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笔仙是一种招灵游戏,通过笔来和一种我们姑且称之为笔仙的生物交流,笔仙,并不是附在笔上,而是平时就在我们身边的,据说每个人的笔仙数量都不同,一般都有多个。这个要问笔仙自己了,有时候他们会抢笔说话,所以一场游戏中的笔迹和个性不同。当笔仙的发言总自相矛盾时,八成就是他们开始抢着说了,十分有趣。关于笔仙说话的可信度嘛,每个人的感想不同,有人认为特别准,也有人觉得不全对,可能有时乐天派的笔仙还会和你开玩笑,耍耍游戏者,呵呵。”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其实还是人的其他意志在写东西对吧?也可能是一种潜意识?”西门眯起了眼睛。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多种思想隐藏在主题思想下,很简单的例子,比如,一个很理智的人,假如喝醉了,可能变得冲动,那我们也可以说是酒仙控制了我们的思维。我年轻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孩,一直不敢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直到有一次我醉了,才发泄出来,我才知道我有多爱她,于是她成了我的妻子。”曹尔文说完,笑了。
“还是大师懂得多啊,我在英国,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我是学医的,只相信试验后的结果。”刘义说道。
“那碟仙呢?是怎么回事?”张男一直在旁边听,听到这里,他也忍不住问,“大师了解吗?”
“略知一二。”曹尔文平静地说。
“那您说说吧?”张男凑过来。
“待会儿,大家不就要玩了,你别着急。”曹尔文卖起关子来。
“我听过一种说法,”王少聪突然在远处说,“碟仙据说都是夭折的小孩,而且不可能预知未来,他只对已发生的事了解。而且玩碟仙的一般都要减一定阳寿给所招的小鬼,以维持他在阳间的时间。”
“真的假的?”张男看着王少聪那张苍白的脸,有点害怕。
“哈哈,张男,你怎么看上去有些紧张。”西门觉得可笑,“这本身就是游戏,当然不是真的,我很赞同刘义的说法。”
“我也是半信半疑,你说有天理吧?那坏人有坏报吗?”张男站了起来,无奈地说,“冷,去加件衣服。”
“坏人有坏报,坏人有坏女人抱,来,我抱抱你就不冷了,哈哈。”马智笑得很苍白,看得出,他是有些紧张才故意笑的。
大家正说着,魏杰和杨金麟回来了。
“真不容易,哈哈,你们看他写的,百家姓都写全了。”杨金麟笑着对大家说。
“你怎么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西门拉住杨金麟小声地问。
“分心术,省得大家埋怨我看不上世界杯,对吧。”杨金麟小声地说。
“好了,准备开始!”魏杰很有兴致地说,“先把桌子上的啤酒都拿走,这样对神仙不恭敬,我来介绍一下,碟仙,顾名思义就是在碟子上的神仙。他们无形无影,附在碟子上,他们有预知未来、过去的能力。他们很善良,当然偶尔也会调皮一下。这世界真的存在一些人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或许很多人并不想遇见,但是他们,对我们没有什么害处。也许你们应该见见。”
大家看到魏杰庄重的样子,都笑了,也都积极地配合。
“好吧,一切就绪,我们开始了。所有的人围坐在纸旁,碟子则放在纸上,你们看到了,碟子上我画了一个红色的箭头,这个箭头待会儿会给我们一些答案。就点一支蜡烛吧,打开一扇窗,然后所有的人用手指轻点在碟子上,每个人用意念去想:小碟仙快来。如果其中有一个人心有杂念,那么小碟仙是不会来的,如果来了,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了。”
“纱窗别打开,山里的蚊子相当厉害!”杨金麟阻止要把窗户全部打开的王少聪。
“马智,你怎么不过来?”魏杰看到只有马智一个人坐在远处发呆。
“我,我不玩。”马智摇摇头。
“那怎么行,待会儿玩的时候,大家都不能抬头的,有些神仙不愿意让人看到,你要是不玩,就到别的房间。”魏杰很严肃地说。
“那好吧,我也玩。”马智无奈,他实在不愿意一个人走开。
“我强调一下,一切问题解决后,就要请碟仙回到原位,这一步不能马虎,因为做错可就不得了!当问完了所有问题后,一定要说:碟仙碟仙,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你可以下去了!之后碟子就会回到原来位置,我们就可以把碟子揭开和收拾了!”
大家看着魏杰的样子都觉得好笑。
“你们别笑,碟仙这东西,呸!呸!不能说东西,这神仙脾气可是不小,来吧。”
“怎么能知道碟仙已经来了?”杨金麟问。
“当碟子自己动起来的时候。好了我们开始了,大家一起默念,小碟仙快来吧!”
魏杰第一个闭上眼睛,开始默念。
其他人有些闭上了,有些笑容还挂在脸上。
外面的风“呜呜”地刮着,屋子里充满了夜晚山间的凉意。
几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
“怎么还不来?”魏杰反而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可能路断了,他也来不了了。”刘义笑着说。
“我倒是知道一些,”曹尔文对魏杰说,“你是不是忘记说了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啊,我们上次也是这样玩的。”魏杰看着曹尔文。
“是不是我们有些东西挡住了他们的到来?”曹尔文提示魏杰。
“对了,你们谁身上带有避邪的事物了,比如开过光的玉器?”魏杰问大家。
“我有,我带了。”杨金麟从脖子上拿出一块玉佩,“到洛阳,请白马寺寺里的方丈开的光。”
“先收起来,放到你的书房再过来,还有谁有?”魏杰继续问。
大家都摇摇头。
老杨回来了,匆匆忙忙的,生怕是漏掉什么。
“扑通!”
“你怎么了老杨?”西门他们闻声找过来,只见杨金麟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腕子。
“太慌了,扭了一下。”老杨痛苦地说。
“你慌什么,这么黑,还要跑,要不要紧?”西门俯身察看老杨的伤势。
“有点疼,真是老了。”杨金麟无奈地说。
“我看看。”刘义俯身拿着那唯一的蜡烛,“不轻,你有跌打药吗?现在可能只是发青,可是几个小时以后就会肿啦。”
“洋酒行不行?”杨金麟问,“我这里没有药酒。”
“那也行,只要是能活血就行。”曹尔文也低头看了看,果然杨金麟的脚腕子都青了一片。
管家拿来半瓶洋酒,刘义开始帮杨金麟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