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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西域仙宗:纵横河山策风云(1)

历经无数磨难,几番出生入死,紫元宗的性子已沉稳许多。然而这回眼看苦尽甘来,即将与无忧共偕鸳盟了,岂料横生奇变,美梦突然要化为泡影,冥冥中,好像真有掌管厄运的神灵在作祟似的。一时间紫元宗心乱如麻,再无半点头绪,失魂落魄的从堂屋走到外面,又从门口寻至磨坊。来回几趟,偶然经过灶头,忽地意动,伸手去那炉膛内摸了摸,发现炭火已灭,微微有些许余温。

紫元宗思忖「我出门时天刚黎明,那老太婆尚未生火,而此刻灶里余烬还热。照这么看,屋里的人应该是午饭前后离开的。」想到此节,在门边柴火堆里找了根粗木棒,用「阳凤剑气」点燃当炬烛,借着光亮细察各个房间,搜索蛛丝马迹。

察看了半天,紫元宗愈渐纳闷——原来除了堂屋里凌乱之外,其余各处家什器具完好无损,没有争斗的痕迹。尤其是里屋。此处为无忧寝室,她素性爱洁,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两张棉被叠于炕头,四四方方的棱角分明。紫元宗沿着炕边摸索,察觉被单中间几道若有若无的皱痕,除此别无异样。他凝思沉吟,继而大感疑惑「妹妹显然曾坐在这里,面对突变,似乎毫无惊慌的举动……或者,事发仓促,她根本来不及应变。」他急忙再走入堂屋,俯身检视地面撒落的物事。却见碎瓷残片虽多,但大小均匀,边缘形状都能吻合,像是猝然摔破的一般。紫元宗又翻看那几张草席,测度桌子本来的位置,心下渐渐省悟「出事的时候,尹道长正靠着桌边喝酒,这桌酒菜猛然被掀翻,突变骤起,连他那样的仙宗高手竟也束手无措……」转念又想「掀倒桌子的人,为何不会是尹道长自己?他若暴起动粗,谁阻挡得了?」越想越真切,眼前恍惚浮现事发时的情形:无忧坐于里屋炕头上,毫无防备。尹方士伏案痛饮,酒醉之际忽然发难,仗着高强法术将无忧掳往别处去了。

紫元宗缓慢站直腰腿,心下寻思「尹方士救妹妹性命,只想利用我替他办事。为防备我另生异志,日后找到神剑据为己有,如今他先下手挟制妹妹相威胁,这原是情理之中。何况此人平素举止疯疯癫癫,喜怒无常,什么事情作不出来?」他憎恶世俗人情,早把「恩义」二字视作粪土。当初尹方士援手相救,他感激之余不免疑虑。直到瞎道士说出企图,紫元宗才觉得真实可信。但那点感恩之念便即泯然无存,此刻揣测尹方士的心思,也只管往坏处里想了,思忖良久,紫元宗越发确信自己的猜测,暗想「他们中午离开此地,现在已去的远了。但是方圆百十里人烟寥落,未必找得到宿处。我还不趁机紧追,光在这里发愣有何用?」当即飞身出屋,沿着河岸上下搜索。是夜月隐星遁,晦色渐浓,手中木柴堪堪烧尽,紫元宗另拣了根枯枝点燃,一面疾驰,一面到处晃照。就见红影疾闪,在黑暗里往来穿梭,犹如冥河岸边飘忽的鬼火磷光。

霎时寻遍两岸数里范围,毫无所获。他犹未甘心,又回到茅屋附近,施展行云流水绕着圈子继续寻觅,逐渐驰出五十里开外,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夜空闷雷阵阵,忽然雨点纷落,转眼瓢泼大雨铺天盖地。火把被浇灭了,前面黑漆漆的难辨方向,紫元宗无可奈何,只得按原路返回茅屋,坐在堂屋里闷闷发呆。

约摸挨过两个更次,屋外雷鸣轰响,掣电乱舞,狂风携着暴雨呼啸肆虐,几乎都快把房顶掀开了。紫元宗烦躁郁悒,又牵挂无忧安危,寻思「如此恶劣天气,妹妹身子弱,怎么受得了?周围数十里村落荒芜,她哪里去躲避风雨?」念及于此,霍然站起,竟欲冲出门再去寻找,转而又想道「尹方士法力高深,他那个『缩地遁行法』使出来,百里路途点头即到。妹妹如被他掳走,此刻早不知身在何处。唉,说来奇怪,老姜头和他老婆也不见踪影,莫非被连同带走了?那两个老家伙衰迈昏聩,尹方士要他们有甚用处?」他反复思索,愈发感觉此事扑朔迷离。不由得起身又坐下,坐下又起立,颠倒数次焦躁难安,两股上如芒在刺,好容易熬到天明雨停,紫元宗急出门看时,肚中暗暗叫苦。只见回马河河水暴涨,已经冲垮矮墙,四处地面泥泞不堪,照这情形,就算无忧他们曾留下足印什么的,此时也必然无迹可寻了。他愣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按捺性子继续搜寻。

这天从清晨直至日暮,搜遍了周遭近百里的地面,依然空手而归。紫元宗整日水米未进,饥肠辘辘,便将院后檐下挂那只羊割下半边,扔到锅里煮得烂熟,切作几块用大盘盛了,再从大瓮里舀两壶冷酒,摆在桌子上闷头吃喝。正是酒入愁肠人更愁,饮上几杯,蓦地神倦意怠,伏在地上黯然入睡。

随后的两天,他更加疯狂的搜觅无忧的踪迹,几乎把四方地皮掀个底朝天,依旧丝毫没有线索,心里那点希望越来越渺茫。到了第三天早晨,紫元宗断绝盼念,终于明白无忧再不可能回来了。当下长叹口气,放一把火将两间茅屋烧毁,包好两卷《炁化真诀》,甩开大步,毅然转身离去。

此行漫无目的,脚下道路不知何方是尽头。紫元宗心神驰惰,只管顺着地势平缓处缓缓往前走,困了倒下便睡,渴了喝些溪水,他体内真元精纯,加之粗通「吞津术」,倒也能忍耐住饥饿。似这般盘桓多日,都只在回马河流域兜圈子。

忽一天中午,来至一处市镇,过往行人稀疏,所说口音听着耳熟。紫元宗打量四周,猛然惊觉「咦,我怎么到了十斗坪了?官兵和道宗那些人都聚集此地,想必还在搜捕我,嘿,我这是自投罗网啊。」心里盘算,抬头望见街边敞开两排门板,中间挑着个酒帘,是一家寻常的村醪酒肆。

他正饿得两眼发花,顾不得许多,当即迈步闯入酒肆。那店内冷冷清清,只临窗座子边有两个乡民对坐,桌上摆放一壶酒,一只熟鹅,两盘牛肉,几小碟熟菜,正在那里推杯劝盏。紫元宗径直上去打横坐下,扯过半只鹅腿就啃。那两人面面相觑,其中年长者见他举止异样,颔首问道:「尊驾是谁?怎么随便吃我们的东西?」紫元宗微仰起脸,正眼也不瞧对方,伸手去拿桌边酒壶。那年少者大怒,骂道:「哪儿来的蛮子,这等村野!」上半身前探,撑开五指按紧酒壶盖。紫元宗抓住壶把往怀里轻轻一扯,那人撒开手,身不由己飞向半空,腾云驾雾般摔出店门。落地时腮帮子撞到门槛上,登时血流满面,站直腰腿伸掌摸脸,发现半边牙齿全脱落了。

那人神色大变,捂着嘴,头也不回的撒腿便跑。另一个酒客早吓得手脚酸软,好不容易蹩到门口,一溜烟也逃了。紫元宗只顾埋头吃喝,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酒家掌柜瞧在眼中,暗暗留意,吩咐几个伙计准备家伙。

少顷酒肉食尽,紫元宗抹抹嘴巴,站起身就走。那掌柜右手操起捅火用的短铁杈,急上前拽住他袖子,问道:「客官哪里去?方才两人是邻村王家叔侄,熟鹅牛肉本为他们自带,被你吃了无妨。但酒却是店里的。现下客官要走可以,须得先留下酒钱。」紫元宗冷冷的瞪着他,表面看似无动于衷,其实正强自压抑性情。谁知掌柜是军汉出身,脾气暴躁,睁眼作色道:「好啊,打了人还想白吃白喝。老爷当年边庭出生入死,突厥蛮兵杀了多少!还收拾不了你这贼汉子么?」回头打声呼哨,从里面跑出几个烧汤切肉的劣汉,手持棍棒劈头盖脸只顾乱打。紫元宗躲闪两下,不防那掌柜武艺精熟,掌中铁杈上下翻飞,忽地击中紫元宗的肩头,锋利的杈尖割破肌肤,溅出点点热血。

这一下伤势轻微,但却猛然撩起了紫元宗的性子。他忧烦数日,失望,悲伤,愤懑诸般愁绪闷积于胸,却在此刻瞬间爆发出来,当即劈手夺过铁杈,顺势一挥,杈端剑气横掠而过,猛地将掌柜的天灵盖削掉半边。只见红光乍现,尸骸倒伏,鲜血脑浆满地流淌。众伙计惊得浑身麻木,没人能挪动半步。紫元宗凶性发作,赶上去连伤两个。伙计们恍然惊醒,发声喊,四散奔逃。紫元宗也不追赶,拳打脚踢,乒乒乓乓,把店里桌碗酒坛等物事砸个稀烂,这才稍觉解气。

转眼间店内尸横血泊,破罐碎瓷星罗狼藉。紫元宗游目环顾,呆呆伫立片刻,忽而哑然大笑,心想「当日妹妹在身边时,常说以善感恶,宽宏待人。结果每每被世人残害,直落得几番生死挣扎。如今我一口气结果了这许多乡民,却又如何?痛快,痛快!哈哈。」刚想放火烧了酒肆,转念又寻思「此番大闹已惊动街坊四邻,待会官兵和道宗弟子必定赶到。好,省得我上门寻衅,正好在此会会他们。」打定主意,紫元宗扯张矮桌摆到门口,大剌剌的坐在街心,只等有人前来厮斗。远近住户见了这般架势,谁敢走近探究。其中有知情者,认出紫元宗就是先前横行街市的那个「哑巴恶魔」,更为骇异惊惧,于是各自紧闭门窗,谁也不敢上街行走。渐渐日落天黑,四下里毫无动静,紫元宗纳闷,心里琢磨「奇怪了,当街杀死人命竟无人过问?莫说折冲府官兵,连乡丁差役也不见一个,怎么回事?难道道宗诸派已经离开十斗坪?」他满腹疑窦,撇开矮桌,跳起身直奔济世堂。旋即来至堂外石阶前,举目端详,只见两扇铜钉大门敞开,往常那些守门的彪形大汉踪影全无,偶然几个仆役出入,都是怀抱着包裹,鬼鬼祟祟的模样。

紫元宗观望良久,愈发疑惑,终于忍不住束紧腰带,跨上台阶冲进门内,疾步穿过大堂,转入紫竹院里各处巡视。沿路房舍冷清寂静,听雨轩,撷翠馆,青风阁等处俱都空空荡荡。偶有两三个丫环现身,手里或拿着贵重器皿,或携卷丝绸绫罗,看见紫元宗便惶恐惊逃,显然是偷盗财物后做贼心虚。

仅用半个更次,紫元宗已寻遍前后房屋,却没发现道宗和福寿堂诸人。渐渐转回到前面大堂,兀立堂上,心下盘算「此事作怪!道宗各派弟子加上福寿堂帮众,几百之众眨眼便没影了?那么多折冲府官兵,竟也像是凭空消失,如此奇变定有缘故,嗯,不知与妹妹下落有无关系?「念及此节,忽生戒心「莫非妹妹失踪,就是朱秉正指使道宗弟子绑架?然后设下埋伏引我到此间,再伺机擒拿我……不对,尹方士何等厉害,他既知道妹妹是我的未婚妻子,又有求于我,怎会任由朱秉正行凶?」他思量多时,脑中逐渐理出头绪「由此推断,只可能是尹方士掳走了妹妹,从而挟制我就范。这瞎道士枉自活了几百岁,行事居然如此阴损!对了,记得尹方士曾说得罪了冰蠃宫主,近期须回天山领罪。何况他为了续命延寿,要向神木宫主求取什么『炼心玉液』。嘿,反正他肯定会在天山出现,我索性也到那里去等候。只要见面就问他要人,倘若妹妹有半点伤损……尹方士,我哪怕拼掉这条性命,也定让你七百年寿数化为流水!」想到决绝处,不禁咬牙切齿,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目光。忽地转过脸,瞥见药铺柜台后有个铁铸的箱子,乌沉沉的泛着蓝光。紫元宗心念微动,走近细看。只见箱盖上划痕累累,似被利器撬磨过。原来此乃济世堂存放贵重物品的钱柜,因打造的非常牢固,还未曾被人破坏盗窃。

紫元宗伸手摸了摸箱体,眯眼觑定位置,右掌横掠,阳凤剑气从掌缘发出,轻轻将铁箱盖划为两半。霎时珠光宝气,露出里面的财宝。略微分辩,发现除了一串串制钱外,还有许多抵押医金的金银首饰。紫元宗弃了铜钱不要,把金银珠宝踏扁踩碎,用布卷成个大包裹缚在背后,顺手用剑气点燃大堂上的帷帘,出门往镇外疾行。

稍顷走至镇边三岔路口,回首眺望,夜空里济世堂屋顶红光摇曳,已经腾起冲天烈焰。附近百姓提水来救火,遥见紫元宗的身影,人人吓得两股发颤,以讹传讹,都说恶魔降临本镇,正在到处杀人放火。众百姓心悸胆寒,纷纷回家躲避不出。因此火势失控,从济世堂向四处民居蔓延,状如万条赤蛇窜动飞卷。十斗坪原是平遥境内的紧要所在,地面虽不大,河东京畿的客商前往太原,都要到此歇脚打尖,再加上福寿堂多年盘踞经营,愈渐市井热闹,商贩云集,大荒年间也未曾萧条。谁知今日天降灾星,被紫元宗一把火烧成废墟,从此再不复现当初的光景了。

紫元宗驻足顾盼良久,转眼再瞧前面岔路,暗自思忖「此间别无牵挂,还是及早撒开的好。但若去往天山,应该走哪条道路?也罢,据说天山位于西域沙漠之中,那我便照直向西边走,只要不死,终有一日会到达天山!」肚里打定主意,望着天边月亮确定方向,随即放开脚步,向西飘然而去。

一路上饥餐渴饮,翻越几座荒山,途经数条河流,约摸走出两百余里,远远望见碧波潺湲,晋中有名的汾水从丘陵间蜿蜒流过。紫元宗顺着岸边又行了三四十里,眼看天近黄昏,前方山坡上炊烟缭绕,房屋稀疏星散,似乎是个小村落。他腹中饥饿,便信步走入村里,前后左右转悠几番,没有找到客栈落脚。回头却见枣树深处有户人家,门前挑出半截草帚,看来是一间专迎过往商贩的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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