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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丰镐考信录(13)

西汉末,《周官》一书出,向、歆之徒皆崇尚之;然犹以为记,未以为经也。迄东汉末,郑康成注之,名曰《周礼》,与《礼经》、《戴记》并行,於是世之学者咸以《周官》为经,且以为周公所作;虽有宋诸大儒,莫不信之不疑。余按:此书条理详备,诚有可观,然遂以为周公所作,周一代之制,则非也。九州之内,约方三千余里;外尽四海,不过五千里。故孟子曰:“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记》曰:“四海之内,九州;州方千里。”《书》曰:“弼成五服,至于五千;州十有二师;外薄四海,咸建五长。”今《周官》封国之制,诸公方五百里,侯方四百里,伯三百里,子二百里,男百里;天子邦畿之外,分九畿,畿每面五百里:通计为方万里。四海之内,安所得如许地而封之,而畿之!今自洛阳东际海,西逾积石而西,亦不过五千馀里,经传之文较然可征,《周官》之诬亦已明矣。国家之建,必本大而末小。天子於诸侯,君臣也;公、侯、伯、子、男,伯仲也。故天子之地百诸侯,公侯倍伯,伯倍子男,本末之别也。今《周官》天子之地仅四诸公,而诸公之地乃二十五倍於男邦,正贾谊所谓“胫大如腰,指大如股”者,岂先王“辨上下,定民志”之大法乎!且春秋时列国吞并之馀,宋、鲁犹不过二三百里,郑、许犹不过一二百里,其故墟具在而可按也。故孟子曰:“今鲁,方百里者五。”当封国之初必小於是,不大於是,明矣。鲁即今曲阜,若果方四百里,则曹、邾、滕、薛皆在境内,何容复有此四国乎!《春秋》宣十五年,“初税亩”。《公羊传》曰:“古者什一而藉。”又曰:“什一者,天下之中正也:多乎什一,大桀小桀。”孟子曰:“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是三代取民之制未有过於十一者也。今《周官》乃云“远郊二十而三;甸稍县都皆无过十二”,其非周公之法明矣。孟子曰:“廛无夫里之布,则天下之旅皆悦而愿为之氓矣。”是三代正赋之外未有丝毫课於民也。今《周官》乃云“宅不毛者有里布;民无职事者出夫家之征”,其非周公之法又明矣。後儒乃曲为之解,谓“战国时宅虽毛,亦有里布;民虽有职事,亦有夫家之征。孟子所谓‘无夫里之布’者,谓宅毛及民有职事者耳,非谓一概无之也。”夫不毛无职事而使出夫里之布,是有夫里之布乎?是无夫里之布乎?孟子谓“无夫里之布”而儒者谓“有夫里之布”,吾未见其可信也!盖此书撰於战国之时,彼固见当时有此法而遂以为其初固然耳,不必强取孟子之言以曲就之也。《书》云:“越三日丁巳,用牲于郊,牛二,越翼日戊午,乃社于新邑,牛一,羊一,豕一。”《记》云:“郊特牲而社稷太牢。”又云:“帝牛不吉,以为稷牛。”又云:“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是古者止有一郊,祭天乃於郊,而祭地则於社也。今《周官》乃云“冬至祭天於南郊,夏至祭地於北郊。”果尔,则周公於洛何以止一郊?即兼祭天地,亦不当同日而郊。况如此巨典,记礼者尤不应竟无一人知之也。《春秋》中书“郊”者凡九,皆但书郊,未有书南北郊者。果有两郊,不应混而同之。则其说之出於後人所臆度明矣。统言之,则曰“朝”;切指之,则曰“觐”。故《书》曰“群后四朝”;诗曰“君子来朝”;《春秋》曰“公朝於王所”。觐,犹“见”也。故书曰“乃日觐四岳群牧”;《诗》曰“以其介圭,入觐于王”;《春秋传》曰“王觐为可”;又曰“受策以出,出入三觐”。朝之外别无所谓觐也。“遇”者,不期而值之谓,故《春秋》曰“公及宋公遇于清”。诸侯修岁事於天子,不可谓之遇也。《书》曰“江汉朝宗于海”,朝即朝廷之朝,宗即宗子之宗;《记》所谓宗人莫之宗”、《史记》所谓“学者宗之”是也。朝者,君臣之事;宗者,族姓之事。以人喻水,故谓之“朝宗”;非诸侯于天子又有所谓“宗”者也。今《周官》之文乃以为“春朝,夏宗,秋觐,冬遇”:经传有此事乎!有此文乎!盖撰此书者亦当夫籍去之後,故不得其实而妄以意度之也。若夫土圭之法,景朝景夕之言,尤为乖谬,盖景但有长短之殊,并无朝夕之异。今东去数百里则日出入先一刻,西去数百里则日出入後一刻;无论何地,置表待昼漏之半,日莫不在正南:安得有所谓景朝景夕者!此必不通历法,不游四方者之所为;宁周公之才之美而有是言乎!此宜少知人事者即不能欺,而沈酣经传之儒或反信之,其亦异矣!至於《史记》所称“周公作《周官》,作《立政》”者,乃指《周书》中《周官篇》而言,《书序》所谓“成王还归在丰,作《周官》”者,与此书无涉也。嗟夫,自《周官》一书出,汉人据之以释《经》,其有不合,则穿凿附会,以致离经而畔道者不少矣!至宋,王安石遂据“泉府”之注以行青苗,蔡京复据“王及後世子不会”之文以启徽宗之奢侈,而宋卒以此亡。虽二子之意但假此以济其私,然不可谓非《周官》之有以启之也!可不为世之大监戒与!乃儒者犹奉此以为周公之书而反疑诸经《孟子》之误,亦可谓倒行而逆施矣!间有不信此书者,无识之徒必力排而痛诋之,以故视视而莫敢议,遂使三代之经制为歆人所杂乱,良可叹也!或以为刘歆所伪作,固不其然,然必非周公之书则明甚也。余故详为之辨,而《周公》之篇不载作《周官》之事。

《周颂》及《小雅》首数篇皆作於成王以後

《周颂》三十一篇,说《诗》者以为皆周公所作。《小雅鹿鸣》以下诸篇,说者亦以为周公作。余按:《周颂》云:“成王不敢康,夙夜基命宥密。”又云:“噫嘻成王,既昭假尔。”又云:“自彼成、康,奄有四方。”诗中明举二王之谥,则非成王时诗明甚。由是言之,《周颂》或有周公所作,必不尽周公所作也。季札观於周乐,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当周公时,固不可谓之“衰”。说者曲为之解,训衰为小,谓周德尚小也。夫衰者,衰(音)也,由盛而渐降焉之谓也,故曰“自是以衰”。即未大盛,亦不得谓之衰;况周公之世,周德方隆,谓之衰,可乎!且《常棣》乃《小雅》第四篇,据《左传》已为召穆公作;《出车》乃《小雅》第八篇,据《汉书》已为宣王时诗,然则《小雅》之为周衰时诗,显然无可疑者,不得以为周公之所作也。盖圣人所以为圣人者,非必事事皆躬为之,亦非必事事皆胜於人也,正以不自有其善而能有天下之善,为人所不可及耳。不必《雅》、《颂》皆自己作而後足见周公之才之美,惟其能致太平之盛而使天下後世有此《雅》、《颂》,是乃周公之大功也。大抵世俗之情,有恶则恶皆归之,有善则善亦皆归之。顾作诗之时世不符,读者必致失其本意,穿凿附会,而《诗》之教遂荒。故今正之,而於《周公》之篇不载作《雅颂》事。《周颂》不皆周公所作,说详见後《成康之际篇》中。《鹿鸣》以下诸篇非周公作说详见後《宣王》及《召穆公》篇中。

《月令》作於战国之世

《月令》一篇,世多以为周公所作。郑康成云:“此本《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之首,礼家好事者抄合之;其中官名时事多不合周法。”是汉儒固已非之矣。而唐《语林》云:“《月令》出於《周书》第七卷《周月》、《时训》两篇,蔡邕云‘周公作’,是《吕纪》采於《周书》,非《戴记》取於《吕纪》明矣。”则又以康成为非是。余按:《逸周书》本後人所伪撰,所言武王之事皆与经传剌谬,其非周初史官所记显然。然则《周月》、《时训》两篇或即采之《吕氏春秋》或与《吕纪》同采之於一书,均未可知;与得以《逸周书》有之遂断以为周公之书也哉!况《月令》所言多阴阳家说,所载政事虽有一二可取,然所系之月亦未见有不可移易者;盖撰书者杂采传记所载政事而分属之於十二月,是以纯杂不均,邪正互见,岂惟非周公之书,亦断非周人之制。康成之言是也。至於所推中星日躔,尤彰彰较著者。周公上距尧世止千二百馀年,而《月令》“季春昏七星中”,“季秋昏虚中”,上距《尧典》之“仲春星鸟”,“仲秋星虚”,己差一月。周公下至西汉之末千馀年,至刘宋又数百年,而《月令》“孟春之月,日在营室”,下至《三统历》,正月中日犹在室十四度,至《元嘉历》,正月中日犹在室一度,才差十馀度耳。虽测验或有疏密,然不至大相迳庭。上溯唐、虞之世何太远?下逮汉、宋之世何太近?其为战国时人所撰,毫无疑义。不知前人论者何以不考之此而遽信以为周公之书也!故今於《周公》之篇不载作《月令》之事。

《尔雅》作於秦、汉间

世或以《尔雅》为周公所作。或云:“周公止作《释诂》一篇,馀皆非也。”余按:《释诂》等篇乃解释《经》、《传》之文义,《经》、《传》之作大半在於周公之後,周公何由预知之而预释之乎!至於他篇所记制度名物之属,往往有与《经》、《传》异者,其非周公所作尤为明著。大抵秦、汉间书多好援古圣人以为重,或明假其名,若《素问》、《灵枢》之属,或传之者谬相推奉,若《本草周官》之类,皆不可信。故今不载。

【附录】“公薨,成王葬于毕。”(《书序》)

辨葬周示臣之说

《书序》云:“周公在丰,将没,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于毕;告周公,作《亳姑》。”《尚书大传》云:“周公老于丰。公疾,曰:‘吾死,必葬于成周,示天下臣於成王。’周公死,成王不葬于周而葬之于毕,示天下不敢臣也。”余按:《大传》之说盖即本之《书序》,而语殊浅陋无伦理。周公为成王臣,天下谁不知者,何待葬以示之;而成王尚存,亦不得称其谥也。《史记鲁世家》与《大传》略同,盖即采《大传》之文而少更定之。惟《书序》之言较无大谬,然《序》之失《经》意者亦多,而《毫姑》之篇已亡,无由决其是非。故今删而存之;而《大传》、《世家》之文概不录。

《史记》载成王亲迎於周公卒後之非

成王威风雷之变而亲迎周公一事,《史记》载於周公卒後。今按《尚书金篇》,在作《鸱》後,伐武庚前。惟颜师古引《尚书大传》文,以此为成王将葬周公於成周时事。然则《史记》盖因《传》而误也。夫以为在周公卒後,则所谓亲迎者迎何人乎?所谓出郊者欲何为乎?《史记》不能解说,遂以郊为郊祀之郊,而谓鲁之得郊因此,是因一误而再误矣!此事幸《金》之篇犹存,故人不之信;不幸而此篇或逸,人未有不以为实然者。然则《史记》中因所采之书已亡,无所考证,而人莫由知其误者,可胜道哉!吾愿世之读《史记》者闻一知二,举一反三,勿执先入之言以致失古人之实也!

文武周公通考

经传之文有兼言文、武者,有莫知其为文王事武王事者,亦有文、武之事与周公相属者。不可强断而分系之。今通列之於此。

允文文王,克开厥後。嗣武受之,胜殷遏刘,耆定尔功。”(《诗周颂》)

“西伯既戡黎,祖伊恐,奔告于王。”(书西伯戗黎)

戡黎之西伯未可指定

《尚书大传》言“西伯<今戈>(戡同)耆,纣囚之牖里。”《史记周本纪》称“文王伐密须,明年败耆国;殷之祖伊惧,以告纣。”则是所谓耆者即《商书》之黎,前以戡黎为文王事也。蔡氏《书传》云:“或曰:‘西伯,武王也。’《史记》尝载纣使胶鬲观兵,胶鬲问之曰:‘西伯何为而来?’则武王亦继文王为西伯矣。”金氏《通监前编》云:“观祖伊之言曰,‘天既讫我殷命’,‘殷之即丧’,则是时殷已阽危,亡无日矣,其非文王也明矣。”《纲目前编》因之,遂系之於武王观兵之日。余按:黎近殷土,则以为武王者近是;而文王既未称王,则武王自当仍称西伯。但传记皆无明文,亦未敢决为武王之事。至《纲目前编》以此事为即《史记》之观兵於孟津,则亦未合。何者?黎在东山,孟津在南河,戡黎不必由盂津渡河也。黎近朝歌,在孟津之东北数百余里,亦不得谓至孟津而还师也。戡黎观兵,当是两事恐不容合以为一也。故今统载之於《文武篇》中,宁阙其所不知,不敢误也。

【附录】“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伯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

(《论语微子篇》)

八士氏族未详

或以八士为南宫氏,伯适为南宫括,其说近是。然经传未有明文。故附录於此。

【附论】“于贡曰:‘文、武之道未坠於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论语子张篇》)

文、武不可歧视

自汉以来,学者多称文王而毁武王,其意以为文与武若黑白之判然也。余观圣门论列,则多以文、武并称,未有歧而视之者,然则是文、武无二道也。惟《孟子》书多称文王,盖武王之道即文王之道,言文则足以兼武,犹言伯夷而不及叔齐也。故文王之与武王,其德有高下,其道无异同。故今於《通考》录此章,以见学者於古圣人不可妄有所低昂也。

“文王之德百年而後崩,犹未洽於天下;武王、周公继之,然後大行。”(《孟子》)

“灭国者五十,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孟子》)

灭国五十非一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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