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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四十二章

钟馨和哥哥把父亲抬进来了,母亲忙着安顿父亲躺下,她边给父亲换衣服,边

对钟馨说:“快去买菜,你哥要在这吃午饭。”

钟馨急忙收拾起钱包:“买什么菜?想吃什么呀?”

母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瞥了钟馨一眼,恶声恶气地说:“想吃什么?你不

会自己看着买?”

钟馨委屈地说:“那买牛肉?”

母亲一脸怒容,肝火旺盛地说:“哼,买什么牛肉?哈哈,牛肉闻起来有腥味,

让我们怎么吃呀?”

钟馨火了,推上自行车走了。

按理说,壮族人对牛羊肉是没有什么偏见和禁忌的,可母亲对牛羊肉的厌恶根

深蒂固,就好像上辈子牛羊得罪过她,成为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而且一旦被母亲

挂上黑名单,家里就永远别想与之沾边,母亲自己不吃也不允许家人吃。对此,钟

馨总是退避三舍,能让则让,她不想为此和母亲吵嘴,反正市场上可供选择的品种

很多。可母亲还嫌不够,当钟馨无意说想买牛肉时,母亲的反映就犹如火山爆发似的。

而钟馨有所不解的是,母亲从小就替家里放牛,那时候的农村,耕牛是人们的命根子,

母亲对耕牛有着很深的感情,那感情一点不亚于亲生骨肉,你说让她买牛肉回来吃,

她当然反对了。

钟馨来到菜市场,她买了瘦猪肉、猪肝,又买水豆腐、丝瓜、西红柿、葱、芹

菜和空心菜,她提着满满一篮子菜回到家里。

哥哥忙着安顿刚搬过来的家具,儿子趴在里间的床上看漫画,父亲躺在床铺上,

母亲忙着照顾他喝水。

母亲从床上溜下来,一手背在腰后,微低着头,像法官审问犯人似的,拎起菜

篮子查看,大呼小叫:“哎呀,真臭。”

钟馨倏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忘了母亲的禁忌,怎么办?只能装聋作哑,解释

起来只能没完没了,弄不好会演变成争吵。

哥哥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母亲气冲冲地:“看看,芹菜?我们什么时候吃芹菜?那么臭,真难闻,难闻死了,

你妹妹就是不懂事,买菜也不过过脑子,这下可好,怎么办?退也退不了了,扔了

也可惜,浪费哦,钱多了是吧?哼。”

“臭?”哥哥说,“很香嘛?芹菜的营养成分很多,有维生素B、铁和钙。”

碍于哥哥在场,母亲没在纠缠,钟馨松了一口气,是哥哥替她解了围,要不然,

今天的耳朵真够受的。可没等钟馨高兴一会,她发现母亲皱着眉头,拿来一杆秤,

把篮子里的菜一一过秤,嘴里不停地唠叨着:“哎呀,这肉太鲜了,怎么不多看几个

摊点比较比较再买?多少钱一斤?够不够秤啊?”

钟馨心里陡然一沉,唉,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母亲争吵也太不值得了。母

亲自言自语地:“八两,哎哟……肯定被贩子骗了,骗了你二两咧,你吃亏了。”

钟馨忍无可忍:“你怎么肯定我被骗了?你知道我买多少了?真是的。”

母亲喳喳呼呼地:“你敢肯定没被骗?只有八两,那些贩子知道你们年轻人脸皮

薄,不会去过公平秤,专门克扣你们的分量。”

钟馨没精力计较这些小事,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她不搭理母亲,回到房间躺在

床上休息。

没有了对手,母亲自觉没趣,转身到厨房,一边做饭嘴巴还不肯闲着:“青菜太

多了,买这么多会浪费的,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多少人,怎么买这么多?哎哟,你

这个人啊就是没脑子。”

哥哥说:“吃不完就放冰箱,不会浪费的。”

母亲边洗菜边说:“放冰箱就不新鲜了,这里离菜市场这么近,吃多少买多少嘛,

你这个妹妹就是不懂持家。”

“上午一把,晚上一把,正合适,怎么多了?”哥哥的话就是灵丹妙药,比起钟

馨强多了。

母亲安静下来了,把锅架到煤气灶上炒菜,哥哥把灯管装好。母亲把菜一样一

样地炒好,今天她做了炒猪肝、油炒空心菜、西红柿焖豆腐、瘦肉丝瓜汤,还给父

亲另做蒸肉饼。母亲把碗筷摆好:“吃饭吧。”

儿子欢呼着从房间里跑出来坐好,满脸放光地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迫不及

待地拿起了筷子。

哥哥洗好手坐在桌旁:“妈,我爸爸怎么吃啊?是拿过去吃还是在这里吃啊?”

母亲说:“等会喂吧。”

哥哥左右看了看:“乐乐,你妈妈呢?”

儿子赶紧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到里间:“妈妈,吃饭了。”

钟馨紧闭眼睛,把头埋在枕头上微弱地说:“乐乐,你和舅舅外婆先吃,妈妈现

在头很疼。”

钟馨的偏头疼还是在坐月子的时候落下的,那时每次半夜起来给儿子哺乳后,

她都很难再入睡,时间长了,她的头就开始疼了,每一次头疼都是用风油精或者清

凉油抹在太阳穴上硬挺着,后来,连风油精和清凉油也不管用了。她只能将儿子交

给母亲照顾,自己抽空睡一会,睡了一觉之后惊奇地发现,头疼居然好了。所以,

儿子也习以为常了,每当钟馨头疼时,儿子都不去打扰钟馨,自己乖乖地在一旁玩,

现在听到钟馨这样说,儿子便赶紧退出来。

儿子回到桌边坐下:“舅舅,我妈妈头很疼哩。”

母亲解下围裙,不以为然地:“咳,你妹妹的头疼已经是老毛病了,唉,也没有

去看医生。”

哥哥说:“有病不能硬挺啊。”

“别管她。”母亲转身子拿碗盛饭,“她就是这个样子,让她吃药总是不当一回事,

每次都是硬挺着。”

“成习惯性头疼就糟了。”哥哥不放心,他过来问钟馨,“很疼吗?吃什么药?药

放在哪里了?”

钟馨痛苦地挥挥手:“别理我,睡一会儿就会好。”

母亲探头看了看钟馨,对哥哥说:“你别理她,她每次头疼都是睡一觉就好的,

你还是去吃饭吧。”

哥哥半信半疑。母亲把哥哥拉回到饭桌上,哥哥边一吃饭一边对儿子说:“乐乐,

以后一定要孝顺你妈妈。”

儿子点点头,腼腆地笑笑,母亲端起来饭碗吃饭:“乐乐是听话的孩子,他很爱

自己的妈妈哩。”

哥哥羡慕地说:“明东能像乐乐这样就好了。”

母亲颇为欣慰地:“乐乐吃饭从来不让人操心,每顿都能吃这么一大碗,菜也是

大口大口的,一块这么大的肉一下子就吃下去了。”

哥哥说:“乐乐不挑食,明东啊,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唉,愁死了。”

说起明东吃饭,已经成为哥哥的一块心病,可在钟馨看来,这一切都是哥哥嫂

子咎由自取,正因为哥哥太过溺爱明东,才造成今天的后果。想当初,明东刚学走

路时,哥哥端着饭碗跟在明东的屁股后面,明东走到哪里,哥哥跟到哪里,明东走

一步,吃一口,玩一下,如此这般,一顿饭需要一两个小时才勉强吃完。再加上平

时零食不断,不是牛奶就是饼干,要不就是饮料,再者就是面包,小小年纪就吃补品。

长此以往,明东变得食欲不振,挑食,人也长得瘦小体弱多病,这让哥哥更心疼了,

每天不吝啬一切代价为明东采购新鲜的各种食品,烹制可口的饭菜,真可谓食不厌

其精。可明东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就是不肯动筷子,每顿饭都需要哥哥一口一口地

喂,即使这样,明东把饭菜含在嘴里不肯咽下去,对此,哥哥从来没有发脾气,总

是耐着性子哄明东。明东对嫂子的感情还不如对哥哥的好,为此,母亲免不了冷嘲

热讽几句。

“教育孩子不只是女人的事。”哥哥嗔怪地说,“明东不爱吃饭,他妈妈又能怎么

办?”

“我知道你爱明东。”母亲气愤难忍地说,“你回去告诉她,她以后别想来看我,

就算我死了,也不准她来。”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停战呢?”哥哥无奈地说,“就是你们,闹得我里外不是人,

我离婚吧,你们不让,我不离婚,她又不听我的。”

“谁让你离婚了?”母亲说,“算了,我看你的脸都瘦了,我也不去和她吵,我

和你爸爸就住在这里。”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回去了,我不在家明东不好好吃饭。”哥哥走到父亲床前,

俯下身子对父亲说说,“爸,我要回去了,你和妈妈就在妹妹这里住吧,以后我会

来看你们的。”

母亲跟在哥哥的身后,搓着手:“那好,要不然,等会儿明东回家看不到你,他

就跑出去玩去了。”

哥哥走出门口,跨上摩托车,戴着头盔,发动了发动机。

母亲追在哥哥身后,手忙脚乱地替他拉衣服,胡乱地抚摸着,絮絮叨叨地:“小

心开车,别开太快了。”

摩托车启动了,母亲紧紧追着摩托车,无限依恋地喊:“新,你什么时候再来看

我们?”

哥哥的声音淹没在摩托车的轰鸣声里:“有时间就来看你们。”摩托车呼啸着走

了。

母亲痴情地目送哥哥的背影,就好比伫立的大理石雕像,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过了好一会,母亲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回来了。

钟馨休息了一会,头没有那么痛了,她坐起来,整理凌乱的头发:“乐乐,吃完

饭就去洗澡,怎么玩游戏了?”

儿子从门外探头进来看了看:“妈妈,你好点了吗?”

钟馨走出房间,儿子专注地玩游戏,桌子上摆满了脏碗筷,钟馨回头看了看母亲,

母亲正给父亲喂饭。母亲说:“快吃饭,饭还热,菜也给你留了,在碗柜里。”

钟馨给儿子准备洗澡水,把儿子拉过来让他自己洗澡,转身把满桌子的碗筷收

拾干净。

儿子洗了澡,出来穿衣服,母亲大呼小叫地:“乐乐,你自己洗的吗?你怎么能

自己洗呢?”

“我已经会洗澡了。”儿子穿好衣服对钟馨说:“妈妈,你以后教我洗衣服做饭吧?

啊。”

“你想学做饭?”

“还想学打毛衣。”儿子自豪地就,“学好家务活才能独立。”

“独什么立?”母亲说,“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只要好好学习,别的事不用操心。”

“不,我就是想学。”

“哼,就知道倔。”母亲走过来检查儿子的脸,“你看看脸都没有洗干净哩,快过来,

外婆再给你洗。”

母亲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把他拉过来蹲在脸盆边上,拿过一条毛巾:

“看看,干净了?耳朵后边你还没洗啊。”

“不,不要。”儿子脸憋得通红,使劲挣扎站起来,“外婆,我不要你给我洗,我

已经洗干净了。”

母亲双手像钳子紧紧抓住儿子,儿子挣扎着:“哇,疼,疼死了,外婆你手怎么

这么用劲?”

“忍耐一下,就忍耐一下。这里还有一点,你过来让外婆洗一下,一下子就好。”

趁母亲伸手扯毛巾的空隙,儿子像逃难般跑回房间。

母亲拿着毛巾追出来:“哎呀,还有一点就洗好了,你让给外婆洗一洗嘛?”

“我不要。”这一老一少像玩捉迷藏,一来一往互不相让。

钟馨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母亲给她洗头的情景,母亲那双铁钳似的手使劲地挠

她的头皮,用的劲头之大好像要把她的头皮要挠下来似的,所以,每一次洗头,都

成为钟馨的梦魇。她多次要求自己洗,不需要母亲帮忙,可母亲不答应,钟馨所作

的她都不满意,总是千方百计地挑刺,不是说她洗的时间长,就是水没泼到耳根上,

要不就是没使劲抠头皮,总之她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只有让她洗,她才放心。为

这件事情,钟馨和母亲进行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再者,“****”期间,钟馨经常留校

不回家,所以,母亲尽管不放心,可毕竟鞭长莫及,钟馨这才从此解放了。

“你看你。”钟馨再也看不下去了,用筷子敲了敲碗,“让乐乐自己洗好了,你管

这么多干什么?”

“不管行吗?”母亲跺着脚,舞动着毛巾,咂咂嘴巴,“你没有看到,乐乐耳朵

后面还没有洗干净嘛。”

“管,管,管,”钟馨站起来,收拾起碗筷,“就算乐乐没洗干净,你也应该让他

自己洗。”

母亲愠怒地说:“嗬,我反而有错了。”

“你这是剥夺乐乐学习的权力。你这样包办,乐乐什么时候才学会做自己的事

情呢?”

“我剥夺乐乐的权力?好心没好报。”

母亲总是埋怨自己的付出没能得到理解,可她不知道,在她无私的奉献中,已

侵害剥夺儿子学习的权利。母亲只知道,自己的付出和牺牲,子女就应该无条件地

接受,并给予相应的回馈,而钟馨不仅没有感激,却恶语相向,这除了好心没得好

报之外,她认定钟馨有问题。

“以为有好心就行了?”钟馨郑重地,“好心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的,也

有好心办坏事的时候。”

“是,我就是太好心才办了坏事,谁像你?当妈妈的一点不知道关心儿子,自

己不关心就算了,反而说我,有你这样的吗?”母亲瞪了钟馨一眼。

“妈妈,”儿子心有余悸对钟馨说,“外婆那双手像铁钩似的,可疼了。”

“以后自己的事要尽量自己做。”钟馨忧虑地瞥了儿子一眼。

“自己做?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自己做?”母亲在客厅不停地唠叨,“干脆承认自

己懒。”

这话格外刺耳,钟馨赶紧扭过头来,儿子仄着耳朵倾听。钟馨赶紧把儿子拉到

房间,母亲的唠叨源源不断传进来:“懒!年纪轻轻就想偷懒!你自己想偷懒就算了,

怎么连我也管?你的儿子还不够可怜吗?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你儿子可怜吗?”

钟馨有心想和母亲理论一番,但她深谙母亲不可能听得进去!母亲本来就固执

己见,单凭自己的能力很难说服母亲。

母亲的话像扯不断的线:“也不想想是谁给乐乐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还不是你,

就是你乐乐才这么可怜。”

一股血液冲上钟馨的脑门,她气急败坏:不行!再这样下去会毁了儿子,她冲

出房间来到客厅。

“究其原因都怪你爸爸,是你爸爸宠着你,你从小到大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母亲撩了撩额头上的一缕头发,转过身来发现钟馨不禁一愣。瞬间又若无其事向厨

房走去:“哪怕有一丁点像你哥哥也好,不管我说什么你哥哥从来没有顶过嘴,可你

呢?哼。”

再说下去肯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钟馨并不害怕战争,只是母亲歇斯底里的吼

叫让人不舒服,况且儿子还在房间里,钟馨把满腔的怨气硬压下去。她洗了澡,顺

手把换下的脏衣服都洗了,晾晒好衣服便上床休息,儿子在客厅玩游戏,父母亲也

休息了,一家人就这样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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