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里含有泪水。”雷涛得了病还不忘幽了刘子淋一默说:“谁都可以看得出你是为一个人而流过眼泪,不为别的,就在现在。”
“是的,老实对你说,我看到了你病得那么严重,还坚持支撑下去,那种意志难能可贵,渗出的泪光我才偷偷的抹去泪痕,就像我得病的时候也有人为我可怜,帮我擦泪。”刘子琳掩饰不住内心的真谛,向雷涛道白了来由,其实她也挺欣赏雷涛的为人,不论怎么样,都希望他重振信心,战胜病魔。
“雷涛,你前面说出的那句话好似在我的梦里曾经出现过,缠缠绵绵的把我也病倒了,但我的心情绝对淡定,就只那么一刹那我是有想过你的意思,不过又一瞬间又消从即逝了。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各奔东西去追寻自己的梦想目标根本没有错,要错就错在有一种外界的召唤力催使我们,逼我们重新在一个笼子里生活,生存,错的是我们又走到了一起来,你叫我怎么去实现心目中那种远大前程向往?如果说是真的在你我之间也曾经做出相同的梦,因为我们还有聚还有缘,我们的缘分之火还未熄灭,这给世界会带来光明和私人的相病同怜的感觉。”刘子琳说着共同的年份语言,但背景却不相尽同,大家以前虽然都在这个家园里长大,可以说青梅竹马,俩少无猜天真快乐的度过了童年,青春。但如今的一切都变了,正随着时间的转变而发生了质的变化,现在,雷涛以经纪人及未来芬芳集团的接班人的热门人选代表者,也是以厂部最年轻的策划者和刘子琳的上司。
刘子琳又按着说下去“现代潮流大概总都以工作为鞭策一个人的奋斗崇高志向,将影响这一代人的经过,不工作,不苦干的将被逐出这个改革热潮之外,成为附庸默默无能的人,社会上不会认同你是一位英雄豪杰的人,要想有事业有理想的就必须到民工的建设队伍里去,到热火朝天的大环境里去,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阶层的疾苦与劳动的艰辛。我们这一代人就是这样度过,不得不接受现状和生存方式,你以为你一生都安居在父母安逸的环抱里成长直至衰老,就可以坐享共成无忧无虑了吗?其实不这样的,雷涛,有的人为明天生计忙碌发奋地工作,埋头苦干,而你却一整天在装病,发开口梦,还要叫人来倍伴你倾些无聊不搭边的话题,在无所事事中度过,谈情说爱,你好意思,可我还得想着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做才不被上级部门批骂。你只吃饱了一味谈笑人生无常反复讲大道理,讲完笑完玩腻想惫又一天过去了,荒废了进步思想虚度了年华光阴,试问又有哪一门学问你又真真正正的去实践过和努力过呢?你的成绩单为整个零。”
雷涛听到了刘子琳带着训驳的语气对自己说,又不讲情面的指责自己有对她的工作加以阻挠,不讲情份也得保留那份两人曾经的童趣生活份上,以后碰面了怎叫人再去与她聊天和打招呼呢?刚才还谈解得乐美美甜滋滋的,如今却像转了个十八弯似的翻面不认人,翻天比翻掌还快,他的内心感受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原本他还想把最后一段玄梦继续说下去,说尽头,再无后顾之忧了,现在只有把它埋沉在心海里,就像一口痰想吐出来又活活吞下肚子里一样,什么味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家都处在沉默的边缘地带里兜转,温室的空气也凝聚了下来。
“诶,你们聊,继续聊,就把我凉在一边当透明,我甘心作电灯泡,盾牌也罢,”邓主媚起身走开说:“我以为雷涛哥会有天大的神奇梦要与我们分亨,从春天梦到秋天,又从童年跑到成年,糊里糊塗说得一团团一糟糟,说出来谁也不相信那是梦,原来是在发他的春秋大梦,也敢把子琳姐当作梦中主角搬上银屏来调情,闲得无聊,简直是南柯一梦,不知羞愧。好啦!现在天还亮着光,我不想再听你们一说一解的白日梦了,我得做些有益的工作,帮雷涛家收拾收拾一下房间。”
邓主媚走了几步环顾四周又说:“诶!雷涛,点解你的家室变得空荡荡的空无一物?不像上次我找上门看到的那种情景一样物件整齐井然放满墙壁,花瓶瓷器书册各类各样应有尽有,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美丽如走进四景,是不是收藏起来放到了密室里怕人顺手牵羊的拿走了?家财千万也不吝啬那么一点丁儿的家居摆设吧?”邓主媚说完就走开了,就去打扫每间房子。
“咦?”雷涛也仰高个头看了一下心说:“莫非都被邝柏耀他们几个走后也随身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