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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悔当初(1)

范若礼到学校接了若仪,开车回老家看爸妈。若仪在学校里闷了两个星期,都没有倾诉的对象,一路上叽叽喳喳不停说着学校里的事。

一开始他还会附和着回几句,渐渐地他周遭的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围逐渐由明变暗的灯光,还有头顶上的夜空,终于摆脱高楼大厦切割的不规则形状,恢复一望无垠的本来面貌,像是一袭漆黑华丽的袍,点缀着几颗忽明忽暗的星光。

太耀眼的城市不适合看星星,就如同他的心不适合谈安定。

车子开过狭窄的青石小道,轮胎碾过之后,石板上翘下落发出节奏分明的声音。小的时候,范若礼经常和小伙伴在这条小路上玩耍、嬉戏,而苏黎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画画,直到妈妈在街口喊他,他才会和伙伴们约好明天一起玩的时间,然后牵着苏黎的手回家。

童年的美好回忆是一本厚重的书本,每次回来他都要慢慢翻阅,也因为回味的次数太多,书页都起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再也回不到崭新的从前了。

车子继续经过古老的石桥,荒废的小学,庄严的寺庙,停在了一间三层的独栋小屋前。屋里一对年入中年的夫妇还没有关门休息,一边看着店铺一边看着电视聊天,听到外面的声响,抬起头来一看,脸上的笑容如同一幅浓重的水墨画迅速地晕染开来。

范母迎了出来,“你们两个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妈,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若仪一下车就跑过去挽住了妈妈的手。

范父手里拿着眼镜,站在门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路灯光又暗可不好开。”

“若仪学校放学晚了,爸,先进屋里去吧。”范若礼觉得太久没有回家,倒像是客人了,连家人都显得生疏了。

若仪一听撅起了嘴巴,不乐意地反驳:“明明是范若礼来晚了。”

“跟谁学的这么没大没小,连哥哥都不叫?”范母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

“跟莫小奈学的。”

“莫小奈是谁?”

“是公司的同事。”范若礼连忙抢答,同时瞪了若仪一眼,她才乖乖住嘴。

他们刚刚进屋坐定,苏黎的母亲突然到访。这是个年逾半百的精致女人,小村镇的风尘朴朴遮掩不了她优雅的气质,她一直保持着这样高贵的姿态,与这里格格不入,却又相安无事地过了二十几个岁月。

小学的时候,范若礼和苏黎偷偷躲在窗户后面看她跳舞,看她随着音乐的节奏划圈、旋转、下蹲,翩翩起舞。他觉得她不属于泛着油烟的灶台,不属于门前浣洗的长河,而只属于他懵懂记忆里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诗句。

只是,当她发现外面偷看的两个孩子之后,却莫名地发了一通脾气把他们赶了出去,到后来,一向喜欢跳舞的苏黎也没能如愿和她学跳舞,而是跟着父亲拿起了画笔。

在外人看来,苏母一直被她那份“艺术家气质”所笼罩而为人排斥,脾气怪异、特立独行,即使和范家走得近一点,平常也只是点头之交。这次她难得地到访,而且脸上一改以往不悲不喜的淡然表情,显得惊慌失措,欲言又止。

范若礼起身请她进来,搬了张椅子给她,“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苏黎傍晚打电话给我说要回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打她手机又打不通,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了。”她忐忑不安地说着,目不转睛地望着街口,听到外面汽车的引擎声,忙不迭地跑出去,却又失望地靠在门口,看着陌生的车子从眼前开过。

范母走过去扶着她的手安慰她,“你不要太担心,可能只是路上耽误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她做事从来不会这么没分寸。”她喃喃地说着。

“阿姨,要不你先在我家里坐一会,我开车出去看看,要是找到她马上打电话给你。”

范若礼坐进车里,也顾不上是在乡间小路,踩了油门就冲了出去。他只觉得心乱如麻,打开车窗透气,风“呼呼”地从领口、衣袖灌了进来,带着一股闹热的暑气。

“苏黎!苏黎!”

他在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上放慢了车速,扯开嗓子大声喊她的名字,四周空旷地能够清晰地听到回音,在他的声音将落未落的时候,将最后一个音节模糊地荡漾开来。

“若礼?”“若礼!我在这里!”终于有一个声音响起和他遥相呼应,从一开始的不确定到最后激动地不能自已。

苏黎从被扎破的车胎旁边直起身子,放下手里的工具,对着由远而近的灯光挥手。她像是一个绝处逢生的人一样欣喜,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不是因为终于有人来帮助她,而是来的那个人正好是他。

“你妈妈很担心你,所以我帮她来找你。”他走到车子旁边,像是阐述一件公事,包含着“你不要想太多”的隐喻。

她点点头,配合着他的事不关己,“谢谢你,我手机没电了,没来得及告诉她。”

他把手机递给她,然后自顾自地蹲下来换轮胎,平时车子有什么问题都是直接送到修理店,对于换轮胎这种事,他真的不太熟练,但是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很难再有别的要求了。

苏黎给妈妈报了平安,走过来用手机微弱的灯光给他照明。范若礼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直到额头上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才松了口气,总算把轮胎装好了。

苏黎从车厢里拿了纸巾给他擦汗,他才发现苏黎的头发乱成一团,脸上俨然成了化妆品和汽车油渍的调色盘,就她那麻杆一样细的手臂,想必刚才肯定没少折磨。

“你的脸上脏了。”他把纸巾递还给她,看到她盲目地在脸上擦着,反而粘上了不少白色的纸屑。

此时此刻的她,像是一杯干净的薄荷清茶,是燥热的空气里迎面而来的一抹清凉。他犹豫着伸过手去,轻轻地给她擦掉脸上的脏东西,目光却一直扑朔躲闪着,无法安定地停留。

苏黎一直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了这么久,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即使是刚才周围黑得仿佛随时会把她吞噬掉,她也能冷静地想着下一步的出路。可是这一刻,她多害怕时间过得太快,快到她来不及再这样静距离地看他一眼。如果他和她的交集注定只是昙花一现,她多希望能用日后他对她加倍的凉薄,来交换此时多一刻的温存。

纪成浩在陌生的小路上开着车,依靠导航系统来辨别方向。一个多小时前接到苏黎的电话,只讲了她的轮胎破了停在半路上就断线了,还在饭桌上的他,没有和任何人解释就直接扔了筷子跑了出来。

也许告诉范若礼会更好一点,至少在路况上他熟悉得多,可是纪成浩自私地希望他不要知道。他只想第一个到她的身边,哪怕只能和她一起蹲在路边说说话,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苏黎打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电话,他不愿意知道答案,就当是对自己这样冲动的行为一个有力的支持。现在他唯一奢求的就是,希望能在自己转晕之前找到苏黎。

他看到前面静止的车灯,喜出望外地开了过去。当他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已经太晚了,灯光直直地打在两个人身上。

苏黎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突如其来的灯光,看清楚之后,立即跑了过来。可是纪成浩还是在她表情的细微变化里,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原本在他血液里横冲直撞的幸福因子,瞬间凝结成冰,深深地扎进血肉里。

“成浩,你怎么来了?”她意外地问。

他尴尬地笑笑,“你的电话讲到一半断了,我不放心你,看来是我庸人自扰了。”

苏黎听他这么说,一脸抱歉,“对不起,我的车子开不了本来打算麻烦你来接我,我妈妈担心我才叫若礼来找我的。”

这是在向他解释吗?纪成浩苦笑,她本不需要,只是为了他心里好过一点。

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她在孤立无援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但是至少他是她第一个寻求帮助的人,这就足够了,他习惯过滤掉那些伤心、难过的成分,卑微地保全对她不渝的感情。

“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去我家里坐坐吧。”苏黎不放心他,不愿意他一个人开夜车回去。

小乡镇的民风纯朴,他开玩笑地说:“我怕别人误会我是你男朋友,虽然我求之不得。”

“纪成浩。”范若礼已经坐进车里,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喊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晚上住我家里。”

“那好吧。”纪成浩摊手,苏黎如释重负,对他微笑。他从来没给她出过难题,这一次却让她无从避答。

三个人前后开着车,小镇上好久没这么热闹,周围已经关门上楼休息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也都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的人打招呼。

“苏黎回来拉,还带了男朋友啊。”“小伙子长得还挺帅呢。”

虽然苏母不受人待见,但是苏黎从小到大都很讨人欢喜,不仅是大人,连小孩子都认为童话里的公主就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一笑倾城,顾盼生辉。

“大家好,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不过我会努力的。”纪成浩反客为主,大大咧咧地和大家打招呼。

苏黎推着他进屋,“成浩,不要闹了。”

范若礼不想应酬别人的议论纷纷,一个人爬上家里的天台。对面就是苏黎的家,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灯光下人影摇曳,笼罩着温馨的氛围。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现在坐在那边的应该是他吧。

他抬起头,望着夜空中那轮日益丰满的上弦月,逐渐模糊了视线。

逢年过节,妈妈每次做了好吃的,总是不忘盛一碗,让若礼或者若仪送过去给对面苏家的小孩。一开始他还会不开心,除了妹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跟他分享妈妈的疼爱,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跟妹妹抢着跑腿,听到苏黎喊他“若礼哥哥”,是一件比妈妈奖励他零用钱还要令他高兴的事。

“喂!”

背后一声大喊,范若礼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棍,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刚要发难,看到纪成浩拎着几罐啤酒上来,就没有出声。

“哈哈,你不是真被我吓到了吧?”他笑得身子发颤,把啤酒递了过去。

范若礼一把抢过,没好气地说:“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嫉妒我和人家其乐融融阿?”纪成浩走到他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懂”的姿态。

“呸。”范若礼不屑一顾,把啤酒罐藏在身后,用力地摇了几下,然后对准纪成浩拉开了拉环。

“嘣”的一声,易拉罐像是拉响的礼炮,喷涌而出的液体溅了他一脸一身。

“范若礼,到底是谁幼稚阿!”他气得像个猴子一样跳脚。

范若礼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那就当我幼稚好了。”

“喂,”纪成浩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啤酒,重新坐下,“跟你说正事。”

范若礼挑挑眉,表示愿意继续这个谈话。

“苏黎的妈妈好像不太好相处。”

“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了。”他习以为常。

“为什么他们家只有两个人的?”纪成浩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是说,她爸爸呢?”

“在她7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他低着头,没有了刚才的八卦的心情,只剩下深深的自责。

“苏黎一直觉得是她害死了她爸爸,如果不是为了把钱留给她,至少他还可以多支撑几年。”

范若礼还记得,苏伯伦举家搬迁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他只有5岁。从此,他家对面的旧屋换了新主人,一时间成了所有传闻的发源地。有些人说他们是为了逃债,有些人说他们是为了避仇,在这些众说纷纭的猜测中,只有一种说法,范若礼多年后从苏黎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苏黎的父亲苏伯伦原来是城市里的画家,已婚,独自经营一间画廊。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了一场让他动容的舞蹈,然后创作了一系列的作品。这些画使他名声大躁,同时也成全了他和苏黎的母亲温晴一段不被祝福的感情。

一个是明艳动人的舞者,一个是温润如玉的画家,因为对彼此的欣赏很自然地走到一起。可是这个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佳偶天成”,站在另一个不堪的角度来看,不过是小三和负心汉的恩怨纠隔,并不为世俗伦理所接受。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在暗中交往了6年之后,才私奔到这个小镇定居,背井离乡、摒弃一切的决心,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并不是简单的计划、执行。

很多时候,在现实的童话里,一个浪漫甜蜜的开始之后,必定要有一个不完美的结局,才能为人所惋惜和铭记,否则,再刻骨铭心的感情,也会逐渐忘却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里。

2年之后,三十而立的苏伯伦视力却开始急剧下降,被医院确诊为脑癌晚期。拿着确诊书的他,却异常平静,家族里已经出现过好几个病例,虽然遗传学上无法解释,但是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的来临。

他拒绝所有的治疗,把毕生的积蓄交给了苏黎的母亲,他不希望往后没有他在的日子,她们会过得太艰苦。她没有违背他的意愿,只是用她最美好的一面,来陪伴他生命里最后一点时光,回馈他们坚贞的爱情,也许这就是两个人相濡以沫的默契。

苏伯伦最后一张画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完成之后,他把苏黎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苏苏,要是有一天你找不到爸爸,会不会害怕?”

“会。”年幼的苏黎扑闪着眼睛望着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爸爸只是累了,到画里去休息一会,爸爸会一直和这幅画一样,守在苏苏身边,看着苏苏长大,知道吗?”

“知道了。”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握着她的小手,流下了生病以来第一滴眼泪。他的小公主,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灿烂的笑容,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为心仪的男生伤心难过,一切一切,注定是要在他生命轨迹之外了。

苏伯伦在人世的最后一个早晨,外面阳光明媚,卧床多月的他精神很好。此时的他几乎失明,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亮,他叫苏黎把窗户打开,睁着空洞的双眼,努力地伸展着手臂,感受着光的来源。

“苏苏,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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