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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是个懦弱的人

第39章 我是个懦弱的人

“啊!”她一声惊呼,松开了怀里抱着的东西,仔细看过去,原来自己正坐在一只巨大的木鸟上,而先前自己抱着的正是木鸟的脖子。

木鸟缓缓地升腾,渐渐升入云端之中,薄雾一般的云片擦身而过,飘渺一如仙境。

“你是怎么做到的?”苏焰雀跃着,伸手去捞身侧的云雾。

敖昌偏头想了想,答道:“有幸得到一本鬼工奇书,上头有许多好玩的物件。这几****忙于政务,我一个人闲着便照书上造了这只木鸟,倒是没想过真能飞起来。”

“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双巧手。”苏焰笑了笑,转而专注地看着下方:“我们已经出城了?”

“哦?我带你去个地方。”敖昌拍了拍鸟身,拉动一边翅膀向东方飞去。

女儿国的城池像一个小小的鱼塘,随着木鸟的远去,在苏焰的眼里越来越模糊。

苏焰忽然飞快地笑了一笑,然后抱着木鸟的脖子说道:“真好,这样真好,我离女儿国远远的,就好像自由了一样。”

敖昌的心里忽然像是被揪住了一样,伸手将她搂的更紧了,那天她在祭坛倒下时,眼中的狂喜始终都难掩病苦的苍白,让他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心疼到了极致。

如果可以,多想就此把她带走,两个人远走高飞,去一处不需要劳累,不需要辛苦的地方,让她享受到世间女子都能得到的疼爱,让她好好地陪着自己,一辈子相爱。

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她有着近乎固执的倔强,虽然觉得累,虽然不愿意,她的心里却仍旧装满满的装着她的百姓,男欢女爱于她而言,也许什么都算不上。

“你累了?”感觉到身后的人将头靠在自己的背上,苏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有一点。”敖昌轻轻地回答,手背上传来的温存让他沉迷不已。

就这么相爱吧,别管我是谁,好好地、狠狠地、深深地,爱上我吧。

敖昌在心里默默地祈求着,手背上忽然感觉到一点灼热的潮湿。“你怎么了?”

如果没有猜错,滴落在手上的,那是她的眼泪。

“谢谢你。”苏焰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哭着,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若是感动了,倒不如……以身相许吧。”敖昌闭着眼睛,唇边也勾起一抹笑意。明知她不会答应,却还是说出口来,仿佛能让她听见这样的愿望,也是美好的。

苏焰轻轻掐了他一下,笑道:“斯年,你别忘了……”

“我没忘,你是女儿国的人。”敖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叹息:“可是就算如此,那又怎样?”

“我们太熟悉了,就好像亲人一样。”苏焰也轻轻地叹息着,伸手抚了抚他被掐红的皮肤,“更何况……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害的整个王国陷入诸神的惩罚。”

“你果然,心里只有她们……一直都只有她们……”敖昌松了手,仰后在鸟身上躺下来,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疲倦,为什么上天给自己选定的姻缘会是这样?

苏焰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这样的韶斯年在她眼里如此哀伤,他眼里的神情叫人不忍再看,轻轻地伸手,苏焰遮住了他的眼睛:“斯年,你不要这样,我不要这么哀伤,让我觉得是我辜负了你。只是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的,不会谈男女之情,你怎么变了?怎么会变得好像另一个人……好像,爱过我的人。”

爱过?敖昌嗤笑着嘲讽自己,什么是爱过?他的爱情还没开始,几时又过去了?

苏焰咬了咬唇,重新转回身保住了木鸟的脖子:“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永远都会记住的地方。”敖昌将手枕在头下,黄昏的日光红红的,微暖,流连在天上不肯离去,这样的夕阳,是像自己么?

沉默了一阵,苏焰忽然开口:天快黑了。敖昌起身看去,残阳几乎被云海淹没,只剩一角苟延残喘着,下一刻就要被吞噬。快看!敖昌的眼睛忽然一亮,拉着她的手向下指过去。

木鸟缓缓地降落,最后悬浮在一片花海之中。明月高升起来,月光泛着白玉般的光泽将整个世界笼罩。

这是一片浅紫色的花海,整株草细细长长,花像灯芯一样绽放在顶端,花草的周身散发着一层极淡的光芒,整个花海像是烟云一般朦胧。

苏焰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景色,只怕一个深深的呼吸会惊醒这场梦,木鸟在花海中慢慢地前行,伸出手去,握住满掌的美丽。

柔软的花丝在手中流水般拂过,温软清凉,苏焰闻了闻,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偏头想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般转身看向敖昌:“这花如此美丽,怎么会一丝气味都没有?”

敖昌折了三两枝插入她的云鬓,笑道:“它们是为你盛放的,哪需要气味来招蜂引蝶。”

苏焰偏着头笑了笑,也不接话,只将那花枝从发髻里取下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看着。那花丝像是活物一般,在月光下缓缓地舒展着,慢慢地摇摆。

“你几时学了这些好听的话?油嘴滑舌的,若是换做以前,早已面红耳赤了。”苏焰伸手在他肩上轻拍,取笑着。

霓裳划过,女儿的香气似有若无地在敖昌鼻下游走,蔓延了整个世界。

“这些话,哪是需要学的?这里本就是我为你觅来的凡间仙境,你若喜欢,便是再好不过,哪里又需要我再说些好听的来逗你。”敖昌笑了笑,捉了她的手轻轻放下。

苏焰忽而就叹了气,低了头蹙眉说道:“斯年,我知道,你这次回来,和以前不同了。”

“我还是我,哪里就不同了?”敖昌紧张地端坐起来,紧紧地盯着她,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你不是你了。”苏焰从木鸟上滑落在地,在花海里慢慢地走着,“你皇弟的事,对你的打击一定很大,毕竟那是十几年的亲人,如今却为了权势落入俗流,这般地待你。”

敖昌紧走几步,与她并肩而行:“什么皇位,什么君子国,我不在乎。他要便拿去。”

苏焰把玩着手里的花枝,放在鼻下闻着那闻不见的花香,幽幽地叹息:“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厌倦政务,如今你皇弟趁你不在取而代之,于你而言并非祸事。”

“哦?”敖昌隐隐觉得她要说什么,唇边含了笑望着她的侧脸,她在月光下竟是如此温婉,却也清冷的叫人怜惜。

“也许是这个缘由吧,你因祸得福,得到了最初想要的东西,自由、逍遥的生活,从此可以闲云野鹤,不必一切以王国为先,所以……”苏焰咬了咬唇,然后背着手转过来,看着敖昌的眼睛,“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

敖昌眼中的光彩闪烁了一番,原来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叫她看了出来?

“可是斯年,太晚了。”苏焰在地上坐了下来,抱膝仰望着他,他的身后是如水的月光,零碎的星星,“如果是在我登基之前,也许我会为了一时冲动然后跟你走,义无反顾地让你带我逃离,可是如今,我不会放手了,我的臣民……我不会放开她们。”

“就算是我,也不愿意?”敖昌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吻,她却不为所动地睁着眼睛,看着靠的如此近的他。

“你看见了,我……没有一点感觉。就算是你,也没有任何感觉。”苏焰笑着,泪落了满面,“也许是我出生的时候,也许是我登基的那一刻,我就抛下了我的****。”

敖昌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入怀中,笑着,眼中却也满是盈盈的波光:“也许,只是那个人还未出现。谢谢你,不爱我。”

“她果然,不为所动。”王母在云端俯视着这一切,嗤笑着端起手边的勾花铜杯,琼浆一入,铜杯倾刻间变作了透明。

“娘娘,下一步计划几时开始?”仆人靠上前来,轻轻地为她摇着香扇。

“随时。”王母忽然放声大笑,笑了许久才又说道:“敖昌,我看你这一次,怎么逃。”

“主人。”看见回宫的敖昌,莫离忙迎了上去,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和陛下说了吗?她什么反应?她有没有很开心?是不是很感动?主人,你说话啊。”

敖昌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轻推:“她快回到寝宫了,你还不去?”

“她不要你么?”莫离被他推着,脚下敷衍地动了动,然后回过来盯着他,“她真的不要你?不会吧!她怎么会不要你!”

敖昌一面将她推出门,一面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温柔却低沉:“她不要的是韶斯年,不是我。快去吧,别让她等你。”

莫离愣了一愣,歪头想了一想,却仍是没有明白:“斯年殿下不是已经死了么?”

敖昌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头,懒懒地回道:“我这副肉身……不是他的么?过去,今日,将来,她的眼里,不都是韶斯年么?”

莫离终于恍然大悟,忽然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道:“对哦。我现在就去看她。”转身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笑着,“主人,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你可以让陛下爱上你,而不是爱上韶斯年。”

敖昌将手拢在袖子里,微微地颔首,像是点头,却又不像,低了头只是催促:“还不快去。我刚才对她做了些不好的事,快去陪着她。”

“不好的事?”莫离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忽然眼睛一亮,“你打她了?你怎么能打她呢?她只是不爱斯年殿下而已,你怎么能因为这个打她?”

敖昌险些气结,转身挥了挥手:“哪里是打她,我只是……亲了她一下。你快去吧,要我催多少回。”

“亲了一下?”莫离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努了努嘴跑开:“我去问别人。”

见莫离欢快地跑远了,敖昌这才扶额退回寝宫深处,在紫檀雕龙椅上坐下了,端起一杯清茗来,浅浅地抿了一口,低斥道:“出来吧。”

两个天将从殿内的盘龙柱上现形,走到敖昌的面前躬身说道:“王母有请,还请太子殿下随小仙走一遭。”

“不去又如何?”敖昌轻晃着脑袋,唇边是讥讽的浅笑。

“恐怕……”天将互相望了望,伸手推出一个光晕,然后在敖昌的面前铺开一个画面。

苏焰在一片黑暗之中安睡着,只有头顶飞舞的萤火虫发出微弱的光芒,将她笼罩在一片幽冷的绿光之中,她的身侧是饥饿的幽冥之狼,微张着血红的嘴围绕着她,只等一声令下,便将她撕扯着吞噬。

敖昌的面皮紧了一紧,将茶杯轻轻放下,从喉咙里挤出冰冷的声音:“我跟你们去。”

天将躬身作揖:“多谢殿下。”

天庭之上,王母斜卧在软榻之上,伸手拨弄着荷花池的清水,软着声音问道:“敖昌几时带到?”

仆人忙不迭地上前来,笑道:“还请王母稍安勿躁,他已经在路上了。”

王母撑额看了看他,面上的愉悦难以掩去:“噢?这样看来,他即刻便要到了。直接去斩仙台,免得脏了我的池子。”

仆人弯腰上前将她搀扶着,轻声唱喏:“小仙伺候娘娘摆驾。”

斩仙台,位于九天之上,处于天界最高的位置。一块赤色巨石凭空悬在半空之中,顶端平坦可供人驻足,方圆十里的大小。

巨石之上常年绽放黑色的引魂花,花瓣呈丝线的形状,张牙舞爪着伸向天空。这无根无叶的引魂花,以仙魔之血为生,黑色之中又透着妖艳的红色,诡异万般。

王母高坐在云端,她的身下是展翅的巨大白鹤,昂首着嘶鸣,巨翅扑腾着,却不卷起丝毫的风尘。诸神围站在王母身后,皆面目温和地看向斩仙台。

敖昌在两根带着巨刺的石柱间昂首站着,双臂被钉穿了绑在石柱上,任由鲜血滚落,引魂花啃嗜,始终面含微笑地不出一言。

“敖昌,你可知罪?”王母冷冷开口,右手轻轻抚摸着焦躁的鹤首。

“我何罪之有?”敖昌痴笑,无畏地相对。

“你擅用龙族的能力,为罪恶的国度降雨,这还不是罪?你这是逆天。”王母轻哼,霹雳划过诸神的身后,惊雷四起,整个天空都笼在耀眼的白光之下。

敖昌哈哈地笑了半响,怒目相向:“身为仙首,理应为天下生灵布施恩泽,以自己的修为法力,为凡界去厄送福。你却为一己私欲惩处凡人,我以自己的能力将他们救脱苦海,我与你,孰罪孰善?”

王母面上波澜不惊,微微地笑着,声音高贵而幽冷:“诸神可为人间送去五谷丰登,自然也可以惩罚不敬之人,这本就是天人的权力。”

敖昌努斥道:“规矩?规矩都是你们为了自己而订的。所谓福佑凡人,也不过是你们为了得到他们的供奉,为了得到一个虚名罢了,哪个是真心实意的?你口中的不敬,不敬在哪里?就只是女儿国不想用人命做祭品么?你们觉得颜面受损了吧?然后动一动手指头,就要整个王国为保护子民付出代价。因为他们不想有人死,你们就要全部的人陪葬。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理!”

王母的唇角依旧勾着,眼中笑意不减,敖昌的骂喊声就在耳边,她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轻轻抚着鹤首吩咐道:“行刑!”

仙鹤仿佛感知灾厄的降临,惶恐地扇着翅膀想要逃离,却被王母伸指一点,定格在空中不能动弹,只能昂着头凄厉地嘶鸣。

“哈哈哈哈,以凡人的性命来要挟,将我束缚在此,只为铲除异类,原来这才是天理!”敖昌张狂地大笑,高声喝道:“王母,来吧!动手吧!且看看今日,你能不能弄死我敖昌,只此一次,你可要尽力!”

王母微微低头,轻声低吟,美的像一场叹息:“你真的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么?”

滚雷自高处劈落,银白的闪电狠狠地从敖昌胸前穿透,他胸腔内的魔血来不及喷薄就蒸腾成了黑雾,在空气里狰狞着四散。

“王母,你就这点伎俩么?我连一丝疼意都感觉不到!”敖昌“呸”地吐出一口腥血,裂开染红的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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