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处境有很多种基因组成,变化万千,无穷无尽,无孔不入,正想着身临的境地刹时又飞越数千里的地方,正出现了枯枝败叶瞬间又已繁花似锦,有的梦却以相反方向解释,比如梦见坐马,其实现实的你是在坐车,原本你不会骑马,梦见饮茶而你正在想喝水,梦见煮粥却煮成了饭,梦见有血光之灾就有大吉大利之兆,梦见棺材就会有升官发财,梦见花开你就会有艳遇,梦见妻离子散就一定会珍惜家庭和睦……”刘子琳一口气说出了很多让人感兴趣的梦状话题,还绕有兴致的再想继续自我解梦说下去,却被雷涛给截断了。
“得啦,得啦,我梦见那个的她,你居然就出现了,你的解梦比周公还哆嗦,辟真,要不你自己编著一本梦说,推出市场可能会卖个好价钱。”雷涛又喝了一口握在手中杯里的水说:“周公是几千年前的象相人物,都早已略知古今的世间尘事,哪有像你这样作解费舌呀?有损道德风范,枉为做人的基本守则道理。”
刘子琳看了雷涛一眼:就问“哦?你也挺屈的,这都全是为你的心情解闷,以当今的相对论来提及此题,科学和哲理有凭有证,相辅相成,才生演成今天多样多种的博大学问,懂吗?那你说说你得病的理由来,别只顾自己愧疚而不敢向旁人诉说苦衷。”
“梦的故事还得从那一年开始……”雷涛不紧不慢的一边讲给她俩听,又一边喝了一口水,开水已经冰凉了而且没有了,就说“奇怪,我解渴的水没有了,都去哪儿啦?”
“算了,这个梦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免得连你们也一齐带进这场无边无际忧愁抱怨的苦海里而无法省悟。”雷涛撒慌也不抿嘴。
“究竟什么怪梦纠缠了你那么多年?鬼故事听得多,但是人的梦故事听来还是头一回,你就说出来吧!”刘子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急问下去,以为雷涛找这样的难题会很恐怖,令她俩不敢再直追问下去,谁知刘子琳这鬼灵精越说深奥的事就越感兴趣,这只能说触到了她的求知欲,只知开头不知晓结尾是很伤神费思的,得不出的结果总比蒸笼包的蒸气还难受。
“话说那年春天,梦到了一堵墙阻止去路。”雷涛确实敌不过她们那双凝神的目光,开始了叙说自己得到经常梦到的那一幕的开始,心里还隐隐作痛。
“梦到了春天,意味着你好盼憧憬,充满企望。”刘子琳为他作解,而邓主媚在一旁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演戏,听得津津有味。
“墙的出面不知是什么,但很想翻过去看个究竟。”雷涛继续说下去。
“你不用翻越,拆了它或者凿个窖窿钻过去也行。”
“不知是什么神奇力量的驱使下,我轻飘飘的来到久违阔别的童年。”雷涛白了刘子琳一眼,她把自己当贼一样钻狗洞了。
“噢?你有神仙扶协那是上天帮你准备安排的结果,刹时又回到了童年的时间段,真有趣,你以为你如今还年轻吗?扮天真,但还挺有意思,继续梦下去。”
“梦一直很欣喜,快乐,当时我什么都拥有,要天有天,要地得地,子琳妹妹却不肯理我,不跟我说话……”
“等等,你说出的名字好似跟我的雷同,会不会扯得太离谱了些呀?”刘子琳问他。
“那是梦,刘子琳,谁听了也不会相信是你,况且你正在现场。”雷涛猾辩的说。
“这又证明了一点,你太自私,又惹上邻家女孩的那种贪玩,你不够付出。”
“她虽然拒绝了我,但我还是牵了她的小手,不被寒春冻疆。”
“你好坏,自己穿得厚厚的棉袄却不肯脱一件给那个饥寒交迫的女孩子。”
“正此时有几个小伙子追来,我们就撒腿就跑,跑呀跑呀。”
“跑去哪啦?你们俩还跑得去哪呀?”刘子琳追问说:“小小年纪不出几步之遥就乏气无力了。”
“当时我在想,只要带着子琳妹妹甩掉那几个男丁,就可以安心停下步来了。”
“你能停一停吗?那个黄毛丫头可能跟不上。”
“阳光就在前面,遇上了河流。”
“你又梦到穿越了夏天了,有很多劳动大众在河的沿岸为你吊架搭桥。”
“不,他们在赛龙舟,自己也感觉了长大,看见在岳阳楼上很多人看龙船比赛,中间站的就是那个她,子琳她也长大了。”
“这就像牵着一头猪赛跑却看见了自己昔日很好的女孩而止步不前,梦的解释为时过境迁,你那时的心应该难过。”
“我很伤心,我不该再一次走出这堵墙,来看这个世界。”
“你想一生都被围困在这面墙里面?就像要一辈子都生活在东方家园里?”刘子琳很及时的提了这个问题来问雷涛。
“这是暗影,也是一种宿命的注定,我无法超越,所以迷惘。”
“你是否鼓起勇气登高楼再次去牵那个少女的手?”
“我已经来不及呼唤她的乳名,不想那么快走马观花向前行,想待留多一会,但那种使然却无情的把我牵引至了秋天,还未真正谈上恋爱就落叶纷飞,泪还是留着自己流。”
“你用不着悲观,你说过那是梦,是假的,现实可能要比你的梦境充实得多。”刘子琳一时找不到确切的分析来解释雷涛这段梦的含义,就安慰了一下他的情绪,以免再次让他陷入痛与伤的边缘。
“你的眼里含有泪水,子琳。”雷涛转开话题对刘子琳说。
“那是今天的寒风太大的原故所催出的泪光有点耀,与这里的一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