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宫轻痕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
“恩,这对你们夫妻来说不是难事,快点,那丫头怕是撑不住了。”剑舞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使劲的催着宫轻痕。
“你们不要争了,由我来,虽然内力没师兄好,无所谓,一个月不出门而已。”无邪洒脱的说完正欲往无忧床边走去。
“不必,在下的妻子,自当有我这个做相公的来,麻烦你们出去把门带好。”宫轻痕抢先了一步,来到无忧的床边,将她抱着坐起来。
不久后,无忧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只听见关门的声音,大概他们都已经退了出去了。
他当真要帮自己疗伤,无忧不由的好紧张,比起痕和邪,她都没来的怎么紧张。
身体在就许久就不能动弹,如果可以,她相信此时的她一定会颤抖。以为习惯了,但是事实告诉她并不习惯。
没多久,无忧就感觉身上的腰带松掉了,是他---
房间在这一秒,开始寂静下来,宫轻痕也在这一秒,开始替无忧解下衣裳。
现在昏迷的无忧觉得自己现在不该意识这么清醒,当宫轻痕轻轻卸下她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感觉似乎越来越少了,最后至全身一阵清凉。
无忧明白此刻的应该就是赤.身.裸.裸的面对着他吧!心中不免挣扎一下,这算是害羞吗?即使,痕和邪都不曾这样,那时的自己没有任何羞涩,很平静很平静。反而到最后自己感觉很愧对他们,每次疗伤后,他们都得大损元气,闭关调息至少一个月。
片刻,宫轻痕都没有动静。
突然,宫轻痕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时,无忧能感觉自己现在的心跳异常的跳动,快的无法平静。
很快宫轻痕就将手掌移至到她的经脉之处,无忧能感觉到他的手,没有落下习武之人的粗糙,很顺滑也很温暖。
不由的忆起,还小所以并不会懂得男女之间的芥蒂,等明白事理的时候,曾在师傅面前抗拒这样的疗伤方式。一到病发,却还是无奈,昏迷的她是没有任何支配权利的。
都这样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直到现在的无忧都已经习惯了。况且,她认为痕和邪都是她这生中最重要的人,除此之外,他们确实对她都很君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已经将自己全身的经脉打通了,无忧只觉得没先前的痛楚,身子也渐渐暖活起来,全身变的舒畅不少,时间上比以往提前了不少。看来他身上拥有的东西确实用处很大,就像剑舞前辈说的一样,师傅看中的就是他身上的东西,狐狸师傅的道行真是越来越高了。
过后不久无忧缓缓的睁开眼睛,开始的视线是模糊的,面前的人影也是模糊的,渐渐的越来越清晰。
首先,应入眼帘是那张依旧俊美的脸,虽然此刻间苍白了点,却丝毫不具影响。额间略有点汗珠,闭目的双眼,此刻的他还是那么的飘渺,不似真人。裸.裸的上身,肌肉非常的结实,他应该是经常锻炼的。
看着完美无暇的肌.肤,现在的无忧显得是那么的贪婪,即使这样,她的眼睛还是不敢在往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