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无奈尘缘易绝,冰雪怎堪热
紫萸赤,身,裸,体没有半点遮掩地昏迷着,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的样子此刻是多么诱人,吻痕从耳后到胸前甚至还有小腿,均匀的身材滑嫩的肌肤,她可以让人百看不厌,面前的红衣恶魔敞着胸襟,仔细地用手临摹着她的脸,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小,略显虚弱的面色惹人怜爱,只是下一刻,他就端起旁边的水一把全泼在了她那张精致的脸上。
鼻息不稳的紫萸一个呛声咳嗽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又看见他笑得坦然茫茫然地向后退却发现脖子上被套了一个铁环连着一条链子而他正拽着一端。
“你终于醒了?”红衣男子一个使劲她被直直拽倒他的胸口,声音魅惑。
她只是一个劲地打哆嗦,她确实是害怕极了,男子一笑,开始抚摸她的背脊,一个激灵瞬间遍及紫萸的身体,然后她就感到自己的两腿间淌下了液体,这敏感显然对那个男人受用,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用手触碰她所有的禁忌。
“记住谁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属于谁,知道吗?”他的细手勾起紫萸的下巴,满是畏惧的紫萸紧张地点着头。
“那你该叫我什么呢?”他摸了摸她的头,甚至有着温柔。
“主……主人。”是紫萸虚弱的声音虚弱的气声。
他满意地长声一笑。
“很好,你终于有点觉悟了,但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现在才叫开始呢。”他狭长眼里是笑意,但是那是属于魔鬼的笑。
“来,吃点东西。”他拿起桌上一大块的肥肉放到她的嘴边,油腻的味道叫紫萸一阵阵恶心,她看着这个男人,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紫萸慢慢张开了嘴,在他的灼热的视线下一点点地吞咽下去,最后低下头,像只无助的小母狗。
“厄——”脖子上个一紧,她又被拽到他的跟前,双眼被迫看着他。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不如也叫别人来欣赏一下啊。”他扯了下嘴角,他的脸离紫萸的脸很近,笑容也更加明显。
房门在下一刻打开了,徐吟风满是伤痕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一头栽在了地上,手上脚上也被麻绳困住,直到看到紫萸的那一刻,他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不,不,不……”紫萸想收起自己的所有,目光想遁走,她现在的样子如此不堪,她摆过脸却又被眼前的男人扳回来直到对上徐吟风的眼。
“乖一点,叫人家看看你有多美。”恶魔笑得无邪,紫萸的泪却在下一秒流下,纤弱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她好想埋掉自己整张脸。
徐吟风痛苦地闭上眼,“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恶心,只求你闭上眼”当初的话语出现在耳边,面对那个嗜血的恶魔,他知道没有一点力量,而他也知道他此时的存在对紫萸来说是最大的折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
那恶魔显然很不满,摔下紫萸在床上,一直走到徐吟风的面前,慢慢蹲下,“你还没长够记性吗?”
说完他站了起来,扫了一眼门外,蓍和尚明意地进来拖走徐吟风,眼睛看到床上的紫萸一时间愣住了,她满是伤痕躯体和带泪的脸只消一眼就让他腹烧。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的盖子划过蓍和尚的耳边,半个耳朵随即掉下。
“滚出去。”红衣公子不高的声音叫蓍和尚心中一抖,赶紧带着徐吟风出了房。
蓍和尚带着徐吟风一直到了一处断崖上,一路上他亦无言,蓍和尚仔细看了一眼那张脸,只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但是已经不重要了,“老和尚我对不住了啊。”一把将徐吟风推下了山崖。
房间内,红衣男子又朝紫萸一步步走来,揪过她到自己跟前,指尖狠狠揉下那眼角的泪滴,放进自己的嘴边,“你看,都怪你乱流泪,如果你没有掉眼泪的话,他也许不会死呢。”他迷惑人地一笑。
紫萸却已经早已颤抖得不像话了。
而她害怕的样子叫面前的男人很是欣然。
他又开始肆意地流连她的身体,将她的身子翻过,一个刺身从后面穿过,生疼从紫萸的下体开始蔓延,他的每一次都带着泄愤一般的情绪,一次比一次激烈,甚至都没有了前几次的爱抚,紫萸惊叫,痛苦地哭喊,眼泪又紧随其后坠下。
“疼,好疼啊——”她呜咽地叫道,皱起的小脸异常美好,至少在那个红衣男子的眼中是这样。
“知道疼才好,这样才长记性。”他没有一丝急切的喘息,还带着温柔伸着长指抚着紫萸鬓角有些凌乱的发。
然后又一次的猛烈。
“啊啊——”紫萸叫得更大声了,“停……停下来……”
紫萸最后一声惊呼,眼前一阵黑,然后彻底地昏迷了去。
“哼,没用的东西。”红衣男子抽身而出,合上衣襟,回头又看了一眼这个赤,身的尤物,随后撤下紫萸脖子上的铁环,嘴角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又是榕树下,刘青独自斟酒,和月影相伴,感受到身后一个身影,他惊喜地转过头,却发现是木心。
木心看到刘青这几日不停地奔波,最终在烟萝馆跟前站了一天还是回府了,他还是面无表情,从他的眼里也得不到任何信息。
“王爷,酒大伤身。”木心担忧地说道。
刘青冷面回头,高举酒杯,又饮了一口。
“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奴婢教育本王。”刘青站起身准备离开。
“既然你伺候的主子不见了,你也收拾收拾滚出王府吧。”他冰冷的语气不带情绪。
“我以为你会变的,没想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木心苦笑地低下头。
刘青闻声转过脸,一直到她的跟前。
“你也一样,沈莘瑶。”木心听到这话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三日后,烟萝馆从长沙城彻底消失,没有人知道里面所有人的去处,一时间人去楼空,同样消失的还有岳麓山上的小寺庙蓝芷寺。
在本已经结冰的江河,一夜之间融化,上面漂流着一只官家的船只,雪花时时飘下才叫人机器这原来是冬季,船上的人忙前忙后,一个光头和尚裹着毛皮衣喝着小酒指挥着,旁边一个俗艳女子相伴,言笑晏晏,倒是拿这官船当了花船。
“公子差人铸了个铁笼子放到房里了,那个可怜的小可怜儿啊,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就受这样的罪。”碎红瓶给蓍和尚倒上了一杯酒。
“即使是那种理由,也太不留余地了。”蓍和尚微笑着摸着自己剩下的半个耳朵。
“什么理由?”
“独占。”
碎红瓶有点不解地看着蓍和尚微笑的脸,她只知道公子的功力已经到达到了一个巅峰,能够颠倒日夜,能够控制河水冰期,她心里还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心着而已。
船上的房间内,一个大铁笼子里赤条少女扭曲地躺卧,寒冷侵蚀着她的所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面前的红肆意地观摩着,笑着,好似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