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缕灵魂
“是!”孔良恭敬地走到宫恪慬身边道:“属下已查出,王妃出走几日,身边相随的男子确实是乌帝国的七王爷俞青海。在达粟城已受重伤,现正返回乌帝国。”
“没事了,下去吧!”宫恪慬挥手下令。
“是!”孔良身形一闪,消失在暗夜中。
这个乌帝国的七王爷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先是俞媚儿,现在又唐施艳,他宫恪慬跟他俞青向来海井水不犯河水,两国之间也是和平相处,为何他三番五次的要夺走他身边的女人?
先不管谁先相识在先,可唐施艳已是他宫邚国三王爷宫恪慬明媒正娶的王妃,他居然还敢染指?
一想到唐施艳身上那些暗红色的印记,宫恪慬的脸就黑了八分,双拳更是攥的咯咯直响。
“俞青海,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玩的是什么把戏?”
唐施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那个看起来很温馨的房间里,而是在一辆正在赶路的马车里。
“醒了!”宫恪慬看着怀里的唐施艳,俊雅的脸上凝着一丝柔和之色。
唐施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微眯的眼眸缓缓睁开……一张放大数倍,味道极浓的俊脸映在眼前。
“啊……你……你怎么还在这?”看着这个一见到他就一肚子火的男人,唐施艳用力将他推开,向后挪了好几下,直到她认为距离够安全才停了下来。
见到她这个举动,宫恪慬不禁敛下了脸来,刚才的柔和全变成冰山,冷声道:“这是本王的马车,本王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只要不在我面前,你爱在哪里在哪里。”死都没人管呀!唐施艳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爱妃,你可能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吧!”宫恪慬冷声警告。
“我什么身份?我就是我,唐施艳!别拿那些莫须有的身份来压我,我不吃那套。”她唐施艳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是她怕的,哼哼!
“你是不怕,可你也要想想宰相府里的父母,想想你身边那些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宫恪慬咬牙切齿地说,就差说还有你朝思暮想的情人了。
“你,卑鄙!”唐施艳无言以对,只好不去看他。她虽然不怕死,可她还没狠心到让那些无辜的人陪她一起死,虽然没啥大感情,可那也是一条活脱脱的小命呀。
“过来,坐到这里!”宫恪慬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见唐施艳没反应,他又道:“想想宰相府,在决定坐不坐过来。”
这回唐施艳乖乖地坐了过来,虽然是不情不愿。可是,只要她在他身边,他的脸上就会不自觉的有一丝喜色。
大手一挥,唐施艳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
“恩,早点学乖,也不会吃这么苦头。”宫恪慬眼眸半弯,嘴角噙着戏谑。
“哼!卑鄙小人!”唐施艳不屑地用鼻子像他喷气。
“卑鄙?本王还有很多卑鄙的地方,等着爱妃慢慢的发现呢。”邪肆一笑,宫恪慬性感的薄唇瞬间虏获唐施艳嘟起的小嘴,肆意品尝开来。
“唔唔……唔唔……”
宫恪慬突来的举动,让唐施艳吓了一跳,小手拼命的挥舞着,想要得到解脱,可是她的力道对于宫恪慬来说,连按摩师傅力道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搔痒还差不多,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霸道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唐施艳发出唔唔唔的抗议声,更像一个火捻子,瞬间点起宫恪慬身上的火种。
将唐施艳放躺在长榻上,宫恪慬欺身上前,毫不客气地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
衣内突然多出一只不规矩的手,唐施艳恨得只想剁了它。
无奈,宫恪慬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动弹不得半分。
不只是这样,她的小嘴被宫恪慬堵得死死的,无法正常呼吸不说,就连能吸气的两个小鼻孔,都被他那个像鸡屁股一样的鼻子给堵住。
此时的唐施艳就等着气绝身亡了!
就在她万念俱灰时,宫恪慬忽然给了她吸气的机会,他的唇顺着她的下颚慢慢往下移。
宫恪慬如繁星般的吻,大掌在其胸前肆意的挑弄,惹得唐施艳竟然有了反应,身体不受控的开始燥热起来。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更讨厌,她会对宫恪慬有这种感觉。
“别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唐施艳哀求道。
“本王要你,现在,不允许你拒绝。”像是惩罚,又像是发泄心中突起的怒气,宫恪慬将唐施艳的衣衫瞬间撕裂,大掌更是加了力道的挑弄着她的敏感。
看着身下已被他(挑)弄得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宫恪慬脑中忽然划过,她在俞青海身下也会这样吗?她会对俞青海也说不要吗?
不管怎样,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她也已是他的妃,他的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如有例外,那就得死!
这一刻,宫恪慬似乎完全忘记,他本是要将唐施艳处死,后又让她生不如死,再后来是要利用她与俞青海之间的感情来获取情报。
唐施艳此时已被宫恪慬弄得娇喘连连,也不知,她是爽的发出声音,还是被宫恪慬大力弄得痛的发出声音,总之,从她嘴里发出的音,就如同一种摄人心魂的魔音,让人听了浑身发酥,不能自已。
宫恪慬利落地将唐施艳身上的衣衫全数褪去,情(欲)浓重的眼眸,贪婪地盯着她此时无比娇媚的小脸上,浅吻了几下她的唇,身形缓缓下移,来到胸前。
看着两颗已傲然挺立,正在向他挥手召唤的红豆豆,宫恪慬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则是在他的掌中被肆意的抚弄着。
唐施艳一反刚才的僵硬,柔弱无骨的双臂缓缓地缠在了他的颈上,口中销(魂)的娇吟,身体撩拔的摆动,都潜在的让宫恪慬不能自控的要爆发。
忍受不住身下膨胀的抗议,宫恪慬直接掰开唐施艳的双腿,腰身一挺,进入花坛中,享受着花坛中美好的滋润。
不知为何,宫恪慬在唐施艳身上总是能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能让他(欲)罢不能,猛力驰骋,身心完全沉迷在其中的妙感。
他此时完全忘记自己是在马车中,两人剧烈的动作,弄得车身一摇一摇的,外面的人不知情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呢?
可是,唐施艳那妖媚蛊惑的娇吟,别说的宫恪慬听了受不了,就连外面专心赶车的孔良都被她叫得浑身燥热,一股电流浑身乱窜。
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运动过后,唐施艳懒慵地躺在长榻上,她正在懊恼,自己的定力是从何时起开始变弱的?为何让她极度讨厌的宫恪慬一个随意撩拔,她就会(欲)火难耐地呈上迎欢?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和让她生不如死的宫恪慬发生这种事?
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世人?面对一心护着她的俞青海?
“海哥,对不起了,虽然我的身体背叛了你,可我的心还是站在你那边的。”唐施艳在心里念叨着。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宫恪慬温柔地玩弄着唐施艳的秀发,眼眸中盛满了柔情。此刻,他只是把唐施艳当成自己的王妃看待,心里并无其它想法。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死?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
唐施艳的怒视,加上不友善的话语,让宫恪慬一下恢复以往王者姿态,原本盛满柔情的眼眸,此刻变得冰冷透彻。
“本王的死,爱妃恐怕是看不到了,至于离开,只要本王不撒手,你这辈子就休想。”冷冷的话音,淡淡的语气,宫恪慬的心里却是五味夹杂,说不出的烦乱。
唐施艳明白他话的意思,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无言以对的她,只好乖乖闭嘴,不去看他。
看着不理他,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的唐施艳,宫恪慬就好气。
他宫恪慬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冷眼相向,厌恶至极。
甚至,他的一再示好居然换不来她的一个微笑,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感激之情。
宫恪慬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太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唐施艳的身上,而忘记了他的最初。
收敛脱轨的心神,宫恪慬闭目静思。
行驶了半天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唐施艳缓缓睁开眼帘,不知今夕是何夕地碎碎念道:“这么快就到了?”
“还没到,你在这里老实呆着,不要出来。”宫恪慬叮嘱后,一脸冰霜地走出马车内。
马车外,孔良处惊不变地站在车身前,腰间佩刀早已拔出紧紧握在手中,见宫恪慬走了出来,低声道:“王爷小心,来者不善。”
只见马车前十米处远,十几余人个个身着黑色锦衣,面戴黑巾,手中持的长刀个个刀锋黑色,很明显都是上了剧毒的。
宫恪慬俊雅的脸上凝着寒气,眼眸微眯,看出这些人势必要完成任务,否则也不会将这么狠毒的招式都用出来。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他宫恪慬下死手?
俞青海?宫恪慬摇摇头,否定。
先不说他身负重伤,神志不清,就算他神志清晰,也不至于爱情的力量战胜理智,不顾后果,斗胆敢与他对抗。
而且,以他乌帝国的七王爷为人来看,也不至于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那到底是谁?
宫恪慬一边沉思,一边警惕地留意着前面的黑衣人。
忽然,宫恪慬发现,这些黑衣人虽然都是黑衣蒙面,可他们的脚上穿着的都是朝靴。而最让他留意的就是靴子右侧都有一个黑色乌鸦的图案。
发现这个,宫恪慬不禁一阵错愕。
那个人难道疯了吗?
“王爷,小心!”
就在宫恪慬还在错愕中未回过神的时候,孔良一声大吼及时换回了他。
只见孔良已经飞身掠下马车,之身杀敌,身经百战的他对于围剿的十几余人似乎游刃而余,一个人对付他们完全不在话下。
可是,宫恪慬却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
这些黑衣人在与孔良交手时,所发都是虚招,并未拼上全力,似乎是将他故意缠住,几十招下来,孔良竟被仅七人缠住,无法抽身。其余十一二人直奔马车过来,手中长刀更是蓄势待发。
敌人临前,宫恪慬面不改色,首先飞身掠下马车迎上最先过来的两个黑衣人。
当他与黑衣人交手时,才发现,这些人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乖乖呆在马车内的唐施艳。
当他发现时,已为时已晚,随后跟上的几个黑衣人手中带有剧毒的长刀已如箭般分别射向马车内!
只见将近十把沾有剧毒的长刀无情地射进马车内,宫恪慬,孔良,无不傻眼。
粘有血腥味的空气似乎静止了,宫恪慬的心也随着长刀射进马车内的同时露跳了好几拍。
眼眸瞬间爆红,英俊儒雅的脸上布满浓重的杀气,宫恪慬拔出缠在腰间软剑,眨眼一挥,原本在他身前与他纠缠的两名黑衣人迎风倒下。
宫恪慬刚要提气掠身马车之上,只见马车内嗖嗖嗖几把长刀飞出,狠准地刺进几名黑衣人的心脏。
他一怔,如此心狠手辣的手法居然是出自马车内,难道这唐施艳是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
不只是他,就连一边不停砍杀的孔良都为之一愣,万分疑惑。
如果唐施艳真的是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那么为什么红莲儿会轻易地就将她擒住?又为什么她会甘愿被他凌虐?
宫恪慬已没了准确的判断能力!他完全忘记自己是用多么粗,多么大的一条铁链子将唐施艳锁住。即使她有自由的时候,那也是身体,精神都被磨得筋疲力尽,气若游丝的时候。
宫恪慬毫不迟疑地掠上马车,想窥探下究竟!
打开车帘,唐施艳还是像他叮嘱的那样,乖乖地坐在那里,一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正不知发生何事地盯着他看。
“刚才的长刀是你扔出去的?”宫恪慬厉声问道。
“啊,是呀!不知道是谁将那么多的刀扔了进来,吓我一跳,我一生气就又给扔了出去,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唐施艳说的句句属实,刚才突然飞进车内的长刀确实吓了她一跳,因为有两把刀差点就刺到她,要不是她反应够快,现在很可能已是刀下亡魂了。
“你会武功?”宫恪慬又问道!
“我会一些防身之术,不过这个身体以前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的身体很灵敏,反应也很快,我现在越来越满意这副皮囊了。”
唐施艳看着自身上的一副皮囊,赞赞自喜地嘿嘿一笑,完全忽略掉宫恪慬脸上的一层雾水。
宫恪慬能不一头雾水吗,就唐施艳说的这话,换谁听了都觉得说这话的人肯定是脑袋有问题,精神不正常。什么我,她,这副皮囊的?这简直就是痴傻的话语嘛!
放去她会不会武功不说,宫恪慬猜想,她可能被方才的一幕吓傻了!
心里的担心与警戒全部放下,宫恪慬掀开车帘又走了出去。
而在他出去的同时,唐施艳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外十几余人已全部除静。
宫恪慬走进马车内的同时,马车又开始前进。
“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一进马车,宫恪慬还没坐下,便问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