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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弟弟的厄运(13)

有一次,为一件什么事我路过那里,出于好奇,捂着鼻子向那里看了看。一看,大吃了一惊,那个拿勺子搅粪的不是“共”副书记吗?仔细一看,正是他。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庐山会议开过,全国正开展反****运动,在干部中,那些与彭德怀持一样观点的人,都要受到批斗,重的要戴上****分子帽子,受到惩罚。“共”副书记显然已竟被划于这个行列了。

“共”书记搅粪与我们学生挨饿,隐约有某种联系,我暗暗地这样捉摸着。

(2010年7月16日于平度文丰居)

难忘当年三进大泽山

1960年9月初,我被分配到地处昌里公社的平度四中任教。那年四中刚增设了高中班,我一到校就叫我任两个高中班的语文课,并担任高一级二班班主任。

我当上教师的时候,正是“************”的第二年,全国人都在挨饿,学校里的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许多师生都饿得水肿。

农村中学的特点是绝大部分学生都住校,住校生是从家里带粮到校换饭票入伙的。所谓“粮”,基本上都是地瓜干。瓜干从家里带来,学校要把生的做成熟的,这就来问题了:那年月,不光没吃的,也没烧的,做饭用的煤越来越少,最后都停止供应了。学校面临这一情况,就根据“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古训想出一法:让学生回家找木头带来学校当柴烧,特为这事全校放假,不管远近的学生统统赶回家去。学生回来了,在伙房后的那原先堆煤的场子里,堆起了一座木头的山。有树枝子,有树墩子,有破驴具,有破门窗,有缺腿少胳膊的破桌凳,什么都有。那时学生听话,不管大小多少,回校没有空手的。

师生看着这木头山,面有喜色,都说,这会儿可好了,总不至于吃生瓜干了!

没想到,那座木头山很快就变小了,一个多月后就变没了。木头不顶烧,烧煤的灶膛木头放进去,忽忽地很快就化为灰烬。

学校没法,就又一连两次动员学生回家拿木头,可是谁家有那么多木头让孩子往学校拿,木头山一次比一次小,无法满足炉灶那贪婪的大口了。

“众人拾柴火焰”也不“高”了,学校领导只得另想办法。

不知从什么渠道学校打听到东边大泽山里存放着许多干柴,就派人前往大泽山林场求援解燃眉之急。讲好了条件,林场答应了。但是,柴得学校自己去运。

这天,开全校师生大会,学校领导动员学生回家借小推车绳子之类。第二天上午工具借来了,吃过午饭大家就出发了。当时,全校12个班倾巢出动,四五百名学生,推着小车,一字长蛇般地沿着通往东边大山的路浩浩荡荡行进着。一路上学生说说笑笑,歌声不断,情绪十分高涨。不管老师还是学生,天天举首就能“悠然见东山”,那山美得像图画,人人心里都觉得那山里有无穷的秘密,都向往着进山一看。但除极少数家住山里的学生,没人进过那山,那时候不兴游山玩水。这次要进山了,个个都很兴奋,全然不知这是一次要命的行程。

当时学校主政的是书记李文山,他得留在学校里坐镇,校长孙树基年老体弱又有病,当然不能去,另外的几个主任也都有不去的缘故。于是就委派我这个刚参加工作的小青年任总领队,另有各班班主任带领自己班的学生。

从学校到山脚下的东高家村大约有60华里,等我们这支队伍到达这个山村,已是傍晚时分了。村里一下子涌进了黑压压四五百人,满街满巷都是学生了。幸好学校提前已在电话中与这个村的村干部联系过,给我们做了准备,村里的学校、生产队部、农家闲房都成了我们驻扎的地方。我们的“总指挥部”和伙房设在小学里,我作为“总指挥”当然地要带我的班住在这里,课桌对起来做了我们的卧榻。初步安顿下后,首要的是埋锅做饭。幸好锅不用现埋,厢房里有几口大锅,是不是吃食堂时留下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有。随军的几个炊事员师傅把地瓜干煮熟,各班领回去吃。

在学校里光听李书记说柴在林场的“滴水檐”那里,但他并不知道“滴水檐”在哪儿,我就更不知道了。在和学生一起吃饭的时候就问学生放柴的地方在哪里。我班的团支部书记周鸣元家是韭园村,韭园就在东高家村北不远处,也是山脚下的一个村庄,他对大泽山很熟。他说“滴水檐”在山那边铁夼寺那儿。我问怎么到那里,他说要从这个村东进山,过“老驴崖”进入山沟,沿着山沟往上爬,爬七八里路到达北峰根,再向东翻过一条山脊,下“阎王鼻子”(也称“眼望鼻子”,因为从那儿下山时眼要向脚下看,眼就老望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再向南沿一条小路向前,就到“滴水檐”了。

我一听,大吃一惊,原来这么难走!学生有和我同岁的,大多比我小三四岁或四五岁,他们的见识并不比我少,办法比我多,我就问他们怎样才能完成这个任务。他们说,四五百人挤在山沟小道上,光过山就很难。翻过山去,可以抬着小车,那回来呢?车上装满松柴,还能抬着过“阎王鼻子”、爬“老驴崖”?学生纷纷说,这是根本完不成的任务。但这情况学校领导是不知道的,他们还以为车子到了那里,装上松柴就可推回学校呢。我没来过大泽山,对这任务的艰巨性也估计不足,至于其他11名班主任,他们对这一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我吃完饭,马上通知班主任们来小学开会。我把过山艰难的情况和大家一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巴,面露吃惊之色,纷纷说:“那怎么办?怎么办?”这12个班主任,数我最年轻,我尊重大家,我让大家说办法。有的说,把小车留在山西边,只人过山,把柴背回山西,再装车推回学校。这是个办法,缺点是人背松柴爬那么陡险的山路,能背多少?有的说,把小车抬过去,装上柴,不再过山回到山西面,取道大田,南去平度城,然后再从城推回学校。这也不失为一法,问题是那样要走一百四五十里路,路途太远。有的说到山东面装上柴后,向北,转掖县地把柴推回学校。这样走比转平度城可能要近些,困难是要走外县,不摸路途,带有很大的冒险性。大家说的办法,其实吃饭时我的学生都说到了。最后我归纳了大家说的办法,给大家说,也就这几种办法了,都行,都存在困难。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是,12个班采用一种办法,四五百人挤在一条狭窄曲折的山路上,哪种办法都不行。我提出了各班分头行动的建议,大家考虑了一会儿,都说,也只有这样了。

但我想到,这得经过学校李书记批准。虽然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校领导叫我带这12个班完成这任务,我却一到山根就放弃了自己的责任,太说不过去,我不敢做这个主。我让大家等着,我去敲开村支书的门,请他到大队部开门我借他们的电话一用。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我给李文山书记汇报了情况。他一听也很惊愕,说,原来这么困难。他问我怎么办,我把分头行动的建议说了,他答应了,又说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就挂了。

我回来,把李书记的话向大家传达了,又一再强调了注意安全,并且保证把柴运回学校,各班由班主任全权负责,谁出了问题谁兜着。大家下了保证,这才散了会。有一个戴表的,我问了问时间,这时已是子夜12点多了。班主任们走了之后,我又去把炊事员叫醒,告诉他们明天要分头行动,叫他们煮熟够学生吃两天的瓜干。明天把饭发下去,他们就完成了任务,可以回校了。师傅们一听,赶忙穿好衣服,生火煮瓜干去了。

我这才去教室的课桌上合衣躺下,一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天刚亮我就醒了。又找几个班主任问了问情况,才回到我的住处准备吃饭。我找出手巾兜去伙房,师傅给我装了一兜熟瓜干。当时没有大包小兜的那些东西,更没有塑料袋之类,我就学着别人的样儿,把一条洗脸用的毛巾对叠起来,两边缝好,口部翻叠缝起来,里面穿上一条细绳,袋口可开可合,用起来倒也方便。

我提着那袋瓜干回到我住的教室,坐下来,正要吃,忽然有个学生跑来,张口气喘地说:

“老师!老师!不好了!高树亭肚子疼得在那里打滚!”

我一听,饭顾不得吃了,顺手把我那袋子瓜干挂在了教室门上的铁挂鼻上,就跑到高树亭住的那间教室。一看,这学生正在课桌上手捂肚子,佝偻得头顶着膝盖,翻滚着,嘴里“哎哟哎哟”地直喊,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汗珠子。我见状,马上把班干部叫来,吩咐周鸣元、杨广昌、徐桂楠他们带队过山,叫王瑞卿、徐明华跟着我。吩咐完,我二话没说,转身背对高树亭,两手向后抓住他,一纵身就把他背到了后背上,接着就出了门。这时,我没忘了叫徐明华去把门鼻上那兜瓜干给我提着。我听学生说,从这个村向南,翻过一个山埠子,2华里来路那里有一个驻军的卫生所。我背着高树亭就向那埠子奔去。高树亭在我背上扭动着身子,不住地说:

“老师,老师!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让你背着?快放下我!”

那时,还有一些师道尊严在,学生觉得让老师背着,这是从来未有的事,是绝对不行的。他在我背上扭动着,硬要挣脱下来。出了村才刚向埠子上爬,不用他说,我也只好把他放下来了,原来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高树亭虽然个儿不是太高,却长得横实,是很有些体重的。当时,我虽然年轻力壮,可背着这么重的分量,走得又急,又是步步上坡,才出村不远就吃不消了。于是换上王瑞卿背,他还没背到埠顶,就累坏了,就又换上我背。徐明华是女生,不让她背,她只提着我们几人的饭兜跟在一旁走,边走边安慰鼓励着病者,叫他要坚强,要挺住。就这样,我两人倒着班,用了最快的速度,终于到了那军医所。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的一位中年男军医诊断为“急腹症”,让高树亭躺在床上,满肚子下满了干针,不住地捻动着。一会儿高树亭就不喊疼了,又一会儿,越发安静下来了。再过一会,他说一点也不疼了,医生就给他取下银针,他翻身下地,跳了跳,证明他已恢复如初。

我被那军医的医术折服了,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连连说“谢谢”,3个学生则用了一句唱词“感谢亲人解放军”来表达谢意。

令我至今懊悔的是,回校后应该给解放军送面锦旗,起码也应该写封感谢信,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可见我的“感恩”意识是多么的差。

但知道感恩的大有人在。到了那年放寒假的时候,高树亭非让我顺路去他家一趟不行,我只好答应了。那时交通不便,从四中回我老家潍坊,或者走到平度城,或者北去沙河才有车可坐。到平度城45华里,到沙河30华里,一般是走北路,高树亭村离这条线不是很远。那天他陪着我去了他家,他父亲早去世了,只有母亲和弟弟。我一进家,刚坐下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就端给了我。我惊愕不解,后来才知道这是平度的风俗:凡有尊贵的客人到家,首先是端上一碗荷包鸡蛋。

我和3个学生告别了那位连姓名都没问的军医就上路了。我们都不识路,这时各班的学生也都离开了这个村,要不跟着他们走就可翻过山去。幸好周鸣元说过怎么走,我们就按他说的,一路向东走去。

一会儿,我们爬上了一道山岭,向下一看,见是一片宽阔的长长的石坡,大概有30度的角。上面有人走马踏的痕迹,噢,这就是所说的“老驴崖”了。平度人把“崖”字读成“挨”的音,因此又称这地方为“老驴挨”,意思是老驴走这个斜坡也要“挨”着,可知是多么的难走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下到崖底,下面就是那条长长的山谷了。这就是虎溪流经的那条山谷。虎溪发源于瑞云峰下,沿山间腹地东侧下流,至智藏寺南与范蠡涧水汇合,沿着谷底继续向南流。溪旁有一条小路,水大时路被淹没,水小时露出路来,这就成了除西路外又一条进大泽山的通道。这时是秋季,水不是太大,我们几人就沿着这条谷底小路一路上行。走在这条山路上,如果时间充裕,可以细细欣赏两边的美景。两边是陡立的连续不断的山峰,在两边的头顶上画出了两条曲折有致的天际线,美丽得令人心颤。但我们无心赏景,眼老盯着脚下蜿蜒崎岖的路,无暇抬头看那些山峰。我们的人还在山那边呢,他们到达“滴水檐”了吗?装好松柴了吗?是在那里等我们,还是推柴上路了?我们心急火燎地加快着脚步。

没觉什么的,来到建在智藏寺(下寺)原址上的林场分部了,到了这里,就算进入大泽山腹地了。第一次来到,只见山峰四合,青松翠柏掩映着嶙峋的奇石,山溪潺潺而下,松涛合着鸟鸣,白云缠着峰峦,真是美不胜收!可是我们哪有工夫赏景?我们一路上行,来到瑞云峰脚下了,刻在峰壁上的那“瑞云峰”3个超大字也看到了,但我们只扫了一眼就沿着似有若无的小路爬上峰前东侧的山脊了。再往东走,就一路下坡。有谚云“上山容易下山难”,最难还是下那“阎王鼻子”。长长的像一架梯子竖在那儿,山岩上刻有脚蹬子,像陡立的两边没有栏杆的楼梯。我们互相挽扶着,心颤股抖地终于还是下去了。

这时,就见有的班的学生人人背着一个不大的柴捆,吃力地往上爬。到“阎王鼻子”这儿,身强力壮的男生先把柴背上顶,再下到底替女生背。有的在后面推着,有的在上面拉着,十分艰难地向前行进着——这显然是那些选择了把柴背过山再往回推的班级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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