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的薛凌彻直接揪起谭辛蔚的衣领就是一通警告,声音模糊,却气势够劲:“最好记住我的每一句话,不打你不是舍不得,而是没到那个份上。倘若哪天逼得我对你动了手,咱俩就完了,懂?”
谭辛蔚脸色听完脸色煞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得罪他了?可就算他真的生气了,这种决裂的话他也不会对她讲。他那么爱自己,让她从一个野警察变成了现在的乖孩子。薛凌彻…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呢?
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他使劲拍了脸颊,下手挺重,像是被调戏的***,因为没受过什么委屈,一下就哭了,脸疼,但最多还是被吓得。
“彻…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叹了口气似是支撑不住睡意了,松开钳制她的手,翻了身平躺在地上,没了力气似的梦呓:“没意思,我要睡了,找蔚蔚…蔚蔚……”
谭辛蔚搞不懂他。
只是不一会,他的声音再次传来,黑屋子里死一般寂静倒显得话语更加尖锐:“我不忌讳杀人…呵呵,不忌讳。老子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你不会是醉傻了吧?”她不敢想,上次在家**,正是起劲的时候他也说过很难听的话。
他翻了个身,似是要彻底睡去了,声音渐弱:“可拉倒吧…蔚蔚给我兑了水…蔚蔚,我来了……”
还真是醉了,哪个给他兑水了?兑水还能醉生梦死的在这胡搅蛮缠。谭辛蔚知道他不省人事说胡话呢,但心里还是难受,他受什么刺激了。不过总好过不老实吧,像上次那样,倒是不说胡话,只是举动挺折磨人。
翌日一早
薛凌彻醒来发现自己在地上,转头脸就贴上了垂下床边的床单,这边还没清醒过来,扭脸发现头的另一边上有一只脚。
“蔚蔚…”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靠着床头柜坐了一晚上,看了他一晚上的某女,不光眼圈黑,脸更黑。没疯,还认识她呢?
“醒了?”她没表情的开口,准备起身,却因为腿麻使不上力,又重重栽了下来,手肘碰到床头柜的桌角,钻心的疼痛传来。
薛凌彻听到响动立马坐起身,顾不得头疼转身去抱她:“碰到了吗?”
“洗你的澡去!”谭辛蔚使劲甩开他的胳膊。
“一夜没睡吗?我是不是折腾你了?”
“你知道?”
“不知道。”薛凌彻头摇得呆傻,现在还蒙着怎么睡地上了呢。
谭辛蔚哼一声,强忍着不适起身离开了。薛凌彻知道自己肯定是得罪她了,只是…她真的从早到晚一天都没和他说话!
正事办完后,大家回国的日期没有统一,像潘恩佑夏如风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出去旅行了,薛凌冉和潘恩絮去了新加坡,关熠带着妻儿保姆和母亲一起回澳门注册结婚证书。
其余人通过正规渠道乘飞机乖乖回了长源,谭辛蔚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醒了也不睁眼,继续睡,薛凌彻几次都没舍得叫,一个是她昨晚没睡所以困,还有一个就是怕她生气,反正也不跟他说话,省的别人看出异样,还不如不叫,以至于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她一餐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