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乐怎样了,昨晚出来时她乖乖的。”
正在上楼的娇颜甩着手上的钥匙,跟着红着眼睛的凌乐说话。
“死不了的。”
的确,不管发生了什么,左祈乐哪了乐天派五分钟也会调整好心情,重新出发。不像没出息的自己,自从付继泽走了以后,她的梦里没间断的出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快要逼疯她了。曾经一度问自己,换谁喜欢不可以,非要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唉唉哎,好烦啊。
“又在想付继泽啦,真的欠打啊。”
随手给了凌乐一个爆栗子,然后把钥匙插进锁眼,噶吃一声,门开了。里面的景象霎时让娇颜和凌乐呆住三分钟,然后面面相觑,最后发出吼吼的吼叫声。
窝在沙发上,还抱在一起的左祈乐和流水听到吼叫声缓缓的睁开眼,先是看到了对方,同意的愣了一下,快速的串起记忆,最后微微一笑,脱离了彼此的怀抱。
“哦,原来你做坏事啊。”
左祈乐身后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之后偏看见娇颜和凌乐调笑的嘴脸,霎时脸红了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你变坏咯。”
凌乐打脸凑过去,那双红红肿肿的眼睛同意的瞪着她红肿的眼睛,好像看出来点什么猫腻来了。
“才没有!”
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真理。所以,在娇颜和凌乐的眼中,左祈乐无非是在欲盖弥彰。看人家流觞多大方,不否认!(某三:人家帅哥也没承认啊。某俩位女人:“你到底站在那边啊。”某三:我是真理一方的。)
“那你脸红什么啊,看看,耳根子都害羞的红了。”
凌乐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可以让她自己暂时忘却付继泽再一次给的伤害,怎能轻易放过左祈乐呢,开玩笑嘛。
“你们俩…算了,无话可说。”
她愤怒的哼了一声,然后下了沙发光着脚丫子走进厨房,倒了俩杯牛奶,自己喝着,然后很自然的递给流觞,没有丝毫的尴尬。
“哇哦。”
娇颜和凌乐同时发出声音,嘿嘿的邪笑着又说:“为什么没我们俩得呢。”
“对哦。不过我们是不相干的人嘛。”
“呀,那咱俩还是识相的走吧,免得妨碍人家亲热呢。”
“对啊,对啊。”
娇颜和凌乐一唱一和的演着双簧,看着左祈乐一点点变得铁青的脸,脚底就像摸了油似的,非要的闪到了门口,准备时随时逃跑。
“你们俩个好闲哦,是吧。是不是想….”
她的话被流觞的话打断,搔搔了骚,不去理会娇颜二人。
“陪我去医院吧。”
“好,等下。”
钻进卧室,挑了一个白色的连衣裙。在镜中看见自己红肿的眼睛,苦涩的扯着嘴角,昨晚真的是好丢人,怎么可以那样哭呢,还好流觞制止住了自己,不然就被他嘲笑一辈子了。呵呵…穿出的一辈子三个字,左祈乐又甜蜜的笑了,其实,那样的一辈子也挺好的。
客厅内,娇颜和凌乐审问犯人一样,把流觞圈在了沙发上,死死的瞪着他的面部表情,非要他承认什么、
“我可以理解为你们这是非礼吗?”
我倒……娇颜和凌乐双双诧异,不是说流觞不苟言笑,笑点超低,而且一天有时都不会说一句话吗?怎么…他还会说笑话。
“谁非礼你啊。倒是你,是不是把俺家小乐非礼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
流觞轻笑,既然不信,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浪费时间。
“你真的把她吃干抹净了?”
凌乐睁着大眼问,左祈乐没这么危险意识吧,才一次就被人家给吃了啊。
“懒得理你。”
他推开二人的阻挡,拉着换好衣服的左祈乐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嘴角还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