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情知此后无计,落尽梨花叶
哼,他在自己的远处的前方处轻笑一声,猛然间房间内所有的烛台被点燃,这光的突兀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而一瞬间他就到了紫萸的身边,双手止在桌子上,略微弯着腰,长发滑过紫萸的脸,在她的耳后吐着一阵媚香,“这次怎么这么安静了?”
他转过头,一张倾世绝美的俊颜霎时出现在紫萸的面前,这就是他的真面目吗?他在笑,好似能将世界都吞噬,紫萸看得都有些傻住,唇角上扬,直挺的鼻梁,过于白皙的脸有着花瓣般的丝滑,长发飘然,而这一切都好像带着死亡的气息,虽然如此俊美,却叫人生惧,他的眼里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褐色的瞳孔好像轻易就能将任何人吸其中,红色的大衣下他显得更加神秘而慵懒,手臂上还缠着一条赤色的蛇吐着同样危险的信子,紫萸想要离开他的包裹,怎奈被圈在他的手臂之下,只能迎着地看着他的眼。
他还带着妖冶的笑,“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知道吗?”他的话不温不火,脸庞推进到紫萸的面前。
“离我远点。”紫萸躲开那张脸,小声地说,她从没有像这样感到紧迫感。
“你好像一次比一次怕我呢,这一点倒是叫我很满意。”他细长的手掠过紫萸的脸颊将鬓角的一缕的头发轻轻别到后面,像欣赏玩具一样看着她。
“够了,你到底是谁,一而二再而三地对我到底要干嘛?”紫萸对上他的双眼,眼中的怒火顷刻被点燃。
他又笑了一声,“我怎么对你了,你是说是这样吗?”紫萸的耳后登时一阵湿润,他的舌一次次地勾挑,像是在擦拭着一件瓷器一样。
“你放开我——”紫萸忍受着阵阵沉醉死命地推开眼前的人。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我还要好好调教你。”他邪笑,一把将她按在桌上,他的脸就在紫萸的上面一点点地端详着她。
“不……”紫萸的全身都在颤抖。
“你没有权利拒绝,因为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叫你生你就生叫你死……你就得死!”他的目光一下凶狠。
紫萸的眼神决绝,“既然这样,你杀死我好了。”
“是准备杀你呢,因为你闯的祸有点多,差点连你的主公大人都上你的当了呢。唉,我本以为你会胜出的。”他笑得妖娆无害。
紫萸立刻瞪起眼睛看向那个似乎是在嗤笑自己的男人,他的笑透露不出任何他的情绪,她开始不安地咬起嘴角,这种恐怖的压迫感叫她无法呼吸,但是显然自己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已经早早暴露了,但是不懂的是等待自己的为什么还是这个男人?
“叫主公来吧。”紫萸咬着薄唇想要自己看起来镇定点。
他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微笑着,并且用手轻轻抬起拇指抚了抚紫萸的嘴角,乌黑的长发缀着,“我可不想叫那个老家伙打扰咱们呢!”他大手一扬,阴着眸子,刹那间紫萸的衣裳变成碎片,然后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胸前肚脐,很快敏感的肌肤就因为他而躁动红润起来,紫萸想护住自己但是两手又被他的手钳在头上。
他像是在欣赏着艺术精品一样端详着她雪白的肌肤,在那双眼中并不是在看着人,充满嘲弄,像是对待畜生一样,尽管他可以笑得令人发指。
一时间紫萸的双眼渐渐闭上,长长的睫毛静止着,她就更像个死去的尤物,只有眼前的男人可以任意欣赏玩弄。
“你才是北寺狱真真正正的主人,对吧?”紫萸闭着眼睛说道,轻而易举使动蓍和尚,还有当年主公大人对他的毕恭毕敬,还有他那日蓝芷寺遭劫时他那令人汗颜的功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证明这一点,自己早该想到了啊,只是这个男人看上去过于年轻了些。
“只是我不懂,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放任我的所作所为?”她再次睁开双眼,虽然赤,裸着上身却高傲得不容侵犯,男人停顿静静抚着她的脸,那张精致得叫花都掩面的容颜。
“因为好玩啊,”他随便地笑着说,然后目光突然变寒,“反正你都在我的手里,怎样都无所谓。”
赤色的蛇如同他一样吐着危险的信子,一派生人勿近的样子。
他终究像是个狂魔一样掠夺了紫萸的身子,双手抓着她的肩胛骨竟然都泛青了,他的吻不急不躁地一次次撕扯着她的肌肤,每一次的抽动似乎都带着仇恨,拼命地叫人想死,他却还笑得安然,紫萸只是咬着嘴不叫自己发出一下申银,疼痛又一次袭来,她憋着气息想要摆脱生命。
“孩子,你该学会叫,床?”一个刺骨的冲击在紫萸的体内,使她咬紧牙关,孩子?他称她为孩子,他怎么还能笑得那样华丽?
“还不要出声吗?”他还在笑,这个女孩真是很倔强啊。
紫萸别过脸,汗液已经早早将她的头发浸蚀,他如此精力充沛从桌子上又到了床上,没有一刻离开她的体内。
“看来,你还要好好学学呢,小嫣儿呢,我怎么把你给忘记了?”他的手臂上的长蛇好像听懂了什么,一下子滑到紫萸的胸前。
“不,你要干……干什么?”紫萸虚弱地看着一条张扬的红蛇,那就是另一个他。
“只是想叫你叫出声来。”他温和的一笑甚至有些怜爱的味道,下一秒红蛇咬上紫萸的胸口,牙齿破到肉中。
“啊——”紫萸吃痛着叫道,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更为猛烈地抽动,他高高在上,满意地听到她的叫声,之后俯身低头开始恣意地吸食她胸前的血液,两方的冲击彻底将紫萸的防线打破。
“啊,厄,啊——”她拼命地摇着头,这种剧烈的刺激,使她的脑袋中一片黑。
只听到那个人吞咽着自己血液的声音,奢靡璀璨惹人向往。
这样疯狂的豪取,这样的云巅之感不知又重复了多少个****夜夜,只是到后来紫萸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那个小丫头大概真是受罪了,连续这么多天,我这烟萝馆传出的都是她的媚声,哼哼。”碎红瓶在隔壁的房间中对着床上躺着的蓍和尚笑着说道。
“不过谁叫她碰巧活下来了呢。”蓍和尚若有所思地看着楼顶,公子能让她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碎红瓶移步到他的跟前小声地说:“可是你不觉得公子他有些奇怪吗?都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竟然容颜未改,而且他对紫萸……”
“嘘——”蓍和尚将食指放在嘴上叫她噤声,“这不是你我可以谈论的事情。”
碎红瓶见状一笑躺在蓍和尚的怀里,目光中有着少有的柔和和安定,“对,这些都和咱们无关,幸好我们提前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再过个一两年你我就可以脱离北寺狱了,真好。”
蓍和尚皱起的眉碎红瓶没有看到,只是他不想和他现在爱的女人说,两年之后他们俩会遇到生死劫,谁知道那个安身之处是不是一个安生的地方呢?这种不安总是在脑海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