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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无意乱伦七子成山

天亮了,船家起锚要开拔了。周二站在船头上伸了个懒腰转身问船家:“你们昨晚还有几个字谜猜出来吗?”

船家笑笑说:“你这几个字谜就想难倒我吗?不是我吹的,简直是小菜一碟。”

船家女人从后舱冒出头来说:“你吹吧,还不是人家包嫂说出来的。你还要脸呢。”

船家说:“怎么,至少我也说了一半。”

船家女人说:“第三个还是我说的呢,一共只有三个,你要一半,人家包嫂就猜出半个呀?你是怎么算的呀?”

周二说:“你们说说看,是那三个字?”

周二女人也从舱里出来了,一边梳着头发,盘着发髻,木梳还衔在嘴里就一边说了起来:“不就是‘真’、‘对’和‘错’嘛!有什么难的。”

周二对自己女人说:“你把木梳拿下来再说。呜里呜噜听不清楚。”

船家说:“你嫂子说得很清楚了,不就是‘真’、‘对’和‘错’嘛。”

周二笑了说:“亏你们猜的,没有一个对的。怎么会是这三个字呢!一个也不对。告诉你们吧,这四个字是‘清’‘奇’、‘古’、‘怪’。清字我已经说了,奇字也容易猜呀,你们说孟姜女一哭,长城都倒了,百岁老人还很年轻,姜子牙的直钩能够钓到鱼,张飞大喝一声,就把三军都吓退了,你们说这不是奇事吗?”

“对呀,对呀。还是周二说得对。那么第三个怎么讲呢?”船家问。

周二说:“第三个都是讲的古女至古城,古稀之年挂帅,古人遇古人和古人讲义升天。都是古字呀。第四个就不要讲了,都讲错了,不是令人奇怪吗?所以说它是‘怪’字。好了,老大,你就开船吧。可惜光福去不了,要是你们能见到这四棵树你们才觉得这四个字起得对极了。一棵柏树是青枝绿叶十分清秀,还有一棵盘盘曲曲似龙非龙奇形怪状,再一棵看上去似乎枯死,枝裂皮断,老了不成样子,可是树稍上照样长出绿叶,最后一棵好象已经断成两截散落在地上,可它照样活得很神气,真是怪极了。只有去见识过了,才会觉得这四个字的名字是名副其实。不说了,吃早饭了,到什么地方你要叫一声呐。”

船家说:“你快去吃吧,吃好了我们还要听你说故事呢。小开欣母子起来了吗?”

船家女人说:“早起来了,人家在舱里吃早饭呢。”

船很顺利,很快见到前面的高山了,包开欣忙指着山问:“大爷,这叫什么山呀?”

船家说:“这是七子山。”

周二一听到了七子山,连忙从舱里出来对大家说:“你们知道它为什么叫七子山吗?”

周二见大家都在摇头,就坐在甲板上说开了:传说在古时候,碰到战乱,人们纷纷外逃,出走他乡。有一家人家,父母和儿子三口人就在这次战乱中被冲散了。隔了十几年,都没有团圆。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他是举目无亲,到处流浪,后来就流浪到这里山脚下,被这里的一位好心的妇女收留了。这妇女要比这青年大十三四岁,但看上去还很年轻,由于她的丈夫和儿子也被战乱冲散了,她估计他们不会活在人间,就想后半身有个依靠,所以有意想和这青年一起生活。再说这青年也十七八岁到了成家的时候了,可是一直没有条件也没有机会成家,只能到处流浪。现在这位大嫂收留了他,待他非常好,从心里就有爱慕之情。他看看这里风调雨顺,气候宜人,是个好地方。所以也想能在这里安个家。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块了,他们也不举办什么形式,就一个床上睡了。

说来也怪,没有几年,他们相继生下七个儿子,但没有一个是象模象样的人,要么是有眼睛没鼻子的,有的没有手脚的,有的还是猪头马面的,总之都是些奇形怪状,谁也说不请是什么道理。有人怀疑这里的水不好,可是其他人家怎么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有的怀疑这里风水不好,可是他们搬了个场所,最后还是生下三只眼睛一条腿的阿七头呀!到底是什么道理呢?谁也弄不清楚。

有一天,这青年挑了一担柴草从山上回来,走到院门口,正好碰到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他见到这青年就左右端详,尤其对他后脑勺下面一个小小的疤痕感兴趣,盘问了一会,这汉子确认这青年就是自己的儿子。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他儿子小时候脑勺后夏天生过一个疖,后来虽然脓挤出来了,但在脑后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痕。刚才再一问他的身世,正好完全吻合。这青年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非常高兴,就告诉爸爸,自己已在这里安家了。正当他们说话之际,这青年的媳妇,听到门外很耳熟的声音,就走了出来,一看惊呆了,眼前的这个汉子不是自己寻找多年的丈夫吗?他人虽老了许多,可是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声音没有变呐。她立即叫了一声“汉良”。那个汉子也立即回过头来,一看他也惊呆了,可以说是找遍全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眼前不是自己的媳妇吗?他马上扑了过去。

这青年一看全明白了,还没有等他的父母回过头来,他很快就消失在山里的丛林中了。

当那个叫汉良男人知道这一切时,是喜,是悲,是恨,什么也说不清楚,心中压抑着一股怒火,无处可发泄。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屋里七个奇形怪状人不象人动物不象动物的怪物,绕着他的腿哇哇怪叫,他一怒之下,抽出腰刀,朝他们一阵乱砍,七条生命,霎眼工夫全结束了。

后来就在山岗上挖了七个坑,将他们分别埋好。谁知怪事又来了,第二天这里村民开门一看,面前山岗上冒出了七个高大的山头,从此,这座山就叫七子山了。

不知过了多少年,那个汉良夫妇去世了,那个青年回来了,想把七个儿子的尸骨带走,可是把七个山头挖空了也没有找到一根骨头。直到现在,这七个山头,里面都是空空的。过去打仗的时候,这里就成了屯兵的最好场所。

周二说完故事说:“刚才我只是听来的传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听说在草瓣还有其他说法,我还没有听到,以后听到了再告诉你们。”

船家说:“什么以后不以后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再能碰在一起呀。你刚才说的是这青年和那女的是母子关系嘛,他们是不能生儿育女的。难怪要生怪胎。”

周二女人也说:“近亲都不能结婚,何况他们是母子呢。”

船家女人说:“这战争就是害人,敌人来的时候,不是也出现过这些事嘛。”

周二说:“战乱一来,什么都乱套了。现在战争结束了,什么都要上正规了。”

船家说:“谁说战争结束了,******还在台湾呢。听说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周二说:“你听谁说的?没有这回事。就是有这回事,我们谁管得了呀!不要去想这些,也不要听那些没有边际的瞎说,过好自己的日子就不错了。”

包嫂说:“刚消停了没几年,怎么又要打仗呢?谁和谁打呀?”

周二说:“谁弄得清呀?有些人惟恐天下不乱,就瞎说呗。”

船家说:“这事不是说的呀!我也是听人说的。我也不希望打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周二刚想开口,见包开欣走到他身边,就问:“小开欣,有事吗?”

“周叔叔,我怎么见不到七座山头呀?”包开欣眼望着前方。

周二抬头看了看说:“过了,看不到了。你再看东南面,那座山是上方山,山脚下是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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