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臣,怒达海见过皇上,公主,二位侧额驸!”怒达海跪在地上行起了大礼。
皇上看向一旁的新月,见她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点也没有上前扶起的举动,看来此事真的不像表面那简单。
过了好一会怒达海见皇上没有下起身的令,便无奈的跪着,心中不禁疑惑万千。
殿内空气似乎有些不妥,就在皇后刚要下令时,阳庆马上反映道这是皇上再试探月儿,马上小声提醒道“月儿,去扶他,要快!”
新月此时才明白皇上的用意,快步过去扶起怒达海只是不敢面对直视于他,而今怒在海才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新月的脸,她好美!真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而新月只是感觉道怒达海很高大,应该是标准的满人身材,可刚才有道直视的目光是从他那里发出的吗?
“谢谢公主!”怒达海尽量平静的行着礼。
“来呀,怒达海你上来让朕看清楚!”上坐的皇上突然下令道。
一般来说如果新月真的对怒达海心生爱恋,这样的上令定会被新月推掉,但怒达海一路上前新月都未曾阻拦,可见这份爱恋是真还是假吧。
怒达海走上前低头跪下。
紧张得汗珠从额头流出。
“你抬起头来!”皇上命令道。
此命令一下殿内的所有人都振惊了,这不合祖制啊!
“臣不敢,”怒达海有些不知所措了,这里是后宫没错吧,上坐不是还坐着皇后。自已怎敢让看后宫女人的脸呢。
皇后已被惊得呆住了。正在无主的时候新月听闻马上走上前去站在怒达海身前。冷冷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想提醒您这里是坤宁宫,怎么能让皇阿娘和儿臣的庶额驸相见呢?”
“月儿,朕的和硕公主,你的眼里还有祖制,还有规矩吗?”皇上的语气突然重了起来,像是许久未发的不满一直涌出。
新月低头不语,好半晌将怒达海扶起对着上坐大声说道:“皇阿玛,怒达海是儿臣认定的男人,这府他定是要进的,否则儿臣无法向肚子的孩子交待!”
此语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又被惊得体无完肤!
而怒达海差点就当场疯掉!
什么?孩子?
这……
皇上看着眼前人的反映当然猜得倒这孩子的事是假的,可说出的话是不可能改变的,无奈只好由他们去吧。
东柏思心痛的闭起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阳庆却紧紧的握着拳头……
皇后看着阳庆听闻的此话的反映,心越来越往下沉去……
他真的变了……
坤宁宫正殿,一切如昨!
对于世间的男子来讲如有女子告知已有其骨肉应该是件不祥之事。
但都莫过于此女子和骨肉明知寻错了主,却不肯承认真相。
怒达海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和硕公主府的正殿了。
一路是怎么走的早已无从考证。
静怡端着怀热茶来到怒达海身上悄悄放下,刚要转身逃离却被怒达海拉住。
完了……
“公主人在哪里?”怒达海平静的问道但只有此时的静怡才能听出这份平静下隐着几分怒气。
“奴才不知!”静怡低装作无辜。
也罢!怒达海放开静怡大步向外走去,这下可急坏了静怡,格格是叫自己来看看庶额驸的情况不想却被自己给气跑了,不成!
静怡快步走上前挡在怒达海的前方。
“你这是做什么?”怒达海被眼前的小姑姑搞迷惑,可碍于这里是公主府所以只得先摆脱她再说。
静怡在心里连连叫苦,公主那里等着自己交差,可眼前这庶额驸却执意要离开,如何是好啊。
“怒达海,静怡你们这是……”说话之人慢慢的从殿外走来,婀娜的身姿,较好的气质。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
怒达海见来人便慌忙低下头行礼,“公主吉祥!”
来人对静怡点了下头,静怡便悄悄退去将殿门关闭。
顿时正殿幽暗了下来。
“公主,这是……”怒达海还是不敢抬头,但却发出自己的疑问。
新月扶起怒达海,并将其头抬正。
对着怒达海,轻轻一笑道:“四爷,方才在宫中让你受惊了。”
怒达海又一次近距离的观看新月,含笑的双眼,轻薄的红唇,雪白的皮肤,一身的红旗装,把子头上插了个月芽簪和如意穗。
简单的美丽,大方的得体。
怒达海竟看得有些痴了。
“四爷,本宫就叫你四爷,事情发展到此,本宫也只好将那信物交于你府上高堂,你从今儿起就是和硕公主府的庶额驸了。”新月不容置疑的慢慢说道。
怒达海听闻此言才惊醒过来,“公主,怒达海何德何能得之抬爱,请公主明显!”
“绿儿!因为绿儿,本宫想你应该知道绿儿去时已有了你的骨肉吧!”新月眼中含泪的说道,想起绿儿走时在自己耳边用力的说出“孩子”时那不舍的眼神,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痛。
“四爷,你入公主府是本宫完成绿儿的愿,绿儿为本宫而死,所以本宫定会帮绿儿照顾好你也会再给你一个骨肉。”新月坚定的说着,不管这场事还要付出多少,为了绿儿也不能放弃!
怒达海听着新月的话惊叹之余更多了丝心痛。
“公主,你有没有想过臣的意思呢?”怒达海终于主动直视着新月,那倾城容貌上的坚定还真让人佩服。
“想过,四爷,月儿知道你也许不喜欢做月儿的额驸,可为了绿儿,月儿只好求你委屈一下,如果孩子出生,你仍然想离去,那月儿决不纠缠!”新月说着居然跪在地上。
怒达海忙上去将新月扶起,桃香阵阵……
不禁拥其入怀……
情就在一舜间产生!
宫,坤宁宫。
皇后静静的坐在琴桌前,思绪万千。
那人的表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难道将一切都要忘记吗?
环看整个被禁卫军驻满的坤宁宫,自己仿佛置身于牢房中。好想好想冲出去……
问他个明白!
泪……
划过……
“格格,先吃点东西吧,不管结果怎样身体才是最要紧的。”一旁的景嬷嬷拿着桂花糕递给皇后。
“嬷嬷,你还真是有心啊,怎么你没看出新月见你的表情?吃,就是皇上下旨要本宫吃,本宫也没那份心思了!”说着皇后伸手将桂花糕如数扔向景嬷嬷,大声的痛哭着。
去他的流言飞语,去他的皇后宝座,如若他将我忘却,那还不如不见!
景嬷嬷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她知道主子现在的处境十份坚难,如果自己能够让主子出出气也是好的。只是可怜主子小小年纪偏要得此重任,唉!无方啊正在皇后痛哭的时候,一个人却轻轻的走了过来。景嬷嬷见过人刚要行礼却被那人挥走驱走了。
“皇后,你这是唱得哪一处啊!”来人正是皇上,方才听得内人禀告说皇后终日忧伤大哭不已,怕是真出了什么事,那线就断了,无奈只好亲自来此看望。
“臣妾见过……”皇后惊喜得望着皇上,慌忙将其泪擦掉。
她真的很美,皇上再次近距离看着皇后,想那日第一次宠幸她,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如果她只是她,该有多好。
皇后感受到皇上审视的目光,无措的低下头。
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难道……
而皇上此该却突然被眼前羞红脸的女人迷住了。
是时候给她些甜头了……
“啊!皇上您……”
“别忘记你是朕的女人!”
随着衣服的撕破声,皇后通体只着一件肚兜了,红红的脸上却有双含泪的眼。
皇上稍用力那件小小的遮体之物也落地了,接着皇上从身后抻手用力的揉着皇后胸前的花蕾,吻也随之落下。
皇后羞得只能闭上双眼,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正在与自己燕好。
“好香!不知你是否通体都香呢?”皇上沉迷得吸咬着花蕾,手却往下控去……
“啊!皇上不要碰那里啊!”皇后完会失守,此时这个男人又将要主宰一切了。
“给朕更衣!”虽然皇上下着这样的命令,可手却没有停下来****此时比什么都重要。看着那沉迷的女人,也许自己真的错过了什么。
当皇后慌乱的将皇上最后的遮体内裤退下时,突然感觉花穴孟烈的被撞开了疼痛充满整个身体。
“啊!好痛!”皇后失口叫出。
可在皇上听来这是邀请是不满!于是疯狂的要着……
三日的坤宁宫承欢拉开的帷幕……
公主府,廉鸿殿。
阳庆从信鸽的腿上拿下小纸条。
上面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又承欢。
阳庆无奈的闭上双眼,心生百味。
终于一切都在改变了。
书童推门而入拿了蓝牌子递给他,不用多说这是新月让他晚上待寝。
接过那牌子,阳庆神情恍惚的望着它,就在刚才自已还多么希望能再次看到它,可也就是刚才自己又再次怕见到它。
矛盾于心啊。
“爷,要不我就回说您公务不便?”书童眼明的说道。
罢!
也许我们都该按命运的车轮使去。
“来呀,给爷更衣!”
公主府,内殿。
白天在府里再次看到怒达海,新月明白他这是同意进府了。
可按祖制,庶额驸是不能在夜里正式与公主同房的,只有在侧额驸与公主同房完毕退出内殿时听公主召唤才能入得内殿。
想想自己与阳庆也是多日未行周公之礼,于是便在月事完毕的第一天给阳庆下了牌子。
香香的内殿里静怡小心翼翼的给新月沐浴,梳妆,正准备更衣时,却被新月挡住了。
“你先下去吧,这衣本宫自己来就好了!”新月将静怡打发下去了,看这丫头一脸不解的样子可见她的纯真。
想到这就想到绿儿,那无缘的姐妹,不过好在怒达海进府了,否则自己会更加内疚。
新月就这样思索着,全然忘记了更衣。
阳庆一进殿便被眼前吓住了,天!她,居然只了肚兜与亵裤!
她是故意的吗……
快步走上前去将新月拥在怀中“月儿,你这般着衣是为了为夫吗?”
这话一问新月马上娇红了脸,都怪自己东想西想的本来应该把亵衣穿上再着件红马夹的结果竟成了这样子。
“三爷,月儿……”新月刚抬头望向阳庆却一下被他吻住了。
她好甜,好香。
而他还是那么出其不意。
许久阳庆才放过新月,新月不由得大口的呼吸着,那起伏的胸口看在阳庆的眼里别提多诱人了。
阳庆拉着新月来到外炕边上,刚要动手解衣扣却被新月接过来亲自解着,阳庆被这样主动的新月搞迷惑了。想自己每次都是逼着她承欢,可今日这是……
“三爷,你不专心!”新月将阳庆的衣衫退下,本来看着他结实的胸堂而脸红时,却发现那人一点也没动作。
“月儿,为夫只是不明白今夜的你为何如此……”
新月用手挡住的了阳庆的唇,踮起脚直视着他“月儿是三爷的发妻,三爷的女人!难道不该如此吗?”
“你在迷惑我!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阳庆将新月的小手拿下,边亲吻边充满****的说着。
“月儿愿意!”
夜三更。
贴身姑姑将床上的阳庆推醒。
而阳庆却不以为然的转身将新月拥入怀中,准备继续睡去。
因为新月的额驸不多所以从来都不分主侧让其陪整夜,时间久了贴身姑姑也只是按惯例在门外轻敲新月再下个口旨算是按了主制。
今天也不例外,新月刚想吩咐却见那姑姑手中拿着红牌,瞬间清醒。
挥手让姑姑先下去,看着头上阳庆安心的睡颜新月有些不忍,虽然对这个额驸不甚满意,可他终还是自己的侧主,入府尚不久却也生着情意。
“月儿,为夫好看吗?”阳庆被怀里小女人盯得实在有些不安,忍不住寻问了起来。
今天她是怎么了……
“啊,你没睡着吗?”新月羞得只好将头往阳庆的怀里躲,真是的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他现了个正着。
“睡?睡不是错过大好时候?”阳庆把新月的头抬起望着她娇小的红唇又吻了上去。
许久,新月把阳庆越来越往下的手挡住,坐起身来。
阳庆这才看出新月的不同,“月儿,你是不是有事要对为夫讲?”
新月轻咬着嘴唇,正欲如何开口。门外却传来贴身姑姑的请示“格格,庶额驸到了,您看……”
“让他稍待!”回答得却是已起身的阳庆。
领命的姑姑转身离去了,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新月始终不敢回头去看正在穿衣的阳庆,因为那份愧疚实在让自己无法正式他。
可阳庆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新月,她现在是在为自己而感到难过吗?她爱上自己了吗?可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情又为何安排这等事,难道她还是对自己有所怀疑?
时间再慢慢的过去,贴身姑姑不得不又来请示,“格格,要四更了您看……”
“宣!”新月终于无奈的下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