。

“哎,你在哪里?”吴保法从包里边拿出一个新手机,一边拨通电话一边开着车,问道。

“哪位?”电话里边的许蕾蕾问道。

“我!”

“哦,你!怎么换了电话了?我在家里呀,你怎么了?”

“情况不太好。我在开车,就长话短说了。张年生和唐林正式被批捕了,这天线就断了,别指望了。今天下午,公安又找了我,虽然问询的内容和原来的内容相差无几,不过我觉得很不对劲,首先案件的人都换了,其次我总觉得那个新来的彭警官好像知道些什么,老是在试探我。刚才啊,江大红找到我,催债来了,而且是说了狠话的,我感觉不到了悬崖边上,这个人也不会跳起来……”

“恕我直言,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直说了吧,我准备走了!”

“什么?什么意思?”

“黑白两道路都断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的身家都在你那边了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我必须要走了,暂时也没法一字一句跟你说清楚,你考虑一下,一起走吧?”

“我……这个太突然了!现在能去哪里呢,什么都没有准备。”

“钱和路子我都准备好了,只要回家收拾一下即可。”

“你要上哪条路?”

“往南走,有人接应。”

“……”

“我本可以一个人一走了之的,不过我觉得我有义务跟你说,不过最终取决于你的决定。这样,五分钟后给我回信,我这边要过小路了,小心一点。”

正说着,车底下“嘭”的一声,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吴保法下车看了看,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路,从老家到市区一般人都是走国道,不过从小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吴保法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走小路,也是近路,只不过小路没有路灯,有几段四周比较荒凉。现在车停的路段旁边是一片树林,漆黑一片,另外一边是几片废弃的砖墙房屋,所以即使天上有点月光,汽车开着远光灯,还是感觉有点暗得瘆人,加上北风吹得旁边的树枝呼呼响,吴保法嘴里边嘟嘟囔囔着,只好打开手机上亮光屏幕在车底晃了一下,这才看到,好像是块石头卡住了车头。

吴保法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后边的小林子里边窜出一个高大的黑影,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嘣”的一记闷声,打在吴保法的腰上,吴保法来不及喊叫,嘴里边只是“哼唧”一下就倒在地上。

黑影从背包里边取出绳子将吴保法五花大绑像个粽子,用黑布蒙上眼睛,嘴里塞上毛巾,丢到了后座去,然后自己钻到驾驶座上,开着车扬长而去……

卯河边,黑影坐在岸上,抽着烟,头上戴着鸭舌帽子,手上是白色的劳工手套。吴保法被反绑着双手,躺在一边,眼睛上的蒙布已经被摘掉,北风吹得冷飕飕的。清醒的时候,他使劲往前仰起头,想看清黑影是谁。但是那个人的帽子压得很低,还蒙着脸,一身黑衣黑裤黑靴子,只是手上的烟头一亮一暗着,静静地看着眼前流淌的卯河。

吴保法挣扎了一下,背上火辣辣的,头上似炸了一般疼痛,正要问,不料,黑影先说话了:“你看,这水多美!”

听到声音,吴保法感觉很熟悉,翘起头来仔细辨认着,但是始终想不起来是谁,只能隔着毛巾发出“嗯——嗯——”的声音。

黑影弹了一下手指,烟头飞进了卯河水,瞬间消失了,转过头,摘下帽子和面纱,扭动了一下脸上的伤疤,对着吴保法说道:“还认识我吗?吴老板!”

吴保法刹那间傻眼了一样,曾经多少次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人最后去了哪里,今天竟然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以这样特殊的方式,嘴里嘟囔着,使劲地摇着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黑影走过来,扯下吴保法嘴里边的毛巾,说道:“别尝试着喊,你看这里空荡荡的,风景多好呀,倒是个谈风月的好地方。”说完,将吴保法包里再次响起的手机扬手丢进了卯河水里边,溅起一阵浪花,瞬间又归于平静。

吴保法使劲地支起身,靠在土堆上,闻到了一阵阵轻微的恶臭气味。想起来,这个地方曾经倾倒浦江拉过来的垃圾,而过了那么多年还能闻到残留的臭味。吴保法好像回到了原点一般,刚才恐惧的感觉倒逐渐消退起来,问道:“国良,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血汗钱被人拿走了,名声被人毁了,人还在被通缉着,妻儿没脸见人,父母没人照顾,自己像过街的老鼠一般窜来窜去,惶惶不可终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我的胳膊上,腿上……”说着,周国良指了指脸上,在朦胧的月光下,一条疤痕结痂的地方闪闪发亮,“这都是拜吴老板所赐,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诬陷我,在派出所里还买通警察,将我打得遍体鳞伤,半死不活,最后硬生生将我像条狗一样丢在马路上,要不是有个好人救了我,恐怕现在站在你眼前的就是个冤魂了。”

吴保法把刚刚低下的头抬起来,说道:“国良,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直很内疚。上次去你们老家遇到金顺全他们的时候,还问过你的情况,他们也不清楚,后来我就定时给你家寄些钱……”

“别给我提顺全那几个王八蛋,为了一点钱,沆瀣一气,同流合污。虽然我念书不多,但是还是有骨气和尊严的。今天我来找你,完事后自然会去找他们。”周国良脸上充满了愤恨,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个铜铃似的,接着又说,“我跟你这样的老板交道打的多了,能刮的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税务局的人来了还不是点烟送水,镇上、市里的人来了还不是点头哈腰?做生意也没有做生意的骨气。你给我家里寄钱,只不过找不到我急眼了,造成我还在这边好好工作的假象,还冠冕堂皇的好像是忏悔一样,蒙小孩吧你?”

“你以为我们容易吗?人前马后,好像风光无限,但是在那些‘老爷’面前就是个屁,有什么好事,都要过来插一脚,不是三姑六婶入股分红,就是五叔七伯强买强卖,没什么好事也要过来给你指指点点,揩揩油……”说着说着,吴保法竟然鼻子一酸,眼睛红红的,“那时候我是真的困难,周转不开,说是要宽限一段时间,你们又不同意,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哼!演吧,参加那个啥吧,老毛子那个什么奖项来着,哦,对了,是奥斯卡,可能还能获奖呢。”周国良鄙夷地说着,“我相信你说的一部分是实情,但是要说周转不了我们那点工钱,那就去骗三岁的小孩子吧!虽然富兰服装加工不怎么赚钱,但是箱包的利润可不薄。”

“真的,我不骗你,我现在所有资源全部投入到新项目去了……”

“去你的,雇佣工人,扣下别人的血汗钱不还,还要设计谋害,你还是不是人,到了现在还在硬抗,是不是非得叫你吃吃苦头呀?”说着,周国良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吴保法眼前晃了晃,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透着一股寒气。

“别,别,国良,有话好好说……”吴保法赶紧挺着双腿,撑着地,向后退着,嘴里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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