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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谜局(3)

吴得喜在北京被人杀害了,而且那个证明男人的东西被人割掉了。司守利也是昨晚才知道这件事的。目前以成道训董事长为主的公司领导团队在极力压下这件事,防止外传,原因除了吴得喜是成道训董事长眼中的大红人外,还有他死得奇特,死得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司守利之所以要看乔一川好几分钟,是因为他一时拿不定该不该允许乔一川请假。目前公司是特殊时期,平时你在干什么,或者上班与否都显得不重要。关键时刻,你在与不在,说话与不说话,那就是质的区别了。这一点,司守利不可能不清楚。

几分钟后,司守利还是允许了乔一川请假,他实在找不到拒绝乔一川的理由。再说了,短暂的接触,让他发现这个年轻人有着别样的潜质。这种潜质说是基因也对,说是造化也行。不管是哪一种,这个年轻人都有着不可小觑的明天。作为成道训董事长身边的门客,按道理他应该阻止乔一川去北京,可他却阴差阳错地同意了。这一同意,决定了乔一川的另一条路,也决定了乔一川和郝小麦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

只是当乔一川道谢出门时,司守利在他背后说了一句:“有些事,你我知道就行。”

乔一川回过头很感激地看了看司守利,这位和他父亲年龄相当的部长,脸上并不带任何感情,看上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你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你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在给你一种什么样的暗示。第一次,乔一川觉得商场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下一秒钟鹿死谁手。

乔一川是带着很复杂的心情走进电梯的,当他闷着头走下电梯时,他似乎看到了妻子郝小麦的影子一闪进了另一台电梯的门。他本能地想喊,却发现他根本喊不了。他懊恼地摆了摆头,向公司大楼侧门走去。

万雄正在焦急地朝大门这一边张望,一见乔一川,二话不说,拉着他直奔侧门边的一辆车。当他们走近时,后车门打开了,余秋琪竟然坐在车内。

乔一川知趣地拉开前车门,坐了进去。当他回过头想对余秋琪说点儿什么时,发现余秋琪一脸平静,仿佛他们这次飞北京与她无关,仿佛吴得喜也与她无关。她是跟着他们,或者是他们陪着她去度假、去旅游一般。

乔一川迷糊了。这世界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能装,一个比一个装得牛×;,而他,竟然在看到妻子走进另一台电梯的门时,差点儿在这座人人都在装的公司大楼里喊了出来。看来,是他还没有进入状态,是他在这两年中,消磨了所有的青春,消磨了所有的梦,甚至消磨了所有的斗志。对,就是斗志,他身上最最稀缺的一个词。正是这种斗志的消失,才让他死气沉沉,进入老年化状态,甚至把妻子郝小麦变成了别人的老婆。他又想起了那则笑话:这是谁的手机?他的心莫名其妙地被刀尖划过,他骤然回过头,把想说的一切话留在了咽喉处。向路的前方看着,一辆又一辆车前进着或者倒退着,他突然备感无趣,闭上了眼睛,任一顶碧绿碧绿的帽子飞过来,牢牢扣住他。

“开快一点儿。”万雄的声音在乔一川的脑后响了起来,他没再回头,任车飞一般地冲向并不太远的机场。

3

北京,这个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城市,落入乔一川的视线时,他竟然无声地笑了。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说话,充当了万雄和余秋琪的电灯泡,任万雄旁若无人地演绎着模范丈夫。这倒让乔一川有一种轻松感,他其实很害怕安慰人,更害怕同情。不管是同情别人,还是被别人同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罪过。

万雄到底是当秘书出身的,这一路上的安排,无懈可击,没让乔一川和余秋琪操半点儿心。飞机落地后,万雄带着他们打了一辆车直奔江南资本运营公司驻京办。

江南资本运营公司自成立以来,以一路飘红的态势成为江南市最大的民营公司,而北京分公司对于江南资本运营公司而言,是很重要的一个分公司,公司方方面面的关系和业务都需要北京分公司运作,可见这个分公司在总公司中的地位。一般派到北京分公司的往往是领导最信任的人。吴得喜就是被成道训董事长信任才派往北京的,可见到北京来的人在江南资本运营公司是多么举足轻重。可现在占着这个位置的人却惨遭毒手,而江南资本运营公司方方面面都在死捂这个消息。如果不是余秋琪点名要万雄和乔一川陪着来北京,乔一川至今还蒙在鼓里。而据余秋琪所言,吴得喜被杀已经有三天了,北京警方早就通知了江南资本运营公司,只是余秋琪现在才被通知,才被允许去北京替丈夫收尸。

江南是个特殊的城市,早期为解放全中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老一代有许多革命前辈在北京有着极其雄厚的人脉资源,所以北京分公司不仅仅是总公司的纽带,更是人脉盘活的关键按钮。

公司驻在平安里,这可是北京寸土寸金的好地方,可见北京分公司的重要性。现在,万雄就带着乔一川和余秋琪直奔平安里。在车上,余秋琪一直保持着沉默,万雄也不像在飞机上那么细致地关心她,三个人都各自看着北京的车来人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知道此刻,别人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直到的士到达平安里后,万雄第一个打开车门,跳下来替余秋琪拎包包,余秋琪也没有推让,任万雄提着并不太重的包包,扶着车门,等她下车。

乔一川本想调侃万雄一句,又觉得不合适。这个时候,余秋琪最需要的肯定是如万雄这般体贴的照顾。只是让乔一川不解的是,万雄难道真的对余秋琪旧情未了?尽管万雄一再解释,他至今未婚不是放不下余秋琪,而是等他的那个女孩还在丈母娘家里养着,还没吃够娘家的饭,等她吃够了,自然就会来到他的身边,自然就是他的老婆。老婆这个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不到,也急不得。他的这套理论,被郝小麦骂过千百次。两个人一见面就掐,郝小麦坚决抵制老婆是东西的说法。她认为,老婆就是老婆,是独一无二的爱人,也是独一无二的另一半。这一半对一半,是需要慧眼从成千上万人中挑选出来的,不是等天上掉馅饼。这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掐急了,郝小麦就会挑万雄的痛处捏,要给余秋琪打电话,这样的对峙才会在万雄的讨饶中结束。

那个时候,乔一川以为万雄和郝小麦对掐是闹着玩儿,谁也没真当回事。只是当乔一川目睹万雄如此体贴而且处处讨好余秋琪时,他才发现,原来男女之间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雄被余秋琪降着,他又被郝小麦降着。

可郝小麦此刻又被谁降着呢?关于这个问题,乔一川想过去查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可他又觉得,与其把家丑张扬在别人面前,不如藏在自己的内心更稳妥。该他知道的事情,迟早会被他知道的;不该他知道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他一直认为父亲的死肯定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至于这个不该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他想,总有一天,会有人告诉他的。只是这一天,他希望不要太久,也不能太久。

乔一川跟在万雄和余秋琪身后进了江南资本运营北京分公司。他对这个地方谈不上多熟悉,也不至于陌生。他曾跟着公司分管办公室的副总来过这里,尽管总是来去匆匆,但这个地方对他来说还算熟悉。可是两年没来过,他走进去的一瞬间,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当然他会把这个感慨放在心里,他越来越觉得心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话不是他说的,可他认为这话是真理。心大了,事就小了;心小了,事就会变得很大,甚至大到压住自己,压死自己。如果说父亲乔佰儒的死,让他一夜成熟,那么妻子郝小麦的背叛,则让他找回了斗志。而这种斗志是心,是舞台。他会如一个戏子一样,配合舞台的需要,重新找到原本属于他的角色。

万雄带着他们再上一层楼时,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孩从走廊另一端走了过来,她二十岁出头的模样,粉红的脸上洋溢着北京人的骄傲。她不见得有多漂亮,可举手投足间青春的朝气迎面扑来。她老远就甜甜地冲万雄笑着喊:“万秘书好,这边请。”看来这个女孩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日了,万雄在这两年内应该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只是乔一川把自己关着,或者是江南资本运营公司把他关着,这两年的变化他竟然一无所知。

万雄问女孩:“吴总在哪里?”

乔一川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万雄问的吴总就是吴得喜。他偷看了一下余秋琪,余秋琪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正在发生的一切她老早就知道,老早就看清、看透了一般。对于她的这种平静,乔一川不得不叹服。父亲自杀的时候,他就如天塌下来一般,如果不是郝小麦应对着方方面面的来客,不是她支撑着这个家,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既成事实的悲伤。现在看来,在巨大的悲痛面前,男人真的不如女人淡定,不如女人坚强。

女孩说:“万秘书,你们先去房间休息一下,然后我带你们去医院,最后去吴总家里好吗?”

“他在这里有家吗?他的家应该在江南。”余秋琪突然冒出一句话。

乔一川惊了一下,再一次拿眼睛去探余秋琪。余秋琪说完这句话,脸如死灰一般白。这种白在乔一川的眼里显得极为不正常,可他又不明白余秋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倒是万雄脑子转得很快,对着女孩说:“我们不休息,直接去医院,然后去吴总的休息室。”

女孩不再说话,在前面带路,准备去吴得喜在北京的另一个家。刚下了一步台阶,余秋琪又说话了:“你这是赶庙会还是去死人家吊唁呢?”余秋琪这话显然是冲着女孩来的。女孩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万雄,又看了看余秋琪说:“余姐,对不起。我马上去换衣服。”

“谁是你的余姐?喊我余姨。”余秋琪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万雄一见气势不对头,马上打圆场说:“小齐,我们在楼下等你,你把医院和吴总休息室的地址写好送下来就行,我们自己打车去。”

叫小齐的女孩迅速跑走了,余秋琪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是乔一川这一次相信,余秋琪所有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她的内心一定如火山需要喷发一般,在寻找发泄的出口。这个叫小齐的女孩,不过是她想要发泄的一根小导火索,更大的导火索还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而这一切对乔一川而言,是一场比郝小麦的背叛来得更残酷的谜局。他已经身在谜局之中,看不清楚是谁在制造这场谜局,又是谁需要这样的谜局。

乔一川纵使有无数个想法,需要拨开云雾见天日,可他还是让自己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学会了隐藏,学会了戏中戏。他相信,以不变应万变是商场中最保险的打法,而他,在此刻,在今后,必须用这样的打法应对江南资本运营公司带给他的一切荣辱。

小齐下来了。她换了一套纯白的拖地长裙,沿着木板台阶而下,很有点儿仙女下凡缥缥缈缈的感觉。她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万雄的脸上,好像余秋琪不存在,也好像乔一川更不存在一样。乔一川便有些不明白,这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到底是被总经理秘书的特殊性吸引,还是被万雄这个钻石王老五的身份吸引呢?据说万雄身边不缺乏这种小女生,只是他好像一直守身如玉,没听过他和谁传出绯闻。

“万秘书,这是地址。”小齐的喊声像是把乔一川和万雄还有余秋琪点醒了。看来小齐的这一身装束,不仅仅乔一川注意到了。只是他只顾着看小齐,没看见万雄和余秋琪到底是什么表情。乔一川在小齐和万雄说话的空当,很八卦地想着这些的同时,顺带看了一眼余秋琪,她此刻倒是很安静,似乎万雄办一切事都合乎她的要求一样。

万雄接过小齐给他的地址,正准备出门打车,小齐却跟了上来,很殷勤地问万雄:“万秘书,要不,还是我带你们去吧。”

万雄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眼睛看余秋琪。乔一川却拿眼睛看着他们三个人,他在这一刻发现自己把自己关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余秋琪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盯着平安里门口那个巨大的广告牌。乔一川把目光移向了广告牌,上面是一个巨大的轻纱飞扬的靓女,用涂得血红的大嘴喊着:“年轻,啥都能想。”

万雄显然也看清楚了这个巨大的广告牌,他对小齐做了一个让她回商贸公司的手势后,便向前迈了一步,对着来去匆匆的的士扬起了手臂。

小齐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正好被乔一川瞅了个正着。她没有马上回商贸公司,而是一直站着,默默地看着万雄带着乔一川和余秋琪钻进的士里。

万雄还是体贴地先把余秋琪让进了车里,乔一川也还是知趣地坐到了最前面的位子上。余秋琪此时什么都没看,脸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倒是乔一川回头时,发现小齐还站着,那一袭的洁白与那一身的轻纱飞扬构成了极佳互衬的画面,在乔一川的大脑里迅速刻下了印迹,以至在后来无数个待在平安里的夜里,乔一川面对窗前的这个巨大广告牌时,有意无意地会想起那个曾经一回头时的画面。

上车后,万雄告诉的士司机医院的地址,可他的话一落,余秋琪却说:“不去医院,去一源居。”的士重新调了一个方向,载着他们直奔翠微路一源居小区。当的士在一源居小区门口停下来时,万雄又是率先从车上走下来。乔一川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余秋琪,他发现余秋琪在看一源居小区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在跳动。正当他感到奇怪,想再认真看余秋琪时,万雄却把头伸进去对着余秋琪说:“秋琪,下来吧。”

余秋琪缓慢地移了移身体,在移动的时候,她又扫了一眼一源居几个字,这让乔一川备感好奇的同时,又添了一个疑问,她难道早就知道吴得喜在北京有个新家?那她为什么在小齐提到吴得喜的家时,又表现出那么大的反感呢?

乔一川发现余秋琪是个谜,女人都是一个谜。

走进小区的时候,余秋琪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无意,她走在前面,七拐八弯地走进几乎和别的楼一模一样的18号楼里。走进电梯时,余秋琪径直按下了20楼,电梯里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外人。万雄却在这个时候问了她一句:“你早知道他在北京有个家?”

“你不说话难道会死人吗?”余秋琪的火气很大。乔一川满以为她要冲着万雄继续发火。人,就是这样,欺负的总是对自己最好的人。可乔一川等了一下,没见余秋琪继续说话,当然万雄也没有接她的话。这一路上,万雄表现出极大的绅士风度,或者说万雄把他做秘书的最佳潜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余秋琪就是他的野蛮上司,而他则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可是乔一川在这一路上扮演什么呢?他在余秋琪发火的时候,在余秋琪脸色灰白的时候,甚至在她看那个广告牌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路狂奔而来,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或者他需要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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