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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

“妈,您不知道,眼下有些当官的就吃这一套。你有大本事不一定用你,用钱买官、用女人买官的没本事也许重用。林坚就是想利用我达到当上小厂长的目的。”

“那可得跟林坚说说,咱不能为了当上厂长干丢人现眼的事。”

“甭说了,我跟他吹了不就干脆了。”

“不行!我先跟他爹妈说清,看看他爹妈能不能一块儿劝劝林坚。”

“嘭!嘭!嘭!”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叫“大娘开门”的声音。

逸霜的母亲听出是林坚的声音,便站起来要去开门。

逸霜却下床,把所有灯都拉灭,而后拽住母亲不让去开。

“逸霜!开门,我是林坚哪!”

“都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逸霜冲屋外的林坚喊,声音是沙哑的。

“大娘,您给开开门,我有话对您说。”林坚在门外又叫逸霜的母亲。

逸霜的母亲想去开门,又被逸霜拽住。

“逸霜,你想离开我没关系,可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咱得把话说明白,我不能跟着背黑锅。”林坚在门外大声说着,手还用劲地擂着门。

逸霜的母亲听着林坚说话的声音,不由就问自己的女儿:“背什么黑锅?你干了什么?”

“听他胡说,我干的他都知道。”逸霜气愤地回答母亲。

“逸霜,你到底开门不开门?”林坚的话音更大,“你现在长了本事得知道怎么来的!你不能有了点本事就看不起人。我林坚再怎么说也没干那喜新厌旧拈花惹草的事。”

门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古运河的冰层炸裂更加山响,随着风声和冰层炸裂声音搅和着,谁在跟着录音机吼着的“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的歌声时隐时现。

“到底怎么啦?”逸霜的母亲问着女儿,还要开门。

“您不用管!”逸霜拉住母亲说。

“怎能这样,街坊邻居听见多不像话。”逸霜的母亲说,“我去开门。”

“不能开!”逸霜硬拦。

“有话屋里说,不能这个样子呀,这叫什么?”

“妈!叫您甭管就甭管,我俩的事,我们俩人说。这门不能开!”逸霜说着,又对门外的林坚说,“我已经睡觉了,我让你走开,明天再说。”

“不,我就要今天说,你不开门,我就在这蹲一夜。”

“你讨厌不?”逸霜气恼地说。

“你说讨厌就讨厌。”

“你耍什么赖皮。”

“你说赖皮就赖皮。”

“你还是个男子汉不?”

“你说是什么都行!”

“你要有脊梁骨你就回去。”

“随你怎么说,不开门叫我进屋我绝对不走。”

“林坚!”门外院落里像是林坚的父亲在叫。

没有回音。

“林坚!”林坚的父亲走到林坚的身旁,“你在瞎叫什么?回家!”

“您甭管。”林坚对父亲说。

这时院子里像是走进了若干人。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人们议论着。

“两家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不给林坚开门?”其中一人又道。

“听说逸霜傍了大款,把林坚甩了。”

“有个款爷说过给逸霜买了栋楼呢!”

“这年头,‘人追有钱的,狗咬挎篮的’,谁不奔有钱的人哪!”

“逸霜的妈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啊!那可是个好人。”

“哼!人心多变,谁不随着钱转!”

人们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所有的议论,自然钻进林坚父子耳朵的同时也通过门缝钻进了逸霜和她母亲的耳朵里。

“给我滚回去!”这是林坚的父亲怒不可遏的声音,“做人要有骨气,低头哈腰的事不干!走。”

“您甭管,我的事不用您管!”林坚大叫。

“混账!好女人有的是,有本事叫人家追你。他妈的 ,越来越坏了!”

“我没干对不起她的事儿!”

“我揍你个浑小子!”

门外的父子双方的说话声字字句句传进屋内母女的耳朵里。

逸霜的母亲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越听越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不满,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着要去开门。逸霜却大哭着不让去开,并痛哭着说自己豁出去了。没想到母亲抽出手狠狠地抽起自己的嘴巴,一边抽着一边对逸霜哭着说:“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我管不了你了,我死了得了!逸霜呀,我给你跪下了,我管你叫妈。”老人说着“扑腾”跪在了逸霜面前。在黑暗的屋内,逸霜看不清母亲那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脸。

有什么办法?逸霜有什么办法?她万般痛苦地开了那扇门。

30

第二天早晨,双方父母经过商量,有意安排自己的子女在逸霜家会面,叫他们计划春节能否结婚,现在能不能就去乡政府领结婚证书。

林坚很早便进了逸霜家的门。逸霜的母亲有意躲开了。

林坚首先开了口,是坐在沙发椅上对着坐在床上的逸霜开的口:“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咱今天就去开证明,把结婚证领了得了。”

逸霜没有说话。

“说话呀,看在老人的份儿上,看在我对你十九年的一片诚心,我们去办结婚证手续吧?”

逸霜仍旧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你不是答应了你母亲,同意咱俩商量这事吗?”

“是的。”

“那你倒是说话呀。”

“你想跟我领结婚证?”

“当然。”

“可能吗?”

“当然行。”

“我是一个被人玩够了的女人,你不嫌?”

“我不嫌。”

“我天天都要跟那些个有钱的大老板、经理、外商打交道,跟着他们到处跑,你不怕?”

“我不怕。”

“你不怕我跟大老板失身?”

“我相信你。”

“你不怕结了婚后说你是戴绿帽子的王八?”

“我不怕。”

“你不怕人家说我是浪荡女人,说我破鞋?”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我要是呢?”

“你不会那样做的。”

“我要那样做呢?”

“逸霜,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真的相信你。”

“可我不相信你,你说怎么办?”

“这是我的错,可我要你给我机会,看我以后的行动。我会保护你的,我去跟丁厂长说,不要你干公关。”

“哼!你有那么大权力吗?你能说过丁厂长吗?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我不爱你了,也不会和你去登记领证结婚。”

“你怎能这样?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你怎说变就真的变了心?”

“是的,这一切都是你给造成的!你使我走上了社会,你给我提供了接触大世界的机会,你给我创造了接触有钱人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你纵使我耍女人手段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此这些,你使我长了见识,认识了社会和人,更认识了你。哼!正是这样,我不爱你了,看不起你了,怎样?我现在是下决心要找一个有钱人做丈夫,你不配和我在一起。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逸霜,你这说的都是气话,不是心里话。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你。”

“哼!我告诉你,大伙传说我傍大款和毕归华谈情说爱,确有此事。”

“不!我不相信!”林坚站起,脸色苍白地说,头上的发丝都在颤动。

“可这都是真的,我爱上他了。”

“你?你?”

“我怎么?他正直、有知识、有才华。他对我是真心的,他是真正干事业的人,他比你强百倍。”

“你不能这样。”

“哼!他的老婆已经去世,再说,有老婆怕什么?可以离婚!”

“他们都是玩弄女性,胡来!你怎么能当真?”

“哼!谁真?那个杨平对我是真的?我爱他比爱你还厉害呢!你救我的命,他也救过我的命,我几乎天天都想他,牵挂他。可关键时候又怎样?怕这又怕那!现在我不怕了。我自己想怎办 就怎办 ,对这谁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又怎么样?跟我商量说领结婚证,没门。”

“你不怕伤了老人的心?”林坚打出了逸霜母亲的旗号,“她可是满应满许的。”

“林坚,你我都是年轻人,你怎就不想想你要娶个不爱你的妻子将来怎么生活呢?你就不怕她天天跟你吵架?你就不怕她天天和别的男人风流?你就不怕天天和你打的天翻地覆?你要这样一个妻子,能过得好吗?”

“我总想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那好,你不当那厂长,咱领结婚证回家过日子种地。”

“这——”

“这什么?说呀?”

“我们都混到这份儿上,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我承认你为这些付出的牺牲,怎么能眼看到手的好事丢掉了?”

“那好!咱今天索性说透,你要当上厂长呢,一定要保证解除我的合同工,这是一;第二,咱俩各奔他乡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要管谁!”

“我不干,我要你和我一起干!”

“我不做你的牺牲品。”

“逸霜,你叫我怎说呢?儿童玩具厂现在到这个程度,我林坚混上今天的副厂长,谁都知道你的作用有多大。你一离开这个厂子,你心里有数这厂子会变成什么样儿,很多销售渠道业务关系都是奔你来的啊。”

“我现在不管那些,我只是再问你一句话,你是非要当上那个厂长呢,还是要我这个逸霜?”

“我两个都要。”

“你无耻!”逸霜说着站起甩身便冲出屋。

“逸霜!”

“不要喊我!”

“逸霜!”林坚追着叫。

逸霜不语,且往外走。

“逸霜你听我说。”林坚追上逸霜拽住她的胳膊,“咱可以再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进屋说。”林坚拉逸霜往回走。

俩人又各自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说吧。”逸霜主动。

“我想了想,你说的话有道理,你已经不爱我了,我愣要怎样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所以,我同意当上厂长以后,咱俩各奔他乡。不过,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后,只能把它埋在心里了。”当林坚说出这样的话时他的心里在想着自己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了,他必须还得利用逸霜去为他实现自己的梦。现在答应逸霜的条件,一旦自己真的当上厂长,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所以他来了个先稳住阵脚的做法,“可我相信你会不忘救命之恩的,会帮我把事情办好的。”

逸霜听后,心里对林坚一下子产生了憎恨的哀怨。果真是个伪君子啊!果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丑陋无比的小人啊!还说什么爱呢?哈哈,还说要把爱埋在心里呢?哼!见鬼去吧!

“我会把先生的事办好的,我会把你的救命之恩报答了的,你放心吧。”逸霜鄙视地笑着又问道,“请问林副厂长还有什么条件吗?”

“厂长实现不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逸霜发疯般地大笑着说,“我要自杀了呢?我要是和大款逃跑了呢?我要愣是不上班呢?我要什么都不怕呢?你怎么办?说呀?你怎么办?”

“你就不想想你还有个妈?你太没良心了!”林坚气恼地说。

“哼!当妈的既然不顾女儿的死活,做女儿的也就什么都不怕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会成全你的,林坚。”

“我说话也算数。”

“我去找你的父母,告诉他们放心吧!”逸霜说着便向林坚家走去。

古运河被冰封冻着。此时冰层下的河水是潺潺地流着呢,还是在滚滚地流着?是混浊的呢,还是清澈的呢?谁也说不清道不明。逸霜向林坚家走着时,听到河面上传来有节奏的凿冰声:“嚓——嚓——嚓——”

街道上没有人,显出了严冬的寂静与死气,没有风声,没有一丝静动,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沉睡着。

逸霜感到从心里往外冒冷气。

事情既然说开了,人也看透了,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和林坚的父母亲都在林坚家里等着回话,她想象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是什么音讯——她和林坚按照父母的意愿去领结婚证,而后他们便去做那些准备 ,操办那些结婚所需要的一切,她们还要按照过去的习惯特别是要准备好生饺子、枣和栗子,到时好叫她吃。还要问生不?生!因为那饺子的的确确是生的啊!可她们是否也想到不成的一面呢?是否也想到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时也可能不被接受?他们想到这个结局吗?

逸霜想到这些时,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人生太复杂了,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命运时而让你遇到这,时而又叫你遇到那。说是老天捉弄人吧,有些事情又实实在在是人为的。说是人为的吧,有些事情又实实在在是上苍造成的。自己现在恨死那场唐山大地震了,可又想这人要再遇上七级以上的大地震呢?不是发生在唐山,而是就发生在自己的生活中,那该又是一番什么情景呢?所有的一切到彻底清净,什么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啊,酒、色、财、气全平了,万事皆无,皆空,一切都是。由此,她想到要见自己的母亲,要见林坚的父母,她要对他们说一些应该说的话。

“逸霜!”又是那个胡六的声音,他把开着的日本本田小车停在了她的身旁,“看样子是去林坚家喽?”

“胡哥好?”逸霜很是尊重地问候他。她知道他是最近又改了行,不搞家具,搞起了卖香烟的买卖,据说倒的都是假烟,什么万宝路啊,红塔山哪,进货是十七八块钱,出手就是一百一二十块。倒得越来越大,银行里存了二百多万了,和自己的妻子真的离了婚,叫一个东北的小妞傍着。

“好什么?三天两头查我!离坐班房不远了。捉着算我倒霉,捉不着咱活一天潇洒一天。”胡六大笑着,“你不是也天南海北的到处逛,满身的香水引得那些个款爷盯着你嗅吗?哈哈,现在这年头,钱、权、美女哪样都吃香啊!我看林坚那小子,是想三样都占上啊?占得上吗,逸霜?”

“你不是占了两样了吗?”逸霜把问题转问他。

“我也要占三样!有了钱,咱也办他个幼儿园、敬老院什么的,投他个二百万,然后弄个什么委员当当,我看也没问题。”

“看不出胡六哥的心气还不小呢!”

“嘿,这叫寻求政治上的保护。”

“说开了就是有个保护伞对不!”

“还是逸霜小姐看得透。”

“我看哪,你那叫白日做梦,别进班房就是了。”

“哼!你又不信,那咱还是那句话,走着瞧。拜拜!”

这时林坚跟了上来。

他俩一块儿进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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