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龙祥客栈
“你什么意思呀?”唐施艳不明白的问。
“刚才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宫恪慬解释道。
“呵呵,好笑,原来想我死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啊!”唐施艳白净清纯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那笑容让人看了就心疼。
“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想要至你于死地?”宫恪慬疑惑的问。
“你呀!你不就想要置我于死地吗!”唐施艳莞尔一笑,眸中似乎起了一层水雾。
看着宫恪慬僵硬的脸上有丝不悦,唐施艳正色道:“也许你不会相信,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和你成亲那天,之前的所有一切记忆,我全部都不知道,确切的说,应该是,之前的唐施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现在的我只是寄住在这幅皮囊中的一缕灵魂,一个从异世穿越过来的灵魂。”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宫恪慬听得真切,像是自言自语,唐施艳又道:“在我的世界,我尝尽了人间冷暖,生离死别,以为来到这里可以重新开始,过上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呵呵……”
苦笑一下,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她又道:“在那个世界有人要我死,来到这里还是有人要我死,呵呵,看来我活着还这真是一件不幸的事!”
没有嗦泣声,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滑落,看着这样的唐施艳,宫恪慬有股冲动,很想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疼惜。
可是他的理性没能让他这么做,只是静静地看着,最然不太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大致上他能猜出几分。
她是一个可怜人!
不过,宫恪慬心里还有另一种想法,她之所以说这么多,也很可能是想从他身边逃脱之词。
“喂,我跟你讲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事就请不要再问我了,问了也是白问,OK?”抹掉脸上的泪水,唐施艳又恢复了以往那样,天塌下来都和没她关系的姿态。
“OK?”宫恪慬重复着这两个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呃……OK就是明白了的意思!”唐施艳随便瞎掰了一句,掩饰她的大意。
她一时忘记了,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听得懂英语。哎,看来以后说话还得注意点,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一天过去,唐施艳身上的寒毒没有发作过,甚至连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红莲儿不止长相讨喜,就连医术都那么高超,这宫恪慬口中世间无药可医的寒毒,他小小年纪居然能将它克住,唐施艳不禁在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喜爱。
该死的宫恪慬居然将红莲儿给送了回去,要是留在她身边该有多好。
想起红莲儿那张真挚的小脸对她说,不会让她死掉的话,唐施艳忽然心里一阵暖流美滋滋地,这是她来到这是时代,第二个重视她存在的人。
“想什么美事呢?”看唐施艳一个人在那独自傻笑,宫恪慬忍不住好奇问道。
“跟你没关系!”
宫恪慬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唐施艳正在幻想的美好画面,一张小脸不禁跨了下来,不爽地瞪了一眼宫恪慬,她爬嚓爬嚓地滚到长榻上,打算继续做个美梦。
可是偏偏有些人士就是看不出眉眼高低,专门和你作对。
“再有半日就到宫邚城了,你把这套衣服换上。”随着宫恪慬的话落,一件白色丝绒质的女子衣衫落在唐施艳眼前。
看着面前昂贵布料剪裁成的高贵服装,唐施艳拿在手里把玩着,手感很滑,很柔软,相信穿在身上也一定很舒服,看了眼宫恪慬,她问道:“你一直想让我死,现在突然又对我这么好,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事先告诉你,不要祈望在我这套出什么,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昨天就跟你说过的。”
“本王也说过,因为突然对你很有兴趣,才会饶你不死,赶快把衣服换上,前面客栈我们要小歇片刻。”宫恪慬掩饰内心的燥乱,面无表情的说。
自从昨日有刺客来刺杀唐施艳,他的心里就一直不断地浮现出唐施艳的各种画面。
倔强的,刚烈的,柔媚的,矫情的,忧伤的,摸不着头绪的,不论是那种时候的唐施艳,宫恪慬都无法忽视或干脆的忘记。
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爱上这个女人的,可是他的内心却被这个女人搅乱七八糟,无法正常思考。
所以他打断回到慬王府后,要冷静一下,平复内心的骚乱,一算时间内不打算与唐施艳见面。
“喂喂喂喂,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这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唐施艳叫了他半天都没个反应。
被唐施艳这么一叫,宫恪慬才意识到自己想心事竟然想的这么出神,看着眼前依然在不停挥动的小爪子,他伸手抓住小爪子,正色道:“你的全身上下哪一处本王没看过,换个衣服还有什么好回避的。”
既然回到王府后,就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她,那在回到王府之前,该干什么还是要干什么的。
宫恪慬在心里玩起无赖。
宫恪慬大手用力一拉,唐施艳顺其意地倒在他的怀里。
“要不,干脆本王来帮你换衣服可好!”宫恪慬戏谑一笑,脸上彰显出的都是不怀好意。
“滚开啦,流氓。”唐施艳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要起来。
跟宫恪慬比力气的唐施艳,不停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想要脱离带有他专属气场的怀抱,而她这无意的扭动却惹得宫恪慬电力大门敞开,静电吱吱乱窜。
“想要耍流氓也得看对象呀!”宫恪慬眼眸微眯,嘴角扬起一抹玩味。
“喂,你还想不想让我换衣服了?”挣脱不开他的魔掌,唐施艳试图用换衣服来说服他松开手。
“当然想,不过不急于这一时!”宫恪慬贼贼一笑道。
衣服是要换的,饭也是要吃的,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可以来点余兴节目的。
“爱妃,本王好想造个小王爷呢!”宫恪慬嘴里说着话,手也不老实地开始替唐施艳解衣衫。
妈的,这个混蛋王八蛋的爷,到底在玩什么?一会跟她扳着一张死人脸,一会又一副色哈哈的模样,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玩具吗?高兴就玩会,不高兴就像垃圾一样“啪”地一下甩到一边去。
唐施艳一双大眼怒瞪宫恪慬,道:“我管你是造小王爷还是小王八的,要造去找别人造,你少来烦我,放开我。”
听到这话,宫恪慬把住唐施艳的手力道加大,俊雅的脸上尽显不悦。
“这种美事,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却不屑将它推给别人?”宫恪慬一脸寒霜的道。
想他宫恪慬何时会对女人蜜语诱哄,而这唐施艳竟对他的一番美意不屑一顾,甚至将其拱手让人?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想要求他一夜倾寐的女人多如牛毛,而他却偏偏对她有意,这是何等的荣幸,她居然不领情,反而冷脸相向。
“美事?哈哈……哈哈……谁觉得是美事,你就去找谁呀!”唐施艳想笑的眼泪都快笑了出来。
美事?这个男人是不是自恋地有点没谱了?他那是镶钻了,还是跟他做一下,能做出金子来?哼!还美事呢,美他娘的屎吧!不要脸的东西!
唐施艳越是对他一屑不顾,宫恪慬的占有欲就越强。
将她一甩,唐施艳转确无误地平躺在长榻上,还待她未回过神时,宫恪慬已欺身压下。
“可本王就想找你!”
还待唐施艳未做出任何反应,宫恪慬就已霸道地擒住她的双唇,按住她胡乱飞舞的小爪子,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唐施艳是又气又怒,可无奈,她再怎么不愿,力气也是抵不过宫恪慬的蛮力。
不予回应,她打算装死。
男人对没反应,跟死人一般的女人,通常都是提不起兴趣,她就不信这个宫恪慬还能跟个死人般的她,玩出什么花样来。
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无动于衷,跟个木头人一样,宫恪慬在心里一阵肆笑。
想跟他玩,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宫恪慬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让他(欲)求不满的樱唇,开始慢慢下移,颈项,锁骨,直到胸前的凸起。
唐施艳明显地已开始呼吸不稳,微妙地有些小变化。
宫恪慬嘴角一扬,继续撩拔她的敏感。
想起昨天,唐施艳在他身下的种种,再看看现在身下的她,宫恪慬就忍不住想笑。
他倒想要看看,这唐施艳到底在他的撩拔下能装多久死人!
果不其然,唐施艳在宫恪慬精心的撩拔下,没多一会的功夫,就开始轻微的逸出娇吟。
宫恪慬身为一个王爷,一般做这种事的时候,都应该是女主他被,可是他的挑诱技术跟现代的牛郎比起来,一点都不逊色。
唐施艳很怀疑,他是不是背地里跟什么男(妓)学过这些?
她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代很多男戏子都是靠(诱)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或是夫人来混饭吃的。
其实古代和现代也没什么区别,除了一些说话方式不同之外,其它大同小异,基本差不多少,就像现代的鸭子,古代叫戏子,现代的小姐,古代叫窑姐。
一想到“小姐”这个词,唐施艳就忍不住想笑。
看看这二十一世纪,也不知道是堕落,还是先进。
在古代“小姐”只有用在有钱人家,或是官宦人家的女子身上,才被称之为“小姐”。
在战争时期,一直到六七十年代,“小姐”是用在女士身上的称呼。
可在二十一世纪,“小姐”就用在了(妓)女身上,什么********啊,什么按摩小姐啊,什么洗浴小姐啊,总之“小姐”这个词已经脱离了正轨。
看着心思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脸上还露出一种鄙夷笑容的唐施艳,宫恪慬额上黑线一大堆。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在这卖力地爱抚她,撩拔她,可她竟然心思飘到别的地方去,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无视他的存在,甚至是藐视他的挑诱技术。
这个死女人,看来是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是真的不把他当回事啊!
宫恪慬冷不及防地擒住一颗小红豆,力道加大,却让你感觉不疼痛,只会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一只手更是滑到她的禁区,肆意妄为的撩拔着。
唐施艳的那里早已河水泛滥,此时被宫恪慬这样一弄,她更是无法忍耐,一直忍住不肯发出的声音,终于坚持不住,逸出口中。
“啊……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翻身,唐施艳将宫恪慬压倒在身下,自己坐在上面。她想反正都已经和他做过了,也不差再多做一次,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赌气,给自己憋出内火,那就太划不来了。
刚才宫恪慬是怎样弄她的,她现在就全部再送回去。她也要让宫恪慬知道,被撩拔的(欲)火难耐,却又得不到满足,那是一种多么痛苦的事情。
看着唐施艳突来的举动,宫恪慬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哼,死人也会在他精心的撩拔下变成僵尸发威的。
马车内春色盎然,(激)情四溅,马车外,孔良却苦着一张红得发烫的脸,拼命的持着马绳,加快行程的速度。
要是在这样继续下去,可能不出几天,他就会内火攻心,吐血身亡。
也不能怪他会这样,毕竟他是一个久不经历情事的男人,天天被唐施艳这种蛊惑般,令人浑身骨头发酥,神魂颠倒,气血加速流动的娇吟,不停地环绕在耳边,是男人就绝对忍受不了,就算是太监,也无法止住内心不安分的骚动。
现在,孔良只希望,唐施艳这种酥骨的声音快点停止,好让他静心赶车。
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马车内唐施艳发出的声音整整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
孔良在心中暗暗佩服宫恪慬.王爷就是王爷,这种事情的持久度也是一般人无法披靡的。
他哪里知道,马车内的宫恪慬早已被唐施艳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宫恪慬早就忍受不住唐施艳的猛攻,火种爆发,小二兄弟满足地低下头。可是唐施艳却又巧妙地让它重新站立,继续战斗。
虽然宫恪慬一直都是被动,躺在长榻上从未用过力,可是这火种不断的爆发,也是让他有点承受不了的呀。
虽然过程中很是享受,可是此时,未用过力的他也乖乖地躺在长榻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起一下下。
只有唐施艳精力过人地,坐在一旁哼着愉快的小曲,穿着那件白色的新衣衫。
看了看宫恪慬,她还得意的嘿嘿笑了两下。
小样,跟她玩阴的,他还得在修炼个一百年呢。
龙祥客栈,是通往宫邚城必经之路上的一家很大,很奢华的客栈,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前往各个国家经商的商贩,和一些江湖上受人瞩目的侠士。
当然,不只是这些人,只要你花得起钱,什么人都可以住进这家龙祥客栈,就算你是一个叫花子,只要能把白花花的银子摆在柜台上,小二照样把你当成贵客一样对待。
没钱,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照样把你扫地出门。
这里不是黑店,也不是白店,准确的说,应该是黑白通吃的店。
因为这里的店主就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