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许金燕把轿车向后倒退到刘子琳前面,从隔着眼镜透过车侧玻璃看过去,濛濛细雨已经看不清他俩的脸孔了,只简单的对站着的那两个人说:“雨下得越密浓无声,细若银丝,浸透性极强,一旦被淋着了感冒可就不得了,我看你能行的。”
刘子琳听了许金燕的提示,一个人扶着雷涛从金色年华大门前蹒跚的走下台阶出了来,冒着严寒的气候也不顾风雨的飘洒,一步一步来到了车子的后座,说:“许大姐,我说过我一个人很难把他扶上车上,您又不信,这下倒好,连呼吸都成艰难了。”
许金燕这时才又冒着冬雨从车内走了出来,来到他们俩人身边,拉开车门说:“快!赶紧,否则我们仨人都会被雨淋湿的并感冒成病人的,若是这样,明天怎么上班啊?”
朦朦胧胧的冬雨还是密密的轻洒着,透过街灯可以看出刘子琳的外衣已经湿透,显出了苗条窈窕,许金燕戴着眼镜的眼前也一片模糊,而雷涛却成了落汤鸡一样全身水珠,与酒气混淆一体了。
“这场雨也来得太及时了,把我们的衣服,鞋子和头发都飘湿了,真见鬼。”他们仨人都进了车内,许金燕拿了一块手帕巾擦擦脸部,随后递给一块干毛巾给刘子琳,说:“刚才被那场雨给洗刷了一下,看看雷涛清醒了没有?”
“他醒了。”刘子琳用毛巾抹着自己的头发说:“他说他想要下车。”
“这还由他去想的吗?是先把他送到东方家园吧!还是他的新家?前山脚下的住宅。”许金燕问了一句,就准备开车了:“我可没有去看过雷震筠新建的别墅呢!”
“有钱人在哪里建房子都一样,而最主要的是建给谁住,”刘子琳说:“我们还是把他送到前山吧!让他家人管教管教一下他,方能懂事。”
“他的新家我没有去过,路还是由你来指引吧,子琳。”许金燕说着就开着车一路驶去了。
“好的,我上次去过一回,他家有一个钟点工仆人,还养了一只斑点番狗呢,挺逗人喜欢的。”刘子琳津津乐道的说,但也显出了一丝疲倦感,现在时分不竟是深夜了,最诱惑让人入睡的时候。
寂静的深夜多了几分宁静,除了些汽车驶过的声音,还有一两个人时不时的出现走动,证明珠海的夜是平安和谐的,开放而又忙碌的。
“这次不应该是梦的吧!”刘子琳暗暗的心想,和雷涛第一次这样的亲近接触还是首次,是长大后各自走上社会工作的第一次更近情的接触,幼年时代就不用多说了,而且现在大家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还想要挨近一点取暖来保持各自体温正常,否则大家都会挨冻受凉,接后便会出现头热发烧感冒等不可预测的症状结果,发生将非常准受。这样的情景也让她想起那次发高烧时一病不起的时候,经常在梦里梦见与雷涛相遇的情节和现今有几分相似,不过开车子的主人不是她老爸的朋友被人追赶,而是许金燕载着他们温馨的回家罢了。
“这回原来是真的!”刘子琳想着想着,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温暖、充实,而雷涛又好似睡熟了。
“诶!子琳,去雷涛家该怎么走呀?前山的前面是三岔路了,走哪一条嘛?”许金燕把车子开到了路口中间,问了一下后面坐着的刘子琳说。
没有回响,许金燕又问了一下,后面还是没有人回答。
原来刘子琳也跟雷涛一个样,偎依在一起打起盹来,竟听不见许金燕在急切的问她。
“额!都什么时候了?不打盹才怪,换成自己也会这样,还是把车子开回东方家园再说吧!”许金燕自圆其说的打比喻说:“他俩也够累的,明明能够很容易很简单的相爱在一起,走上结婚的礼堂,为何还要把他们搞得那么复杂难奈呢?真难明,真不明笔者要耍什么样花式去掩饰东方家园的是非黑白与真相,不体恤民间民情,就一味的对那种相爱的人不能让他们轻易的爱在一起,这难道叫生活中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