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去弄点吃的”回到禧王府幽兰阁,春菊才想起去了一趟福王府婉儿姑娘就品了个茶,饭都没来及吃。
“怎么?美人去福王府饭都没得吃吗?”一袭红袍的北宫炫推门而入,“大哥也忒不会怜惜人了,怎么能饭都不给你们吃呢?”那妖孽魅笑着,尾音上扬,透着讥诮。
今日怎么了?一贯红衣的北宫耀着了一身白衣,而一贯黑衣的北宫炫却穿了一袭红。那妖孽着一身红袍更显面如冠玉、神清骨秀、卓尔不群,少了黑袍的黯淡深沉,惊才绝艳净显。
“还不是你催得急,本来要留下来吃的”婉儿撅着嘴小声嘟噜到,见春菊行了个礼出去了,自己也懒得动,慵懒地靠在梨花木榻上装疲惫。
其实还真是有些累,一个现代人坐个轿子真不习惯,颠得浑身都痛。
“大哥对你都做了些什么?让姑娘累成这样?”北宫炫妖孽的脸凑到她面前,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婉儿从那双狭长的风眸里看到了淫.荡,就有些气愤,“你想到哪里去了?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
“若姑娘与福王郎情妾意、眷眷情深,本王可以成全你们”北宫炫望着她晶亮的眸子低低地在她面前吐息,婉儿明显听出了语气的咬牙切齿。
“有毛病”婉儿推开了近在咫尺妖孽般的脸,她已厌倦了这种游戏。
说这些羞辱她的话很好玩吗?简直无聊至极。
“我累了,禧王请回吧!”她冷冷地下起了逐客令,遂垂着眸子小憩。
“放肆,有这样跟本王说话的吗?”北宫炫碧玉般的大手,掐起婉儿的下巴,有些怒不可揭。
其实他自己知道,气的并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的态度。才去大哥那里多大一会儿,回来就对他这般?
他到底要怎样?婉儿抬眼凛凛地盯着他,任由其掐着自己的下巴不放。
婉儿眼里的冷冽和倔强彻底激起了他的怒意,撩拨着他的某根神经。
他薄薄的唇猛地覆上了婉儿娇艳的唇,一只手摁着她的头,温润的舌尖霸道地直驱而入。
婉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了,惊恐得睁大眼睛想逃离,可嘴巴被对方严严实实堵住,他翻腾的舌尖如同小蛇不断撩.拨着她的身体里最原始的东西。
心里一阵阵酥麻,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婉儿浓密的睫毛闪了闪,就合上了眼睑。完全瘫在那妖孽的怀里。
北宫炫雄健的身体俯了上来,隔着衣物,婉儿觉得下腹有硬物相抵,浑身一阵战栗,顿觉呼吸无力。
那妖孽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用力“呲”地一声就撕破了她的裙裾,接着又粗暴地扯掉了她的上衣衫,露出白璧无瑕的颈项,和裹着一层白色抹胸不断起伏的胸脯。
那只手正欲撕掉胸前的最后一层遮挡。
“不——”婉儿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含着北宫炫的舌头,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北宫炫闷闷地发出一声低吼,放开了怀里的婉儿,“你竟敢咬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