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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酋长的水槽和存在一日的密码(1)

“虽然这里看起来马上就要破产的样子,”浩矢将老板拿来的啤酒掺进三人的杯中:“但那个凶巴巴的老板可是硬生生的在这里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了哟。”

“因为料理特别好吃嘛。”直树端起杯子稍稍抿了一口。

“喝酒不要紧吗?”我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喂,阿拓!可别跟未来派来的眼线似的扫兴呀!”浩矢代答道。

“稍微一点不要紧的。”直树笑了笑。

“这里,都没有菜单的吗?”我问。

“不需要啦,那样的东西!”浩矢说:“说到底,菜单这种东西不就是给客人逃避不喜欢吃的东西的借口吗?”

“但偶尔也会有特别想要吃的东西,或者特别喜欢的东西吧?”

“你尝一口就知道了,”直树说:“虽然不是自己意识决定的喜欢的东西,但老板更明白你的身体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每个客人需要的料理都不一样。老板正是根据客人真正的需求为他们制作菜单的——不管是味觉嗅觉还是看人的眼光,那个老板可是五感,不,通感十分敏锐之人。所以从来没有过什么人模狗样的菜单,但是客人也从不会因为这无理的规定而短缺过。毕竟吃过一次多少就能明白,身体确实十分渴求着老板端上来的料理。”浩矢说。

“就像家里餐桌上准备的食物一般。又有哪个家庭会有自己专门的菜单呢?不都是多少随着性子而准备的料理吗?但吃到料理的人却都觉得幸福。料理还是带给人幸福比较好。”直树用筷子夹起

“是带给人幸福的吗?”我重复着直树最后的那句话。我将背重又靠会坚硬的椅背。能感觉到肩胛骨以下凉悠悠的抵触感。眼下店内灯光恰到好处得柔和,像细心呵护秘密的帘幕般由松开的绳结处散落下来。我将才出锅不久的一片略微烧焦的肉片放入口中。舌尖同牙齿同时经受住这被称之为“幸福”的料理的热辣辣的味道。但这炙热的气息并未停留多久便融化了。且融化的不仅仅是味蕾上的感官,这四周充斥着的含糊的对话也像被点着火般凝成浓稠的胶状物滴落下来,和着高温掠过的阵阵荡漾开来的光圈熊熊燃烧。

我抬起头仰视这火光的中心,当真以为这火光中能孕育新生的太阳。而这光下的时间——倘若真是如此——也能伴随太阳涅槃而如落潮般退回海洋中心,待有风时,待海底火山的喷发,待洋流,待鱼,再又开始新的征程。但哪都没有太阳。我努力睁大疲惫的双眼。不是能够看见的范围。或说不是能够回望如此长久的范围。太阳光抵达地球的时间仅仅延迟了8分20秒。我们能看见最远的过去仅仅只有8分20秒。

若能将我人生任何一段中无所作为的8分20秒——某段睡眠中的8分20秒,某个无聊约会中的8分20秒,某天下午插科打诨的8分20秒,不知如何解答一道题目而发着呆的8分20秒——全部加以整理、堆叠,或许我便能借此逆流时间长河而上,将这延迟整整追溯8年。心中便是这样认为的。且为不知如何是好而大伤脑筋。

8年前养父正是以违背现今时间原则的年轻面容无所顾忌地用手抓拿起了盘中刚刚出锅的炸鸡块。养母在虚化如落雨时学校钟楼被溅上水花的钟盘表面般的后景中数落着他的粗鲁,责备他没有为我做出更值得效仿的行为。而他只是一边摆着手,一边无所谓地又抓过一块扔给站在厨房门口的我手中。养母拿着抹布的双手插在腰间冲我们俩无奈地摇头,围裙肩带垮了半边下来,正面的口袋上还凝固着一块小小的油渍。

身后的门被人重重关上。此刻便仅仅余下我同养父母共同站在这似乎处于某处科学实验的显微镜下的房间中。房间在无知觉中已扩展至数十倍的距离。我们于此间的存在相较生物细菌更加渺小。我用手抓了抓裤子口袋。口袋空空如也。像所有工蚁离开后的蚁巢。蚁后或许还端坐于王位之上,但指间并未发出这样的信号。

我咽下口唾沫。

“爸”、“妈”,准备便如这样摈弃掉矜持地呼唤他们。是等同于呼唤的,以我如眺望海平线般的距离面对着他们。什么时候起彼此竟已相隔如此之远了呢?我的思绪恍惚起来,一如昏昏欲睡于某个阳光适好的温暖午后。刚买来还未用过几次的咖啡壶口有残留的咖啡液滴落下来。下坠声、以至后来撞击花白的大理石橱柜台面的“啪嗒”声都准确无误地在我耳中鸣响。脑内如被远处飞来的箭命中的标靶般四下炸裂开来。口袋旁的指甲上泛出一阵潮湿的凉意。我耸了耸肩头,眼朝下看。

16岁时洗得发白发旧的工装裤已经不见了。空余不知从哪洒下的水——或许那溅落的咖啡闷头飞越过打过蜡的地板,如同《飞越疯人院》中的酋长举起大理石水槽砸破桎梏,穿墙而过,向我奔来——浸湿了我的膝头。我抬起眼,先前盛有啤酒的杯子不知何时被我打翻,杯中液体如脱缰的骏马般自由得一发不可收拾,全数弯过桌沿而下。浩矢手忙脚乱地竖起我倾倒的玻璃杯,直树递过纸巾。

错失了所有二人关切的询问,这一刻我竟自心中连续数次地向飞溅而来的水滴道起歉来。真的十分抱歉。即使你们辗转万里而来,我也无力担负起运载你们逃出生天的命运体。老实说,我同你们,同房间,同炸鸡块一道被某个粗心的看门人反锁在了那里。这是我们的命运,若你当真渴望冠冕堂皇的理由的话。是无惧选择性的、唯一标准答案般被机器读出的命运。你在等着有人将你擦净。我在等着有人为我归来。

“若身体有所不适,大可毫无顾忌地告诉我们的,阿拓。”直树关切地望着我。

“你刚刚是睡着了?莫不是因为这店实在破破烂烂,竟让我们阿拓无聊得必须睡过去抗议了吧?”浩矢调侃道。

刚才竟真的睡过去了吗?脑中不明快的迟钝感已像洒出的水般被纸巾吸去。但并无特别的困意。所以眼下无法为此做出地道的解释来。明明时间还有剩余,虽然不是太多,但不该这么支持不住地昏睡过去。或许是不小心走得太近。太过于执着地徘徊于养父母们的所在之地让我渐渐迷失了自我。

那块幽冥的土地上圈养着独特的生物。只消远远打量——对,甚至不屑于物理性的无限接近——只消一日中不定时地投去一瞥,它便借用这无法消除的习惯(或是怀念)牢牢将利爪嵌入窥探者的皮下,夜以继日地吮吸着鲜活的生命力。而被啃食者竟像吸食毒品的人般迷恋上这自回忆而来的痛楚。一遍又一遍。在回忆中遇见相同的人。阅读相同的往来书信。听见相同的对话。做出相同的手势。而这一切实则早已随棺木下葬,于是迎来相同的结局。哪管那做出手势的双手已化为白骨。也不加理会那念出的对白已了无生气。只因想念过深。过重。重到压入胸腔的呐喊无处释放。重到我将指甲如那幽冥生物般刺入肉里。

“只是,”我深吸一口气,又再吐掉:“有些疲倦。”吐掉的气息像屋檐角上欲坠未坠的水滴般进退不得。

“那可太不像话了,阿拓。我说你这家伙,果真还是弱得一塌糊涂吗?”浩矢说:“打从美国回来以后总是在睡着。机场等候区里睡着,房间里睡着,葬礼的时候睡着,如今连吃饭也睡着。这可不地道。不要说是时差的问题——若有时差的话,以你现在的状态,早该补到另一个星系去了!”

我没有辩解。一如幼时般嘴角抿起淡淡的笑意。浩矢歪着脑袋用手轻轻捶着肩膀的肌肉看着我。他的脸上挤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像兑了水的威士忌般弱化开去。经由年月累积而起的细小皱纹从他眼角眉梢躬身退去,留起的半长的头发也如下雨天匆匆收下的晾晒在外的衣物般又隐回脑袋里——是否有足够的空间来收存这余出的头发我不知道,但看来头发无处可去——嘴角处又现出像是前几天与人打斗时留下的淤青,手同脚的尺寸也缩短不少。

店自是无隐无踪。连带盛放菜肴的桌子餐盘、短路时而阻断的老旧灯泡还有周边叽叽喳喳的客人一同连夜躲到了那时的浩矢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对。是那时的浩矢。木制车轮嘎吱嘎吱压过地面的窸窣响声又再从耳边冒出。这次声音更加清晰起来。像终于扭对了频率的直播广播节目。和尚头的浩矢用白色背心的前端(肚子那块)擦着脏兮兮的手掌。瞬时黑乎乎的一片污渍像印章一样盖在了背心上。

“游戏规则可记清楚了?”浩矢扬起一边粗粗的眉毛:“随意找个地方躲起来——说是这么说的——但可不能被‘鬼’找到了。找到了的话,胆小鬼,以后就再也不带你做任何事了。随便你怎么去和大哥讲都没有用。我们不需要这么没用的人。”

“明白了。会找个不那么随意的地方躲起来的。无论怎样也不会被你们找到。”我答道。所以以后也带着我做你们做着的事吧。只要能够离开那个家里,离开那已行将就木的老宅,随便做什么样的事情——虽不甚清楚是你们做着什么样的事——都没有关系。

心中便是如此渴求着想要成为浩矢那个小团伙中的一份子的。同他那群在学校里叱咤风云的、受欢迎的孩子们一块儿。好像如此自己便也能感受到太阳恩惠般的光芒,能脱离老宅夜晚压抑而滞重的喘息声,能从继父身边远远逃开,能即使不被母亲宠爱着也同样心存感激地成长。

那时我并不知这不过是浩矢为摆脱我而设下的圈套。这一切说来其实源于直树的好心。那时母亲每日忙于家务,继父终日不归,唯我一个小孩——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四下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幼稚园可供托管,完全脱离了拥有玩伴的环境——孤孤单单无所事事,成日成日坐在面向院落的走廊上摆弄几件被浩矢淘汰的玩具。直树虽说在没有上学的日子里也陪我玩耍,但那日子实属罕见——他毕竟已是中学生,每天课业繁重,放学后还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或事情,有时还要帮做家务。

而同我年龄相差不过几岁的浩矢——看来是最佳玩伴,但在学校里素有“孩子王”之称的浩矢是不屑于同我这样的小鬼一起打发时间的——每日小学放学以后便回家丢下书包就跑到山里同同龄的孩子们摔跤、游泳或捕虫去了。那时他们在后山有个秘密基地。基地是由大人们不用了的废旧轮胎和纸板围建而成的。里面放着一张被人丢弃的小茶几。茶几上搁着过期的漫画杂志或头天吃剩的点心盒子。

那便是那时的我——除去生父的家——最向往的地方。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便期望着有一天也能同浩矢他们一道盘腿坐在那秘密基地里打着扑克。虽然时至今日也完全弄不懂各种扑克的玩法,但那时确实那样期望着。

直树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心中的秘密——或许是我脸上每每提到浩矢时向往的神情——他便直接找到了浩矢让他放学后多带我玩玩。浩矢半是勉强半是心不在焉地随口应允下来——仅仅只是口头应允着——每到放学的时候依然一头钻入屋中扔下书包后又绝尘而去。像西部片中抢劫银行的大盗般迅速。直到有一天提早放学的直树在家中拦下了这昔日的大盗——“先生,这么做可让我们难办呀,钱可得规规矩矩在下班前存入联邦银行的”——并半带强迫性地将我推给了他。

然后那个下午他坐在小溪边的废弃油漆桶上,一边用小刀削着手中的木头,一边对我说道:“我不喜欢弱小,也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言下之意,仿佛我用尽可怜之色骗得四处同情,但这奇袭般的战术至此便要失其效用了。我没有多话。只是一如已无路可退的战士般定定地注视着他。他同我目光相接数秒——这数秒于我而言竟像数年之久,如同牢中等待****的犯人——他埋下头叹了口气,将小刀重又收回口袋。

“也不是独我一人便能作数的决定,若想加入的话。”他说:“爱哭鬼也好,胆小鬼也好,若有办法通过我们的考验,便有资格成为一员。这一点我能保证。但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够达成的事情哟!”他的嘴角闪过一丝飘忽不定的嘲笑。

便是自那时起想出这样的主意的,我想。那天傍晚浩矢将我叫到学校废弃的教学区去,然后告诉我要比试一场绝不能被找到的捉迷藏。

“若被找到,可就失去这唯一的机会了。”浩矢严肃地说:“喂,我说胆小鬼,有些机会说不定一生就只有那么一次呢,不论它是否珍贵。”

但这并不是什么机会。当我按照浩矢他们的指示藏进那幢阴森森的教学楼的某处以后——具体说来应该是一间几近搬空的教室,唯独后方黑板处还余有几张歪歪扭扭的课桌——他们已从我余光瞟不到的地方偷偷退回了前线以后。

是浩矢的主意。就这么将我扔在这“闹鬼”的废弃楼中,然后他们各自回家做该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会来找我。即使不可以掩盖行踪,不像冬日里躲避捕食者的雪兔般尽可能不以人注意也没有关系。这幢楼里,乃至那刻的世界,出我以外也再无他人。教室窗外夜色铺天盖地而来。

心情是逐渐从“或许会被找到”的惶恐转变成“不如尽快被找到”的软弱的。就像雨过天晴后出现的彩虹,颜色间过渡得灿烂但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本就害怕着孤身一人于这安静得不像话的区域里长久停留的。虽然按照浩矢的说法自己正被一大群人一点一点地搜索着,像用簸箕细细淘着沙粒中的金子一般,但我还是怕得快要昏厥过去。

我朝着房子的一角缩了缩身子。现在已经完全将自己挤进了那一处异常狭窄的空间。但即使两面环靠着坚硬的墙壁也无法让我冷静下来。随着最后一丝夕阳余晖从窗口处姗姗离去,我陷入了同黑暗等同的歇斯底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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