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来,我送你回家!即使是你的朋友们和家人又或者全世界的人都把你遗忘在这一处角落里,但希望在你的心头里仍会有我一丝苟延残喘的气息尚存,因为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未走到尽头,还需要延续下去的理由,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故事仍需要彼此之间相互依赖并设法努力生活下去的样子,除非你我的呼唤和友谊感触遭到抛弃并不复存在了,直到烟飞灰灭。”刘子琳伸出了援手一样伸向雷涛面前,颇有微词的说:“都长大成熟的男子汉了,还那么不懂珍惜自己的身体与光阴年华,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精神心灵世界,有钱就任性,一味沉醉在酒红灯绿光环里无法自拔,我没有离开的原因也不就是因为你吗?今夜的斗气劈酒豪情你不应表现得淋漓尽致,在众人面前也尽失颜面,大打折扣,以后就不要这样了,这样影响不好,令大家都担惊受怕,特别是我老爸,他为这个酒吧的安危全程里照顾着全大局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与汗水,也不就是因为你了?怕你搅乱这里的一切治安状况和混乱不测的场面去赴汤蹈火,尽职尽责,而许大姐她也够繁忙,机警的了,从内到外都布控了准备一系列意外突发事件发生以及应该怎样去处置可控场景尽量减少不必要财物的损失,也不就是因为怕你在这里面闹翻天了?所以大家都在祈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行行好吗?你与胡陈意如的未来老公PK对酒猜拳,以为你是大家的偶像,谁知你还不够份量,这样可好,终于大步踏过,大家舒了一口气,平安无事,逢凶化吉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次发生这样让大家提心吊胆的事来。来!我这就送你回东方家园,那里才是你心灵里最好的港湾,那里才是你良好睡眠的地方。上次在我离家出走的时候是你送我回家的,今次换成是我了,所以大家所欠的人情互不拖欠,是时候还上这份对你恩情的时候了。”
“我啥都不去,我要酒,拿酒来,我要喝……”雷涛已经烂醉如泥的胡嚷着,还提起了她的名字。
“其实雷涛的性格一直落泊,也与家庭背景有一定的关联,证明他的心还有你。”许金燕大姐指点着对刘子琳说:“你说那么多不都是废话了吗?他醉成这样子,哪还听得进去啊?我们还是把他送回家吧!免得他在这儿过夜,这样影响不好,况且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但怎样把雷涛走出酒吧仍是一个问题。”刘子琳看了看许金燕,说。
“我们夹手夹脚把他拖着走,不就是这样0k了吗?没有什么大不了啥问题的。”
“他很沉重,恐怕两人不是办法拖不起!”
“烂醉如泥的人就是这股软骨气,像泥鳅一样一点争气的样子都没有。”许大姐撇骂了他一句:“他还挺耐喝的。”
“您接手的酒吧俱乐部若再多几个像雷涛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既增加酒店的收入营业额,又提高进货来源,嘻嘻,两全其美。”
“你还方能笑得出嘴,你以为我这里是开旅馆的吖?若再多几个像他这样的酒鬼醉汉,这里定然会像牛栏猪屋那样子了,薰气漫天,成何体统?我们还是赶紧把他扶到门口前一边吧!等下我去开车过来。”
她俩把雷涛夹在中间手挽手的从酒台走了出来,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了门前,看样子雷涛好似被她们两人劫持了一样,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额!外面的天空又下起了冷冷寒雨。”刘子琳说着侧身倚靠在门柱扶着雷涛,像一个飒爽英姿的女汉子扶起一个单手垂下,头亦低下的满目疮痍的门外汉,垂下的手里还拿了一瓶战利品的啤酒。刘子琳借着街外的灯光斜射,看到外面飘絮轻洒的细雨又自语说,像对雷涛说,但肯定不是提醒许金燕,因为她已经冒着柔弱的寒雨去开轿车驶过来了。刘子琳使出那份力量尽量不让雷涛犯傻的倒下,但也经得起他那份重量,要不,作为一个出身微寒,对于一直在工厂里磨练打滚,熏陶炼就了一身坚硬身体的刘子琳来说,以雷涛这等重量算不了什么重量,并不足以压弯她的手臂之健,不似那些出身高贵,娇身冠养的大家闺秀,拿双筷子都似震抖并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着实令中华传统餐具失色不少颜面,雷涛现时只是他喝得像烂泥难上墙一样,怎么搀扶也始终歪倒一边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