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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让我拿开这只烟斗,”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烟斗从他嘴里抽出来。

哈雷顿想把烟斗夺回来,谁想已被折断了,丢进了火里。他大骂凯瑟琳,又抓起了一只烟斗。

“等一等,”凯瑟琳嚷道,“你得先听我说话。你把我眼前搞得烟雾腾腾的,我没法说话。”

“你给我见鬼去吧!”哈雷顿恶狠狠地喊道,“别打扰我!”

“就打扰,”凯瑟琳坚持说道,“我就打扰。我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让你跟我说话,你又下狠心不肯理解我的意思。我说你笨,可我并没有什么用意,并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喂,你得理睬我呀,哈雷顿。你是我的表哥,你要承认我这个表妹。”

“我对你,对你那副臭架子,还有你那套戏弄人的鬼把戏,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回答道。“我宁可连躯体带灵魂都下地狱,也不愿意再瞟你一眼!你给我滚开,马上就滚!”

凯瑟琳紧皱眉头,退回到窗前的座位上,一边咬着嘴唇,哼起一支怪曲调,极力不让人看出,她越来越想哭。

“哈雷顿先生,既然你表妹已经后悔不该对你无礼,”我插嘴说,“你应该跟她和好呀!这会对你大有好处的—有她跟你做伴,你会变成另一个人。”

“做伴?”哈雷顿嚷道。“就凭着她这么讨厌我,认为我都不配给她擦鞋!不,就是让我当国王,我也不想再为讨好她而受嘲笑了。”

“不是我讨厌你,而是你讨厌我!”凯茜哭着说道,再也不掩饰心里的苦恼了。“你像希思克利夫先生一样讨厌我,而且更厉害些。”

“你是个该死的撒谎精,”厄恩肖开口说。“那我为什么要上百次地因为向着你,而惹他生气呢?而且,我是在你嘲笑我,看不起我的时候这样做的—你继续来烦我吧,我要跑到那边去,说你烦得我在厨房里待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你向着我呀,”凯瑟琳回答道,一边擦干眼睛。“我当时很伤心,对谁都有气。可我现在谢谢你,恳求你原谅我,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样呢?”

凯瑟琳回到壁炉边,坦诚地伸出手。

哈雷顿沉着个脸,怒气冲冲,犹如雷云一般,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两眼只管盯着地面。

凯瑟琳凭着本能,一定在料想,他是因为执拗倔强,而不是讨厌她,才做出这顽固的举动。她犹豫了一阵之后,便俯身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小淘气还当我没看见她,连忙退回去,故作正经地坐到窗前的老位子上。

我嗔怪地摇摇头,这时凯瑟琳脸红了,悄声说道:

“嗐!我该怎么办呢,埃伦?他不肯握手,也不肯瞧我—我总得用个法子向他表示我喜欢他,我想和他交朋友啊。”

这一吻是否打动了哈雷顿,我说不准。有那么一阵,他小心翼翼地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等他抬起脸时,又心慌意乱地不知朝哪里看是好。

凯瑟琳亲自动手,用白纸把一本漂亮的书整整齐齐地包起来,再扎上一条缎带,写上“赠厄恩肖·哈雷顿先生”,然后就叫我作她的特使,把这份礼物交给指定的收礼人。

“告诉他,他要是接受了,我就来教他好好念书,”她说。“他要是拒不接受,我就上楼去,永远不再逗他了。”

我把书送过去,传达了口信,我的委托人在一旁焦急地瞅着。哈雷顿不肯张开手指,我就把书放在他膝头。他也没有把书打掉。我就回去****的事。凯瑟琳把头和胳臂伏在桌子上,直至听见轻轻拆开包书纸的窸窣声。这时,她便偷偷地走了过去,悄悄地在她表哥身旁坐了下来。哈雷顿浑身在颤抖,脸上涨得通红—他的粗鲁、乖戾和凶狠,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起初,他都鼓不起勇气开一声口,来回答她那询问的目光和喃喃的恳求。

“说你原谅我,哈雷顿,说呀!你只要说出这两个字,我就会很高兴的。”

哈雷顿嘀咕了一声,可惜听不清楚。

“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凯瑟琳又问了一句。

“不,你这辈子天天都会为我感到害臊,”哈雷顿答道。“你越了解我,就越感到害臊,我可受不了。”

“那你不想做我的朋友啦?”凯瑟琳问道,笑得像蜜一样甜,又向他凑近了些。

往下还谈了些什么,我就听不清了。但是,再回头一看,只见两张喜气洋洋的面孔凑在一起,在看那本已被接受的书,我毫不怀疑,双方已订下和约,仇敌从此变成了盟友。

他们读的那本书里,尽是些珍贵的插图。这些插图,加上他们又坐在一起,这魅力可真不少,两人给拴在那里一动不动,直至约瑟夫回到家。可怜这老家伙,一看见凯瑟琳跟哈雷顿·厄恩肖坐在同一条长椅上,还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禁吓得目瞪口呆。他这位宠儿居然会容忍她来接近,真叫他感到困惑不解。他受的刺激太深了,那天晚上对这事一言未发。只是当他一本正经地在桌子上打开他那部大《圣经》,又从小本子里掏出白天做买卖所得的脏兮兮的钞票,放在经书上,深深地叹了几口气,这才把情绪泄露出来。最后,他把哈雷顿从椅子上叫过去。

“把这些拿进去送给主人,孩子,”他说。“你就待在那儿吧,俺要到俺房里去。这屋子对俺们不合适了,俺们得躲开再找一间!”

“来,凯瑟琳,”我说,“我们也得‘躲开’。我已经熨完了,你准备走吗?”

“还不到八点钟呢!”凯瑟琳答道,很不情愿地站起来。“哈雷顿,我把这本书放在壁炉架上,明天我再拿几本来。”

“甭管你留下啥书,俺都要拿到堂屋去,”约瑟夫说道。“你要是再能找到,那就算你神了!好啦,随你便吧!”

凯茜威胁说,他要是敢动她的书,她就拿他的书出气。说罢,笑盈盈地从哈雷顿身边走过去,唱着歌上楼去了。我敢说,自从她来到这个家,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也许只有最初来看林顿那几次除外。

两人如此开始的亲密关系,发展得异常迅速,不过也难免遇到一些暂时的波折。哈雷顿不是单凭愿望,就能让他文明起来的;我家小姐也不是哲人,不是忍耐的典范。不过他们两颗心都向着一个共同的目标:一个情意绵绵,想要敬重对方,另一个也情意绵绵,想要博得对方敬重。他们最终还是设法达到了这一目标。

你瞧,洛克伍德先生,要赢得希思克利夫夫人那颗心,倒是挺容易的。可是现在,我倒很高兴你没有试一试。我的最大心愿,还是希望这两个人结合。等他们举行婚礼那天,我谁也不羡慕了,英国不会有比我更快乐的女人了!

第十九节

那个礼拜一过后的第二天,厄恩肖仍然无法去做他的日常活计,因此还得待在家里。我很快发现,要像以前那样,把由我照管的凯茜再留在我身边,那是办不到了。

她比我先下楼,跑到了花园里,她早就看到了她表哥在那里干些轻便活。我去叫他们吃早饭时,看到她说服了哈雷顿,在醋栗和茶藨树丛中清出一大片空地,两人正一起忙着计议从田庄移植一些花草来。

在短短半小时里,竟造成了这样大的破坏,可把我吓坏了。黑醋栗树本是约瑟夫心目中的宝贝,凯瑟琳却偏偏要在这些树丛里修建花圃!

“好啊!这事一被发现,”我嚷道,“准会闹到主人那儿。你们有什么借口在花园里瞎胡闹?这件事可有好戏看啦,瞧着吧,没有才怪呢!哈雷顿先生,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这样没有头脑,居然听她的吩咐,弄得这样一团糟!”

“我忘了这是约瑟夫种的树,”厄恩肖茫然失措地回答道,“不过,我会告诉他是我干的。”

我们总是和希思克利夫先生一道吃饭的。我行使女主人的职责,要沏茶切肉,因而饭桌上少不了我。凯瑟琳通常坐在我旁边,可今天却偷偷地向哈雷顿挨近。我立刻看出,她当初跟他作对时固然不谨慎,现在跟他交上了朋友,则变得更加冒失。

“我说,你当心点,别老跟你表哥说话,也别老瞅着他,”我们走进屋时,我悄悄叮嘱她。“那准会把希思克利夫先生惹恼了,他要对你们俩大发脾气的。”

“我不会的,”她答道。

一转眼,她就侧身凑到哈雷顿跟前,往他的粥盘里插了几朵樱草花。

哈雷顿不敢跟她在饭桌上说话,他简直都不敢看她。可是凯瑟琳还在逗他,有两次他差一点给逗笑了。我皱皱眉,这时凯瑟琳向主人溜了一眼。主人正一门心思在想别的事,没有留意在座的人,这从他的神色可以看出来。一时间,凯瑟琳变得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打量着他。随后,她就转过脸,又胡闹起来。最后,哈雷顿终于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希思克利夫先生为之一惊。他的目光迅疾地扫视着我们的面孔。凯瑟琳以她惯有的紧张而轻蔑的神情,与他对视了一阵,这正是他所深恶痛绝的。

“算你幸运,我够不到你,”他嚷道。“你着了什么魔了,敢用这种恶毒的眼神一个劲地回瞪我?低下眼睛!别再提醒我还有你这个人。我还以为我治得你不笑了呢!”

“是我笑的,”哈雷顿咕哝了一声。

“你说什么?”主人问道。

哈雷顿望着盘子,没有重复他的招供。

希思克利夫先生瞅了他一下,然后默默地继续吃饭,又陷入那被打断的沉思。

我们都快吃完了,两个年轻人也谨慎地挪开了一点距离,于是我料想这顿饭不会再起什么风波了,谁知恰在这时,约瑟夫出现在门口,他那哆嗦的嘴唇和冒火的眼睛表明,他已经发现他那宝贝的树丛遭到了浩劫。

他一定是先看见凯瑟琳和她表哥在那里转悠过,然后再去查看的。这时,就在他的下巴像牛反刍一样磨动,使得他的话很难让人听懂时,他却开口了:

“俺得领了工钱走啦!俺在这儿干了六十年,本来打算死在这儿算啦。俺想把俺的书和零碎东西都搬到阁楼上,把厨房让给他们俩,大伙都图个清静。要俺把炉火边让出来,这事难哪,可俺想俺能办得到!可是不成,她把俺的花园,连同俺在壁炉边的位置,全给抢去啦!主人,俺受不了啦!你愿受屈就受去吧—俺可受不惯,一个老头子家,一下子习惯不了那些新花招。俺宁愿拿把钅郎头,到大路上去挣口饭吃!”

“得啦,得啦,呆子!”希思克利夫打断他说,“说干脆些!你抱怨什么?你和内莉吵架,我可不管。她就是把你丢进煤库里,也不关我事。”

“不是内莉!”约瑟夫答道。“俺不是为内莉想走的,尽管她是个又贱又坏的小人。感谢上帝!她可勾不走任何人的心灵!她从来没有漂亮过,男人看见她都要眨眼睛。俺说的是那个可怕的,不要脸的****,她就靠眉来眼去,妖里妖气,把俺们的小伙子给迷住了—直到—不说啦!简直伤透了俺的心!他忘了俺咋帮助他,咋培养他的,却跑去把花园里顶棒的醋栗树挖掉了一溜!”说到这里,他便嚎啕大哭起来:一想到自己的满腹委屈,想到厄恩肖的忘恩负义和危险处境,他完全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这呆子喝醉了吧?”希思克利夫先生问道。“哈雷顿,他是不是在找你的碴?”

“我挖掉了两三棵矮树,”小伙子回答道,“不过,我还要再栽起来。”

“你为什么要挖掉呢?”主人问道。

凯瑟琳机灵地插话了。

“我们想在那儿种些花,”她嚷道。“这事只怪我,是我要他挖的。”

“见鬼,谁允许你动那地方一根枝条的?”她公公十分震惊,责问道。“又是谁叫你去听从她的?”他转身对哈雷顿补加了一句。

哈雷顿哑口无言。他表妹回答道:

“你把我所有的土地都夺去了,不该舍不得几码地皮,让我搞点美化吧!”“你的土地吗,你这不要脸的贱货?你从没有过土地!”希思克利夫说道。

“还有我的钱,”凯瑟琳接着说道,也以愤怒的目光回敬他的怒目而视,嘴里咬着一片早饭剩下的面包皮。

“住嘴!”希思克利夫嚷道。“快吃完了滚出去!”

“还有哈雷顿的土地,和他的钱,”这个无所顾忌的小东西接着说道。“哈雷顿和我现在是朋友啦,我要把你的事全都告诉他!”

主人仿佛愣了一下:他脸色刷地白了,霍地立起身,死死盯着她,露出一副不共戴天的神情。

“你要是打我,哈雷顿就会揍你!”凯瑟琳说道,“因此你还是坐下吧。”

“要是哈雷顿不把你撵出屋去,我就把他打到地狱里,”希思克利夫怒吼道。“该死的妖精!你竟然胆敢挑动他跟我作对?把她撵走!你听见没有?把她扔进厨房里!埃伦·迪安,你要是再让她来到我面前,我就宰了她!”

哈雷顿低声细气地劝凯瑟琳走开。

“把她拖走!”希思克利夫穷凶极恶地吼道。“你还想待着说下去吗?”说着便走上前,准备亲自动手了。

“他不会听从你的,你这狠毒的人,再也不会啦!”凯瑟琳说道。“他就要像我一样痛恨你啦!”

“嘘!嘘!”小伙子以责备的口气轻声说道。“我不愿听你跟他这样说话。算了!”

“可你不会让他打我吧?”凯瑟琳嚷道。

“得啦!”哈雷顿恳切地小声说道。

但是太晚了,希思克利夫已经抓住了凯瑟琳。

“你走开!”他对哈雷顿说。“该死的妖精!这一回她可把我惹恼了,我再也受不了啦,我要叫她后悔一辈子!”

他一把抓住了凯瑟琳的头发。哈雷顿试图让他松开手,求他饶她这一回。希思克利夫的黑眼珠闪着凶光,他仿佛要把凯瑟琳撕个粉碎,我急得刚要冒险去搭救,不料他突然松开了手指,那只手从她的头发上移开,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接着,他用手捂住眼睛站了一会,显然是想定定神,随即又转向凯瑟琳,故作镇静地说道:

“你要学会避免惹我发火,不然我总有一天真把你杀了!跟迪安太太去吧,跟她待在一起,把你那些放肆的话说给她听吧。至于哈雷顿·厄恩肖,我要是发现他听你的话,就打发他到别处去混饭吃!你的爱会使他变成流浪汉和叫花子。内莉,把她带走,你们全都给我走开!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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