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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谜局(2)

他突然想起一个笑话:几个人在高尔夫更衣室里,一部手机响了很久,一男人按了免提键。女:亲爱的你在俱乐部吗?男:在。女:我看到一辆宝马才不到200万元。男:买。女:还有那个楼盘又放盘了,6万元1平方米。男:买。女:好爱你。男:也爱你。旁边的男人敬佩得目瞪口呆。男人挂了电话问:这是谁的手机?

现在,他很想对着这个黑夜,对着身边的郝小麦喊:“这是谁的老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力量,一种从来没有的邪恶从乔一川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让他突然变得狂野,他猛然翻身压向了郝小麦。压在惊呆的郝小麦身上,他异常迅猛地扯着她的睡衣、睡裤,瞬间就将郝小麦剥得光溜溜的。他死死地压住了在自己身下本能地抗拒的妻子,强力分开她的双腿,他那玩意儿直愣愣的,而且从未如此坚硬,像一柄利剑,也像一根大棒,在郝小麦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刺了进去。疼痛让郝小麦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无比凄厉。可在乔一川的耳朵里,这声音让他备感快慰,备感舒畅。他开始猛烈地攻击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复杂,一遍又一遍地搅动着她,也搅拌着他和她的未来。

夜,越来越沉。偶尔滑过的车辆刺破了夜的沉静。乔一川两腿之间那根摆来摆去的东西,如匕首一般冰凉、坚硬。他骑着郝小麦,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体里刺杀着。他似乎看到了大摊大摊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往外倾泻着。他的力量越来越大,进入的过程越来越深,他如一只疯掉的野狗,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撕咬着。血,越来越鲜、越来越稠地在他的眼前流淌着。他如一名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斗士,越战越勇。当她企图挣扎时,被他用双手紧紧地摁住,不能动弹,她越扭动,他则越发猛烈。渐渐地,她开始发出了呻吟声,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可乔一川在这一刻听不见妻子的声音,看不到妻子的痛苦。

他变得越来越狂暴。她最终放弃了挣扎。第一次她有了被人强暴的感受,这是一种屈辱。而这种屈辱竟来自于自己最熟悉的丈夫,这个两年内冷漠她也冷漠一切生活的男人,此时却像条疯狗一样猎杀着她、掠夺着她。她那么惊愕,也那么无助。这一刻她完全不认识在自己身上翻腾的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曾发誓要无比深爱的男人。

她和他曾经是江南市的金童玉女,曾经很风光地引起江南市所有年轻一代的艳羡。在江南市,好几家影楼里都展示着她和他的婚纱照,也展示着她和他的爱情。可现在,她爱他吗?她发现爱是个很茫然的词,特别是在今晚,她的爱茫然得一塌糊涂。没有哪一种茫然,比在同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蹂躏来得更具体、更透彻了。

她最看重的其实是婚姻。在女人这一生中,没有谁不认为婚姻的成功是人生最大的成功。她当初嫁给乔一川时,认为她的婚姻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婚姻,是最真实又最实惠的婚姻。她不喜欢裸婚,在她的世界里,打拼是男人的事情。特别是对于她这种有着天姿国色的女人,就应该享受着男人的成功,享受着男人的呵护和百般宠爱。柴米油盐的婚姻,不属于她,它只属于那些长相平平的女人,她们需要靠双手去赢得她们的爱情和婚姻。这是没有理由也是没有道理的一种道理,上帝给了女人美貌,就等于给了她无限享受的权利。

这是郝小麦的理论,也是郝小麦的人生。只是当她的身体从一个男人胯下转到另一个男人胯下时,她有的只是彻入骨髓的悲凉。她只想享受爱情,只想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难道她错了吗?难道乔佰儒的死,就该葬送掉她一生的幸福吗?那不是她要的生活,更不是她该承受的结局。可是现在,一种复杂的情感翻江倒海地扑向她,爱与被爱,婚姻与过日子全部混淆在一起,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地翻腾。她找不到方向,找不到通往结局的路。那种带着使命般的背叛成就了她,也毁灭了她。她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如此厌恶那张被无数人夸过的脸。

她有过愧疚,有过不安。可那个男人的出现,如魔鬼一般,她在绝对顺从的同时,也奉献了她的身体。而现在,这个正在狂野冲击她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和爱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一种害怕,一种丢失,在这样的夜里,严严实实地裹住了郝小麦。她在片刻的绝望后,努力地调整着身子,她想去迎合他,去接受他,因为她爱他。没有哪一种爱会这么尴尬,这么孤寂。

她的身子开始放开,开始被唤醒,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那种声音,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抓住身上这个男人。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在一条船上,随着波浪摇晃,一股暖流从最下面往上漫延,渐渐化作电流在体内奔突。一种来自于身体的快感,那么真实,那么确凿,又那么傲然。与一小时前,那个男人所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这种泾渭分明的不一样让她顷刻间无比清醒。这种清醒却让她难以承受,更难以取舍。泪水如决堤的海,汹涌而来,怎么也挡不住。一股又一股冰凉的泪水横扫着她,她再一次闭上了双眼,任浓墨一般的黑,封锁着她的一切想念。

一滴冰凉的泪水落在了乔一川的身上,他打了一个冷战。又一滴冰凉的泪水砸了过来,接着是更多的冷气往他身子里灌,巨大的惊恐迎面而来。他战栗着,身子不听使唤地从郝小麦身上滚了下来,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惊涛骇浪般的巨响。当然这种响声除了乔一川,没有人听得见。

曙光透过厚厚的窗帘,落在乔一川的脸上时,他漠然地坐了起来。他向四周看了一眼,却看不到郝小麦的影子,但郝小麦身上那股甜到有些暧昧的味道还在卧室里。他完全清醒了,想起了刚才万雄在手机里说的事情,想起了余秋琪,想起了一种久违的眼神。

乔一川打了一个激灵,手机里万雄的那句“北京出大事了”如炸弹一般轰在他的耳边,他的心猛烈地往下坠,晃晃悠悠。

乔一川彻底清醒了,他慌忙朝江南资本运营公司那幢最扎眼的大楼冲去……

2

吴得喜是余秋琪的老公。而余秋琪又是乔一川和万雄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人长得倒是十分漂亮,只是漂亮得过于火辣。只有她想不到的事情,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乔一川记得高一下学期,教历史的老师换成了一位老教师,余秋琪不喜欢这位老教师。有一次这位老教师课上到一半,余秋琪就把手高高地举起来了,老教师问她:“你有事吗?”余秋琪很大声地说:“有,而且是大事。”老教师又问她:“有什么大事?”余秋琪不说,只是冲老教师使眼色,要老教师到她的身边来,老教师只好从讲台上走下来问她:“你到底有什么事?”

余秋琪指了指她的座位,老教师抬了抬眼镜片,低下头看了一眼,脸刹那间涨得通红,余秋琪的座位上一片血红。老教师扬了扬手,极其尴尬地说:“去吧。”

余秋琪一转身,全班哄堂大笑。因为同学都看到了余秋琪把红墨水涂在椅子上的动作,而且那天余秋琪穿的白色运动裤一片洁净。这事之后,余秋琪自然成了女生中的代言人,整个高中她都十分活跃。全班没被她捉弄过的男生所剩无几。不过,她对乔一川倒是另眼相待,不仅没有捉弄过他,而且十分维护他。只要是乔一川提出来的事情,余秋琪肯定百分之百赞成。因为余秋琪这个女霸头,万雄不止一次地取笑过乔一川。可取笑归取笑,乔一川就是对她没有半点儿心动。大学毕业后,万雄倒是追过余秋琪,而且两个人好像还谈婚论嫁过,再后来,余秋琪却闪电般地嫁给了江南资本运营公司董事长成道训的前任秘书吴得喜。那个时候吴得喜深得成道训董事长的信任,在大前年,被公司派往北京的分公司。对于才30多岁的吴得喜而言,前途是无限光明的。而余秋琪一直自得其乐地生活着,没听说有一波三折的事情,怎么突然她家就出大事了呢?

这两年,乔一川算是半丝斗志都没有了。这也是万雄很少和他联系的原因。一来万雄对乔一川失望,二来他有意识地淡化和乔一川是同学的事实。以前乔一川处处领先于他,现在万雄觉得机会在向自己招手。职场就是这样,总有人被搁浅,总有人被提升。别人被搁置不用的同时,就是自己的机会和希望,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或者是最亲切的同学。这种阴暗的想法,不只万雄有,每一个如他一般希望进步的职场中人都会有。职场向来是坑少人多,便急时哪个不是紧盯着眼前的一个又一个坑?再说了,他以前没少给乔一川出点子,才有乔一川的平步青云。那个时候,乔一川对于他来说是一只潜力股,他以为买下这只潜力股,就有稳操胜券的把握。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乔家老爷子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也被牵连,凉拌了大半年。他是上跑下跳,硬是脱了一层皮,才起死回生,做了总经理邱国安的秘书。

自从做了秘书,万雄和乔一川就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余秋琪家里出事了,万雄是不会主动给乔一川打这个电话的。在他的理解中,凡事需要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争取就会从天而降的。这是万雄的理论。从他踏入江南资本运营公司那幢大楼起,他就告诉自己,争一切可以争取的机会。可这两年来,乔一川死气沉沉,完全丧失了斗志,也完全丧失了进取之心。这会儿,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他还在睡梦之中。如果不是余秋琪执意要乔一川一同去北京的话,他是懒得再理乔一川这个带着公子哥习气的少爷的。

乔一川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想着一些令他困惑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中还包括郝小麦,他其实是担心她的。

乔一川下楼后,打了一辆车直奔江南资本运营公司大楼。他住的这套房子和公司大楼一湖之隔,没什么急事的时候,他通常会沿湖步行上班。父亲乔佰儒是一名有着深厚的水利、桥梁知识的专家型副总,而且他一生刚正不屈,不贪、不捞。在公司里,乔佰儒有着很高的威望。只是这样的一位副总,他经手融资、运作修建的秀平桥怎么会突然倒塌呢?这个问题,乔一川想了两年都没想明白。

的士把乔一川送到了公司大楼旁边,他刚一下来,万雄就在大楼的侧门向他招手。他急走了几步,离万雄近了,他看到万雄一脸急躁,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天又没塌,人又没死,你这着的什么急?”

“乔一川,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混账话。”万雄火气很大。乔一川这是第一次发现万雄火气这么大。不由得紧张起来,加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秋琪,她,她的情绪很糟。”万雄揪了一下头发,一脸的痛苦状。

“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乔一川继续问了一句。万雄平静了一下,不过没回答乔一川的问题,而是对他说:“你快去和司守利部长请个假,司机马上来,我们现在一起飞北京。”

乔一川没再问什么,事情的严重性明摆着,他再问,就显得弱智了。他紧走了几步,正赶上电梯的门大开,他钻了进去,直奔计划部部长办公室。

乔一川以前任公司办公室副主任,父亲乔佰儒自杀后,他调到了计划部,任计划部副部长。名义上是平级调动,实际上,给了他一个闲职。就连帮部长查查资料、报报数据之类的事情,也没让他做,活生生地挂了两年。

电梯到了六楼后,乔一川走了出来,径直去了司守利的办公室。当他敲门时,司守利说了一声:“请进。”

乔一川走进了司守利的办公室。说来也很可笑,来计划部两年,这是他第一次走进司守利的办公室。司守利正在埋头看文件,他的背后是一个很大的书柜,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五颜六色,煞有介事地盛开着知识的鲜花,以至于让乔一川有种走进御花园般的感觉。

司守利从文件中抬起了头,他在那么一瞬间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会是乔一川。这个年轻人来到办公室后,一直沉默不语,让司守利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当然司守利的大脑里装的东西太多。计划部说白了就是董事长成道训养的门客,这就需要他每时每刻都要研究一切与市场有关的东西,需要每时每刻给成道训董事长提供他想要的文字。与其说他是成道训董事长的智囊,不如说是成道训董事长的字典,需要时拿出来翻翻,不需要时灰尘满布。他自己都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对乔一川自然也没当回事。

乔一川当然看到了司守利脸上露出来的诧异。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诧异在这两年中见得太多太多,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是他还是装作没看到司守利的诧异一样,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声:“司部长好。”

司守利像是突然醒悟一样,很客气地招呼乔一川坐。乔一川当然不会坐,这上级要是对你客气,加薪、提拔的事就自然与你无缘。这是万雄的理论,他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理论。以前乔一川对他的理论不以为然,还攻击他像个巫婆似的装神弄鬼,现在他从司守利的客气中,明白万雄的理论是实践出来的真理。只是他一直借着父亲的力量而上,才忽略了这样那样的规则。而这些规则之所以存在,就足以说明这些规则是相通的。不管他承不承认,这些规则会一直演绎着,谁掌控了这些规则,谁就掌控了全局。

司守利望着乔一川,依然很客气地问:“乔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乔一川被司守利的客气弄得极其不自然,他很实在地说了一句:“司部长,以后叫我小乔,或者叫我乔一川好吗?”

司守利点头笑的同时,多看了一眼乔一川,他这才发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并没有多少富二代的戾气。这个发现让他突然对乔一川有了一些好感,这种好感还是第一次出现,他都忘了,乔一川已经来了很长时间。在他心里,这些富二代个个都是没多大能耐,却习惯了颐指气使,好像别人都该是他爹妈的下属,该对他毕恭毕敬,所以一直对这个被安排来做副部长的小子不以为然,更何况他父亲死了,再也没什么靠山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对这小子过分了?不该一直都这样晾着。他甚至又想:要给乔一川肩上加点儿重量,试试他能不能挑得起。

这时,乔一川又开口说话了:“司部长,我想请几天假。”

“为什么?”司守利刚刚升起的好感,又一下子没了,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

乔一川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倒没有想过要给司守利一个理由。他一直被闲在计划部里,从没人问过他上没上班,他什么时候下班。他满以为,他只要开口请个假,司守利肯定会满口答应的。看来,他真要好好学学万雄的那一套商场理论。

“司部长,我其实也不知道请假的理由。万秘书说吴得喜经理家出事了,您也知道,我、万秘书和余秋琪都是同学,他让我过来向您请假,我们现在要去一趟北京。”乔一川只好实话实说。

乔一川这么一说,司守利把埋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盯着乔一川看了好几分钟,看得乔一川头皮发麻,却不得不强制自己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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