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啊是个扶不起的啊斗,而世海,”大奶奶一读到李世海的名字就能幻想出他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让自己心蠢蠢欲动起来。“他的话堪比那刘备三请而出的诸葛亮,如果没有他帮你,你怎么会做这个位置这么久呢?”大奶奶看着李世昌,知道李世海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没有当上掌祀人的,因此有些内疚,“所以,你要好好的去做好掌祀人这个位置,不要为李家丢脸,对于你的长兄,虽然世海暗地里和你争夺过,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长兄,世昌,这点你要明白!”大奶奶一字一句恳切的叮嘱着李世昌。 “娘教训的是!儿子一定会谨遵娘的教诲!”李世昌虔诚的看着大奶奶,表明着自己一定会听从大奶奶的吩咐,“那么娘你看,如果有一天我传为给了李云清,那么谁对他最有威胁!”李大爷眼珠子诙谐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引导着大奶奶跟随着自己的思维来思考这个的自己的用意。
“这个,”大奶奶原本想到的是李世海,但是觉得那时的话,他都已经可以退休了,那么“那么只有李云睿了,”李三爷的儿子,大奶奶惊讶的叫嚷道。 如此这么一番推理,联系着上面李大爷所抛出的问题,大奶奶仿佛从其中看到了联系,她惊讶起李大爷的用意来,这个笨儿子,其实也不笨么?!大奶奶心里这么想着。“所以今天你找那李云睿来谈话,虚则用掌祀人这个身份来试验他有没有这个胆子,或者说是这颗心路!而如果李云睿有这个心的话,那么就是等于给我们敲响了一个闹钟;而如果李云睿并没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么对于李云清来说是个益处,因为有着李云睿的辅佐,他会如虎添翼,更胜一筹!”大奶奶站起来,拍着儿子李世昌的肩膀,伸起了大拇指,说了一个字,“绝!” 李大爷受着自己娘亲大奶奶的夸奖而觉得得意洋洋,然后又晃动起了自己的摇椅来,以此表示着自己的舒畅情怀。 “所以李云睿选了第二种,对吧!”大奶奶看着李大爷的动作,就知道他很顺利的摆平了这个初出茅庐的黑马。
“娘,你牛!”李大爷很佩服自己的母亲什么都被她猜中了,自己的小算盘在打奶奶那儿根本不值得一提。 李云清回来后,听到邵芊芊将那菡笑传递给她的话听见了耳朵里。按说这个位置自己也不是很稀罕,可是仗着自己的父亲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他那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他想要去质问自己的父亲,然而还是去了大奶奶的房间,因为仗着奶奶疼爱自己,所以便想让大奶奶修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老子一顿。 李云清在路过秀娘房间的时候,里面锁着,黑漆漆的。一想到今天好像在早上起来后便没有看到那李秀娘,便对着像她走来的菡笑问道:“菡笑,秀娘去哪里了,知道么?” 菡笑一听大少爷这么问,突然想起今天买菜回来的时候遇到过秀娘,按说一天了,好像在早上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那秀娘的影子,“少爷,少奶奶我在早上的时候碰到过,她说她要出去走走!我就没有留意,可是现在听你这么一问,菡笑发现秀娘好像从早上出去后就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菡笑如实的禀告着眼前的少爷李云清。
李云清听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没有说什么,便往大奶奶的阁楼上去了,进入推开门后,便随之叫了一声“奶奶,你睡了没?” 大奶奶看到这么晚孙子来访问自己一定是有事情,大奶奶在煤油灯下纳着鞋子,她用牙齿将那纳底的白色底线咬断,说了声,“没,进来吧!” 李云清做在那张小凳子上,看着纳着鞋子的大奶奶,觉得特别的亲切起来,“奶奶,我不明白一件事情,来向您请教一下!”李云清摸着头这么说着。 “什么呀?和芊芊闹别扭了?还是那阳阳惹你生气了?”大奶奶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低着头,在老花眼镜的外延看着自己的孙子随之问道。 “不是,都不是奶奶。刚刚芊芊对我说了,说我,说我父亲要将掌祀的身份传给李云睿,奶奶,有这回事情没?”李云清急切的说道,带着些嫉妒与火焰的焦味。 “有,云清,你父亲是这么说的!”大奶奶看着李云清一板一眼的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好啊,你们串通好了的,是吧?”李云清生气了,他对着大奶奶咆哮起来。 “云清,你说说看自己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有规矩和分寸感。
你父亲将来就是传位与你,你能做好它么?”大奶奶教育着自己的孙子,想着他的不足之处,她有些担心。 “我不好,我什么都不好,就是比不上那李云睿,既然这样,你还要我这孙子干嘛,认李云睿好了!”李云清有些难受,心里不想这么说的,然而嘴巴子却是控制不住的都说了起来。 “没有,你父亲将那李云睿来就是怕你以后传位给你后,你不争气,所以来试试李云睿有没有这个胆子,不过你放心,李云睿说了,他不想做掌祀人,他说他会好好的辅佐你的!”大奶奶将真相都说给了急切的李云清听。 “真的!奶奶,是这样么?他,李云睿没有这个想法,而且愿意帮助我,他骗人的吧!”李云清很开心,一来,证明大奶奶和李大爷自己的父亲还是站在自己的身边的,二来邵芊芊也不会说自己太没用,以及奶奶不疼自己的话了。 “对了,奶奶,你知道秀娘去哪里了没?我怎么一天都没有看到她呢?”李云清想起刚刚路过秀娘的房间,平日里这个时候都亮着灯火,而现在却是关着门。
“你父亲刚刚说了,说她想念自己的父亲了,所以回家里看看!”大奶奶看着李云清,觉得自己的孙子个性不坏,虽然讨了芊芊当老婆,但是对于秀娘还是一片真诚,心里也就有了些安慰。 “云清,秀娘怎么样都是你正房的妻子,要懂规矩,你也大了,不能让外面的人说来你喜新厌旧啊!”大奶奶嘱咐着李云清。 李云清看了一眼奶奶,抓了抓脑袋瓜子,“奶奶,你放心,云清明白!”说着便以大奶奶早点休息不打扰她老人家休息为前提便退出了房间,实则他是想去告诉芊芊自己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他想要在邵芊芊的眼里一直都是那高大,许多人拥护着他的那番模样。 李秀娘在大圆湖遇到香草后,便带着香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曾经和李云岫回去的时候,很是热闹,那些专门来拜自己的父亲为师学戏曲的人如今都已经不知去向,地上满地都是那枯枝败叶。秀娘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响。看着满园的颓废现象,李秀娘的心有些悬。 从对面走来一个阿婆,她在远处清扫着地面上这些枯黄的枝叶,李秀娘和香草迎了上去,“是福婆,”香草首先便认了出来,福婆听到有人叫她,便将扫把停歇了下来,抬起头来观看。 突然当她看到来人是小姐后,便激动地走上前去,“小姐,是小姐,真的是小姐。
”然后她便对着她身后屋子的方向大叫一声,“小姐回来了!” “福婆,以前的那些学徒哪里去了?”李秀娘问着面前的福婆,秀娘看着满院子的败叶,心想自己离开后,大家都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福婆听到小姐问起,便显得有些沮丧起来,“小姐,你不知道,”福婆抹了一把自己的老泪纵横的脸,“总从那次小姐和李云岫少爷回来后的一段日子里,李家就发生了争斗。”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来拜你爹地学戏曲的人随着日子的增加越来越多,可是有一天来了一个人,他,人高马大,四肢发达。可是对于他而言,戏曲的灵感却一点都没有。
你父亲总从受了他做徒弟后,就有西城便的人来挑战了。他们简直就是来踢馆的,之后,学戏剧的人害怕他们的争斗,都散了,而那个四肢发达,人高马大的人居然就是他们的同伙,他们里应外合,将李家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你们李家就都败破了,你父亲每天以酒当饭,很是潦草啊!”福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回忆着曾经那段很是不可思议的时光,告诉眼前的小姐道。 “那么现在爹地人在哪里?”李秀娘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揪紧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无缘无故就成了这样子呢?才多少时日啊!可是一想到李云岫也在这段日子里死去了,突然就觉得世事难料,事事都变啊!