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自以为会很快找到他们住的房间,顺藤摸瓜那样找到他们,结果在家园里碰了一溜灰,到处碰壁,噪到各方邻家以为他前来敲门有什么严重的事要发生,或者是哪间哪层房间着火了,像消防员那样挨家挨户逐查询盘,却全都不是这样,若不是他们跟雷涛人缘及面善较好,大家都会报警把他告发并以寻衅骚扰罪扰乱社会治安,当小偷或者流氓叫警察把他抓走。幸好他说只是路过,探望一下亲友走错路口,从而敲错了门牌而己。但大家都会装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接受他的错误。
雷涛一直都住在东方家园里面里,他根本也原本不了解和明白第一栋的邻居们,他们究竟靠什么经营行业和什么灰色行业来维持他们一直住下去的理由?鱼龙混杂,卧虎藏龙的常客或者大有人在,所谓英雄有志不迟暮,香洲自有强人存。雷涛住的第二栋还比较清静,这里住下的人一般都与上层社会有一定的背景关系,除了房地产,贸易,CEO,石油化,政府官员,还有港澳的一些大款,非富则贵,若依靠打工和做些零食小本生意,根本无法用金钱支撑得起第二栋的房租了,就别说其它的额外支出了,杆得上最终会被压弯的。
话又说回来,雷涛他也不想刻意的去试探第一栋的邻居生活,他们那群低智能的人群怎跟像他雷涛那样充满博大鹄志?但这也是他们既有的私隐权利,没有哪一条法律法规不准他们以这种方式活下去的理由,体面和领会一下他们的工作和感情也是件小事作罢,道听途说也就足够了,又何必要去深入体会呢?每当雷涛下楼路过第一栋的时候(有时也会绕过它),仰高头微看一下,就离开了。虽然第一栋楼房与第二栋只相隔几十米,出出入入的都是各自走各自的路,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总之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的守则规范,这都住在东方家园里的每一个人员都知道这一条规律,或许是今天,有一个人被打破了这个规矩了,是雷涛这个小混混给全上下的邻居搞得鸡犬不宁的,秋后算账还早了点。
找也不是,不找更也不是,雷涛既然寻找他们的住宿开了头,岂有退缩的念头,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苦苦的步寻,直到把他们找到为止,像挖老鼠那样把他们全部揪出来方可甘休。
“请问你是扶爱飞吗?”雷涛已经不乘坐电梯了,改为爬楼梯上去的,因为这里是最顶层的第十七层的住户了,通楼顶了,已再没电梯可用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心想:这回一定是扶爱飞的家里吧。
雷涛敲开了那家的门,门开了,出了个形彪大汉,隔着拉链式防盜门回话说:“你找谁?”
“无无无,对不起!我找错人了。”雷涛看着太汉有点错愕的样子,他已领略了这种情景,就找了个美妙的借口夸赞了他一番。
“别人说我的肌腱并是一般,小子,只有你懂得欣赏,你有种。”肌肉男被突如奇来的那个不速之客竖了母指赞许一番后,说着就关了门回房里去了。
雷涛又开始选择敲第二道门,当他举起手想着怎样随机应变这种尴尬的场面后,忽然听到内面有噪杂声,而且是一男一女的在互相对骂,这也是雷涛不愿听到的,更不想看到。
女的骂男的说:“我以为我嫁给了你,我会好幸福,快乐,谁知你这个臭男人在外面混,有女人,是个狐狸精,也把我们辛辛苦苦储蓄下来的钱都花光,用在她身上,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你看你像什么?老脸婆。”那个男的也敢顶嘴骂她,证明这个男人外面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了,可能是时候想找问题解决眼前两个人的婚姻关系了。
“哼!我要同你离婚。”女人终于忍不住那口气说。
“好呀,离就离,这句话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呀。”男人跟着说。
“我恨你,你跟我滚,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女人哭了,指着门口,把头转到了后面大声说。
“走就走,我怕你呀?”男人什么也没拿就开门而出,咣当一声却险些撞着了雷涛,就找到了发泄的工具似的恨恨骂雷涛:“看什么看?小子,你是不是偷听我们在说话?有没有?你是不是欠揍?”
“不不不,没有没有,我是来找朋友,刚好路过,并,并未听到。”雷涛这时及时为自己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以避免发生更惨的人身攻击,这个恨上心头的男人可能会发疯似的打雷涛一顿来解解气,就在危险关头,由于他说出没有听见,男人就打消了打他的念头,左手松开了雷涛的衣领,紧紧握着拳头的右手慢慢的放下,离开这里便独自的坐着电梯下楼去了。
这时,雷涛真的为自己的颜面撒了个谎,才躲过了这一劫,松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