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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安;我们兄弟去打架

几个人从河边走过的时候,我正在钓鱼。我先看到他们的影子,然后数了数,一共五个。

在头前走的那个,长的很丑,也很凶,手上还拿着根棍子,好像很重,或者是他握得很紧。只有他回头看了看我,我害怕地赶紧看鱼浮。鱼浮全部淹没下去了,我却不敢提起来。我觉得他们走远了才猛地一提,什么也没有,包括鱼饵。

可能时间长了,我觉得累,就坐下来。草比较深,从草与草之间还可以看到他们走的样子。有一个一瘸一拐,好像是左腿。看样子他们不像要到我们村子来,因为他们若要过来,需要从我钓鱼的左方向的一座桥上过来,而他们现在已走到我右边去了。他们朝我的右边越走越远,而前面是另一个村子。那个村子人家不多,但栽种葡萄,夏天我去偷过,很酸。主要是有狗,拴着,从来不放,这种狗最凶了,鼻子上方的皮毛皱起来,牙齿雪亮,叫的声音也很大。我知道有一条去那个村子的近路,而且可以绕开那些狗,但他们不知道,所以还在走,然后就是狗叫。一大片一大片的狗叫,因为这些狗是拴在葡萄地里的,所以就像大块大块的葡萄地在叫。

我不想钓鱼了,就收竿子回家。收获不多,几条小毛鱼太小,猫可以吃。

父母在地里干活,我姐姐到同学家去玩了。我就找猫。我家的猫很好,一般从不出门,天天在麻袋上睡觉,呼噜呼噜,像有好多痰似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不在那里。摸摸,麻袋上也是冷的。从门口涌进一阵风,非常骚,手上也骚。从来没有注意过猫这么骚。我就打了肥皂洗洗手,然后到房间里去。

我和姐姐睡一个房间,一人一张床,我靠窗子。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没事情干,又爬起来从窗子朝外面看,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那几个人当然也看不到了,狗也不叫了,侧过脑袋也听不见。然后我又没事干了。我想起姐姐不准我动她东西,所以我就到她床边看看,希望找个好玩的东西。她的床很干净,被子上的那个补丁被她叠进去了。床里面靠墙的地方还是那几本书,她喜欢看书。她也叫我看书,但我看不下去。那我就看看。一本叫《在水一方》,太长,还有本叫《志摩的诗》,看不懂。我知道她还写日记,就在放书的地方,不过,压在褥子底下。我看过,都是她班上的事情,但我还是翻了翻,反正没事干。我就躺在她的床上看她的日记,就看了一则。是这样写的:

1989年9月17日 晴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下午放学,我和陶铃去王芳家玩。我是第一次去她家玩,陶玲是第二次。陶铃说她上次来的时候,王芳爸爸在家,她爸爸是乡里的干部,很严肃。今天他不在家,王芳说她爸爸去区里学习,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否则我也不会去她家。我最恨严肃的人,恨死了。不在家就好。

王芳家真漂亮啊。有彩色电视,我家连个黑白的都没有。还有录音机,这个我家也没有,有的是半导体。王芳有很多磁带,都是流行歌曲,但我和陶玲没怎么听过,所以也不喜欢,陪着王芳听了很长时间,真没意思。后来她给我们录音才好玩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按的钮。我们的声音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像我们的也不像我们的,真是好玩死了。我家要有个录音机该多好啊。

后来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情,陶玲看到王芳书桌上的花瓶好看,就把它拿起来看。我要看,在传给我的时候,我还没接住她就放了手。花瓶落地上打碎了。王芳家是水泥地,要是像我家是泥地可能还不会碎呢。这下好了,花瓶碎了,王芳很生气,她没有说要我们赔,但她再也没看我们一眼,我们最后只好走,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睬我们了。

在路上,我和陶玲也争吵了起来。明明是她松手的,却赖我没抓好。我根本没抓,怎么抓好呢?原来陶玲是这样的人,我总算知道她的为人了。另外,王芳也太那个了,不就一个花瓶吗,大不了赔你,何苦摆脸色给人看呢?如果真要赔,我才不在乎呢,一人一半,我和陶玲。

看完这则日记我就困了。然后就睡着了,在姐姐干净的床上,我做了许多梦,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像是我掉进了水里,也不知道是有人往上拉还是向下拽,或者就是在葡萄地里,有人拽我胳膊,也有可能就是那些狗咬着我,不咬我的肉,只咬衣服,不让我跑。结果是被姐姐拖起来了。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她生气地把我从她的床上拖到地上,一边骂着一边不断拍打床单。我坐在地上想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但我心跳得厉害,就像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又没,把你,床,搞脏,干什么呢,你!她踢了我一脚,我打算站起来的,她踢我使我没站起来。她指着床边一块黑的地方喊,要死的东西,你干净,你没搞脏,呐,这是狗搞的!我一看,确实是块脏,那肯定是我睡着之后用鞋子蹭的。但我说,我又不是有意的,大不了帮你洗就是了!姐姐还是非常生气,她说,你洗,你这个懒得要死的东西,你洗?先把耳朵后面的老垢洗干净了再放屁吧!

这时候妈妈在外面的屋子说话了,她说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她也进来了。看见我的样子,她说:你坐地上干什么?我决定不急着站起来,心还在咚咚跳。我指着姐姐告诉妈妈:是她搞的!姐姐赶紧展开那块被我弄脏的床单想辩解,但妈妈示意她不要说什么了。

家里来人了,这时我才发现来人了,因为我渐渐闻到酒肉的气味。他们在堂屋喝酒,他们是:爸爸和我下午钓鱼时看到的那五个人。那个又丑又凶的家伙的棍子就靠在麻袋边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猫仍然不在麻袋上面,而是正从瘸子的腿缝间缓缓滑过。

本来我不想去打架的,我根本就不会打架,但他们还是喊我,不能推辞,这是考验兄弟的关键时刻。

王奎说,不打不行了,你不打他他也迟早要找我们。说完他就低下脑袋,好像陷入了沉思。这让我再次看到了他头顶那块疤。这疤是我用砖头砸的,但,我没打过架,我对自己拳头的力量缺乏认识。

张亮明显做好了准备,他只穿了一条单裤,裤脚塞在袜子里,这是两只穿反掉了的袜子,商标字母因为腿的叉开而虎视眈眈。也不知道是天气冷还是激动,他的腿一个劲地在抖,脑袋昂着,烟叼着,很像那么回事。但他不该很轻蔑地看着我,因为我不是他要打的人,所以我说,去他妈的,走!

我们三个人走在大街上,因为我们严肃的神情和走路时步伐里面特有的紧张,路人都看着我们。有几个跟了我们几步,张亮回头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又停住了。但这是没有用的,我们已经在围观的中心。我知道我已没有退路。

路过小青年饭馆的时候,老四正在打开一笼包子,因为我早上没吃东西,所以闻不到香味,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饿。饿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庆功酒还有待于我们去争取。老四愣了一下,在烟雾之后看见了我们,他张了张嘴,但也很快的闭嘴了,并没有发出声音。这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上午,正常的喧哗声就在我们身边,可就像人们的眼神一样难以捉摸,遥不可及。我希望老四能够像平常那样嘹亮地喊一句:新出笼的包子罗——但他没喊,他令我感到失望。

我们穿过巷子,王奎和张亮塞给我一根棍子。他们已人手一根。王奎沉稳的步伐踢飞了一个易拉罐,它先我们到达前方,这使我们都吓了一跳。王五家就在巷子的尽头,我们已能看见他家的窗户,开着半扇,另外半扇不知道有什么原因。

王奎说,怎么办?张亮说什么怎么办,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干了?王奎说,我是说怎么办没说不干了你妈的个逼。张亮说没那么多想的,就打。王奎说,打死吗?张亮说打不死他!王奎说放你妈的屁,然后王奎对我:你说?我说,随你们。张亮说,随我们?你是不是也不想干了。王奎说你别这么讲,好像是我和张亮拽你来的似的。我说我他妈自己长腿的,谁也拽不动我。张亮说,你们吵你们妈的逼,你们不想干老子一个人干!说着他从我和王奎之间侧身过去。于是我们跟着他继续前进。

王奎又说,打死吗?但没人回答他,我们已经到了。王五家门开着,门槛上坐着他儿子。这个小孩三四岁的样子,长得不像王五,王五的老婆从门里跑了出来,一把抱起她儿子。儿子像他妈。

你们干什么?他妈说。

叫王五出来!我大声嚎叫。这时候王奎和张亮看了我一眼,但时间很短,然后也跟着叫。

他,不在家。他妈很害怕。

在哪儿?

不知道。

在哪儿?张亮靠近了她,他手里是棍子。

她向后缩了缩,说,我真不知道。

张亮揪住了她的头发,你他妈的快说!

她腾出一只手去挡张亮的手,但她是女人,所以只能脸上露出痛苦的样子。她仍然抱着儿子。

儿子突然哭了起来,他喊;妈——

他妈给他一喊,眼泪便掉了下来。她哭喊了起来,我真不知道,孩子,妈妈在这里呀,啊啊。

王奎看不下去了,说,张亮,你放手。

我赶紧上前去拽他的胳膊。张亮松开了手。

张亮说怎么办?王奎说去找。我说到哪儿找?张亮说不管,一定要找到。

我们又从巷子里往回走,我们不知道到哪儿去找王五。总之我们要从这条巷子里走出去。巷子外面是大街,大街上有许多人,也许王五就在其中。我们已经听到了街上的人声。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棍子没有了,我说我的棍子没有了。他们说你肯定丢在王五家门口了。我说我去拿回来,你们等等,说着我掉头就走。

那个易拉罐还在那儿,我从它身上跨了过去。我再次看见王五家的窗户,两扇都关了。门也关了。棍子在我拽张亮胳膊的地方。我弯腰去捡,地上还有孩子他妈的一根发夹,一根很小的黑色发夹。我捡起它,我对着门和窗户喊,嗳,你的发夹。没有回音,我知道母子俩很害怕。但我要把发夹还给她。

于是我趴在窗子上往里看,里面很暗,看不太清楚。但可以确定没人。我又从门缝里往里看,更暗,地上很乱,有小孩子的几个破碎的电动汽车,它们肯定不转,我想。但我要把发夹还给她。它太小了,放在哪里呢。

院里晾着衣服,阴天没有太阳,它们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干。小孩子的衣服很小很好看。有王五的一条牛仔裤,可能已晾了很多天,仍然很潮的样子。也有她的衣服,这么冷的天,竟然有内衣,昨天晚上她一定洗了澡,而且还洗了头。她的头发很滑,我拽张亮胳膊的时候感觉到了。我觉得把发夹放在她的乳罩里比较合适。在放的时候,我忍不住捏了它一把。

张亮和王奎不在巷子口。我去找他们,大街上也没有。他们为什么不等我了?我有点难过。也许他们已经回去了。如果这样就好了。

我真的饿了,我可以闻到饭馆里飘出来的香味了。我来到老四的小青年饭馆,我说还有热包子吗?老四说,有有,你来就有。我说给我倒碗豆浆,四个肉包子。不,我又说,给我十二个包子,另外八个用袋子装起来。我想到了王奎和张亮,他们也没吃早饭。

我饿狠了,四个包子很快就吃完了。还是饿,我又吃那另外八个包子了。路上过去了无数行人,他们有男有女,有美有丑。有一个美的女的看我看她,也看了我。我对她笑,她扭脸就走了。朝街的拐角处走了。我赶紧起身,我要跟那女的一道。我要认识她,我已经很久没找女的了。

但是我起身时发觉那个袋子空掉了,十二个包子都给我吃完了。我得再要八个包子呢还是要二十四个包子呢。二十四个包子不是个小数目,老四一下子也没有这么多包子。可是我还得去找那个女的,她已经到街的拐角处了。时间来不及我多想了。我得追那个女的去了。

可是时间还是没赶上,我跑到街角时,那个女的已经跑不见的了。我向前走了几十米也没再看见。我想我是错过了,我不找她了。我觉得有点累了,大概是吃多了。我得回去了。我甚至有点瞌睡了,我要睡觉了。

我被小狗推醒是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小狗怒气冲冲地说,二哥,你他妈的还在挺尸啊。我说,什么事?然后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说,王奎和张亮到哪儿去了,你看见了吗?这时候,我才发觉小狗有点不对头,果然,他哭了起来,说,大哥在医院里快不行了……那张亮呢?我问。小狗整个泣不成声,最后他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三哥他,他被他们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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