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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亚洲第一——兴文石海自然妙趣。

生活的麦穗,就是让生命在大自然中去寻找和增添更美好的记忆。闻名遐迩的兴文石海,是我们梦寐以久的旅游胜地。

金风未动蝉先晓。伴着秋蝉的啼鸣声,我们驱车直奔万里长江的第一城:‘五粮液故乡’的宜宾市兴文县管辖区。它与蜀南竹海、赤水风景区、西部大峡谷、自贡恐龙博物馆构成一条川、滇、黔金三角旅游精品线。亚洲第一石海与其紧密相连,形成一条三省自然旅游胜地遥相呼应的完美大格局。

由于人生路陌,几经周折后,我们终于来到了拥有五亿年历史、中国旅游面积最大的溶洞——兴文化石海大溶洞。整个溶洞成梯子环绕形,由平地面直绕至山顶尖部。深入其间,只见大小钟乳石,千姿百态,形意逼真。溶洞脚底一条宽约18米,水深度3米,长度难测,由山泉水提供的通天河,湾道频多。木舟在暗波幽壁的流水中,灵巧穿梭,橹声吟吟。溶洞腰部的明宫,在灯光作用下,犹如玉帝宫殿般祥光吐瑞,金碧辉煌。斯时让人有回旋于时光隧道之中的感觉。整个溶洞像迷宫一般,把我们来回折腾几番后才找到出口。约两个半小时;已是暮下时分,在溶洞管理员多次警示中,大部分溶洞灯光相继关灭,溶洞一遍昏暗,加之此时整个溶洞只有我们3人故而显得有几分惧色,尤其是那位徐女士。在急速攀登中,只听油画家唐老师说‘别怕,你们看,前面有一排点钨灯’。我们举目一看,只见陡峭的的前方,光亮如昼,当气喘嘘嘘登快要到‘点钨灯’头顶时,我们才恍然大悟。这那里是什么点钨灯哟!举目详看,分明是溶洞山顶上,一道长度约9米,宽度不均、约在4至5米之间的一副悬崖“天镜”,它好不奇妙地,借大自然变迁,破山峰,撕山顶为一裂缝,聚焦形成光度强烈酷似一幅‘天镜’,悬挂于溶崖暗洞头上。此镜距溶洞底部大约100米左右。“天镜”虽小,可它外吸天地之灵光,碧辉漫漫,大有内照乾坤地魂之异彩。它的光度能让人辨明真伪、识别迷途。也可让你在溶洞中引针穿线,拾起细小看清微尘,捕捉幻影。与“天镜”合一的就是那妙趣横生,依“天镜”垂直而下的一线晶莹剔透的“天水”。它滴破千年尘埃,积精华为一巨大人体形钟乳石奇观。感叹之余,我们合手捧起一倾“天水”一饮而下,顿感,香昵心田,润之肺腑。

夕阳西坠,霞染石海。晓暮微入时,我们出了溶洞。在溶洞口30米处,又见一个形似巨大漏斗的‘天坑’惊示而现。据历史记载,大约在五亿年前左右,因地壳剧烈变化而形成了这个天下第一大‘天坑’。它的奇特,就是大自然高超的技巧所为。‘天坑’硕大,幽深莫测里,又气宇非凡壮观。尤其是她的四周,群山竖立,植培茂密,繁花绿草轻裹,好像是一个乐园洼域。那风化的崖石与‘天坑’的森严,更显出它岁月沧桑之磨砺所在。

初夜悄近,南斗缓缓升起,我们寄宿于野乡苗寨。酒饭别后,借夜色半蓝,在露天朦胧星月中,徐女士为我们献功夫高级茶艺表演。精致别意的茶具,在她手中如翻云覆雨,技巧伶俐多变。细细品味中,她面面俱到地阐述出,华夏千年茶艺文化的高雅风韵:那水是茶之母,器是茶之父……之精美绝论,道出了中国功夫茶,渊源文化艺术的清、和、幽、爽、雅、的美学。此时、此地、此景让人细细韵来,真乃有:吾不是人来更胜仙的感觉。

三更时分,一阵剧烈的雷电风雨,撕破了山寨的宁静。本来在这人烟稀少,远山僻野的深夜,它就给人一丝森寒,加之山里的配电室怕遭到雷击又拉了电阐,梦中惊醒的画家和我更不能入睡。油画家的一声惊叫:“哎呀一只大虫子爬到我身上了,快帮我打开它”……朦朦胧胧中,只见他像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拍打着身体上上下下,并把被子反复抖个数遍。本来在黑夜里就怕爬行物和不明飞虫的我,看他如此紧张,我就不寒而憟起来,嗖地坐在床缘,相互胆怯地期待着晨曦的到来。猛然间画家说:“不知道隔壁小徐如何,我们出去问问”……当我们听到小徐安然的回答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又回到屋里。次日,东方微微吐脯,我们便急速离开那“可怖”之地。在车上徐女士把她在雷电中,用相机拍下她床头上一只大昆虫——蝈蝈时,我们两位男士才显得有些脸红,她可就一直暗暗地取笑于我们的胆魄,即不如她这个弱小女子……

早餐后,我们兴致复然。在晨风细雨中撑起小雨伞,沿着崎岖狭窄的山道峡谷,浏览着绵绵广垠、翠绿、高耸入云的石峰、石柱、石笋;那群羊下山、犀牛晒背、夫妻峰、八戒求亲,还有天下第一石虎等,个个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石海四绝荟萃,被地质学家誉为‘兴文式’喀斯特地貌王国。那苗族古老歌舞,再与他们鼻祖,蚩龙时期的悬棺遗风文化相映辉,让现代人感叹不已。

沿悬棺陡峭弯道,我们顺势而下,即见,在山林一席约10平米上,有一对近千年硕大的阴阳石。它们姿态稳凝,一北一东地卧立于灌木、山花和藤蔓之间。据阴阳石民间传说与石文字记载,它还有一个口碑朗朗的神秘故事。这两座石头,是苗人祖先在拜请上帝后所得。在那远古,没有文明科学,人们难以观测天象并深受其自然灾害突猛侵袭,遭受着莫大苦难中。自从有了这两座石头后,苗家就视它为神灵,每逢苗家的重大喜庆年节,他们都要为这两座石头,搞批红挂彩、焚烧香蜡纸钱等祭祀活动。感恩阴阳石给他们预报气象,报晓阴晴风雨。要是天气晴朗,那座阳石的正面,在20小时前就显得光亮如镜。在它约6米的圆周底部,霭气冉冉。要是在正午时分,它的头顶上便是:彩蝶盘旋,雀鸟啼鸣婉唱,更显得山寨分外和悦吉祥。如是狂风暴雨来临之前和阴雨天气,阴石便‘泪’珠儿连绵,石头周边潮湿瘴糜,偶尔还有几条大小不一的蛇,盘悬阴石上和环躺在石头四周……从此两神石就成了苗家的人气象石。特别是苗人们要远出和春播秋割季节,两座石头更成了他们一路顺风和渴望丰收的赖以依托的石神。

在科学发达的今天,尽管苗家人已不再勤于对两石的依靠了,但他们对两石给予他们这个苗寨的繁衍兴盛,那种殊有的情感是永远不会变的。当我们围绕两石环顾时,仍然看见两石四周,残留不少的各种祭祀物品,那深红色的披带,在两石上犹为显得寓意深长。而当我们行到两石的那天,正是空气潮湿的阴天,细看去阴石表面微微细珠层层透出。由于徐老师怕蛇出入阴石之间,不得已在留下一影后匆忙离去。

行至通往天下第一“石虎”的一片开阔地时,初秋把山地点缀郁香多彩。野紫罗兰、崖菊花、野牡丹【芍药】还有数多叫不出名的山花染醉胸目。徐老师正在为要拍摄到山崖边一束紫罗兰花朵上,一只红黑相兼的大彩蝶着急,为拍摄到最佳效果,我配合着她,在几经周折后,方在0、3米的近距离,终于把蝴蝶轻栖在花朵上采蕊的动感瞬间,抢拍了下来。当回头再看,却不见了唐画家的踪影。突然只听得前方一声呼叫:“杨老师,小徐老师快,不好啦”……随着声音我俩急速奔跑过去。却见在一个大约90度的弯道山坡草坪上,唐画家拿着相机,双手一副“投降”姿态高高举过头顶,一动不动地,正与他正面上坡的一只年轻体壮的大水公牛相持。顺势看去,公牛气声嗷嗷怒目直逼唐老师,并大有立马冲向唐老师之势头。见状,我立即用短、轻、快的声音向他喊去:“你别动,把双手缓慢放下”。然后就用儿时在乡间学会的牛犊声,慢慢地引开了公牛的视线。在2分钟以后,唐老师带着后怕的心理回到我们身边,大家才长长地疏了一口气。公牛这时也漫不经心地,低头吃着山坡上的青草。听唐老师诉说起刚才的来由,原来他看到上坡正在吃草公牛体形健美,就想抓拍一张作为绘画的真实题材。可公牛就是不抬起头来,情急之下,他就以呼叫和石块投掷的方式,迫使公牛抬起头来。那知道,就在他刚刚拍完瞬间,公牛怒不可遏地向他冲了过来。我问道:“你是不是打开了闪光灯”他说:“是的”“哦原来如此”。我告诉他,听我父辈们说:“水牛在野外最恐惧闪光的物体。一旦它们遇到,便挣脱缰绳,连耙带犁地冲撞奔跑,直到没有力气为止。”唐老师听后,嘘吁面觍地看着我们。

行进间,我们渴饮地龙甘露润心田,疲乏时,便巧得朦朦天水沐浴洗尘。所以无论是在峡谷峭壁,还是在灌木棘刺的穿行中,总是欢快兴奋地心系大自然,魂绕大自然,更是感叹至深,不得不让人奇思妙想而寓意翩翩。徐女士摘着红叶绿枝,巧妙地编制成一顶玲珑小帽戴在头上,此时的她更显得靓丽素雅。在此感染中的我,也采上一朵,此生尚未见到过的淡红色小山红,佩戴胸前,看起来还真显的有些童趣十足呢。她忙于用眼神思维与相机结合,不停地搜索着大自然每一个原始而又新意的闪亮点。在攀登浏览中,我们在相互关照、嬉戏‘调侃’中忘记了自我。油画家吟起即兴创作的打油诗,并俏皮地摆示着肢体多变搞笑的‘POSE’,时尔让人苦笑不跌,时尔又让人喧哗叫绝。他的顽皮,让我们忘记了两天登山的疲劳,并好像回到了那天真烂漫梦幻似的金色童年时代。

历时3天与大自然心灵的碰撞交流,竹海、石海的自然魅力、奇特与俊秀,已植于我们心中,缭绕襟梁。竹韵深入情怀,石魂已刻进脾骨。霍金在物理等式求正中得出:宇宙和大自然似乎是没有等式的论段,又一次充分证明,宇宙和大自然是永远无限的。正因为如此,自然界的所有物种生命,才表现的那样神秘、凝重、而又清晰延伸。

在竹和石的海洋部落里,迄今仍流传着,各民族人民很多爱情与勤劳勇敢的动人故事。前台北故宫博物馆院长秦孝义说:中国的美,就是他本真的自然文化与优秀古老艺术相结合而产生。由于两海闻名遐迩,地里气候适宜故,常年中外游客络绎不绝。上世纪党中央两位总书记并亲临两海视察一览。胡耀邦在奇峰石壁上写下苍劲有力‘天下奇观’四个大字。两海把大自然演绎的千般高雅万般秀丽,它们是一幅意魂唯美的自然画卷。它们的完美,不仅仅来源于宇宙与自然所造就,它更与世世代代中华民族对它们的精诚呵护、经艺术打造……方能增添了它们今天的异样风采,它们是民族精神和智慧的象征。

在返回家整整8个小时途中,只要一谈起两海,我们方兴未艾,激情如初。油画家为确保我们顺利抵达,一路上他不时地用买来的矿泉冻水,把毛巾淋湿后涂抹在他的面额,以随时保持头脑的清晰。徐女士见状想帮忙代驾,可她对该车性能不熟悉,几次启动未果,在我们‘暗笑’捂语声中,略带羞昵的她退下阵来。稍息后,画家在徐女士的《西厢记》《巴黎圣母院》等中外古典名著故事、和韵味悠悠的昆曲声中,再同我欢快的口琴声里,精神高扬。也正是在徐徐悠长、绵绵不间断的欢歌笑语中,我们于当日的21点半,顺利地抵达了德阳。

至今回德阳数月有余,可当我们3人每每交流中,总是言叙两海,情系两海。因为两海之旅,让我们的灵魂在大自然中,得到了一次自由愉快的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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