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完美无暇的肌.肤,现在的无忧显得是那么的贪婪,即使这样,她的眼睛还是不敢在往下移去。
不知何时,宫轻痕已经睁开了眼睛,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无忧尴尬的看着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尤其是在美男面前,常常对着痕和邪的俊貌,以为自己的抵抗力已经锻炼的有一定的程度了。
现在,事实告诉她错了,他还是那么的让她意外,那么的震撼--总之那感觉,到现在连现在的她都不知道怎样来形容,或许这就是她安心呆在庄内一直在想要寻找的答案。
“痛吗?”宫轻痕开口了。
“好多了。”无忧此时也能说话了,以往,她都会虚弱的不行,甚至说话都让人听不到。
无忧柔柔的点了点头,简简单单的回答。
“你怎么样了?”无忧不待他开口,便脱口询问,这句话是她常说的,完全出自潜意识,从口脱出,似乎成了习惯。
“没事。”只见宫轻痕又闭上眼睛,两手盘漆而坐,脸上有许隐忍,很快就恢复神色。
看来幻内决比想象中的还要神奇,他应该已经没事了。换做无痕和无邪至少半月后脸色才恢复如常。
片刻,宫轻痕再次睁开了眼睛,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套上,很利索迅速的穿上。速度就像一阵风,等无忧看清楚时,他已经穿戴整齐的立在她的身边。
宫轻痕拿起她的衣裳,准备向无忧走去。
“我。。。。”没等无忧说完,宫轻痕已经自顾自的帮她穿了起来。
其实,不知何时无忧竟然觉得尴尬,想让他扶自己躺下,盖上被子就可。
“这些,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宫轻痕边帮无忧穿戴,嘴中吐出一句。
无忧看着他,而宫轻痕却没有看向她。
“是,等我能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帮我。。。。。。”
无忧道出的是事实,的确,无痕和无邪每次都会帮她穿好后让她躺下,这是师傅嘱咐过的。离谷就她一女子,师傅怕她刚刚恢复着凉,索性就让痕和邪帮她疗伤后顺便帮她穿上。
“以后,都不会了。”还没等无忧从思绪拉回,就被接下来的这句话给震撼。
再看着他,这时的宫轻痕的眼角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脸上还有一些隐忍。
“啊?”无忧没反映过来的叫出了口,虽然听的很清楚,却还是感觉模糊。
宫轻痕没有在回答她。
“很晚了,睡下吧。”无奈此刻是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着宫轻痕将自己按着躺下来。
天知道,现在的无忧根本就是无法入睡,以往这时侯的早就累的筋疲力尽,睡的死死的。
无忧现在能做的就是假装闭眼,或许,他今天也累了,该去休息了。
随后,宫轻痕无声的走了出去,接着,无忧只听见小小的关门之声。
躺下的无忧因为刚才一席话,今晚注定是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