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涂画画有点颤抖地问道。
她不会是那么悲剧地碰到了传说中的那什么家暴吧?君如届相貌堂堂,竟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这边涂画画心间念头飞转,那边君如届已经拿着作案工具来到床边。
未等涂画画奋起反抗,君如届已利落地一把钳住她的双手。他靠在她身后,两腿紧紧夹住她乱蹦的双腿。一只手箍着她的头,捂了她的嘴不让她叫,另一只手灵敏地抓了她的手拉向脚踝。
一翻动作转瞬即逝,君如届忙完,直起身,眼神更加意味不明。
过了好一会涂画画还是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就这么给捆了!
手腕和脚踝被捆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了,气得她身子都开始泛红。真像一只巨大的龙虾。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大王的一只手明明一直捂着她的嘴,那他单手是怎么把她给捆起来的!
“别乱动,会伤到!”君如届看了涂画画一眼,丢下这句,就逃也似地奔进了厕所。
奔跑中的大王,脑子里一闪而过刚才看到的画面:涂画画背上、腿上几处有些年代的暗色伤疤,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些伤疤,应该是人为的。
这么想着,君如届眼中狠色一闪而过,敢动他的老婆?也不问问他!
不过他倒是忘了,那会他们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呢。
“大王你欺负人!”涂画画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怕她伤到居然还绑!
她哪知,她家大王刚才一番动作下来,已经面红耳赤某处充血,再不逃就要就地正法了。只不过他实在忍受不了不洗澡就做那事。所以才让涂画画见了一次大王落荒而逃的难得景观。
在以后的日子,涂画画千方百计、软磨硬泡想要再一睹风采,却再也没有机会。
君如届用最快的速度把全身上下仔细洗刷了一遍,然后裹了浴巾大步往床奔去。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涂画画正要夸一下君如届的洗澡速度,忽然眼前一黑。
“关灯干嘛。”
“睡觉。”
“睡觉?”涂画画纳闷,他有那么累吗?
“喂,你——你不是说睡觉嘛?”涂画画感觉着由背往腿摸去的手,一阵哆嗦,他明明说睡觉的。
“嗯。”君如届想,这不是睡觉嘛。
只是此睡觉非彼睡觉,等涂画画反应过来时已欲哭无泪。
“你先放开我。”
“没事。”
什么没事,你没事我有事啊。谁见过这样做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这叫虐待!
君如届从来都是实干派,这才说着话,那边已经麻利地动作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只剩下一道道轻轻的喘息声。
“喂,你轻点……”
“不是那里……”
“啊,你掐疼我的腿了……”
涂画画眨了眨眼睛、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